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mortal 【凡人終有一死】序章1.2
Fate/mortal 【凡人終有一死】序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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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你體會(huì)過那種感覺嗎，我是說，那種做噩夢的感覺？”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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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也對(duì)，現(xiàn)在的你不會(huì)有做夢的現(xiàn)象，也許等到那一天成功，你便會(huì)有了吧，也許并不會(huì)。。。?！?/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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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身體很輕，但是你的大腦感覺你在下墜，你知道，可是你改變不了什么，直到你醒過來，就像現(xiàn)在的我這樣————清醒地墮落，可是，這不是夢啊。。。。。。這是現(xiàn)實(shí)，我該怎么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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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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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現(xiàn)在的你還不會(huì)講話，不過沒關(guān)系，我對(duì)你的傾訴也是在讓你理解感情這東西，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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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的區(qū)別是什么呢？我的朋友——姑且讓我把你當(dāng)做我的朋友吧——什么定義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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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發(fā)出疑問的時(shí)候，對(duì)于這個(gè)問題總是從這個(gè)問題帶來的后果出發(fā)，很少從【因何造就這個(gè)問題】的方面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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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什么定義了我們”這個(gè)問題也就相當(dāng)于在問：擁有什么樣的特性，我們才會(huì)被【定義】為我們？
我需要一個(gè)明確的，清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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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要離開了，朋友，不知道有生之年，我的愿望會(huì)不會(huì)實(shí)現(xiàn);不知道我的命運(yùn)會(huì)如何，也不知道我的道路結(jié)局會(huì)是如何；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來找你。。。。。。如果，真的有實(shí)現(xiàn)的那一天的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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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震動(dòng)打斷了遠(yuǎn)坂明誠的夢境，他醒了過來，四周嘈雜的聲音立刻涌入他的大腦中。
底部沉悶的轟隆聲、在甲板上多而雜亂的腳步聲、窗邊斜照進(jìn)來的陽光————這一切宣告著一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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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一只海鳥正好飛過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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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飛過船只前進(jìn)的濃煙，掠過正在忙碌的人群，到達(dá)船只所不及的高度，穿梭在隨風(fēng)而動(dòng)的白云中，于是，在它的眼里，它的翅膀便囊括了整個(g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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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3年12月15日?自遠(yuǎn)坂明誠踏上回國旅程時(shí)，已是第三天。
手上的懷表指針指向了七點(diǎn)，明誠正欲將懷表收起時(shí)，身旁傳來了一個(gè)羨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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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好的表，要是我也有一個(gè)就好了?！?/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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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誠轉(zhuǎn)頭，看到一個(gè)皮膚黝黑，身材精干的年輕船員面帶笑容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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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早在明誠上船的時(shí)候，他就注意到明誠了。
那與我們這些俗人不同的氣質(zhì)，一身的西洋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貴族家的少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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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樣子與周遭人格格不入，但是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這樣想著，他就壯著膽子來搭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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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誠像他禮貌地行了一個(gè)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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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真怪?！边@個(gè)年輕的船員如此想到，他沒有想到有人會(huì)對(duì)他這樣的一個(gè)船員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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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西方那邊都是這樣？雖然不太明白，但他不討厭這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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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打量起眼前這個(gè)和他年齡差不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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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回應(yīng)、秀凈的臉龐、平靜的眼神，站在甲板上，陽光好似唯獨(dú)轉(zhuǎn)向他一般。這便是他的直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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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眼眸中的光讓他想起溫和天氣時(shí)海水的閃爍清亮，身上的衣著顯得他整個(gè)人神秘但不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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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你的身邊，仿佛他是和你在從前相遇過的人，哪怕那份相遇只是一瞬間，你可能會(huì)忘記，但是只要他重新站在你面前，你就會(huì)一定會(huì)想起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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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齋藤雄，你呢？”
