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16(忘羨\ABO\雙潔\甜寵\渣男羨&病嬌湛)
藍湛離開后,魏嬰倒是一夜好眠,就連幾乎夜夜纏繞的噩夢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
清早起床,魏嬰拉開衣櫥的門從中取出一件衣衫。
不得不說,這里的一切都像是為魏嬰特意準備的一樣,就拿衣衫來說,不論是尺碼還是樣式,都是魏嬰適合并且喜歡的樣式。在拉開衣櫥的一瞬,魏嬰差點兒恍惚的認為這是將夷陵自己寢房中的衣柜給搬來的。
換好衣服,魏嬰拉開了房門,卻見昨日見過一面的小丫環(huán)正侯在門口。見魏嬰拉開了門,小丫環(huán)恭敬的向魏嬰施了一禮,“夫人,仙督有令不準我等打擾夫人休息,所以奴婢便候在此處?!?/p>
隨后在小丫環(huán)的帶領下,一眾下人魚貫而入,一番洗漱收拾后,小丫環(huán)引著魏嬰去到了膳廳。
魏嬰到的時候,藍湛已經(jīng)在膳廳中了,魏嬰見到藍湛便快步走到了他的跟前,“藍湛,昨日我傳信給父親只說會晚歸,如今我一夜未歸,想必父親會擔心,今日我要回去一趟,向父親報個平安?!?/p>
對于魏嬰來說,哪怕是能離開一日也是好的。
說罷魏嬰轉身便走,只是還沒走出幾步,手腕便被一把拉住了。
“不必了,我已向魏伯伯說明了原委,只說哥哥是與我在一處的,我需要哥哥協(xié)助除祟,尚需一段時間才能返回云深不知處?!?/p>
藍湛淡淡的一句話,完美的堵住了魏嬰的嘴。
魏嬰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般,蔫了巴幾的坐在了椅子上。
藍湛看著魏嬰的樣子,微勾起了唇角,笑著盛了一碗海鮮粥遞到了魏嬰的面前,“好了,若是哥哥覺得這宅子里太悶的話,我一會兒陪哥哥到彩衣鎮(zhèn)上散散心,如何?”
魏嬰訝異的挑了挑眉,“我可以出去?”
他還以為藍湛是要將他軟禁在這宅子里了。
“只要哥哥乖乖的,自然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彼{湛笑道。
聞言,魏嬰抿了抿唇,“你不要再叫我哥哥了?!?/p>
他與藍湛之間,再不復當初,如今的藍湛雖依然年幼于他,但藍湛不論修為城府還是仙門地位都遠超于他,更況且他們二人之間諸事皆由藍湛掌控著,故此這聲‘哥哥’聽起來委實有些諷刺與別扭。
聽了魏嬰的要求,藍湛倒是有些意外的,他沒有想到魏嬰會對此稱呼感到抗拒。
勾了勾唇,藍湛笑容魅惑至極,一慣幽深的眸中泛著溫柔寵溺的光,“怎么,當初不是哥哥一遍遍不厭其煩的糾正我,不準我喊你的名字,要我喊你‘哥哥’的么,為何如今卻又不愿了?”
