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窮途
晚上6點35分,“沙恩霍斯特”發(fā)現(xiàn)自己左舷方向出現(xiàn)了兩艘皇家驅(qū)逐艦——“索馬斯”與“野人”,不過由于海況惡劣,適航能力差的她們只能以22節(jié)的航速在驚濤駭浪中行駛。
原本這幾艘驅(qū)逐艦根本追不上26節(jié)航速的“沙恩霍斯特”,正當她正準備一鼓作氣刷開敵艦沖出包圍時,突然胸口一陣劇痛襲來,“沙恩霍斯特”只覺喉嚨一陣腥甜,隨后一口鮮血咳出。原來是在剛剛“約克公爵”的最后一次齊射中,一枚356mm炮彈擊中了她的后背,這枚炮彈直接造成了頗為嚴重的內(nèi)傷,而之后的高速航行直接誘使這處傷口崩裂。這次傷情的發(fā)作直接讓“沙恩霍斯特”的航速驟降到10節(jié)左右,9000米外的皇家驅(qū)逐艦趁機迅速拉近了距離。
“沙恩霍斯特”用手背抹去嘴角的鮮血,簡單護理了下傷口后又將航速恢復(fù)到20節(jié),但此時皇家的驅(qū)逐艦已經(jīng)利用有利時機分做兩隊:“野人”和“索馬斯”在“沙恩霍斯特”左后方追擊,而“及時”和“斯托爾德”則從其右前方包抄過來。
“該死!”“沙恩霍斯特”急忙右滿舵,試圖從南面沖出包圍。而“及時”與“斯托爾德”順勢向北轉(zhuǎn)向,將魚雷發(fā)射器對準了相向而來的“沙恩霍斯特”。
在18時50分,“野人”和“索馬斯”首先向目標發(fā)射照明彈,“及時”和“斯托爾德”則趁機分別在2000米和1800米距離上向“沙恩霍斯特”的左舷各發(fā)射了8枚533毫米魚雷。“沙恩霍斯特”見魚雷向自己沖來,只得繼續(xù)向右打舵,努力做出最大旋口以規(guī)避魚雷。
兩分鐘后,傳來一聲巨響——“沙恩霍斯特”被命中了。盡管她拼盡全力躲過15枚魚雷,但仍然被一枚魚雷擊中,劇烈的爆炸讓她在幾秒鐘內(nèi)一度失去了意識,激起的海水摻雜著鮮血浸濕了她的艦裝?!吧扯骰羲固亍币а勒酒穑龥]有時間躊躇,因為另外兩艘皇家驅(qū)逐艦“索馬斯”與“野人”已經(jīng)從后方趕了上來,她忍著劇痛調(diào)轉(zhuǎn)副炮,瞄準了沖上前來的皇家驅(qū)逐艦。
18時55分,之前兩條完成攻擊的驅(qū)逐艦“及時”和“斯托爾德”發(fā)射照明彈指示目標,“野人”和“索馬斯”則冒著“沙恩霍斯特”的炮火分別在3200米和1600米距離上各發(fā)射了8枚和4枚魚雷。與此同時“沙恩霍斯特”也以副炮進行回擊,其中她的右舷副炮擊中了距離最近的“索馬斯”,“索馬斯”被擊傷后只得釋放煙幕以10節(jié)航速規(guī)避撤退。
皇家的“索馬斯”成功脫險,而傷痕累累的“沙恩霍斯特”已經(jīng)難以再敏捷地躲避這一波12枚的魚雷的攻擊了——這一次她被三枚魚雷擊中。
伴隨著劇烈的爆炸,“沙恩霍斯特”倒地不起,這一次她的頭部、腰部和腿部都被擊傷。雖然立即啟用了損管設(shè)施,隨行的蠻啾們拼命搶修,但因傷勢過重,經(jīng)過二十分鐘“沙恩霍斯特”才勉強將航速恢復(fù)到了22節(jié)。但這個速度對于需要抓緊時間突圍的“沙恩霍斯特”來說還是太慢了,因為就在晚上7點鐘,“約克公爵”再次追了上來。

“不要再無謂的逃跑了,小~貓~咪?!贝藭r“約克公爵”距離“沙恩霍斯特”約11公里,10門356mm主炮已經(jīng)準備就緒,“爾等,為己身之滅亡悲嘆吧!”只聽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約克公爵”打出了第一輪齊射,炮彈帶著死神的呼嘯沖向沙恩霍斯特。。
