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禁臠陷阱》第八章[ABO| 微強制 ]

? ? ? ? 江澄滿腔怒火的剛剛回到江家門口,就聽見家里鬧哄哄的,好多人擠在大廳里,江澄一開始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躲到了屋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探聽到底是什么人敢來江家惹事。
“江夫人,你們欠我們溫公子的藥材錢什么時候可以結(jié)清?”說話的是溫府的溫二公子-溫晁的小妾-余瀟瀟。
“這藥材錢早就結(jié)清給你們了。”此刻又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是江楓眠的夫人-虞紫鳶。
“是么?那結(jié)清的只是一周前的藥材錢,那前幾天你們江少爺去我們那定的藥材錢呢?噢,對了,忘記告訴你了,藥材錢漲價了,是原來的五倍?!庇酁t瀟不慌不忙的說著,還順勢坐在大廳的上位,這個位子平時也就江楓眠可以坐。
“五倍?你們溫家是趁火打劫?”虞紫鳶憤怒吼道。
“哎喲,江夫人,這話說的就不中聽了。你們不得罪逸塵公子,這物價也不至于漲得這么夸張,現(xiàn)在的云傾城,除了我們溫家,誰還敢賣藥材給你們?”余瀟瀟本來就是奉命來鬧事的,不過正主還沒出現(xiàn),余瀟瀟也暫時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逸塵公子就了不起了?我江家還就跟他對著干了?!边€沒等虞紫鳶繼續(xù)回懟余瀟瀟,江澄在門外聽不下去了,沖動的走進大廳說著大話。
“江公子,我勸你還是留點口德,云傾城誰都知道,寧可得罪藍家,也別得罪逸塵公子。”余瀟瀟見來人是江澄,內(nèi)心忍不住樂了,目標(biāo)人物來了。
“阿澄,你閉嘴?!庇葑哮S聽見自己兒子出言不遜,又碰上江楓眠不在,此時真的不能在亂說話得罪逸塵公子。
“阿娘,,怕什么,他逸塵公子根本就不敢見我們,父親邀請了多次,拜帖均被退回?!苯伪緛硇那榫蜆O差,正想找地方發(fā)泄。
“江少爺,你今兒說的話,小心被逸塵公子聽了去,那代價可是很大的?!庇酁t瀟繼續(xù)話里帶酸的說著話。
“阿澄,你是不是跟他們購買了藥材?”虞紫鳶不管江澄說什么,一心只問江澄是否買了藥材,如果真買了,那溫家催賬那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
“是。”江澄很堅定的說著,他這也是想做點業(yè)績出來,好讓自己父親江楓眠刮目相看,可誰想整個云傾城,都沒人愿意買藥材給他,他才會去溫家碰碰運氣。
“江夫人,這江少爺可是承認要了藥材,那這賬?”余瀟瀟說著話說著。
“當(dāng)初談的價格也不是你們說的五倍,你們溫家明顯就是坑人?!苯未藭r非常想找人打一架,然而余瀟瀟又不停的說著酸人的話。
“江少爺,您看清楚了,這是賬單,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庇酁t瀟拿出購買藥材的賬單,上面還真如余瀟瀟所說,是五倍價格購買的。其實這也是事先給江澄設(shè)的套,賬單一共兩份,一份確實是原價,還有一份確實原價的五倍價格。但是江澄簽字了第一份賬單后,以為第二份也一樣,就沒注意,也簽了。
“你們坑我?!苯卧僖踩滩蛔×耍瑧嵟陌纬鰜砹俗约旱呐鍎?,就要向余瀟瀟刺去。
“溫逐流,救我?!庇酁t瀟見江澄拔劍向自己刺來,連忙呼救,叫溫家護衛(wèi)-溫逐流救命。這時一個人影飄過,輕松化解了,江澄的刺劍過來的方向,隨后,江澄就和溫逐流扭打到了一起。兩人從江家大廳打到了江家大廳前的花園里。但是沒過多久,江澄就感覺有點力不從心,慢慢的處于下風(fēng),此時的江澄還不知道的是,窈娘打入他腺體里的那根毒針,開始起作用了。這根毒針就是需要催動內(nèi)力,才能讓毒擴散。
? ? ? ?不一會兒,江澄就被溫逐流一掌打到在地。正當(dāng)溫逐流還想乘勝追擊時,一條鞭子擋在了他面前。
“夠了,錢五日后定會奉上?!庇葑哮S看不下去了,自己兒子被打,做母親的豈能袖手旁觀?
