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之 海的那邊是什么(十七)
在肖戰(zhàn)來之前,兩伙人已經(jīng)吵過一架了。
“快把打人的小兔崽子們交出來,看給我家孩子打成什么樣了?!闭f話的是島上出了名的潑婦,專愛東加長西家短,一點虧吃不得。還有嗷嗷喊著‘心肝兒啊’、‘寶貝’的幾個小媳婦大娘跑著就來了,一看就是要‘討個說法’。
“我呸!瞎了你的狗眼,我們這幾個孩子也挨揍了你是一句話都不提啊。是不是覺得丟人,丟人就回家去,來這里撒什么潑。”司務(wù)長家的性格潑辣,對付這種人完全不虛。說來巧他正好帶著自己家小子們要去挖菜,要不是自己大兒子動作快攔了一下這人手指頭就懟王家大寶臉上了,差一點就碰到眼睛!他立馬讓二閨女回去喊人來,這才慢慢上人。
“這、、你胡說!我孩子哭成這樣,就是委屈了被打了,你看胳膊都抬不起來,我哦我我,我要找你們領(lǐng)導(dǎo)?!?/p>
“會哭就證明委屈了?說不過就只會威脅找領(lǐng)導(dǎo)?說話要有證據(jù),你怎么證明你家孩子就沒錯,你怎么證明你家孩子沒打人。你說我胡說,我還說你們借機挑事呢。就你們家孩子會哭,來三寶,給他們哭一個?!逼钸B長家的早就看這幾個不順眼,撒潑也別來他們這里鬧。
“你們來我們島上還欺負(fù)我們村長家孩子,還有沒有王法了,哎呦我不活了。”幾個坐地上就要哭,甚至還有年紀(jì)大的也在鬧,就差撒潑打滾了。
“什么你們我們,jun min魚水情又不是個口號,都是一個集體為什么要分你我,你是要搞分裂嗎?”段政委家的老聽自己男人念叨,他也學(xué)了不少,小詞兒一套一套的。
“你也知道王法,村長家孩子了不起?我們這參謀長家的還有團(tuán)長家的也沒這么囂張,你跳什么跳?!泵线B長家的讀過書,他家男人也是王一博帶出來的就顯得兇了點。他本身也不是省油的燈,本就是農(nóng)村出來的看這種撒潑的一點不打怵。
這幾個哪兒見過這么大陣仗,超不過也也關(guān)系就坐在地上哭,哭自己命苦哭孩子遭罪。反正他們小老百姓怕個球,檢查組可來過他們也見了,法不責(zé)眾都是這樣處理。軍屬這邊也不理就看著他們鬧,把大寶他們護(hù)的死死的,幾個大一點的孩子還在他們身邊圍了半圈守好,怕弟弟吃虧。之后姍姍來遲的劉村長來了才給他們喊住,至少地上坐著的幾個不嚎了。
然后就是肖戰(zhàn)來了之后發(fā)生的嘍。
“媽媽?!?/p>
“哎~”
肖戰(zhàn)張開了懷抱,三個崽崽毫不猶豫的沖了過來抱住肖戰(zhàn)不放。感受到肖戰(zhàn)身上熟悉的氣味,小哥仨憋了又憋的委屈心酸彷徨無助氣惱羞憤一下子迸發(fā),嚎啕大哭起來。
他們又有媽媽了呢。
肖戰(zhàn)也掉了幾滴眼淚,我這苦命的崽啊,心疼死我了。他沒說什么不哭了之類的啥話,只靜靜安撫,發(fā)泄出來就好了。大小二小看的是又羨慕又嫉妒,也坐地上跟著放聲大哭,哭小伙伴‘熬出了頭’,哭自己命苦也哭自己娘,反正氣氛到了哭就對了。幾個孩子哭的在場的大人眼睛酸酸的,更有感性的已經(jīng)抹起眼淚。肖戰(zhàn)說話聲音不大,但在這安靜的氛圍里足夠所有人聽見了,包括對面的那群頭快低到地上的村民們。
劉村長感覺自己老臉被哭聲打的滾燙,他沒臉見人了。