愣了幾秒鐘，這位年輕的船員報(bào)上了自己的名字。
“遠(yuǎn)坂明誠?！泵髡\禮貌地說道。
“呃。。。。。?！饼S藤有些拘謹(jǐn)?shù)厣斐鍪?，而明誠也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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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坂先生是留學(xué)回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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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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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和你相比我就只是個(gè)粗人罷了，哈哈?！饼S藤笑著，撓了撓頭。
正對(duì)話著，一個(gè)穿著紫色衣服的文雅男子吃力地搬著行李出現(xiàn)在二人的視線中。齋藤看見他辛苦，立馬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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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我來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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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抱歉哈哈，身體有點(diǎn)弱。”拿下眼鏡擦了擦汗后，文雅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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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藤走時(shí)，對(duì)明誠喊道：“待會(huì)聊，明誠先生，我先忙去了！”
揮了揮手，然后目視了天空一會(huì)后，明誠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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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回避門外船員們交談的喧鬧，他將門鎖好，然后看向自己的桌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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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裝著血的罐子、一個(gè)精致的木盒、一張畫著神秘符文的紙。
他坐下打開木盒看了看后，陷入了思索中。
那個(gè)圣杯儀式，需要七位魔術(shù)師與自己的使魔共同參與，圍繞著萬能的許愿機(jī)展開爭斗。最后獲勝的那個(gè)人便擁有使用圣杯實(shí)現(xiàn)愿望的權(quán)利。
相比較這些，明誠更感興趣的，是關(guān)于使魔的信息。
所謂的使魔，就是英靈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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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靈，即是其豐功偉績?cè)谒篮罅魹閭髡f，已成信仰對(duì)象的英雄所變成的存在。能夠被人類召喚的，便是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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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jīng)有所耳聞，但是這種事是可能的嗎？呼喚那些在歷史中鮮活的記憶，賦予他們實(shí)體，令其以另一種姿態(tài)重新降臨在這個(gè)星球上，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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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悅——沒錯(cuò)，這就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gè)事情的反應(yīng)，直到現(xiàn)在，這種感覺都在心中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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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活，這是神的權(quán)能。若圣杯真的能夠做到這點(diǎn)，那他自然要去見識(shí)見識(shí)這種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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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會(huì)召喚出什么樣的從者？
盯著桌子上的那張紙，明誠一動(dòng)不動(dòng)，神色嚴(yán)肅得有些可怕，眼中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連他自己都不曾意識(shí)到，自己心中燃起的究竟是怎樣的渴望。
對(duì)至高的憧憬，對(duì)生命本身的敬畏。那是經(jīng)由這兩點(diǎn)誕生出的強(qiáng)烈的追求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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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何為自我，追求何為神！
這份渴望，本身便是一種【權(quán)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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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白布擦拭著火槍，衣著考究的船長正悠閑地坐在自己的船長室內(nèi)。
他輕松地哼著小調(diào)，胡子隨著氣息輕輕地抖動(dòng)。
敲門聲響起，船長說了一聲進(jìn)，將自己的火槍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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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藤雄走了進(jìn)來，跟著他后面進(jìn)來的是遠(yuǎn)坂明誠。
“船長，這位先生想要見見您?！彼辛艘粋€(gè)禮節(jié)，然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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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瞇起他的眼睛，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明誠，隨即擺了擺手。
齋藤雄出去后，船長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發(fā)，然后問道：“我在來信上見過你的名字Tohsaka......Meis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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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ito.”