“沙恩霍斯特”聽得身后巨大的炮聲時頓覺心底發(fā)涼,緊接著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沙恩霍斯特就感到后背撕心裂肺般的劇痛,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她再次被命中了。
“約克公爵!”“沙恩霍斯特”從齒縫中擠出了這個名字,由于雷達損壞,她只得忍著劇痛轉(zhuǎn)過身來用肉眼在極夜的黑暗中搜索敵人。而通過新銳雷達鎖定沙恩霍斯特的約克公爵已經(jīng)準備好了第二輪齊射。
“讓余再快樂一點,汝能做到嗎?”“約克公爵”看著雷達屏幕被鎖定的“沙恩霍斯特”的方位喃喃自語,但頃刻間就被自己主炮發(fā)射的巨響所浸沒。借著火炮的火光,一旁的“貝爾法斯特”無意中看到了“約克公爵”的面龐,她的臉上并沒有消滅敵人的欣喜,也不是與敵人激戰(zhàn)時的緊張,而是映出了一絲猶豫與惆悵。
有更多的炮彈在第二次齊射中擊中了“沙恩霍斯特”,她全身被炮火與硝煙所彌漫?!翱吹侥懔耍s克公爵’!”“沙恩霍斯特”通過“約克公爵”主炮齊射時的火光發(fā)現(xiàn)了她的方位。“凱薩,靠你了——開火!”“沙恩霍斯特”用其唯一可以正常運行的三號炮塔向剛剛“約克公爵”開火的方位進行了反擊,但是沒有雷達索敵的她已經(jīng)不能在黑夜中對“約克公爵”造成太多威脅,這場戰(zhàn)斗的勝負已經(jīng)沒有懸念了。
19點07分,“沙恩霍斯特”最后一座主炮塔被擊中起火,在魚雷與火炮的傷害下沙恩霍斯特的航速逐漸減慢,而“約克公爵”迅速縮短了攻擊距離?!凹s克公爵”和“牙買加”在僅10400碼距離上重新開火。19點15分,“貝爾法斯特”由北面加入對“沙恩霍斯特”的攻擊。19時25分 ,“牙買加”向“沙恩霍斯特”發(fā)射了3枚魚雷,2 分鐘后 , “貝爾法斯特”也發(fā)射了6枚。到19點28分時,“約克公爵”進行了她這一天的第77次攻擊……
“貝爾法斯特”等打出一發(fā)發(fā)照明彈,在漆黑的夜晚中照明彈“掛在她(沙恩霍斯特)上方就像一個吊燈”,慘白而刺眼的照明彈將“沙恩霍斯特”的身姿映照的一清二楚,而她卻無法辨別在黑夜中不斷向自己進行攻擊的敵人。她看到自己顫抖雙手上的手套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名為恐懼的情感開始侵蝕她的內(nèi)心……
5海里外,“約克公爵”的主炮射出一條條火光,伴隨而來的是“沙恩霍斯特”被一枚枚356mm炮彈命中,她的裝甲被一處處擊穿,裝備被一件件摧毀,損管措施已經(jīng)不再起作用,動力系統(tǒng)破壞嚴重,航速減至10節(jié)……
“結(jié)束了嗎?”“沙恩霍斯特”仰天長嘆,淚水終于止不住的從眼角流出,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哭泣,劇烈的傷痛?死亡的恐懼?命運的不公?對妹妹“格奈森瑙”的思念?還是對鐵血未來的擔(dān)憂?自知大限將至她向指揮部發(fā)出了信息:“我決心戰(zhàn)到最后一彈!”。收到“沙恩霍斯特”的絕命電報的指揮部緊急回復(fù)到:“潛艇與驅(qū)逐艦部隊正在火速趕到!”接到電文的“沙恩霍斯特”露出一絲苦笑,她感激指揮部還在試圖營救她,但也知道她已經(jīng)等不到了。