王一博先是跑到老婆孩子身邊,要先確認(rèn)他們吃沒吃虧,報信的就說家里孩子跟人打起來具體情況他也沒聽全乎不好意思先發(fā)火。翁錫赟難得沒有罵孩子,發(fā)現(xiàn)哄也不管用索性悶聲抱起來,這股火憋得臉通紅。
這時候一個聽了全過程的初二學(xué)生已經(jīng)在小聲跟王一博他們講來龍去脈了。
這倆人越聽臉越臭,冷冷掃向?qū)γ?,看得幾個學(xué)生家長心驚膽戰(zhàn)差點尖叫出聲。
“哎呀你們這是干啥呢?二栓子把家伙先放下,大家都在一塊住著有啥大不了的,五叔怎么還驚動您了啊,有啥大不了的?!睂O叔接了消息就往這邊跑,他在島上應(yīng)該算是中立人跟哪兒一邊都能說上話,村長一般也不會難為他,所以彼此有什么矛盾或者溝通都是他做的,大家也都愛找他解決問題。能力越大責(zé)任就越大,哪怕他再怎么不想攪和進(jìn)這灘混水也沒用啊。
“小孫啊,這、、我沒臉跟你說啊?!眲⒋彘L一抹臉對著孫叔開始罵自己,“是我這個當(dāng)爺爺?shù)臎]管好家里孩子,你看給養(yǎng)成什么樣了。我對不起王參謀長他們家,對不起翁團(tuán)長他們家啊。”
孫叔能怎么辦,這可也是他長輩,長輩做出這樣的姿態(tài)他們真的沒法啊。這明顯是要先發(fā)制人了。
可惜,他遇上的是肖戰(zhàn)。
“孫叔,在這里,我先賠個不是。”肖戰(zhàn)這邊站了起來看都沒看對方,他是對著孫叔說的?!吧頌槔蠋煕]做到教書育人,是我沒做好工作。作為家長沒給孩子做好榜樣,沒有教會他們孝悌忠信禮義廉恥,是我不合格。自以為能養(yǎng)好兄長家的孩子,可惜還是沒能給他們該有的安全感。沒有以身作則教會他們面辨是非,沒有給他們一個好的榜樣。父母是對孩子影響最先、最深的人,是孩子模仿最早、最多的形象。我雖然沒有生育過,但確實擔(dān)起了家長這個角色,可惜沒能做好。從混沌初開的孩童到學(xué)會用自己眼光看世界的成人,這個成長的歷程離不開父母的言傳身教。為人父母者要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必須從自己日常生活的一言一行做起。”
“孩子們會這樣,我該反思,我檢討,是我沒能教好他們,是我的問題。孩子是無辜的錯都在我,畢竟是我在教養(yǎng)他們兩年多,跟我家一直在這里沒出去過的老王沒關(guān)系。是吧,孫叔?!?/p>
肖戰(zhàn)的話讓在場的都無地自容。他們可算知道什么叫‘有文化的人罵人從來不帶臟字’,這一通把在場的不在場的都算進(jìn)去了。他是老師沒錯,可才干了多久?半個學(xué)期而已,還只是帶著低年級班,他的學(xué)生只有兩個參加而且還是被挑釁的一方,他們有什么錯。他的侄子們有多乖巧懂事好學(xué)整個島上的都知道,上次月考都是前五名跟那群調(diào)皮搗蛋的不一樣。肖老師是會教孩子的,對不是親生都這么上心,他教過的孩子就沒有說他不好的。自他來到島上也是不咋出門不跟人紅臉,吵架都沒聽說過。至于他鄰居那張嘴他們也不是不知道,就聽一樂呵,誰也沒說真放心上。
再說回來,你看自己村里這幾個小子,好幾個是家里有愛嚼舌根,肯定是大的不著調(diào)才導(dǎo)致這一次沖突。有的話當(dāng)著孩子的面兒怎么能說,一點忌諱都沒有也不怕污了孩子的耳朵,以后孩子說不定更完蛋。肖老師這嘴上說自己的不是,其實就是在打?qū)γ婕议L的臉,打的火辣辣。
