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黑淵白花,雙生螺旋
閉上眼睛,熒輕輕的將這柄黑淵白花·雙生,握在手心。
刻晴已經(jīng)睡去了。
“材質(zhì),不是魂鋼?”
熒的眼前一黑,隨后,再次明亮起來。
爭吵聲在熒的耳中格外明顯。
“愛麗希雅!你為什么要把黑淵白花的所屬權(quán)交給別人!”
熟悉但又帶著些許陌生的聲音傳入熒的耳中。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爭取過來的!”
熒終于看到了白召還算正常狀態(tài)下的樣子。
“哎呀!別生氣嘛!”
愛麗希雅的笑容似乎帶著些許的調(diào)笑意味。
“呵呵呵。”
伊甸靠在沙發(fā)上,金色的雙眼之中帶著迷蒙的醉意。
華麗的酒杯宛如藝術(shù)品般的盛放著醉人的美酒。
白召愈發(fā)憤怒了。
他發(fā)出了無能狂怒般的怒吼,向著愛麗希雅沖了過去。
“就因為不夠可愛這個理由嗎!”
白召的小拳頭打在愛麗希雅身上根本就不痛不癢。
只是過了不到一分鐘而已,白召就累的開始喘息了起來。
愛麗希雅的臉上帶著白召捉摸不透的笑意,將白召摟進(jìn)了懷里。
“就知道白召最好了,一定不會生我這個如花朵般嬌羞的少女的氣,對不對?”
伊甸在一旁看著,發(fā)出了低低的輕笑。
“唔唔唔——”
白召根本掙脫不開愛麗希雅那恐怖的力量。
四處拍打的四肢胡亂的掙扎著,但這只能讓愛麗希雅的興致更加高昂。
“好啦!愛麗,再這樣下去的話,白召會喘不過氣來的?!?/p>
伊甸在一旁輕輕的說著,舉起酒杯,對著愛麗希雅招了招手。
“要來一杯嗎?”
愛麗希雅笑著稍稍的松開了些許的力道。
似乎有些暈眩的白召終于不再掙扎了。
“終于掉到第二位了呢,這樣的話,空閑下了的時間,就會更多些了吧?”
愛麗希雅接過伊甸舉起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要不是沒有了合手的神之鍵,你又怎么會輸給那個冷冰冰的家伙!”
白召的聲音悶悶的在愛麗希雅懷里響起。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嘛!而且,這樣的話,愛麗希雅不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可以來看你了嗎?”
愛麗希雅捧起了白召的小臉,粉色的大眼睛中閃著水光。
“難道,白召已經(jīng)開始討厭愛麗希雅了嗎?我好傷心啊!”
白召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線。
“呵呵呵。”
愛麗希雅的笑聲頓時讓白召反應(yīng)了過來。
伸出被白大褂包裹著的手臂,白召用力的推著愛麗希雅湊過來的臉龐。
“我很生氣!你離我遠(yuǎn)點!”
但白召的短胳膊就算伸直了,也無法推開多遠(yuǎn)的距離。
“唉,人家剛剛輸給了凱文,可是我的朋友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肯說給人家聽,人家好傷心啊!”
愛麗希雅嘆了一口氣。
白召下意識的看向了愛麗希雅。
粉色的大眼睛中閃爍著的笑意再次讓白召反應(yīng)過來。
“可惡!我好生氣。”
白召的無能狂怒只能讓愛麗希雅更加的開心。
清脆的笑聲不斷的響起。
“嗚嗚嗚!伊甸,愛麗她欺負(fù)我!”
白召終于停止了他無能狂怒的小拳頭,轉(zhuǎn)而跑到了伊甸身旁哭訴著。
“是白召啊!要來一杯嗎?”
伊甸的眼中帶著迷蒙的醉意,將白召拉到了懷里,宛如藝術(shù)品的酒杯湊到了白召的嘴邊。
“唔——我不——咕嚕咕?!?/p>
白召頓時變回了那份人畜無害的軟綿綿的樣子。
“哎嘿嘿!真不錯,再來一杯!”
“伊甸,我的好朋友,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白召總是和你這么親近啊!是有什么秘訣嗎?”
愛麗希雅給伊甸的杯中再次倒?jié)M了那每一滴都價值連城的珍貴之物。
“愛麗,如果你不要一見面就欺負(fù)白召的話,那么想來他和你的關(guān)系會更好,畢竟,和諧機(jī)關(guān)內(nèi)最開始照顧他的人,不正是愛麗你么?”
伊甸的手被白召抱住晃了晃。
“咕嚕咕嚕——”
大概也只有伊甸,才能負(fù)擔(dān)的起將這珍貴之物當(dāng)水喝的程度吧?