“我逃了一輩子,今天不想再逃了!”她將電文撕碎,銷毀掉機密文件,并且破壞掉通訊設(shè)施,隨后投入到最后的戰(zhàn)斗之中。此時“沙恩霍斯特”所有的主炮都已經(jīng)被摧毀,她拿出最后兩門150mm副炮繼續(xù)戰(zhàn)斗。

見“沙恩霍斯特”不再進行有效回擊的“約克公爵”下令道,“敵艦已喪失戰(zhàn)斗能力,所有艦船上前包圍,告知‘沙恩霍斯特’立即投降!如若不然,雷擊處決”。八艘驅(qū)逐艦與兩艘巡洋艦得到指令后迅速上前將沙恩霍斯特合圍。
“你已被包圍,請立即停止抵抗!”——面對著皇家艦船的喊話,“沙恩霍斯特”沒有回應(yīng)。此時的她目光呆滯,神情渙散,滿身血污,頭戴的船形帽已不知去向,銀粉色的長發(fā)四散開來被凜冽的寒風(fēng)撕扯。當她見皇家艦船“牙買加”逼近時幾乎本能般吃力地舉起了手中的副炮——盡管身受重傷的她此時已經(jīng)無法進行有效瞄準與射擊了。
“敵艦負隅頑抗,拒絕投降,發(fā)射魚雷,將其擊沉!”“貝爾法斯特”下達了指令。19時32分,“火槍手”逼近到“沙恩霍斯特”900米的距離上發(fā)射了4枚魚雷,“無敵”在2300米外發(fā)射8枚,“惡婦”在2600米距離上發(fā)射了 7 枚 ,“牙買加”發(fā)射了3枚魚雷——這是對“沙恩霍斯特”的最后一擊。

“沙恩霍斯特”近乎木然的看著魚雷向自己疾馳而來,此時的她已經(jīng)因傷勢動彈不得了。
“大家……注意……全體……棄艦……”“沙恩霍斯特”頂著最后一口氣對全體蠻啾下達了最后指令。這次與“沙恩霍斯特”隨行的有19只蠻啾,戰(zhàn)至此時已經(jīng)陣亡將近一半了。聽到主人的指示后,蠻啾們紛紛從艦裝中出來,向“沙恩霍斯特”的身上爬去。
“大家……快走吧”看到蠻啾們并未離開“沙恩霍斯特”催促道。但蠻啾們并未聽從主人的指示,反而都緊緊的抱住了主人的身體——它們表示要與主人共存亡。
“沙恩霍斯特”雙手抱起了身上一只哭泣的蠻啾,混著鮮血的淚水讓她已經(jīng)看不清蠻啾的樣貌。之后她將這只蠻啾擁入懷中,等待著命運的終焉。
幾十秒后,“火槍手”的3枚魚雷、“惡婦”和“牙買加”的2枚魚雷擊中了奄奄一息的“”沙恩霍斯特。這一次的魚雷攻擊引爆了“沙恩霍斯特”攜帶的彈藥,伴隨著劇烈的爆炸聲,“沙恩霍斯特”被烈焰所吞噬,等硝煙散去,“沙恩霍斯特”重重倒下,這一次她再也沒能站起來。事后參戰(zhàn)的皇家艦船經(jīng)過統(tǒng)計,她們對沙恩霍斯特總共發(fā)射了2195發(fā)炮彈與55枚魚雷(其中至少有17枚魚雷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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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買加”興奮的向旗艦“約克公爵”匯報:“殿下,這次我們終于成功消滅了皇家的死敵——“沙恩霍斯特”,這次行動您一定可以獲得指揮部的褒獎……”

“沙恩霍斯特在北角海戰(zhàn)倒下!”《碧藍航線》牙買加語音(自我介紹)
不過“約克公爵”并沒有理會“牙買加”,而是徑直走向已經(jīng)倒下的“沙恩霍斯特”?!把蕾I加”見“約克公爵”不僅沒有無勝利的喜悅,反而帶著一絲悲傷,于是也沒敢再言語什么。