劉村長這才重視起肖戰(zhàn),是他看走眼了,這小哥兒挺硬氣也有手段,殺人不見血啊。他擺了擺手勢,讓幾個漢子管好自家媳婦或者老娘,別在出來添亂了。唉,這次是他們不占理先挑釁還說那么過分的話,自己孫子這頓估計要白挨。就是對面兒追究,他也無話可說。
他這輩子好容易到今天這個地步,今天這事兒如果處理不好,怕是要晚節(jié)不保啊。
“我年紀(jì)小沒什么經(jīng)驗就不胡亂出主意了,我想聽聽對方怎么個說法,能做到的我肯定做到?!毙?zhàn)不笑的時候真的挺唬人的,以他為中心方圓五米之內(nèi)全都大氣不敢出,可能這就是氣場吧。“至于孩子們的治療費用,該多少是多少我一分錢都不會差,一定給孩子治好,不留后遺癥。營養(yǎng)費我也包,畢竟是我家孩子出手太重,看給哥哥們打的都成什么樣了,你們幾個回去以后給我好好反?。 ?/p>
這句話說的軍屬這邊笑了好幾個,村民也有沒憋住的。先不說年紀(jì)個頭,那九個孩子看起來可比大寶他們干凈多了,除了被石頭給頭砸了個包的小孩兒外幾乎看不出外傷,胳膊還有腿受傷的倆孩子也是自己摔的。以少勝多成這樣,笑話人也不是這么笑話的,肖老師真的筍到家了。
這肖老師果然有意思,哪兒是什么含羞草,分明是霸王花。
王參謀不容易啊。
肖戰(zhàn)只是懶,但這次要是忍了以后還不得被欺負(fù)死,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但退一步蹬鼻子上臉,再無動于衷的話他以后工作肯定不好干,再佛他就得被笑話是泥捏的了。他跟王一博也不能時常跟在孩子們身邊,總不能放任外人欺負(fù)自家孩子還讓他們‘忍忍就過了’吧,所有的校園霸凌都是家長的不作為。
五個孩子也不哭了全都閃著星星眼看肖戰(zhàn)‘大殺四方’。他們也不懂,就是覺得媽媽/老師這樣好帥啊。
王一博跟翁錫赟看肖戰(zhàn)火力全開這口氣也出了頓時安心不少,充當(dāng)保鏢一邊一個,就站在肖戰(zhàn)身后表明他們的態(tài)度。畢竟他們身份太尷尬太容易被攻擊,有個什么就容易被做文章,要是挑起矛盾那就得吃瓜落。外頭開始亂了,要不是他們島上的重要性不方便接收知青還不知道能鬧出什么來,聽說前段時間南邊還有反抗行為呢傷了不少人。這么看來肖戰(zhàn)說的沒錯,雖然島上跟陸地溝通不便,但某種程度來說很安全。
不愧是大學(xué)生,看問題就是跟咱這種大老粗不一樣,眼光真長遠(yuǎn)。王一博如是想。
“內(nèi)個,他肖老師啊?!眲⒋彘L斟酌出口,肖戰(zhàn)以退為進(jìn)堵了他的后路,他這老頭子竟然栽在這么個年輕人身上。
“村長您說,我聽著呢?!毙?zhàn)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如果他眼神沒那么冷就更有說服力了。
“這、、小孩子打架而已沒那么嚴(yán)重,說啥錢不錢的,互相好好道個歉,要不這事兒就算了吧?!眲⒋彘L自己也知道自己這話虧心,心虛的都沒敢看肖戰(zhàn)的臉。
更別說島上的村民們了。
“好,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按您說的辦?!背龊跛腥税▌⒋彘L意料,肖戰(zhàn)答應(yīng)的干脆利落。這事兒這么容易就解決了?他怎么不信呢?