愛麗希雅嘆了口氣。
“倒是愛麗你,真的沒問題嗎?失去了黑淵白花,對愛麗的影響也不小吧?”
喝醉了的白召發(fā)出柔和的呼吸聲。
伊甸給愛麗希雅倒了一杯,隨后溫和的將白召倒扣在沙發(fā)上,防止他一會吐出來。
“沒關(guān)系啦!那種病毒盡管擴(kuò)散的速度,感染的能力都很快!不過,伊甸你是知道我的!”
黑暗再次吞沒了熒所看到的場景。
“當(dāng)!”
黑與白完美的交織在了一起。
宛如一柄藝術(shù)品般的長槍掉落在地面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
“小白,你管愛麗希雅那個家伙做什么!她又不會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p>
梅比烏斯拿起一旁克萊因遞過來的設(shè)計圖,仔細(xì)的檢查著長槍上的各個部件是否都能正常運作。
“而且,你是知道的,只是目前來說,我對于這種機(jī)械結(jié)構(gòu)的技術(shù),比起那兩個家伙還有一點點的差距?!?/p>
白召笑著抱著克萊因,將克萊因從各個角落中搜刮出來的梅比烏斯珍藏的零食吃了個痛快。
“那是因為梅比烏斯博士最好了!”
克萊因聽著這句耳熟的話,不想多做置評。
“小白你對所有人都是這么說的吧?一點誠意都沒有!”
梅比烏斯一邊碎碎念著,一邊瞪了一眼一旁看戲的丹朱。
“咳咳,博士,這是實驗數(shù)據(jù)?!?/p>
丹朱把前面實驗體和編號的部分貼心的咽回了了肚子里。
克萊因拍了拍白召的頭,走到一旁,接過了丹朱遞過來的實驗數(shù)據(jù)。
“博士,我先去處理這些數(shù)據(jù)了?!?/p>
拉著丹朱離開了實驗室的克萊因開始了她的工作。
“小白,最近基地里有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嗎?”
注意到克萊因離開之后,無論是白召還是梅比烏斯,都下意識的放松了不少。
拿起一塊糖果喂給梅比烏斯,白召思考了片刻。
“大概是千劫來了的故事吧?”
梅比烏斯沉默了片刻。
“小白,你最近,真的沒問題嗎?”
這個故事,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白召興沖沖的和她講過了的故事。
白召沉思了片刻。
“最近的壓力越來越大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離開基地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外面是又發(fā)生了什么災(zāi)難嗎?”
梅比烏斯沉默了片刻,岔開了話題。
“說起來,白召你以前不總是吵吵著要抱抱嗎?怎么這些日子里,都不——”
梅比烏斯注意到了白召的視線。
哦!對?。?/p>
現(xiàn)在的梅比烏斯看起來和白召差不多大,所以白召寧可選擇向克萊因要抱抱,也不會選擇向現(xiàn)在的梅比烏斯要抱抱的。
梅比烏斯沉默了片刻。
損失掉的年齡,并不是那么容易補(bǔ)充回來的。
現(xiàn)在的梅比烏斯,已經(jīng)不是那個曾經(jīng)豐滿美妙的樣子了。
“對了,小白,我前些日子打造了一個用來輔助行動的工具,你要不要試試?”
梅比烏斯指了指那不遠(yuǎn)處的一個類似于輪椅一樣的裝置。
白召好奇的走了過去,然后無師自通的坐了上去。
輪椅的地步伸出了大量的機(jī)械觸手,將白召抬升了起來。
“哇偶!這個好厲害啊!”
白召驚喜的聲音令梅比烏斯眉宇間的憂色稍稍淡去。
“博士,我可以坐著這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
梅比烏斯點點頭。
“注意安全!”
白召已經(jīng)沖了出去了!
梅比烏斯無奈的收回了伸出的手。
“算了,只是在基地里跑跑而已,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的。”
黑淵白花·雙生,默默的記錄下來這一切。
“概念型的武器,果然不是那么容易鑄造出來的,那么,如果我給予這柄武器,一點點的生命,那么,會不會順利一點呢?”
梅比烏斯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綠色的長發(fā)溫順的梳在了一側(cè)。
“只是這樣的話,未免也太單調(diào)了一些,要不要,試著添加上一些進(jìn)化的性質(zhì)進(jìn)去?”
熒看著這一幕,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黑暗再次涌來。
“teririteriri!”
圓圓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智慧。
黑淵白花·雙生之上,沾滿了粘稠的鮮血。
“不,不要,不是我,你們,不要過來??!”
生滅之力無差別的綻放著,將本就殘破的城市徹底吞沒殆盡。
大地之上,一雙雙充滿了智慧大眼睛中綻放出了可怕的猩紅光芒。
“teririteriri——”
熒看著這一幕,頓時感覺到了某種難以言述的恐懼。
這就是,崩壞嗎?