頓了頓,藍湛稍稍收斂住笑意,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也是,如今你是我的道侶,‘夫人’這個稱呼似乎更為適合一些?!?/p>
魏嬰:“……”
魏嬰不想再搭理藍湛了,干脆端起碗來埋頭吃飯。自己早該知道的,藍湛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十句話中有九句都是調侃戲弄。
與魏嬰的惱火不同,藍湛的心情似乎始終不錯,俊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
……
早膳過后,魏嬰謝絕了藍湛想陪自己逛街的好意,只說是想自己一人隨便走走,藍湛倒也沒有強求,但堅持留下景儀,以防水月閣之事重演。魏嬰不好拒絕,便聽之任之了。
魏嬰一邊逛街,一邊試圖向景儀打聽蘇涉之事,奈何景儀的嘴巴嚴得很,不論魏嬰如何詢問,景儀只說仙督已查明此事,不日將會對其以仙規(guī)處置,至于此事的具體細節(jié),景儀卻之字不提。魏嬰見狀,倒也不再多問了,他相信藍湛做為仙督,一定不會輕縱蘇涉這等殘害無辜修練邪功之徒的。
或許連魏嬰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對藍湛其實莫名抱有著極高的信任。
魏嬰所處的大街乃彩衣鎮(zhèn)上最繁華的一條街,自清晨開市后街上便熱鬧非凡,做賣做買人流不斷,魏嬰迎面一個四五歲大的小胖小子用銅板換了一串糖葫蘆后,舉著紅彤彤的糖葫蘆邊吃邊走,開心得不行。
魏嬰被周圍熱鬧繁華的氣氛所感染,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不由得連腳步都放緩了不少。
就在此時,伴隨著一陣嘈雜的馬蹄聲,只見不遠處一陣塵土飛揚,雞飛狗跳……
“讓一讓!讓一讓!”一位騎在馬上的少女面色焦急的沖人群大喊著,同時雙手緊勒馬韁,似乎是努力的想要控制住馬兒。
看樣子,應該是驚了馬,馬兒便不受控制在的大街上橫沖直撞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受驚的馬兒已奔到了正啃著糖葫蘆的小胖小子身后了,魏嬰來不及多想,箭一般的沖了出去,一把摟起小胖小子敏捷的躲避開了受驚的馬兒。
胖小子毫無防備,一不留神,將糖葫蘆掉在了地上,被馬蹄踏了個稀巴爛。
魏嬰將胖小子放到地上后,回身向著受驚的馬兒就甩出了一張符咒。
下一刻,馬兒長鳴一聲后,四蹄一軟便倒在了地上,馬背上的少女連帶著也被從馬背上甩了下來,就在她即使摔落在地的時候,魏嬰飛身而起,攔腰將少女攬住,幾個旋轉之后,魏嬰抱著少女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
驚馬危機終于解除,周圍人們一片叫好之聲,紛紛對魏嬰抱以欽佩的眼光。
然而,眼前的坤澤少女不但不感激魏嬰,眼見自己的愛馬倒在地上起不上,分明就是受了傷,便怒不可適的以馬鞭指著魏嬰,語氣不善的怒道:“你是什么東西!竟然傷了我的追風!你可知道,追風可是千金難求的汗血寶馬!”
魏嬰一笑,上前拱手道:“馬兒受驚差點兒就傷了人,情急之下傷了姑娘的愛馬,的確是在下的不是。在下愿意承擔一切負責。”
說著,魏嬰的手就探向懷中想去取荷包。
景儀見狀,搶在魏嬰之前便從懷中取出一個金元寶遞了上去。
在他陪魏公子出門前,仙督早有交待,魏公子有任何看重的東西,只管買下來便是,若回去時景儀所帶的荷包不空,他回去就要被罰??梢宦饭湎聛?,魏嬰對什么都只看不買,都快急死景儀了,他無數(shù)次的在心中仰天長問:為何陪魏公子逛街的差事就落到他身上了,為何就不是思追呢?!
眼下見終于有了機會,于是景儀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的遞上了金元寶。
“你算個什么東西,以為本小姐是幾個破錢就能打發(fā)的嗎?!也不打聽打聽,我蘭陵金氏,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讓景儀與魏嬰沒有想到的是,少女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咒罵著的同時,一鞭子就朝魏嬰甩了過去。
景儀神情一凜,一個健步?jīng)_到魏嬰身前,出手如閃的牢牢抓住了少女甩過來的馬鞭,“放肆!此乃仙督夫人。夫人金貴,仙督甚是疼愛,還請這位姑娘控制好自己的脾氣。今日若是讓夫人受到一點點的委屈與傷害,不要說是姑娘你了,就是你口中的蘭陵金氏,怕也是擔待不起的!”
……
本章完
猜猜蘭陵金氏的少女是誰?
我賭一個糖葫蘆你們猜不到~
想知道為什么嗎~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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