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多角色同人文：直到路的盡頭

終章：在道路的終點（全篇大結(jié)局）

【空天三號太空港，備用能源系統(tǒng)已啟動，正在點燃主引擎。巨型船塢已重新上線，正在檢修船只.....】

大約有我那漫長的生命四分之三的時間，我從未有過夢境。一半的原因是我早已不需要睡眠，但是在我偶爾睡去的漫漫長夜中，我也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得到過夢境的體驗。所以，當我意識到自己身處于夢境時，我必須要承認自己有些驚訝。

周遭的一切都遮掩在一種半時半虛的霧靄中，我時而能夠理解環(huán)繞我的一切，時而又會覺得他們光怪陸離的混亂。我佇立在夢境之中因為許久都沒有感受過的虛幻而駐足，我接受過潛意識的訓練，能夠準確的分辨現(xiàn)實與夢境的區(qū)別，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改變我的夢境。

當我的手緩緩抬起，因為潛意識的不穩(wěn)定而混亂的夢境最終穩(wěn)定下來——

灰色的砂礫，堆砌成我們曾經(jīng)的世界。

和我第一次與最后一次相同的是，我緩緩的跪坐在灰色的沙子鋪就的大地上，從無盡的沙塵中捧起沙土，它們保留著陽光殘留的溫度，與土地那特有的混合的十分復雜的氣息。當我張開手指，灰色的沙塵隨著夢境中也未曾停止的烈風飛揚四散。

我在那里停留了足夠久的時間，令虛幻的太陽曬暖我虛無的身體。

當我一揮手，這個夢境的世界逐漸開始加速，日月以每秒鐘幾個輪替的速度開始閃爍，周遭也隨著急速變化的時空而開始發(fā)生變化。

【生命循環(huán)系統(tǒng)開始重裝，紅物質(zhì)引擎開始重裝，生命維持系統(tǒng)開始重裝，快子通訊系統(tǒng)開始重裝，正在對艦船自律系統(tǒng)進行監(jiān)測......】

夢境的世界的時間急速推移著，直到我想看到的時間點時，我會令其停止。

最先出現(xiàn)的場景，是那場啟示錄之后，人類的幸存者們建筑的第一座通往地下的堡壘，數(shù)以千萬計的尋存折涌向地下城，在黑灰色的天幕之下，為了抵擋輻射塵披著斗篷的舊人類們帶著同樣死灰一般的眼睛，緩緩的走入地堡。我站在人潮中央，他們的身體穿過我虛幻的影子，巨大的隊列宛如一條垂死的巨蛇，緩緩地蠕動著。

那是我們的文明在烈火燃燒之后最為絕望的時代，是我最深處的傷痛與悲哀。

我和他們一樣，親眼見證了那個如銀河般璀璨的文明在我們的錯誤中隕落。我曾在記憶中無數(shù)次的重復這個場景，作為一種警示。在人潮的終點，我看到了自己。那個指揮著人潮前進的同樣是黑灰色的影子，我的動作定格在一個指揮人群向前的招手上，我還記得那時我沙啞的聲音，還記得我那毫無保證的鼓勵，記得我讓人們重拾信心和希望時那無力的宣告。

我終于還是厭煩了這個場景，于是我再一次揮手，時間繼續(xù)向前。

【循環(huán)系統(tǒng)構(gòu)建完畢，培育系統(tǒng)開始重新搭建，船塢第二梯級裝配無人機自檢完畢，船塢框架自檢修完畢，艦船重裝進度將提升百分之五十。】

我差一點就錯過了那個場景，慌忙的抬起手再一次停滯了夢境的時空。

地堡時代，為了節(jié)省能源，地下城總是那樣的黑暗。但是我們的研究院總是燈火通明，我差點錯過的那個瞬間，是我道路的起點，是普瑞賽斯將凱爾希帶到我身邊的那天。

我的懷中是方才醒來，看上去幼小脆弱的她。那是我的懷抱著我全部的希望，整凝視著那個死寂的世界淚流滿面，我不去看那個沒出息的自己，而是朝著那時自己懷中小小的她伸出手。我的身體并不是實體，然而我還是將手指劃過她稚嫩的臉頰，想象著她的柔軟與溫暖。

我的臉上不自覺的展露出笑容：
“你好啊，小家伙......”