肖戰(zhàn)一是看老村長一把年紀(jì)不容易,同樣也不想把事兒鬧大,總不能真給檢查組招呼過來,他們問為什么,你回答‘得理為啥不饒人’,這是犯錯誤的。村長還掌握了不小的權(quán)利,這位雖說年紀(jì)不小但至少不糊涂,跟jun方關(guān)系也可以,算是挺支持工作的了,以后還要繼續(xù)相處呢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反正遞了臺階他就下,但是也不能這么輕易下來。
他往前走幾步到幾個孩子坐著的地方蹲下來,好像身邊那些拎著家伙事兒的村民都是假人,進(jìn)入人家陣營中一點沒帶怕的?!皼]打壞吧?!?/p>
幾個孩子已經(jīng)被家長擰過了,看到肖戰(zhàn)嚇得直搖頭。
“別怕,嬸子來是有話想跟你們說?!毙?zhàn)笑了笑,“你們有不喜歡的事情嗎?”
“、、、、、、”
“別怕,嬸子又不是上課問問題,就是跟你們聊聊天。放心大膽的說,沒事?!?/p>
“我不喜歡別人說我胖?!边@是一家五代單傳的小胖子,那可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有啥好吃的都喂給他,可不喂出個小胖子。
“你只是肉肉的而已并不胖,不過確實要多鍛煉能長大高個兒身體會更健康。還有嗎?”肖戰(zhàn)沒忍住揉了揉小胖子的臉蛋,duang duang的手感不錯。小胖子紅了臉,害羞的低下頭。
“我不喜歡有人說我招風(fēng)耳?!庇辛碎_頭的,之后就好辦了。
“你的耳朵很可愛,還顯臉小呢。還有嗎?!?/p>
可能看到肖戰(zhàn)語氣溫柔,孩子們話匣子也就打開了爭先恐后說了自己不喜歡或者討厭的。
“那你們知道自己對王建安他們說出的那些話有多不好嗎?”
孩子們不說話了。
“嬸子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我還聽你們老師夸獎過你們。劉海旺作文寫的很好,謝高飛數(shù)學(xué)拿了滿分,劉承祖邏輯思維很好學(xué)東西非??臁_€有劉水波跑得快,是體育課積極分子,樂于幫助同學(xué)還會幫老師拿教案對吧。”肖戰(zhàn)數(shù)了幾個孩子的優(yōu)點,“你們都是優(yōu)秀的好孩子,嬸子知道?!?/p>
沒有孩子不喜歡聽人夸獎的,他們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有的話可能是聽過但不懂什么意思,嬸子明白不是你們本意,可能就是就是覺得好玩兒、聽起來有意思就學(xué)了來,你們本意不是壞的?!毙?zhàn)微笑的臉在有些人眼里變得恐怖了起來,不過大部分佩服的居多還覺得肖老師可真溫柔真善良?!澳銈兌际谴蠛⒆恿?,應(yīng)該有自己的判斷力,已經(jīng)不會被簡單的事物影響到自己的思維想法,對吧?!?/p>
九個孩子重重的點了點頭,肖老師好像是第一個以這么平等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不像自己爹娘說‘你們多大了還不懂事還皮,我當(dāng)年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怎么怎么能干巴拉巴拉,趕緊滾去好好學(xué)習(xí)’。
“判斷問題動動自己的小腦瓜,好好想一想,不要盲目學(xué)了新詞就說出來??滟澋脑捒梢悦摽诙觯g毀的話要三思后行。每個人每個動物植物都有爸爸媽媽,你們也愛自己的爸爸媽媽對吧,哪個孩子不愛自己的爸媽呢。可惜每個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有的人就是父母親緣淺,這不是他們的錯,也不是父母們的錯,誰也不想孤零零一個人活著不是,誰生下孩子不都是疼著愛著的。就像你們不喜歡別人說你們一樣,別人也有不喜歡聽的話。要是今天我說你們哪哪兒不好,你們是不是會很生氣?!?/p>
