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同人】《失格者·再起的你》第一百六十九章《折磨》
中午,赤井秀一將車開入附近的巷子里。這附近偶爾有人經(jīng)過,即不熱鬧也不過分荒涼。
“你在后座上躺會兒吧,如果晚上地址解析出來的話那么今夜又是個不眠之夜?!彼仡^與本堂瑛海說。
“多謝了。”瑛海道了聲謝,脫下身上的風衣蓋在身上躺島在后座上。她的元氣還沒有完全恢復,一路奔波勞頓也確實累了。赤井見她躺下,也把自己的座位往后挪了挪并放倒,仰在座椅上閉上眼。
……
一股壓抑的氣息包裹著赤井秀一的胸口。他并沒有做夢,但是那種壓抑與不安直接了當?shù)们忠u著他的心臟。眼前就是一片黑暗,他看不到一絲光彩,更不知道這種難受的感覺從何而來。為什么?究竟有什么事情還讓他牽掛著?在這個黑暗的世界里他努力問自己。是因為要上戰(zhàn)場而緊張嗎?不會,他信任這些“伙伴”,盡管來自不同的地方,卻有著相同的目標和一致的看法,而且他早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對他來講,死亡早已經(jīng)不再那般恐怖,那么,還有什么比“恐懼死亡”更加可怕嗎?比如,還有和誰的矛盾沒有解決?
他的腦子里開始不斷有序閃過一個個人影。和古谷一家子?不,無論是古谷讓還是水無憐奈,他都已經(jīng)仔細談過了;和自己的家人?不,父母已經(jīng)去世了,他惋惜痛苦但是并不會無法跳出這個深淵;和安室透?更不可能,他和安室透早都和解了??!那還有誰的安危,會讓他這般壓抑?
“秀君…”
“……??。?!”
他驚醒了,驚醒前的最后一刻,一閃而過的那個人和聲音讓他冒了一身冷汗?!爸颈!??!”他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四周,有拿起手機翻了翻,什么異常都沒有。然而,那股壓抑的感覺卻依舊包裹著他,甚至清醒后更加清晰??墒?,志保會出什么事呢?他懷疑自己真的只是壓力太大了,胡思亂想罷了;最后他還拽起自己放在副駕駛上的風衣外套,蓋在身上。
“該不會只是身體虛了吧…我馬上三十三歲了,是不是該注意點了?”這樣想著,他再度昏昏沉沉得陷入了睡眠。
與在東京的地下軟禁不同,鳥取一座偏僻的樓房地下,賈洛德愜意得坐在沙發(fā)上喝著雞尾酒。幾個身著黑衣服的男女走來,畢恭畢敬得向他行了個禮,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拎著昏迷的哀來到了他面前。
“吼,還真捉來了,挺好。”賈洛德抬起頭,有些猥瑣得看著嬌小的茶發(fā)女孩?!皣K嘖嘖,小女孩終歸是小女孩,沒有女人的味道…我說的藥物,有和她一起來嗎?”
“有的?!迸赃呉粋€女人拿出來了一個小玻璃瓶?!安贿^這還不是全部,本來這小東西只告訴了我這些,但是我們長了個心眼把旁邊也搜索了一遍,果然發(fā)現(xiàn)這藥物需要配套一起使用的浸泡溶液?!?/p>
賈洛德鼓了鼓掌?!昂芎茫揖椭澜猩蠋讉€原實驗室工作者和像樣的偵查員去順著工藤新一查,能找到她。琴酒那家伙真是可憐,何必糾纏工藤新一…”說著他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叭ィ阉纳碜訌驮厝?,我倒想看看,連那樣一個男人都為之癡狂的女人,是什么樣…順便,用她作為餌食,大概也能釣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大魚呢!”
“…?。?!”秀一再度從睡夢中驚醒,不過這次剛好是郵件來了,他便沒繼續(xù)想什么,直接打開查看。
“水無,起來了。”他看完郵件,把座位調(diào)回原樣,喊醒本堂瑛海?!暗刂方馕龀鰜砹?,離我們不算太遠,一起去看看吧?!?/p>
瑛海起身,看到車窗外的天已經(jīng)有些暗下來了,穿好風衣坐正?!白?,去看看!”
昏迷中,一陣炸裂的痛苦席卷了哀的全身上下,那種疼痛她十分熟悉,同時在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還有種濕乎乎的感覺。
“怎么…回事?”她試圖掙扎,卻感到四肢好像被什么束縛著,睜開眼也只是模糊而陌生的天花板。緊隨而來,又是更加劇烈的痛苦。
“啊?。。。。。?!”
她終于忍不住了,尖叫了出來。稍微消停了一會兒后疼痛慢慢減退,身上的束縛感卻加倍了,不過她的眼前也終于清晰了:最上方正是陌生的浴室天花板,四周的拘束來自白色的浴缸;她的身體一絲不掛,卻比之前飽滿了許多。原來她正躺在自己制造的浸泡液中,身體已經(jīng)恢復了!
“……”
想到自己告別了“灰原哀”的身體,即將要面對“宮野志?!蹦侵厣矸?,浴缸中的少女心情復雜得不得了。當然隨著氣息慢慢平穩(wěn),她也漸漸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博士,博士似乎是被人打倒了,而她自己則被一群奇怪的人綁架了,想到這里她忽然冒了一身冷汗,她再度動了動身體,果然,自己的雙手被緊束在前面,想翻動身體都很難。
“砰!”浴室的門被粗暴得打開了,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一身黑的女人。
“是以前藥物研究所的人!”志??吹竭M來的是個女人,先稍稍放松了點,好歹沒有被什么惡心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裸身,這或許也算是一點點幸運?但是都這個時候了,對她來講依舊是什么都有可能要面臨。那個黑衣女人粗暴得將她從浴缸里拎起來,打開浴缸里下面的塞子讓浸泡液流走,隨后舉起水龍頭在她身上胡亂的沖洗了一下,又粗暴得將她揪了出來。
志保的身體非常虛弱,她很難站住,被拎出來后只能靠在旁邊的墻體上,女人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用毛巾在她身上隨意擦拭了一番后從旁邊抽出一件白色浴衣,給她穿在身上。
“你…”
志保剛想說什么,女人打開門,令一個男人進來便后離開了。那個男人也是一身黑衣服,一把攔腰將她托起帶出,走了幾步后到了一間看上去還蠻干凈明亮的屋子里。
“你們要干什么?”
男人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從旁邊墻上拉出來枷鎖,戴在她的手腕上,志保只好撐著虛弱的身體靠在冰冷的墻上。
“我們都是奉命行事,組織的叛徒,你就等著上頭的人來折磨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