如果可以，我想我一定會一直呆在這里，我將一遍又一遍的在眼前重現(xiàn)這個場景。

那是我漫長的苦難中少有的安慰。

但是我必須要往前走，我不知道這夢境是我垂死的走馬燈還是最后回憶過往的機會，我將在這里重現(xiàn)我的人生，我必須要看完這一切。

【一號冷凍單元正在運輸，殖民模塊開始自檢....自檢完畢，正在為艦船安裝殖民模塊。船塢第三梯級裝備無人機自檢完畢，船塢核心上線，艦船裝配速度提升百分之八十?！?/p>

我又一次的經(jīng)歷了那場改變了一切的戰(zhàn)爭，那是普瑞賽斯領(lǐng)導的太空殖民派與我領(lǐng)導的留守派戰(zhàn)爭的終點，是我賭上巨大的犧牲將自己送往殖民派太空港，并使用領(lǐng)航員權(quán)限命令底修斯號自毀墜落。我沒有去看那場慘烈的戰(zhàn)爭，沒有去看巨型太空艦船的墜落。

在那里，是我與普瑞賽斯分別的場景。

當殖民派的軍隊攻破我封鎖的太空港，當他們的武器瞄準了我們所在的艙室準備將我殺死。

當沒有接受基因改造的普瑞賽斯將我放入那個休眠倉——她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沒有想到，現(xiàn)在不愿意放手的人居然會是我......”

就像是在看一份老舊的錄影帶，我一遍又一遍的倒帶回去。

她仍然記得我寫給她的那首詩：
“我相信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會超越時間和空間......”

我站在那里，感受著胸腔深處撕裂一切的痛楚，我必須要聽下去，我必須要面對我的錯誤，我必須見證她的最后。

“就算是海洋沸騰，大氣消亡，就算我們的衛(wèi)星接連墜入重力的漩渦，就算我們的太陽兇惡的膨脹，無情的吞噬她的孩子直到萬籟俱寂。”

美好的誓言變成了虛偽的謊言，我最終成為葬送她最后的推手，成為一個卑鄙的背叛者，一個骯臟的食言者。

“我們也一樣能再見面.....在那用黑暗與星點光芒裝飾過的文明盡頭，我們一樣會再見面?！?/p>

我伸出手，放在普瑞賽斯那不遠放開的手上。

我感受不到虛幻的淚水的溫度。

我只聽到我空虛的話語：“我很抱歉?！?/p>

【冷凍單元裝配完畢，殖民系統(tǒng)重新上線，艦船智能自律系統(tǒng)PRTS檢修完畢，集成工業(yè)系統(tǒng)安裝完畢，方舟號全部自檢完畢。正在灌注聚變?nèi)剂?，正在補充紅物質(zhì)燃料，正在補充反物質(zhì)躍遷引擎燃料?！?/p>

記憶繼續(xù)向前，墜落的底修斯號變成一座巨大的山峰，方舟艦隊最初的成員們正在著手拆卸底修斯號特殊的合金甲板，并一點點的拼湊成巨大的陸行艦，我又看到許多熟悉的身影，看到代替我指揮拆解底修斯號與組裝陸行艦的凱爾希。

看到之后被命名為羅德島的，方舟艦隊最巨大的旗艦如巨人一般屹立在灰色的大地上。

看到她將方舟的指揮秘鑰放在我的手中，看到她笨拙的對我敬了一個軍禮，看到我那凄慘的笑容。

我付諸了最大的代價，開啟了我那充滿失敗與悔恨的漫漫流浪。

方舟艦隊啟航......

