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牡丹的追憶錄(二十一)關(guān)于一些事情的Q&A和第一階段后記

(花了一個晚上,終于把昨天的視頻字幕整完了)
Q:阿麗勞斯,聽聞您是大家族子女,可在您的文中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親戚和仆人,哪怕您家長與那些親戚不好也總該露個臉吧。
A:主要是我內(nèi)親戚兒和仆人們對我的影響著實有限,且多集中于我22歲以后,所以第一階段我干脆就直接省略嘞。
Q:根據(jù)你的描述,你以前大概是植形,怎么現(xiàn)在是人形了?
A:吶......我確實換過身體,我現(xiàn)在這具身體是菊夢清打算用的,這個后邊會詳細說明噠。
Q:冒昧問下,□□□□□□□究竟是誰啊。
A:不是我故弄玄虛,是真的不得已,我真的說不出來他是誰,只能用這種拙劣的方式做代稱。
Q:有人認為您的作品寫出了他們的心聲,還有的人認為您寫的作品是在陰陽怪氣他們,您如何看待。
A:世間的苦難都是相通的,太陽底下無新事,不過他們聯(lián)想也不怪他們,有時候,我也腳著我的回憶錄是綜合了很多個人的回憶錄,只不過改了很多個名字。
Q:祖姥姥,請問您老小時候遭遇這么多,您老是怎么死撐過來的。
A:喲......死 撐(大噓),問這個問題的親友,您別把我想的那么堅強,我面對問題從未死撐死撐,而是逃避,是甩掉一切責任,是不想承擔任何東西,是一頭扎進自己創(chuàng)造的美好世界去迫真做一切我想做的。
Q:你覺得當年剩飯王的經(jīng)歷,是否對你后邊“菊記肉鋪”的狠活有影響。
A:是,剩飯王的經(jīng)歷確實讓我成了一個連鍋沿兒水都給包圓兒的主,盡管我確實鬧過應(yīng)激性厭食。但吃同類尸體還是需要極大勇氣的,不是餓的發(fā)慌誰愿意當朱粲。
Q:話說阿麗勞斯,您在13歲以后到21歲之前真的再也沒反抗過你爹你媽嗎?以及您為什么說您父親是“很成功呢”。
A:媽爺賊!那八年可真不敢跟我爹我媽遞葛啰!至于“成功”,這么說吧,我爹和我媽本質(zhì)都是極端利己主義者,但我爹手腕比我媽高太多了——他或許可以被稱為馬基雅維利主義者,也就是“無論時勢如何驟轉(zhuǎn),他自己總是處于有利的地位?!?/p>
他活著的時候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有能力去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勢,百年后另說。
自我哥恢復正常后,我爹對我的定位就是把我當奴才養(yǎng),而且很不幸,他成功了。
Q:阿麗勞斯,根據(jù)您的回憶錄,您21歲以前好像沒幾個好友啊,您的社交能力好像很差啊。
A:說對了,我是實打?qū)嵉膿孱^拍子,包括現(xiàn)在也是,你別看我跟時代潮流,對每一個來我個人網(wǎng)站評論的人“親友”“親友”的叫著,可我的鐵瓷到目前為止也就三個。
Q:話說阿麗大大,能不能有時間詳細說你親生父母的事跡,以及您是如何確定您親生父母是您親生父母的。
A:這個有時間會搞的(假若我情緒不崩潰的話),至于怎么確定的嗎,后邊會詳細解釋。
不過可以透漏一下,我這一系大麗菊家族屬實炸裂,我本人就不說了,我媽和我爹是跟著紅針花大老爹打過游擊戰(zhàn)的,我姥姥和姥爺是曾被脅迫當過土匪,我外太姥姥和外太姥爺因為游街被通緝了一輩子,我外祖太姥姥是是L.E.A.F.抗僵三公(燈·葉·樹)時期的干員,妥妥黑五類了屬于是(大笑)
Q:“我想要在高樓之下獲得片刻停歇。
我不想去參與你死我活的大逃殺”,《多余人》的這個歌詞我覺得很核突,能詳細解釋一下嗎。
A:分析時代背景嗎,這個可以解釋一下,別看我童年歲月挺安寧祥和的,但我的時代可沒有歲月靜好,自NAD80/2/1“阿茲特克事件”開始,失落古城地區(qū)的起義造反此起彼伏,只因為我家坐落在古城京門子,我是古城當?shù)氐木?,受到的影響微乎其微?/p>
Q:話說為什么看您的日記很“引經(jīng)據(jù)典”,看您回憶錄就跟看讓人看不懂的學術(shù)論文讓人想睡覺?