“約克公爵”走到已經(jīng)倒下的“沙恩霍斯特”的跟前,她想看一看這名被皇家深惡痛絕,以至于讓自詡“淑女”的皇家艦船都失態(tài)般的以“丑陋姐妹”如此不雅的稱號而冠之的鐵血對手。
此時的“沙恩霍斯特”渾身血污,艦裝破碎不堪,銀粉色長發(fā)凌亂散開,只剩下半口氣般的進行著茍延殘喘,而她的蠻啾們也都已經(jīng)陣亡?!凹s克公爵”俯下身子,一邊將“沙恩霍斯特手”中的緊握著的一門被擊毀的150mm副炮取下,一邊將她的摟起,想仔細看看她的面容。
“現(xiàn)在看可還真是‘丑陋’啊……”“約克公爵”自言自語般道,說罷就地用海水擦拭掉“沙恩霍斯特”臉上的血污,又簡單梳理了下她散亂的頭發(fā),經(jīng)過這番簡單打理,約克公爵這才算見到了“沙恩霍斯特”的真容。
“悲哀的‘沙恩霍斯特’,汝完全沒理解這肌膚、這眼瞳、還有這身體的價值……”約克公爵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沙恩霍斯特”的臉,用手輕撫過她的面龐。
“唔……”“沙恩霍斯特”的身體忽然抽動了一下,“約克公爵”的體溫似乎讓她恢復(fù)了一點意識。
“約克公爵”和其他皇家艦船被嚇了一跳,“殿下小心!”“貝爾法斯特”等人迅速將主炮對準約克公爵懷中的沙恩霍斯特,并示意“牙買加”將“約克公爵”帶離。
“不必驚慌!”“約克公爵”示意道。
而此時“沙恩霍斯特”吃力的雙手摸索著抓住了“約克公爵”,如同行將溺斃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但同時她用盡最后一絲氣力般一點點將頭埋進“約克公爵”的懷中,用盡最后一絲氣力咬在了“約克公爵”的手臂上——這是她最后的反抗。
對于“沙恩霍斯特”奄奄一息的“攻擊”,對于隔著厚厚衣物的約克公爵來說幾乎如同親吻一樣溫柔。她實在不忍再傷害這位拼盡全力戰(zhàn)斗的女孩了。
“鐵血之敗,實屬是統(tǒng)帥狂妄不自量力,絕非你的過錯!”“約克公爵”緊緊地將“沙恩霍斯特”摟在懷中,霎時淚水止不住的涌出?!安灰?,一切都結(jié)束了,沒人再傷害你了”,約克公爵一邊在“沙恩霍斯特”耳邊輕聲勸慰,一邊用手輕撫著她的頭。
此時廣袤而又漆黑的北冰洋上,“約克公爵”的懷抱就此時是“沙恩霍斯特”的唯一容身之處,失去意識的她本能般地蜷縮身體,試圖讓自己完全進入“約克公爵”的懷中以享受這最后的溫暖。
“真像一只小貓呢”“約克公爵”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再次努力地抱緊了“沙恩霍斯特”。
此時是1943年12月26日19:45,“沙恩霍斯特”戰(zhàn)沉于北角,時年29歲。

“皇家的戰(zhàn)士們,如果有一天你們參加這么一場實力懸殊的戰(zhàn)斗,我希望在場諸君能向‘沙恩霍斯特’那樣轟轟烈烈地戰(zhàn)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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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zhàn)是皇家與鐵血最后一次大規(guī)模水面艦艇作戰(zhàn),隨著“沙恩霍斯特”被擊沉,北極航線的態(tài)勢發(fā)生了重大轉(zhuǎn)折:北極航線遭受鐵血大型水面艦艇威脅的已不復(fù)存在,此后鐵血在該海域能夠使用的兵力就只有潛艇、驅(qū)逐艦等輕型水面艦艇和為數(shù)不多的航空兵,大大減低了對碧藍航線海上運輸?shù)耐{?;始业靡詫⒑侥浮肮廨x”、戰(zhàn)列艦“伊麗莎白”、戰(zhàn)列巡洋艦“聲望”等大型軍艦調(diào)往遠東,加入對重櫻作戰(zhàn)。