不,是人禍。
拄著黑淵白花·雙生的身影發(fā)出了詭異的笑聲。
“呵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p>
冰冷的聲音之中再沒有了任何一絲波動。
“除我之外,盡皆虛妄,于此,消散?!?/p>
世界,在解體。
自量子之海中,徹底,被混沌的迷霧所吞沒。
黑淵白花·雙生從迷霧之中掉落,被白召輕輕的接過。
“奇怪,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該回去了。
眼中滿是迷茫的白召渾渾噩噩的離開了。
熒從夢中醒來,粘稠的衣服貼在了她的身上。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熒拿起了這柄黑淵白花·雙生。
現(xiàn)在,熒可以發(fā)揮出這柄概念武裝真正的力量了。
熒走進(jìn)了浴室。
只是,白召的那個世界,實在是太像了。
熒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冰冷的洗澡水也無法熄滅熒心中的那團(tuán)火。
如果,熒的世界也能掌握著這種技術(shù),那么,一切是不是會有著新的轉(zhuǎn)機(jī)?
不過,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啊。
逐火的飛蛾,也早已在那毀滅的火焰中,燃燒殆盡。
還是想想這個世界的事情吧?
熒想到了空。
這個時候,空又在想著些什么呢?
“鐘離?這棋盤哪里來的啊?”
白召一邊啃著烤魚,一邊試圖用話語轉(zhuǎn)移開鐘離的注意力。
鐘離沉默的看著白召,隨后無奈的移開視線。
白召的小手飛快的在棋盤上滑動了一下。
但是,就算是作弊了,也依舊沒有任何用處。
幾步之后。
“將軍?!?/p>
白召看著被再次將死的局面,隨后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
“鐘離,我去找個外援好不好!”
拿起一份烤螭虎魚遞給白召,鐘離點了點頭。
“也好。”
欺負(fù)白召,實在是不能帶給鐘離多少成就感。
雖然以客觀理性來論,以此打發(fā)時間,的確是不錯的選擇。
但,鐘離看到宛如夏蟲般的白召,總是,會感到些許憂傷。
白召所缺失的部分,或許,真的在稻妻吧?
片刻后,熒看著被將死的殘局,摸了摸一旁把刻晴也拽過來的白召的頭。
“乖,重開一局吧?!?/p>
刻晴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新鮮的玩意。
“鐘離,我們再來一局吧!”
左邊拉著熒,右邊拽著刻晴的白召突然又有了信心。
鐘離沉默的伸出手。
“請?!?/p>
由摩拉雕刻成的棋子自行歸位。
熒對于象棋,多少懂上那么一點。
至少,熒是記得,象棋這種棋類,是有著所謂的必勝法存在的。
只是具體的內(nèi)容,熒也并不怎么了解。
憑借著超乎常人的腦力和鐘離見招拆招的盤桓了些許時間之后,熒終于還是落入了下風(fēng)。
熒記得的套路被鐘離拆了個遍。
因為這些套路,白召似乎也都已經(jīng)耍過一遍了。
一旁對于規(guī)則已經(jīng)有所了解的刻晴陷入了沉思。
再這樣下去的話,最多二十步,熒就會被將死。
白召啃著烤魚,拽了拽刻晴的衣服袖子。
刻晴低頭看著似乎再次撿起了賣萌絕技的白召,但卻也沒有什么辦法,只是摸了摸白召的頭略表安慰。
十分鐘后。
不出預(yù)料的,熒還是敗下陣來。
白召踮起腳,摸了摸熒的頭。
“沒關(guān)系,下一次一定會贏的!”
感覺哪里似乎怪怪的熒看著上場的刻晴,隨后終于注意到了一旁被白召吃光了的烤螭虎魚。
揉了揉一旁帶著期待之色的白召臉蛋之后,熒去一邊的小攤上又買了幾條烤螭虎魚。
孩子氣就孩子氣吧,只要還活著就好。
也許在璃月就這樣定居下來也不錯。
熒舉著一把串好的烤螭虎魚,回到了白召的身旁。
“熒!”
仔細(xì)想想,有了一個這么討人喜歡的小孩子,再四處奔波下去,似乎也沒有什么意義了的樣子。
白召眼巴巴的搖著熒的另一只手。
俯身將一串烤螭虎魚遞給白召,熒繼續(xù)思考著。
生活來源的問題似乎也無需擔(dān)憂,無論是幫晨曦酒莊運送貨物,還是給刻晴這位玉衡星大人幫幫忙,都能很輕松的維持著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生活條件。
只是,空。
熒想到了她的哥哥。
空,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呢?
