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你可以直接綁定夷陵老祖的165
系統(tǒng)一句腦補,雷的樓一諾里外都焦,他抽了抽嘴角,忽而捧腹大笑。
暖暖呆呆的望著狂笑不止的樓一諾:“爸爸……”?
手搭在暖暖肩頭,樓一諾笑道:“果然,腦補出奇跡啊哈哈……”
與莫玄羽對視一眼,暖暖莫名其妙:“爸爸,你悠著點,過度腦補可要不得?!?/p>
猛然一咳,笑聲嘎然而止,樓一諾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對他側(cè)目而視的薛洋,正色道:“你是怎么讓他伸出龜殼的?”
“我知道?!蹦鹋d奮道。
“那說來聽聽,順便鍛煉一下你的口才。”樓一諾示意暖暖和莫玄羽跟他回屋,徒留薛洋一人望著灰蒙蒙的天際發(fā)呆。
原來,薛洋剛醒來,就見一個小胖墩笑的猶如彌勒佛,眼睛瞇成一條彎彎的細縫,直勾勾的瞅著他看。
眉頭皺起,薛洋不耐煩的道:“再看,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珠子?!?/p>
“咦,還少兩樣?”暖暖依舊笑嘻嘻的。
薛洋疑惑。
指著嘴巴,暖暖平靜道:“拔舌?!?/p>
又指了指胳膊和腿:“還有砍斷四肢。”
“你!”薛洋喘著氣。
“怎樣?”暖暖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很好玩?!?/p>
“廢話少說,你到底想做什么?”薛洋慘白著一張臉。
挑了挑眉,暖暖嘿嘿道:“自然是幫你幻想一下何謂午夜兇鈴。”
頓了頓,暖暖慢悠悠的說道:“快,薛洋,放空你所有的思緒,想象一下,被你拔掉的舌頭會聊天,戳瞎的眼睛會窺視,砍斷的四肢會走路,而那些被你殺死的人,他們現(xiàn)在個個都伸著觸手企圖得到你的施舍與青睞?!?/p>
抖了抖身子,莫玄羽忽然覺得暖暖長著一張無害的臉,卻用天真的語言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薛洋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他在心里瘋狂的吐嘈,這貨果然是樓一諾的兒子,簡直就很他老子一樣的可惡,幸好,他未曾拔人舌頭,戳人眼睛,斷人四肢,手上也沒有沾染人命。
微微一笑,暖暖擠眉弄眼:“是不是覺得這些場景很有趣呀?!?/p>
“小胖子,你給小爺閉嘴?!毖ρ笈?。
“小流氓,你罵誰小胖子。”暖暖不甘示弱。
“瞧你那一身肥膘,若是稱斤算量,肯定能賣很多錢?!毖ρ笥X得他總算沾了上風。
“很好。”暖暖握著指骨,氣鼓鼓的道:“你敢跟我打賭嗎?”
“賭什么?!毖ρ笏剖莵砹伺d致。
“三個月后我要減肥成功,而你可以監(jiān)督?!迸溃骸把ρ?,若是我成功瘦了下來,你就得把《心經(jīng)》倒背如流,若是我依舊胖墩墩,我就說服你的偶像夷陵老祖指導你三日鬼道術(shù)法?!?/p>
指著角落的莫玄羽,薛洋提出條件:“我要你比他還要瘦骨淋漓。”
“成交。”暖暖伸出手掌:“咱們擊掌為誓,若是日后有人反悔,便讓他睡不安穩(wěn),終日被午夜兇鈴所糾纏?!?/p>
聽完莫玄羽的敘述,樓一諾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卻又瞄到了他兒子與莫玄羽之間的胖瘦差距:“兒子,你清醒一點,莫玄羽于你而言,簡直就是筷子,而你則是屋外的那棵參天大樹,這減肥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三個月內(nèi)你怎能做到比莫玄羽還要瘦?!?/p>
“所以,爸爸,請您明天開始對我特訓?!迸槐菊?jīng)道:“再苦再累再難,暖暖都不會放棄?!?/p>
摸了摸暖暖腦袋,樓一諾語重心長的道:“一旦開始就沒有任何退路,爸爸將不再是爸爸,恐怕會變成聞風喪膽的魔鬼教官?!?/p>
“嗯?!迸昧c頭:“暖暖明白?!?/p>
等到樓一諾走出屋子,莫玄羽才靠了過來,好奇的問:“暖暖,樓爸爸以前是當教官的?”