九個孩子耷拉下頭,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大寶,你帶弟弟們過來?!毙?zhàn)沖對面招招手?!敖酉聛淼氖戮褪悄銈兒⒆又g的矛盾,我這個做大人的不參與。是握手言和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相看兩厭,我都不會管,都由你們自己做決定?!?/p>
“希望村長別怪我替您做了主才是?!?/p>
劉村長臉色紅了又紫,連連擺手說不介意。
大寶聽到肖戰(zhàn)的話就特干脆的帶著弟弟們過來站一排,劉海旺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劉海旺先做出表率。
“對不起,我不該那么說你們,我錯了?!彼酒饋硐蚯耙徊阶?,立定后板板正正鞠了個躬,聽說這樣是現(xiàn)在很時興的道歉法子他想表達(dá)自己的誠懇。
“我錯了?!逼溆鄮讉€也學(xué)著劉海旺的樣子跟著道了歉。
“小胖子?!?/p>
“招風(fēng)耳。”
“大嘴巴?!?/p>
“臭腳丫。”
。。。
五個孩子一個接一個給對面九個孩子暴露出不喜歡的稱呼喊了個遍,那可真是默契十足。對面九個孩子也沒生氣,只是覺得自己更加羞愧了。
“我也為用鉛筆扎了你的手道歉,對不起。”三寶多靈啊,這都不用人教。
“沒關(guān)系,是我有錯在先。”劉海旺是裝來著,鉛筆芯不長,他就出了個小血點,但有點疼是真的。
“你們覺得可以了嗎?”大寶很民主的,弟弟們不答應(yīng)他也不會獨裁。
“以后不再犯的話,不然還是要揍他們?!贝笮×亮肆列∪^,嚇得對面小胖子抖了好幾抖。
“我們保證不會犯了,我們真的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眲⒑M麄儜B(tài)度確實很好。
“那這件事就過去了,以后大家都是同學(xué),不提了?!倍汓c點頭二小也沒反對,大寶才敢拍板。
“好?!毙?zhàn)帶頭鼓掌,然后大家也莫名其妙跟著一起鼓掌,哄得人群中心的孩子們小臉通紅。他們看了看小伙伴又看了下打過架的,全都笑出了八顆牙。
也許,這也是他們兩個陣營能和平相處甚至成為朋友的一個開始。
“咳咳,既然這樣就都散了吧,家沒活兒要干嗎?!睂O叔是服了,這不愧是大學(xué)生,跟一般人解決問題的手法就是不一樣。
“哎~孫叔,我說過孩子們醫(yī)藥費我承擔(dān),反正都要去,同學(xué)們能走嗎,可以的話咱們?nèi)メt(yī)院治傷去?!毙?zhàn)又恢復(fù)了他平常的表情,就是笑瞇瞇。他主動抱起劉海旺,主要原因是、、、劉海旺看起來比較輕。這是他的態(tài)度,自家孩子有王一博呢。
“能,我們可以?!背四_扭了的小胖劉承祖,其他孩子都說自己能走。
肖戰(zhàn)拜托了跟著王一博過來的勤務(wù)員,讓他給孩子背過去。家長們跟著一起,劉村長自己沒去是讓兒媳婦跟著,也有沒事的跟去看熱鬧,反正一群人浩浩蕩蕩往醫(yī)院去了。
人群里頭看事情就這么解決了也就各回各家,但大部分看出門道的漢子們都在第一時間就跟自己家媳婦或者老娘說了同一句話:
“以后不許再傳肖老師瞎話!”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待續(xù)?
啵:有個如此全能的老婆也是種苦惱呢
贊:。。你苦惱什么(不好好回答死定了)
啵:苦惱怎么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我老婆愛我離不開我喜歡死我了呢
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