熒感覺到了嘴邊傳來了烤螭虎魚的香味。
“熒,吃吧,吃飽了,心情就會變好?!?/p>
熒笑著象征性的咬了一小口。
“好了,我吃過了,白召吃吧?!?/p>
熒的嘴角掛上了些許的笑意。
也許,無需熒去多做些什么。
只要空一天還沒有離開深淵教團(tuán),那么,空就早晚會和璃月對上。
到那時,熒會好好問問,空為什么要——
刻晴在一旁接過白召遞過來到底烤螭虎魚,狠狠的來了一口。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輸了就是輸了。
一旁的熒愣了愣。
白召的手里,似乎就只有那一串烤螭虎魚吧?
些許的羞惱很快就在白召那無辜的視線中融化。
直到天黑,刻晴和熒才終于在合力之下,險勝了一招。
“時辰不早了,這些日子,麻煩鐘離先生了?!?/p>
鐘離看著棋盤上的殘局,眼中似有格外的喜色。
“無妨?!?/p>
溫和的聲音帶著些許令刻晴感到有些熟悉的厚重之意。
不過已經(jīng)十分疲憊的刻晴并沒有多想。
和鐘離打了招呼之后,三個人很快就離開了。
“小酌一杯吧。”
看著這局殘局,鐘離對著漸漸升起的月色舉起了杯中的淡酒。
隨后,抬手灑向地面。
也許,他的老朋友們,看到如今的璃月,也能安心了吧?
白召的套路并沒有那么弱,只是,作為七神之一,最為古老的七神來說,鐘離沒有任何的短板。
而努力的將自身限定在人的這一范疇中的白召,卻不得不出現(xiàn)了相當(dāng)致命的缺陷。
普通人的思考速度,又如何能與鐘離相提并論呢?
所以,即便有著所謂的必勝法,但是,贏得人,依舊是鐘離,而非白召。
現(xiàn)在的白召,已經(jīng)沒有了能夠支撐他使用必勝法的能力了。
但刻晴和熒,卻也并非是一般的普通人啊。
收攏好殘局,鐘離帶著這份白召送給他的禮物,向著往生堂的方向走去。
月光孤零零的打在鐘離的身上,三個影子卻在鐘離的腳下緊密的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刻晴一直很好奇,白召為什么整天都在吃,卻不會感到漲肚子。
好奇的捏了捏坐在刻晴大腿上白召的肚子,軟乎乎的,但是卻沒什么肉。
注意到了白召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的視線,刻晴夾起一塊金絲蝦球喂給白召。
也許可是試著用白召和熒之間的關(guān)系,讓熒留下來。
刻晴很需要像熒這種有能力的人的幫助。
盡管白召似乎也能做到類似的程度,但可惜的是,白召的賣萌似乎對于刻晴有著特攻的作用。
一看到白召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刻晴的心頓時就軟了下來。
盡管仙人已經(jīng)離去,但是仙人帶來的改變卻依舊殘留在白召的身上,覆蓋了原有的樣貌。
兩顆神之心略微顯得有些暗淡無光,如果不能親手接觸的話,基本上是感受不到其中龐大的元素力的。
熒端上了最后一盤菜,溫潤的燭火照亮了這間不大的客廳。
“今年的請仙典儀,似乎快要到了吧?”
時間總是流逝的很快。
熒的詢問令刻晴提起了些許的注意力。
“的確,今年的請仙典儀,是由天權(quán)星,凝光主持的,如果人不像去年那么多的話,我或許也能有空閑帶你們離近些看?!?/p>
刻晴捏了捏白召軟乎乎的小肚子,似乎被白召吃下去的食物都消失在了異空間里一般,白召的肚子,似乎沒有得到半分食物。
這就是白召總喜歡吃東西的緣故嗎?
熒沉思了片刻,最后還是決定和刻晴說說她的打算。
“刻晴,這次的請仙典儀結(jié)束之后,如果沒有其他意外的話,或許我會選擇定居在璃月港?!?/p>
這是熒深思熟慮后做出的決定。
“真的嗎?熒,那太好了!”
刻晴的臉上甚至因為激動而浮現(xiàn)出了兩朵紅暈。
璃月港不僅有刻晴這個好友能夠提供不少的幫助,還有鐘離這個能夠穩(wěn)定白召狀態(tài)的“醫(yī)生”,最重要的是,只要有那位鐘離在璃月港,那么不管是什么人想找白召的麻煩,都得先過刻晴和鐘離這兩關(guān)才行。
而且,有刻晴的關(guān)系在,如果空真的來到的璃月的話,那么,刻晴大概率會收到消息吧?
熒沉思著。
只是,還需要找一個住的地方,這些日子和刻晴誰在一起,雖然也還好,但終究還是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