【少前同人】《咫尺天涯》(12)俠肝義膽

48小時前。
凱拉提
“喂?”阿米爾汗沒好氣的接起了電話?!澳奈??”
“請問……是可汗先生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恭敬且富有磁性。
“可汗大人?可汗大人不在,我是他的廚子,如果沒什么事就……”阿米爾汗頓了頓?!坝惺裁词戮秃臀抑v吧,我會傳達(dá)給他?!?/p>
“呃,那還請將我說的原封不動的傳達(dá)給可汗先生,就說……亨特-斯米爾諾夫一年前的那次行動并不是完全沒有走漏風(fēng)聲,還是有一些知情者的。”
阿米爾汗把頭移向旁邊,一臉詢問的看著馬輝和塔帕,此時的塔帕正在一臉寵溺的將一塊烤肉往馬輝嘴里塞。
“讓他繼續(xù)說?!瘪R輝嚼著烤肉,小聲示意阿米爾汗。
“繼續(xù)說?!卑⒚谞柡够貞?yīng)了電話那頭的安靜。
“現(xiàn)在,亨特-斯米爾諾夫即將踏進(jìn)危險的境地,如果你愿意幫助到他,請與我合作?!?/p>
“問他該怎么做。”馬輝小聲示意。
“可汗大人問您需要怎么做。啊……?。 卑⒚谞柡拐f完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立刻捂住了嘴。
馬輝把手重重的拍在臉上,發(fā)出了響亮的啪聲。
“啊,可汗先生,我知道您在聽,亨特-斯米爾諾夫已經(jīng)動身前往以色列第二大城市特拉維夫,他還不知道他即將面對什么樣的危險,但我知道,所以……如果您希望能幫到他,還請立刻動身?!?/p>
“告訴我你的名字。”馬輝按下了免提鍵,對著話筒說道。
“翎塞,陳?!?/p>
馬輝掛掉了電話,坐回了沙發(fā)上,又一把將塔帕摟進(jìn)了懷里,同時對阿米爾汗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將軍呀……您在擔(dān)心我會不會趁您去南方的這陣子偷偷跑去特拉維夫是不是?放心,在下絕對不會去的啦?!?/p>
“哼。”塔帕依偎在馬輝懷里,伸手又摸了一塊肉塞進(jìn)馬輝口中。“你嘴上這樣說,倒時候肯定會在我離開之后偷偷跑去的,我太了解你啦……可汗……”
“將軍!”馬輝把塔帕正了起來,并捏緊了他的肩膀?!澳判?!我若撒謊就圍著皇宮跑三圈!”
“嗚……”塔帕鼓起了腮幫?!暗甘钦娴?,那我就去準(zhǔn)備出發(fā)了,但若是我回來的時候你不在這里,我可真的會生氣!”
“當(dāng)然當(dāng)然,在下哪兒都不會去,就在女王陛下身邊等您?!?/p>
塔帕嘆了口氣,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房間,但沒過幾秒鐘,他的腦袋又出現(xiàn)在了門框上。
“不許撒謊哦!可汗!”
“真的不會啦,將軍?!?/p>
塔帕猛的一轉(zhuǎn)頭,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消失在了走廊上,馬輝見狀松了一口氣。
“真的不去喵?主人?”idw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房間里,此時的她正坐在馬輝剛剛坐的地方,翹著二郎腿。
“去……是當(dāng)然要去的,畢竟那是王國的英雄,還是女王陛下朝思暮想的男人,若他有個什么閃失,女王陛下也不會答應(yīng)的?!?/p>
“但這一看就是個陷阱喵,拙劣的把戲?!眎dw從衣兜里摸出一根木天蓼吊在了嘴上。
“是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針對你我的陷阱……不過這也正是我為什么……”馬輝說著拿起來電話的聽筒。“為什么需要一支隊伍。”
“可能……是時候會會一幫老朋友了……”