A:沒辦法,我不這么干我寫不了追憶錄。
因為過去留下了太多嘎七馬八的玩意兒,處理內(nèi)些是非常繁瑣的事。我初高中日記的手稿,都是用兩三毫米見方的蝌蚪篆般的字成坨成坨的摞在泛黃的紙張上。
小學時期的日記,嚯,那都啥玩意兒啊?各種片湯兒話,順序還顛三倒四。
為了搜集資料理順關(guān)系我都熬大鷹好么些天了,也顧不得閱讀體驗了,抱歉了。
不過也不得不佩服我真是如此的“筆耕不輟”。
Q:阿麗老師,您曾在您作品《古城群丑演義——我的三十年荒誕歲月》里說十三歲那次公開處刑,直接轟塌了家庭的道德觀念支柱,助長了虐童和家暴的風氣,但見您的回憶錄卻沒說這個,是忘了還是其他的事?
A:嗯,因為后來我自己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事情與我當時(三十六歲)的論點有出入,所以在撰寫追憶錄的時候我顧及此我沒寫進去。
另,既然這位親友您提及我那本《古城群丑演義》了,那我順帶扯一下我現(xiàn)在對這本拙作的看法嘞。
這本拙作雖然反響熱烈,而且記載翔實,但暴論太多,帶節(jié)奏的言論也不少,而產(chǎn)生這些的原因拋去我本人感情因素。要論對事情的分析和理解,那我就是個廢物點心(注:目前我比較認可我為什么這樣的理由是,因為我爹十三歲把我暴打一頓后,把我打自閉了,為了逃避這種痛苦我不愿意去回憶過去,而正如蘇格拉底所言:“除掉雜草的最好方法是種上莊稼,讓莊稼來占據(jù)雜草的生存之地?!蔽疫x擇用新的記憶,也就是學校的書本知識,來覆蓋舊的記憶。繼而在該思想指導下于高中選擇全文科和填鴨式教育環(huán)境麻痹自我,也因此進一步扭曲成對事情不愿意去動腦思考只愿意死記硬背),我總是能用正確的信息推出錯誤的決策。
因此我寫追憶錄的時候,能不用《古城群丑演義》的論點就不用。有時間我會挑出這本書的暴論一一駁斥。
Q:阿麗勞斯您好慘,被家暴、虐待、霸凌,還要背負一堆莫名的怨恨,可有好多折翼拿您的經(jīng)歷開地獄笑話,還有人拿您的名字“阿麗”變成“啊,立(了)”的爛梗,不知您怎么看待那些折翼?
A:那些玩意兒啊,我現(xiàn)在就一個態(tài)度:“關(guān)我屁事?!?/p>
除非我閑著發(fā)慌的時候去拿牠們撿樂,否則最好忽視那些無聊的玩意兒。
想當年我被作為鬼畜素材的時候,我跟我哥那叫一個哀傷……嗐,自己心境也確實是變了。
也很感慨,在后現(xiàn)代解構(gòu)主義的風潮下,連我名字都成為爛梗了,還有哪些東西不能成爛梗的嗎?