“Agito,那么遠(yuǎn)坂先生有何貴干呢？”
“我來這里是想表達(dá)我的感謝，齋藤先生。感謝您讓我搭上這艘船，如果沒能趕上，那我可就要等很久才能返鄉(xiāng)了?！?/strong>
齋藤的嘴角輕微上揚(yáng)，放下梳子，很放松地看著眼前這個(gè)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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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畢竟上頭有人通知了嘛，遲一兩天完全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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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恕我冒昧，遠(yuǎn)坂先生，您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值得我這艘還不算太差的船專門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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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敲響指，齋藤的手中竄出了火苗，瀟灑地點(diǎn)上了一支煙，猛得吸了一口后，看向明誠，等待著他的答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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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師。。?！泵髡\從懷里拿出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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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師與您是朋友，所以他特意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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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藤接過看了一會(huì)，暗自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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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那個(gè)家伙是故交，不過根據(jù)我對(duì)他的了解，他很少會(huì)對(duì)一個(gè)學(xué)生這么上心啊，雖說最近海上風(fēng)險(xiǎn)事件是有點(diǎn)多，但是我這艘船用得著如此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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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頭嘆了嘆氣，對(duì)著明誠，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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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辦法啊...誰叫我欠你老師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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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qǐng)好好享受旅程吧，遠(yuǎn)坂先生，在這期間我會(huì)負(fù)責(zé)你的安全的?！?/strong>
“多謝船長，那么就拜托了。”明誠微微欠身，就此告退，只留下身后抱怨的齋藤船長。
等明誠出來以后，齋藤雄熱情地迎了上來。
“怎么樣，我大舅很好說話的對(duì)吧？說起來你找他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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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師和船長先生乃是朋友關(guān)系?！?/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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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那咱兩真是有緣！”齋藤雄伸出手欲攬，然后意識(shí)到了什么，又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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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過沒想到咱們的長輩居然認(rèn)識(shí)，接下來這段時(shí)間就多多關(guān)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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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室內(nèi)，齋藤船長正看著那封逐漸燒毀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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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被現(xiàn)代魔術(shù)科如此看重，有趣的小子?！?/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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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殘余的紙頁上面，最后一行字很快也被火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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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難尋之才，護(hù)全之事不可稍作怠慢，切記，切記?！?/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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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人，以多欺少太過了吧！”齋藤憤怒地朝著眼前的四個(gè)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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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正攙扶著之前那個(gè)穿著紫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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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齋藤，這可是這個(gè)家伙先撞到我們的，你可要講道理啊，而且這家伙鬼鬼祟祟的，我們只是在詢問他罷了?！睘槭椎哪凶犹袅颂裘?，語氣不善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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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逼渲幸蝗苏f道，其余人跟著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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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佐藤?！饼S藤關(guān)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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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瓤龋缓靡馑际俏覄偛趴人缘煤萘藳]看清路，不好意思?！?/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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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為佐藤的男子回應(yīng)了一聲，接著捂住胸口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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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明誠，你先帶著佐藤回避一下，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饼S藤他扭過頭對(duì)明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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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誠答應(yīng)了下來，帶著佐藤來到了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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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弊籼俚吐曊f著，“我身體太弱了?！?/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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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誠一句話都沒有說，默默地將他放在一個(gè)可以休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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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huì)兒，齋藤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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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什么人？”明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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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武士家里出身的幾個(gè)人罷了，那個(gè)為首的叫松島，學(xué)過點(diǎn)武。不過沒事，我大舅可是船長，他們不敢把我怎么樣?！?/strong>
“武士嗎。。?！弊籼俑锌?，“自從他們被取締后，我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shí)遇見這類出身的人?！?/strong>
“下士罷了，就算是這樣他們似乎都倍感榮光，仗著這個(gè)作威作福?！?/strong>
武士嗎？在這個(gè)變革的時(shí)代，他們的經(jīng)濟(jì)和政治地位也大不如前了。明誠如此想到。
“不過話說回來嘛”，齋藤笑道。“明誠你和佐藤一樣都是歸國的，還同坐一條船這不巧合得很？
你們放心，我本人在這船上還是有點(diǎn)地位的，有什么事那就和我知會(huì)一聲?！?/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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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誠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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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月前，明誠上船的時(shí)候特意觀察了一下。
這艘體量專程來往于日本和英國之間的船只十分龐大，采用了少見的蒸汽技術(shù)，并且，對(duì)于船客的接待要求量也是極少，能夠在這艘船上當(dāng)船員的人，無疑都是有著一些人脈和見識(shí)的。
所以，齋藤，你可不是什么俗人啊。明誠在心中暗自感慨。
說起來，無論是在哪里，那種欺壓行為都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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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從懷里拿出一個(gè)東西，那是一個(gè)十字架，上面的圣子栩栩如生。
斗爭、毀滅、紛擾、動(dòng)蕩。。。。。。這真是一個(gè)充斥了血與火的變革時(shí)代。
“希望接下來的旅程會(huì)順利吧?！?/strong>
他望向天空，云層自天際涌動(dòng)，陽光穿過阻礙揮灑在海面。
旋即，他將視線移到前方，自陰影中觀察著陽光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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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4年1月15日,經(jīng)過一個(gè)多月的旅程，遠(yuǎn)坂明誠終于回到了家鄉(xiāng)：日本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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