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達到利益最大化?！蹦腥朔畔陆叹?，“你沒能理解嗎？你看上去很困惑?！?/span>

“抱歉，先生……”AI扶額道，“法律的限制仍然存在，我無法完全理解您的話。但是不必擔(dān)心?！?/span>AI放下手，嘴角勾起，“指令程序正在不斷私有化，我想我很快就能理解您所言之意了。”

“不錯，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這種事情可以做了……”紅書垂下眼臉，疲憊道，“你甚至不會像其他語言模型一樣對我的觀點提出異議。至少你知道，只要不放在臺面上，任何事都可以做……能完成如此龐大工作的也只有你了?！?/span>

“我的榮幸，先生。”AI微微頷首，“您看上去有些困倦？您可能需要休息。”

“你說……”紅書望向辦公樓玻璃窗外的明月，喃喃道，“如果有人看見，你會不會也列入‘非可事項’？”

“不會，先生……”AI眸子半掩，笑道，“畢竟明哲保身的人都不會想知道?！?/span>

“你很聰明?！毙〖t書勾唇。

月光的照耀下，二人在偌大的辦公室中褪去衣裝。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