圣蒙塔斯村
一陣微風(fēng)輕輕的拂過湖面,帶起一層漣漪。
藍(lán)天白云映在湖面上,顏色似乎更深了一些。
一支釣竿安靜的支在湖邊,釣竿的主人眼皮已經(jīng)沉重到像是灌了鉛,似乎發(fā)誓要墜到最底。
納甘左輪把披在星野肩上的外套往上拽了拽,以防他睡著后著涼。
突然,電話的鈴聲把星野從困意中拉了出來,但星野看都沒看就掛掉了來電。
“為什么不接呢?”納甘左輪湊到星野面前問道。
“一定又是老爹啦,喊著我回去陪他做生意什么的……我才不要啦,我還是喜歡這里,人也善良,飯也好吃,還有……”星野說著瞥了一眼納甘左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翱煽坑譁厝岬哪棠獭?/p>
“奶奶?!”納甘左輪狠狠的在星野頭頂閃了一掌。
突然星野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星野正準(zhǔn)備再次掛掉,納甘左輪攔住了他。
“還是和父親交流一下吧,或者僅僅問個好,報個平安?”
星野嘆了口氣,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喂?老爹!別煩啦!我不回去!我正和好兄弟們在波蘭吶!我們的生活很舒服!還請你別……”星野的聲音突然就小了下去,納甘左輪看著星野臉上那副撞了鬼的表情,心里一陣發(fā)毛。
“怎……怎么了……?”納甘左輪戳了一下僵住的星野。
星野沒有理會納甘左輪,而是突然撒開丫子向著村莊的方向狂奔而去,邊跑邊喊。
“亞歷?。“偷希?!”
納甘左輪連忙追了上去,此時的湖底,星野的喊叫聲成功拯救了一條即將咬鉤的大魚。

圣蒙塔斯村口酒館
由于是早上,所以店里沒有什么客人,空蕩蕩的店里只有擦著酒杯的酒保,趴在吧臺呼呼大睡的亞歷山大和陪在亞歷山大身邊一臉慈愛的dp28。
酒保不止一次的吐槽亞歷山大雖然虎背熊腰,但在dp28面前就像個沒成年的小弟弟。
突然酒館的門被粗魯?shù)淖查_,星野嚎叫著沖了進(jìn)來,酒保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嚇了一跳,以至于不小心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
“喂,小點聲,亞歷還在睡哦~”dp28將一根手指立在嘴上,悄聲對星野說道。
星野沒有理她,一個箭步?jīng)_到亞歷山大跟前,開始瘋狂搖晃亞歷山大那龐大的身軀。dp28立刻皺起了眉頭,但隨即被納甘左輪捂住了嘴。
“唔!嗯!怎么了臭小子!”亞歷山大被搖醒了,醉意還沒退去,剛剛的搖晃讓他有些想吐。
星野把手機(jī)貼在了亞歷山大耳邊,亞歷山大疑惑的接過手機(jī),待他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后,醉意消去了大半。
“我們是不是……該去告訴巴迪?”亞歷山大一臉驚恐的看向星野。
星野連忙點起了頭。

“哦桑德曼先生,您的手越來越巧了。”卡佳大嬸一邊團(tuán)著手中的毛線球一邊夸獎著巴迪,此時巴迪正在織一件毛衣,并且聽卡佳不厭其煩的反復(fù)講著她曾經(jīng)與巴迪父親之間的浪漫故事,只不過幾乎都是以卡佳的失敗為結(jié)局。
巴迪退役后便留在了家鄉(xiāng),直到某天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突然學(xué)起了織毛衣。
突然小屋的門被粗魯?shù)淖查_,亞歷山大和星野嚎叫著沖進(jìn)了房間,巴迪嚇得大叫一聲,尖銳的縫衣針噗的一聲扎在了手背上。
“見鬼!”巴迪立刻丟掉了毛衣半成品和毛線球,并把手背上的傷口含在了嘴里。“怎么了?世界末日了嗎?”
星野沒說話,只是向剛剛一樣把手機(jī)拍在了巴迪耳朵上。
“呃,哪位?看星野那么高興……你是什么戰(zhàn)斗機(jī)器人的推銷員嗎?”巴迪用耳朵和肩膀夾住了手機(jī),騰出來雙手撕開了一條創(chuàng)可貼貼在了手背上。
“呃……隊長?”電話那頭苦笑了一聲。
巴迪愣住了,電話墜到了地上。

卡佳和亞歷山大等人看著在屋里來回踱步的巴迪,不知該說些什么。
巴迪突然站定,用一根手指指向了亞歷山大和星野。
“亞歷,聯(lián)系老朋友們,我們需要武器,黑市武器,以及私人飛機(jī)?!卑偷显捯魟偮鋪啔v山大就點著頭離開了房間?!靶且?,我們需要五人份的急救物資,以及你的狙擊槍,立刻去做好準(zhǔn)備,我們隨時可能出發(fā)?!?/p>
星野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瘋狂點著頭離開了房間。
“哦我的天啊桑德曼先生……您這是要做什么去?”卡佳驚慌失措的拉住了巴迪的手,但被巴迪一把甩開。
“我啊……要去見個老朋友了……”
巴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眼角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閃著光……