以及如果一個梗成為大家都抵制的爛梗,那有必要反思一下它的前身怎么被普遍接受的。
最后,我已經(jīng)主動做小孩兒那桌去了,若線下當我面兒說內(nèi)些關(guān)于我的爛梗,TM大耳貼子管飽。
Q:感覺這個“毒梅列車917號”也很智障哎......他拉的那五個人里除了“Big Brother”剩余的根本不是東西,尤其是“too濃老布布”,簡直是個奇葩,弱弱的問一下這個“毒梅列車917號”是個什么樣的人。
A:首先,人是會變的,從當時網(wǎng)絡(luò)史料記載,他們至少在那個時候人是很正常的。
其次,也跟您猜的一樣,“毒梅列車917號”他本人對線記錄還真不老少,而且陰陽怪氣水平不低,但除此之外就沒有太多展現(xiàn)他個人性格的,也無法判斷他是一個喜歡對線的戰(zhàn)爭狂人還是防御力拉滿的神人。因此,我不太好說。
至于too濃老布布......嗯,實際上當時支持他的人也不少,我前幾天從日記里發(fā)現(xiàn)我是曾經(jīng)有過支持他的想法,姆們甚至在他帶領(lǐng)下幾度廢除過作品審核制度,原因居然是認為這東西是搞“文字獄”,但效果方面......唉,砸鍋了,歇菜啦。
Q:能問一下,您是如何保存那么多日記的?而且根據(jù)您年齡推斷,您小時候的那些日記現(xiàn)在來看是“黑歷史”吧,那些“黑歷史”您有沒有主動銷毀過。
A:保存日記這方面是真得感謝我爹媽了,在寫日記有助于作文水平提升的思想指引下,我的日記被他們歸置在一個專門為我購買的保險箱的,哪怕決裂后,內(nèi)些日記也沒玩兒完,被我后來從老尖兒的背旮旯薅出來。就是整理起來挺麻煩的。
至于“黑歷史”問題,我壓根兒就沒主動銷毀過哪怕一次,我知道我曾經(jīng)犯下很多錯誤,我也后悔過很多事情,但銷毀黑歷史算怎么回事?靠著銷毀自己不光彩的過去、讓自己成為千古完人、學“雪礦工four”?哎呦喂,我可不干。
Q:“真命天女”,難道您是LES?
A:是♀!
Q:能問一下,您現(xiàn)在只在自己個人網(wǎng)站發(fā)作品而不是跟以前一樣在各個頻道留下自己的足跡,也與十三歲公開處刑有關(guān)嗎?
A:有,但主要還是我對頻道的厭惡,說實在的,在頻道那個創(chuàng)作平臺,我一直沒法適應(yīng)的一點,就是如果你搞不出名氣或者作品引起不了關(guān)注,就永遠石沉大海。
也因此我老早就討厭頻道哩,在公開處刑前夕已經(jīng)延展到討厭一切把那兒當家的人,公開處刑后我直接撂挑子顛兒了,現(xiàn)在嘛,我只愿在我自己建立的個人網(wǎng)站待到天荒地老。
整理于不死族新歷183年1月1日,自己第八十九次名義生日期間。
Ail·Stalldahlia·Stallia·Purple·Lily
后記:
或許是停更的宣言,亦或許是自言自語的夢話。
當我結(jié)束第一階段的征途,準備馬不停蹄開啟第二階段的時候,我卻跟之前寫親生父母經(jīng)歷時一樣,怔在原地,什么也寫不出來。
并非資料不全導致的,我整理資料方面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在古城游擊隊時期我就被戲稱為“植形自走數(shù)據(jù)庫”。
但當真正整理資料的時候......我只感到活天冤枉、分道揚鑣、眾叛親離、支離破碎......
當你和一幫人鬧得水火不容了,看到過去其樂融融的記錄,心里肯定不是一般滋味,尤其當?shù)弥@一切都是由你導致的時候。
假若沒有我指揮的那場一次性報銷2755個Z機甲的“蠢豬式大捷”,也許紅針花大老爹就不會憋屈致死;假若我要沒有被復仇主義蒙蔽雙眼,也許我的愛人小蟾蟾就不會永久性智力殘疾......
但最讓我后悔的是,假若我當時要是再明智一些、再堅定一些,不相信那什么“君子協(xié)議”......
也不怪阿開·阿本斯·EE到死也不肯原諒我。
我確實是被冤枉的,我未曾出賣過古城游擊隊任何一個成員(可以查當時的審訊記錄)。但我也不冤枉,因為我出賣了我自己,將靈魂獻給了惡魔......呵,懦弱妥協(xié)、烏合之眾、隨波逐流、東躲西藏,幻想著靠奴顏卑膝保住自己那可笑的本錢,到頭來卻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凈。
寫到這里,我發(fā)現(xiàn)我的人生很失敗,和十三歲被公開處刑相比,八十九歲的我仍舊什么都沒有改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老半天,還是回到了原點:無能、愚蠢、懦弱、自私、自負、自以為是。
我的心渴求著變革,到頭來一切都按計劃那樣進行。
這些日子里,我每一天都很難熬,更糟糕的是,我不知道我還能熬多久,而且我近乎失去了哭泣的本能,按理說我應(yīng)該哭的,可我的眼淚卻很“爭氣”的流不出來,我甚至懷疑我該不該因此而哭泣。
寫到這里,我愈發(fā)敬佩也愈發(fā)愧疚紅針花大老爹,或許燈·冥、火樹法爾與博拉威爾都不會想到,紅針花大老爹,這個不幸錯過L.E.A.F.最后一班車的植物(他生前多次表示自己為什么沒有早早的反正,跟著燈·冥一同戰(zhàn)死),這個只是被人造出來的、前尸協(xié)軍的大頭兵,竟主動接過他們的傳承,舉起反旗后,一直堅持到了最后。
可現(xiàn)在我不僅沒有跟他那樣堅持到最后,連面對他結(jié)局的勇氣都沒有,他如果真如傳言般被虐待致死我心里會憋屈死、而他要跟官方口徑那樣“山陽公”式“安享晚年”,那我心里更憋屈死,盡管我已大概猜到他的結(jié)局是什么......