“江夫人,早這么爽快不就沒那么多事了?那五日后,我們等著。走了!”余瀟瀟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就也很識趣的走了。在余瀟瀟一行人走了沒多久,江澄便暈了過去。
?
藍家
? ? ? ?晚飯過后,藍湛拉著魏嬰去了書房。
“夫君,我們來書房做什么?”魏嬰不解,藍湛為什么突然拉著自己來書房。
“教你認字,寫字。”藍湛看了一眼魏嬰說著
“嗯?夫君怎么知道……我不識字和寫字”魏嬰一下子有些蒙圈。
“我想知道,不難。你在江家這幾年過得什么生活,我都知道?!彼{湛確實知道,他早就派人查了。江楓眠想讓魏嬰徹底淪為生育工具,不讓魏嬰讀書識字。所以,魏嬰很多東西都是不會的。
“過來,教你怎么拿筆。”藍湛說著坐在書桌前。
“噢,好?!庇腥私套约鹤R字,寫字,魏嬰當(dāng)然愿意。
“想寫什么寫?我教你?!彼{湛讓魏嬰坐在自己前面,魏嬰手握著筆,他手握著魏嬰的手。兩個貼得特別近,這讓藍湛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魏凌霜,我……娘親的名字?!蔽簨氇q豫了一下,說著。
“?你娘親?”藍湛很詫異。
“嗯,娘親在的時候也想教我識字得,可是江叔叔每次都能來打斷。所以……我”魏嬰說著腦子里浮現(xiàn)出自己娘親的畫面。
“這是魏字,也是你的姓?!彼{湛握著魏嬰的手,教著魏嬰一筆一劃的寫著。
“‘魏凌霜’原來娘親的名字是這樣寫得?!蔽簨肟粗埳系娜齻€字說著。
“為夫再教阿嬰寫幾個字可好?”藍湛語氣很溫柔。他知道魏嬰現(xiàn)在的心情不會很好。
“嗯?!蔽簨朦c頭回應(yīng)著。
“這個字怎么讀?”藍湛繼續(xù)握著魏嬰的手,拿著筆教魏嬰寫著字。
“魏,這個字我會了?!蔽簨肟匆娝{湛又寫了一個魏字,馬上能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字了。
“那旁邊這個字呢?”藍湛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字問魏嬰。
“……是……嬰……字么?”魏嬰看著紙上的字,不認識,只能猜。
“阿嬰很聰明。”藍湛不急魏嬰馬上認識所有的字,他有的是時間。
“原來我的名字是這么寫得,那這兩個字是不是我的字:無羨?”魏嬰其實很聰明,只是被埋沒了。
“嗯,對。那這幾個字呢?”藍湛又拉著魏嬰的手握著筆寫了幾個字。
“不……不知道?!蔽簨肟粗埳系淖郑苷\實的說著。
“這兩個字是你夫君的名字,這幾個是字?!彼{湛很耐心的跟魏嬰解釋著
“藍…湛?忘機?”魏嬰看著紙上那幾個字,慢慢的念了出來。
“嗯,學(xué)會了么?”藍湛聽見魏嬰把自己名字和字都讀了出來,就感覺魏嬰在叫自己一樣。
“嗯,會了。夫君,謝謝你。”魏嬰很開心,說著謝謝藍湛,轉(zhuǎn)臉主動在藍湛臉頰上親了一下。藍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瞬間懵了,他沒想到,魏嬰會主動親他。
“夫君?”魏嬰見藍湛走神了,輕聲呼喚著藍湛。
“沒事?!彼{湛回過神來應(yīng)到。
“那夫君再教我點別的字吧?”魏嬰想快點學(xué)會更多的字,不再受別人諷刺他是個什么都不會的人。