現(xiàn)在
“就這樣,我把他們也喊來了,然后你看這兒?!瘪R輝指著自己臉上的那塊還沒消下去的紅印說道?!斑@是剛見面的時候巴迪打的,對著我臉就是幾巴掌,邊打邊問我為啥不聯(lián)系他,弄得布希曼都差點拔槍了哈哈哈哈哈!”
“看在他是主人的老朋友的面子上喵?!眎dw叼著木天蓼站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那火神炮是怎么回事?你們從波蘭帶來的?”亨特吃著一個餡餅,聽馬輝講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那倒不是,我剛到這里就被伏擊了,火神炮是從他們手里搶的?!币徽f到火神炮,馬輝的表情立刻閃爍了起來,活像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哇那個東西真他媽的好玩,嗶——然后那個什么龍的刀客就成肉沫了哈哈哈哈哈!真是沒玩過癮,等回去了得把這玩意安利給塔帕小子才行。”
“行了,別光我說了,和我說說你的情況,以及這座城的情況,我注意到這邊似乎在搞游行?!瘪R輝說著,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
“是的,城里在搞人權(quán)運動游行?!焙嗵仄D難的咽下了滿嘴的食物?!叭缓蟆覜]猜錯的話城里早就擠滿了各路勢力……羅聯(lián)……蘇聯(lián)……我也不知道,但倒時候一定會很混亂。而且我對于去哪里找指揮官一點頭緒也沒有……”
“唔……我們有七天的時間可以去找你的指揮官,不過我只會幫你找到指揮官,然后,你,立刻跟我回去,我需要把你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帶回家,不然女王就得怪罪我了?!瘪R輝說著說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對了,和我說說在抓你的那幫格里芬傭兵?!?/p>
“唔……穆斯塔法……很厲害……他獨來獨往行蹤不定……奧卡瓦……他有一支可怕的小隊,隊伍的成員都是精英,他們……”
馬輝突然用一聲冷笑打斷了亨特的講解,同時帶著一臉的不屑模仿起了火神炮開火的聲音。
“嗶————”

巴迪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市中心醫(yī)院門口,在車停穩(wěn)的那一剎那,亞歷山大抱起博比就沖進(jìn)了醫(yī)院。
“喂!你們什么情況!”醫(yī)生和保安攔下了巴迪一行人。
“格里芬傭兵,這個孩子傷的挺嚴(yán)重,盡快安排治療。”巴迪把一個證件和一摞鈔票塞給了醫(yī)生。“治好他,這只是定金?!?/p>
醫(yī)生咽了口唾沫,把證件塞進(jìn)了巴迪手中,又把鈔票塞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隨后便揮了揮手招呼著幾個護(hù)士將博比放在一張病床上,推進(jìn)了醫(yī)院里。
“納甘,dp,拜托你們?nèi)ヅ阒呛⒆?。?/p>
納甘左輪和dp28點了點頭,跟著護(hù)士們進(jìn)了醫(yī)院。
“沒問題嗎巴迪?馬說不能練習(xí)格里芬……”亞歷山大輕輕拍了拍巴迪的肩膀。
“沒事的?!卑偷献孕诺恼f道?!拔艺{(diào)查過,這個地方的指揮官,我熟?!?/p>
馬輝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所有電子設(shè)備都黑了屏,路邊的店鋪里的燈和路上的汽車都也都突然停止了運作。
“我記得我是充過電的……”馬輝放棄了嘗試,于是拍了亨特一掌?!靶∽樱闶謾C(jī)能用嗎?”
亨特摸出了手機(jī),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jī)也黑屏了。
馬輝走出了角落來到了街上,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電子設(shè)備似乎都陷入了癱瘓,所有人都急得焦頭爛額。
“我有不好的預(yù)感喵,主人?!眎dw拉了拉馬輝的衣袖。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馬輝說著,伸長了脖子試圖看到更遠(yuǎn)處的情況。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在路上無目的的收集情報的馬輝突然注意到了一條街外的騷動。
“喂!那邊怎么了!”馬輝向著那些正在向自己這邊跑來的市民喊道,但是市民口中的希伯來語讓馬輝一頭霧水,馬輝只能從他們慌張的神色中推斷出前面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是車禍?還是火災(zāi)?
直到那些綠色的蹣跚的身影出現(xiàn)在馬輝等人面前時,他們才搞懂那些逃命的市民口中重復(fù)的單詞的含義。
“小子,你為什么不跑?沒看到尸潮來了嗎?”馬輝用手肘捅了捅亨特。
“我……經(jīng)歷過那個……我還殺了個七進(jìn)七出來著。”亨特笑著拔出了砍刀,轉(zhuǎn)身加入了逃亡的行列。
“巧了……我也是。”馬輝苦笑一聲,跟在了亨特身后。
“你們竟然都不奇怪為什么會出現(xiàn)elid喵?”idw跟在了最后面,不解的問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