沒能親眼看到這些是我的幸運,但也是我的不幸。
或許有細心的會看出來,我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這方面早在前邊就體現(xiàn)了:
我一直很想火一把,很想要給自己的作品攫取流量,這也是我為什么十三歲的時候會有豁出去的沖動。
可當我真的因此火遍大江南北,并自此不知個人隱私為何物的時候,我卻只想讓自己當個量子幽靈。
我也表達過我對“big brother”的厭惡,到頭來我不僅僅認同他的功績還與他成為了我為數(shù)不多的好朋友——盡管我還是很厭惡他那獨斷專行的實用作風。
我總認為自己應(yīng)該正視自己的痛苦而不是靠比較別人的痛苦來糊弄自己,一方面又認為自己盡管精神狀態(tài)很差但物質(zhì)條件豐富反而不應(yīng)該被可憐。
我在最開始寫追憶錄的時候表達過我自己的惶恐,然后寫著寫著寫完好像也沒有惶恐,結(jié)果臨了開啟第二階段,又開始了......
我就是這樣的擰巴,表里不一、出爾反爾、言行相詭。斥責我是反復無常的小丑也行,罵我是馳名雙標狗也罷,我真的......我很看不起我自己......
“復楚未能先覆楚,帝秦何必又亡秦?!?/p>
但也說真的,寫追憶錄對我來說是一次勇敢的嘗試,我平常遇見糟心事是寧肯爛在肚子里也不愿和別人說出口,就算精神崩潰也絕不松口,包括我愛人也是如此,為此我們曾吵架好么些年。
這一次能夠把幾十年前的事情再翻出來并重新審視已經(jīng)很了不得了,盡管如此我還是故意隱去了不少——我不想背上“賣慘”的名聲,更不想因此被人網(wǎng)絡(luò)安慰。
我堅定且偏激的認為:那些網(wǎng)絡(luò)博客上發(fā)表EMO破防負能(網(wǎng)絡(luò)流行詞,應(yīng)該是這么說吧)說說,下邊評論區(qū)那些安慰或鼓勵的話語是虛偽的(我疑心病很重,總是懷疑這些人動機不純,或許是公開處刑的后遺癥之一。)盡管,我很羨慕。
唉,又想到紅針花大老爹了......
我懷念的不僅僅是他,還有我真正活過的一十二年,他和他的“L.E.A.F.”是那個混賬時代的唯一美好,而他去后,一切值得留戀的美好也跟著一齊消逝了。當那張安詳美滿的外皮被撕開后,世間種種腐朽丑惡......唉,不是活不下去誰愿意天天搞事(我這樣的世代反賊傳承的不在少數(shù)。)
現(xiàn)在的我,已然失去了戰(zhàn)斗的勇氣,只能拿起自己的筆,作為親歷者試圖去破除那些無端潑在紅針花大老爹及其團隊身上的臟水,不要再整出紅針花大老爹兩個“誰都打不過”(特指某些歷史斗獸棋群壬的著名大笑話,既說紅針花大老爹是連小鬼僵尸都打不過的戰(zhàn)五渣,也說紅針花大老爹能“一個子彈打死十個巨人,隨意暴兵開大招無傷殺幾十個億”的普朗特超人),“阿開,張嘴,吃奶!”(因阿開·阿本斯·EE小時候被僵尸神父強暴從而延伸,并由我“妹妹”菊夢清發(fā)揚光大的池沼梗)等一系列奇異搞笑的......
不過可能整了也是白整,但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他們做的了。
罷了,我真是“蓋張紙哭得過兒了”,確實需要休息了。
NAD183/4/21
Ail·Stalldahlia·Stallia·Purple·Lil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