“好,那我們繼續(xù)?!彼{湛此刻也心情大好,魏嬰說要他教什么字,藍湛就教什么字。
? ? ? ? 這一晚藍湛大概教會了魏嬰一百來字,并且讓魏嬰把新教的字,自己在一旁練習(xí)練習(xí)。藍湛則開始處理這幾天生意上的事務(wù)。不知過了多久,等藍湛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看向魏嬰時,魏嬰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阿嬰?”藍湛來到魏嬰身邊,輕輕喚了一聲。
“……嗯?”魏嬰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回應(yīng)了。藍湛見魏嬰睡著的樣子也不愿吵醒,就從書房的架子上,取了一張狐裘毯子蓋在魏嬰身上,然后將魏嬰一把抱起,走出了書房。向靜園走去。
? ? ? ? 回到別苑后,藍湛小心翼翼的將魏嬰放在床上,并給他還好了被子。又在魏嬰額頭上親了一下后,起身離開了別苑。
?
南苑
“公子,您來了?!泵犀幒茉缇驮谀显返戎{湛了,見藍湛來了,連忙行禮。
“嗯?!彼{湛就應(yīng)了一聲。
“公子,您要屬下查的事,已經(jīng)全部查清?!泵犀幰膊豢吞琢耍苯舆M入主題。
“說說吧?!彼{湛進入包廂坐下后說著。
“夫人的那份婚書在鳳沁園后院湖中閣樓里,同時閣樓里還被關(guān)著一個人?!泵犀幰蛔忠痪涞恼f著。
“關(guān)著誰?”藍湛玩著手里的茶杯問著。
“夫人的娘親?!泵犀幫nD了一下接著說。
“江楓眠還真是好算計。不讓阿嬰讀書識字,又誆騙他母親已死,讓阿嬰無依無靠只能留在江家?!彼{湛說著手里的茶杯被瞬間捏碎了。
“公子?”孟瑤被藍湛突然捏碎茶杯的舉動嚇到,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
“沒事,孟瑤這次做的不錯。把婚書得具體藏放之處畫出來,我親自去一趟鳳沁園。”藍湛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既能拿到婚書,又能救出魏嬰母親,這么一來,魏嬰更加不可能離開自己。
“是,屬下這就畫出來。”孟瑤聽見藍湛的吩咐,連忙走到一章桌子前,將江澄藏婚書的詳細位置畫了出來。
“對了,公子還有一事。今日溫晁已經(jīng)派人去了一次江家,并且手下護衛(wèi)還跟江大少爺打了一架。想必窈娘的毒針已經(jīng)開始起作用了。”孟瑤把圖紙遞給藍湛后說著。
“這還只是開始,不著急,慢慢來。江澄下午一直跟蹤著我和阿嬰,想必內(nèi)心早就怒火中燒了?!彼{湛其實知道下午他和魏嬰逛街,江澄就在附近。藍湛是故意讓江澄知道他們的行蹤的,為的就是激怒江澄,讓他跟人打一架,跟誰打架這倒無所謂。
“還是公子有手段?!泵犀幣闹{湛馬屁說著。
“孟瑤……話多了?!彼{湛可不吃拍馬屁這套,冷言警告了孟瑤。
“屬下知錯?!泵犀幜ⅠR認錯。
“行了,走了?!彼{湛也懶得再多說一句話,從窗戶飛了出去,略過南苑屋頂,落于南苑隔壁的巷子里。藍湛并不想讓人知道他這么晚還在南苑,所以去南苑見孟瑤都是從窗戶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