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連結(jié)各角色的瞎分析——凱露/百地希留耶
這就是第二篇了。心中沒了第一次的激動,畢竟雖說是自己的文章有問題,但第一次投稿就被退回著實難受。難受歸難受,分析還是不能停。
凱露是無論圈里圈外都熟悉的人物,人類的DNA注定有她的基因片段——無論怎么做換頭手術(shù),毫無違和感的角色都真的很少見,唯一的例外是把頭接到自己身上。不過我要提醒在座的諸位,迫害適度,小心黑貓警長。
與其pcr圈外第一知名度相匹配的,貓貓也是全pcr最祖安、最傲嬌的人。這方面就不用過分強(qiáng)調(diào)了,大家都懂。貓貓真傲嬌起來,那里還有裁縫、鏡華的事?論祖安,小學(xué)生也罵不贏她(指第二部的那個小屁孩)。
被傲嬌和祖安遮住光輝的事是,對皇帝無限的忠誠。說真的,只要路找對了,她絕對是最好的同志。但貓貓被自己麻痹住了神智,固執(zhí)的認(rèn)為皇帝的命令就是一切,陛下的旨諭永遠(yuǎn)是對的,為此她隨時準(zhǔn)備著干掉佩可、可可蘿和我們。但是,要干掉自己的朋友,又哪有這么容易?這些朋友,佩可天真的笑容總能給她勇氣,可可蘿的無私總能讓她感到溫暖,佑樹的溫柔總能讓她找到支點,而四個人加在一起的殿堂,又豈是冰冷的王宮能給的?一句話,凱露自從被可可蘿發(fā)現(xiàn),就開始里外不是人——換作你,你能對自己唯一的朋友下手嗎?
說到這里就讓人感到很奇怪,既然如此,干脆大方辭職就好了,何必把自己放在間諜的位置?
偏偏就是這么簡單的事,凱露做不到——皇帝對她有知遇之恩。雖說皇帝在這里少有的鑒了起來,但皇帝還是不把貓貓當(dāng)人看。凱露對于這種精神的折磨說什么了嗎?沒有。在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候(當(dāng)然不是最后一次),凱露也還是毅然而然的選擇了這位遠(yuǎn)房親戚而非朝夕相處的朋友們。(即使是在最后一次,凱露都只在幾乎把命賠給皇帝后才加入了反抗軍。)這種近乎愚忠的思想,貓貓到底是為了什么才服從的?解鈴還須系鈴人,貓貓曾在平靜中吐露出她內(nèi)心小小的想法——“那家伙可是我活在這灰暗的世上的唯一彩色拼圖,我們倆流著同樣的血液,這是信仰般的存在吧?!?/p>
似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您知道嗎,我黨優(yōu)秀的志愿軍戰(zhàn)士以十九萬死亡的代價,打贏了“聯(lián)合國軍”的飛機(jī)加大炮,治好了對面總統(tǒng)的打擺子,使我國徹底站了起來。這就是信仰的力量。但是,您就不奇怪為什么貓貓會這樣想嗎?到底是經(jīng)受了什么樣的苦難,才會使貓貓如此鮮明的亮出自己的武器,隨時準(zhǔn)備反抗全世界?
這就是她家長的問題了。對于可可蘿來說,她爹雖然奇怪,但還不至于早早的使可可蘿橫眉冷對這個社會,頂多就是感到孤獨而已。但對于凱露,她家長必定有脫不開的責(zé)任。我們完全可以想象,如此不負(fù)責(zé)的家長,已經(jīng)在貓貓身上留下多少鞭痕了?語言暴力即精神暴力,以及直接上手,已經(jīng)多久了?沒有人生來祖安,她爹媽已經(jīng)這么說過這樣的話多少次了?
凱露就像刺猬一樣,毫無顧忌的把刺對準(zhǔn)別人。傲嬌和祖安,也只是用來掩飾內(nèi)心的借口。她在期待什么呢?是她的遠(yuǎn)房親戚嗎?或許是吧。但是很遺憾,凱露在現(xiàn)實中與自己的溫柔擦肩而過。戒心那么重的人,鄙人也是頭一次見,也免不了一番唏噓。
但可以肯定的事是,這個世界已經(jīng)給了她太多的失望,太多的憤恨。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活著,父母給的失望多于希望,世界給的冰冷多于溫暖,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就是如同信仰般的遠(yuǎn)房親戚。皇帝在此時多么的好??!不僅因為在現(xiàn)實中是凱露的信仰,還因為他收留了她。但皇帝卻要求凱露干掉在這個世界的家,全pcr最動人的悲劇莫過于此。而且,“只要積極樂觀的努力,就會變得幸福?!彼f的這番話,無疑給這頁屬于她的劇本加上了點睛之筆。
但不管我們怎么想,凱露還是凱露,忠誠、傲嬌、祖安的標(biāo)簽也不會變。我們能做的,就是讓佑樹緊緊地抱住她,把世間一縷微弱卻無比的溫暖送到她的心頭。(還不趕緊開專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