【一號主引擎點火準備，最終啟航命令已確認，點火倒計時，六十秒——】

繼續(xù)向前，那之后是方舟陸行艦隊的啟航，是我的艦船第一次的破風，是追獵紀元的開啟。

我看到移動城市一點點的擴大，我看到方舟艦隊圍獵古老巨獸的狩獵，我看到亞人們開始遍布整個大陸。

繼續(xù)向前，我看到我與凱爾希聯(lián)手終結(jié)了薩卡茲的殘暴統(tǒng)治，我看到我們的干預將他們驅(qū)趕到卡茲戴爾的荒蕪之地，我看到了我們的孩子對我們?nèi)计鸬某鸷?。我看到我們的名字被蝕刻在恥辱的放逐石碑上。

我看到了我贖罪的一千年的流浪。

我看到扭曲的自己復活了黑蛇，我看到百年運籌的陰謀，我看到.......

看到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拋棄，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與被背叛。

我看到失望和憤怒將我扭曲成一個惡靈，為了報復與血洗恥辱而再一次回到那個鮮花凋零的地方。

我看到了那個救贖我的女孩，看到這個世界給予我的另一份珍寶。

我看到了我，凱爾希，特蕾西婭三個人站在一起。我看大我重新燃起的希望和我最終放下的憤怒

我的眼睛分毫不差的記錄著這一切......

也記錄著我再一次的失敗與絕望。

虛幻的身體感受不到痛覺，我的緊緊攥住了我的手臂，直到鮮血流出，在墜落中化為空虛的泡影。

我看到了我夢魘中的紅色綢緞，與我以那綢緞勒緊的特蕾西婭那纖細的脖頸。我強迫自己去看，以自我折磨的方式去減輕那巨大的負罪感。

可我卻仍然閉上了雙眼。

但是逃避卻不會改變結(jié)果，我悲哀的哭喊，穿透了時空，也再一次穿透我的胸腔。

......

.......

【倒計時十秒，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方舟啟動，航向修正.....坐標01/05/09/04，躍遷引擎啟動，航向終點——

{塔衛(wèi)二}】

風聲是悠長的，從不停歇的背景音，切爾諾伯格的廢墟之上，風聲在廢墟中穿越流動，被廢墟那破碎的結(jié)構(gòu)阻礙遮擋，風與磚石的共鳴將整個龐大的廢土變成一只巨大的樂器，嗚咽著....一直嗚咽著。

那是故事的起點與終點，切爾諾伯格事變。

我行走在破碎的城市中，我已經(jīng)不需要回憶，因為以我恐怖的時間尺度去計算，這些事情甚至可以看做就發(fā)生在昨天那樣切近。

毀滅——救贖——毀滅——救贖——再毀滅——再一次救贖。

一切都在相同的輪回中重復他們自己。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我的道路從來看不到盡頭，因為每一次循環(huán)的時間是那樣久，時間讓道路看上去無限的漫長，以至于我沒有看穿這條道路的本質(zhì)。

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切都在循環(huán)。

“從我出生的那天起，我就行走在這條道路上，從結(jié)伴而行，到孤身一人。

我向遙遠的星辰傾訴，暗夜不見邊際，我也從未得到應答。

孤獨如同一雙無形之手，他輕撥夜幕，將我一個人推向終點。

時光用他巨大的手，將我的終點與起點連接在一起。

我從未走出這里，也從未向前抵近。

是我自己困住了自己?！?/p>

不會.....

不會再有人需要成為我道路的一部分了。

我追溯自己一生的步伐停下，緩緩的躺入夢境中那如同一口漆黑石棺的維持倉中。

我閉上眼睛。

許久，許久......