“不?!迸瘬u了搖頭,淡定道:“我爸爸是賞金獵人?!?/p>
在樓一諾對暖暖開始訓練時,莫玄羽向樓一諾自告奮勇,說他也要同暖暖一起,就連薛洋也有些蠢蠢欲動,不過,他目前要做的是靜觀其變,他倒要看看樓一諾父子在玩什么花樣。
于是,樓一諾搖身一變成了教官,臉上不再有溫和笑意,滿目都是肅然,他平靜無波的念著培訓計劃,除了吃飯和睡覺,暖暖和莫玄羽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笑鬧的時間,不僅如此,用餐和就寢都有規(guī)定,而且,若是無法完成任務(wù),或是做的差強人意,就要被餓肚子。
安排好第一天的任務(wù),樓一諾拿出一沓圖紙交給青青,面無表情的吩咐:“把這些東西在最短的時間里全部給我做成實物,另外,把東邊那快荒地騰出來,我要做成訓練場?!?/p>
“是?!鼻嗲囝h首。
此時的魏無羨和藍忘機已經(jīng)出了夷陵,雖說兩人決定去清河聶氏轉(zhuǎn)轉(zhuǎn),可魏無羨總往一些偏僻的地方走,繞來繞去,兩人離清河越來越遠。
盯著魏無羨手中類似羅盤的東西,藍忘機淡淡的開口:“風邪盤。”
魏無羨頷首:“對,我最近才研究出的,它可以指引邪祟的方位。”
“不錯。”藍忘機贊道。
“藍湛,我還做出了招陰旗?!蔽簾o羨談起他的那些研究,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fā)眉飛色舞:“顧名思義,還是引出邪祟之物,具體范圍,那就要考驗畫旗這個人的經(jīng)驗與能力嘍。”
“自然,有招邪的,肯定就有辟邪的?!蔽簾o羨侃侃而談:“咱們修士或許無需這些辟邪符篆,可凡人對此肯定趨之若鶩,而我的風邪盤和招陰旗更會招來天下修士的青睞,嘿嘿,我打算這次去清河順便和聶懷桑談一筆生意?!?/p>
“樓大哥說,經(jīng)濟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雖然我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但大致應(yīng)該是讓我不要不務(wù)正業(yè)?!蔽簾o羨微微笑道:“我也該為咱們以后多掙些家當?!?/p>
聽到此處,藍忘機頓足:“魏嬰,我可以……”
養(yǎng)你兩個字像是被卡在喉嚨,藍忘機終究沒有說出口,魏嬰似乎對賺錢的事很感興趣,他還是不要掃了魏嬰的興致。
“藍湛,你是不是想說可以幫我,怕我做生意吃大虧?!蔽簾o羨老神自在的道:“放心,我只出圖紙,其他的事情就讓聶懷桑去勞神?!?/p>
遠在清河的聶懷桑狠狠打了個噴嚏,他苦哈哈的揮著大刀,兩只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宗門瑣碎之事多如牛毛,大哥到底哪里來的閑暇守在這里親自監(jiān)督他練刀啊。
聶懷桑的抱怨,魏無羨自然聽不見,因為他的風邪盤已經(jīng)指出了一個邪祟所在。
魏無羨與藍忘機在空中飛快的對視一眼,兩人便朝著風邪盤所指的方位而去。
這邪祟竟然是一只成了精的狼犬,所以無上邪尊夷陵老祖魏無羨緊緊趴在他道侶含光君藍忘機的背上瑟瑟發(fā)抖,嘴里還哇啦哇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狗藍湛有狗救命啊藍湛快趕它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