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不會再有人被我砌入那冰冷的道路，那場從未真正得到勝利也從沒有徹底失敗的戰(zhàn)爭。

該結(jié)束了。

我等待著那已經(jīng)讓我厭倦的心跳終結(jié)，但我卻聽到了一個我確實會期待聽到的聲音。

“所以，你覺得這就是終點了？”

那是朦朧中凱爾希的聲音。

“是的.....這就是終點了?！?/p>

“你不是告訴我，你不想就這樣死去嗎？”

我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在苦笑：“有什么意義呢，無論是我的希望，我的失望，我的喜悅，我的痛苦，我的毀滅，我的救贖。我每每前進一點，就伴隨著巨大的犧牲。無論我怎么做，都沒有意義，我只會留下一道傷口，我只能讓人們?yōu)槲覡奚?。我不想這樣死去，但是只要我一直存在，我就要一直失去。那比死亡更恐怖，比我身處的任何一個地獄都更加絕望?！?/p>

只要不報希望，就無須經(jīng)受失望。

只要我不在前進，就不必繼續(xù)失去。

我不央求任何人帶給我更多的東西，我只懇求他們不要再奪走。

“那我呢？”

“什么？我的貓小姐？”

“你要留下我孤身一人嗎？”

“.......不.......我很抱歉。”

【“歡迎回歸，管理員閣下。

終末地導航為您服務。

權(quán)限已接入，基地信號傳送中。

協(xié)議核心正在部署，預計20秒后到達?！薄?/p>

震動——

那是意識崩塌的前兆嗎？

或是生命破碎最后的實感？

震動——

我感覺到失重，接著是加速，過載的感覺將我向前牽引。

墜落感越發(fā)的明顯。

我開始無法自控的感到恐懼，我感覺自己在混沌中伸出手，卻什么也抓握不住。

“凱爾希，你在我的身邊嗎？”

【“請確保集成工業(yè)系統(tǒng)的穩(wěn)定運行?！薄?/p>

瞬間的失速讓反方向的過載將我壓在身后有些堅硬的東西上。

那恐怖的墜落以一聲巨響后的震動作為終結(jié)。

我猛然睜開眼睛——

那個一直在我的迷蒙的意識中喋喋不休的聲音此刻終于不再失真。

【“需要注意可能存在的威脅。”】

PRTS用普瑞賽斯的聲音緩緩的說著。

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尼龍束帶束縛在一個透明的艙室中，我伸出的手貼在透明的倉面上。

我的身體不再脫離，衰竭的器官也不再疼痛。

艙室在我的動作中緩緩打開，我身上的尼龍束帶也自動解除。

我感受到稍稍低于地球的重力，讓我的身體久違的感受到輕盈。

我身在一個陌生的金屬艙室中。

這一次我沒能第一時間就分辨出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活潑且真實起來，忽然變得富有生命不再帶著冰冷的電子腔調(diào)。

“那么，讓我們開始執(zhí)行一套標準程序吧。”

我疑惑的環(huán)顧四周。

“這里是哪里？”

“為確保你的身體不會產(chǎn)生嚴重的反應，請穿戴標準的作業(yè)服。”

熟悉的裝備倉從地板中彈出，讓我意識到這里就是羅德島的艦體內(nèi)部，但是這個地方去卻讓我感到陌生，我似乎從來沒有到達過羅德島的這個區(qū)域。

裝備倉緩緩打開，內(nèi)部存放的，是一套類似于輕便式宇航服的作業(yè)服。

按照PRTS的指示，我換掉身上病號服一樣的連體衣，將作業(yè)服穿戴完畢，當頭盔的能源單位啟動。她的聲音再一次輕快響起。

“請手動打開艙門?！?/p>

頭盔的光標標注處艙室的手動啟動開關(guān)，我的權(quán)限似乎自動輸入了程序，隨著我拉下拉桿。

“哧！——”

面前的巨大艙門緩緩打開，溫暖的讓我感覺不真實的陽光灑在我的身上。

我還沒有瞇起眼睛，頭盔的面罩自動的調(diào)低了透光度。

“大氣溫度13攝氏度，這里現(xiàn)在是這顆星球的早春，陽光正好。

大氣成分氧氣百分之30% 氮氣63% 氦氣4%剩余3%為其他稀有氣體。

正在以普通大氣緩慢替代你頭盔中的泰拉大氣，請不要著急摘下頭盔，五分鐘后你將徹底適應這里僅有泰拉百分之95的氣壓。現(xiàn)在，按照光標指示前進?！?/p>

我的耳邊是PRTS活潑的聲音，和我沉重的呼吸聲。踩著地面上標注的光標，一點點的前進。作業(yè)服的靴子踩在柔軟的沙地之上，讓我有種極不真實的感覺。

在不遠的方向上，我看到了一群已經(jīng)將頭盔摘下的人影，在沙地上工作。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在一眾身穿著作業(yè)服的工作者中，凱爾希的身影正在搖晃著。

“我說過了，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早已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無論過去多久，我們都還會再見面的?！?/p>

頭盔上出現(xiàn)了普瑞賽斯微笑的影像：
“凱爾希會向你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總之，我們親愛的管理員閣下?！?/p>

遠處，正在設置激光信標的凱爾?？吹搅宋摇Ｋ艺惺?，示意我走過去。

“現(xiàn)在你身體內(nèi)部的壓力已經(jīng)與這里的氣壓平衡了，摘下頭盔吧?！?/p>

我朝著凱爾希的方向走過，甩掉笨重的頭盔，幾乎奔跑了起來。

我能夠感覺到這一切的真實，感覺到我的身體已經(jīng)痊愈，我的肺腔中充滿了這個世界無比清新的空氣。

“我可不記得你是這樣貪睡的一個人，博士?！?/p>

我們在一個幾乎能夠擁抱的距離上停下了彼此的腳步。

我慌張的指著周遭的一切，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你說夢話的樣子挺有意思的，你也會有那么沒出息的時候，我全都錄下來了，以后一定要拿出來，狠狠的嘲笑你?！?/p>

我與她，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是我說，她聽。我好想習慣了在她面前展現(xiàn)出一副不所不知的姿態(tài)，可是從切爾諾伯格醒來之后，不知不覺間，我們的關(guān)系似乎反了過來。

“我逐你于生之監(jiān)牢，還你以死之自由？你的禮物未免也太糟糕了？”

我還是無法明白現(xiàn)在自己的狀況，但是不知道是因為這里的風讓沙子蒙了我的眼睛，還是其他的什么。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jīng)淚流不止。

羅德島的干員們朝著我招手，他們似乎已經(jīng)開始探索這個全新的世界了。

凱爾希炫耀似的揚手，像我展示這個充滿了生機的新世界。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現(xiàn)在欠我的，是一整個世界?！?/p>

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說不出任何的話，只能發(fā)出大概是笑聲的奇怪聲音。

“那么，領(lǐng)航員.....不，管理員，歡迎來到塔衛(wèi)二。”

我其實是想寫的更具體一點的，但是怎么說呢.....

終末地到底是怎么回事，方舟以后的劇情又會怎么走向。

我也不敢妄加判斷。

所以整體寫的比較含糊，一些細節(jié)上的東西也算是我留下的懸念，就任憑各位讀者自己去想象啦。

然后呢，我也終于是打算公布一下我隱瞞了三期的未來的計劃。

我的個人打算是準備開啟原神的同人文系列，大概會是一個短篇的合集。

方舟這邊也不打算放下，應該會以一周原神，下一周方舟，然后又是原神這種形式開展后續(xù)的更新。

方舟的長篇呢，未來還會不會繼續(xù)寫，我還沒有確定，我想繼續(xù)等一等終末地的消息，如果我覺得合適，我會繼續(xù)傳統(tǒng)的長篇系列。

那么這個長達數(shù)月的大系列呢，也終于是以博士一行人抵達塔衛(wèi)二為終點結(jié)束了。

后續(xù)的短篇，我會按照評論區(qū)讀者提出的建議，補完干員個人的故事。

那么請期待我后續(xù)的創(chuàng)作。

在這里“路”的整個系列就要和大家說再見了。

我們下周再見，拜了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