因此,沙恩霍斯特的沉沒,不但對北極航線產(chǎn)生了直接影響,對太平洋戰(zhàn)場也產(chǎn)生了間接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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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戰(zhàn)報第一時間傳到皇家指揮部時,正在舉行外交宴會的“喬治五世”無比興奮的向眾人宣布:“親愛的皇家同僚與來自白鷹的摯友們,我懷著異常激動的心情通告大家,令我驕傲與自豪的妹妹——“約克公爵”,在剛剛的一場戰(zhàn)斗中擊碎了鐵血海軍的脊梁!”。
她繼續(xù)說道“消滅‘沙恩霍斯特’后,不僅消除了北極運輸船隊受到的最大威脅,也使我們的本土艦隊獲得了新的行動自由:我們無需再隨時準備防止鐵血的重型軍艦在它們自己選定的時刻突然闖進大西洋……”“喬治五世”總結(jié)著這次作戰(zhàn)的重大意義。
宴會上響起了熱烈的慶祝掌聲,碰杯聲與歡呼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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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約克公爵”途徑“沙恩霍斯特”沉沒的海域,將手捧的一束鮮花拋入海中。這束鮮花由黃色郁金香、忍冬花、報春花、勿忘草組成,是約克公爵委托女仆長貝爾法斯特在北極航線經(jīng)過多方努力才勉強集齊的。1944年4月4日,參與圍剿“沙恩霍斯特”的皇家艦隊結(jié)束在北方聯(lián)合的休整,返回本土。
某日“貝爾法斯特”與“謝菲爾德”在整理皇家圖書館時無意翻找到了一些關(guān)于花語的書籍。“貝爾法斯特”問道:“‘謝菲爾德’,你還記得圣誕節(jié)圍剿‘沙恩霍斯特’的行動嗎?”
“當然記得,真是驚心動魄的一戰(zhàn),可惜我早早因動力系統(tǒng)故障沒能參與到最后——怎么了女仆長?”

“當時戰(zhàn)役結(jié)束后‘約克公爵’殿下令我買回一束鮮花,那束花要求的種類還很復(fù)雜?!?/span>
“我也記得,您當時可是難得一見忙得手足無措,焦頭爛額?!?/span>
“畢竟在冰天雪地的北極,上哪找這么多的鮮花呢?”“貝爾法斯特”苦笑,“雖然我想盡辦法集齊了殿下想要的這束鮮花,不過我并不知道那束花的花語……”
“您很好奇嗎?”
“當然,有興趣和我一起破解這道謎題嗎?全當工作之余的娛樂活動?”“貝爾法斯特”拿起一套花語百科全書向“謝菲爾德”示意。

“樂意效勞,我也很好奇,不過這么長時間了,您還能記得請那束花的組成種類嗎?”“謝菲爾德”問道。
“哈哈,終生難忘?!薄柏悹柗ㄋ固亍贝蛉さ?。
二人經(jīng)過一番查閱,不一會就將花語解了出來:
黃色郁金香——思念,絕望的愛
忍冬花——深切而專一的愛
報春花——初戀
勿忘草——真正的愛
“盡管我明知這是一份沒有希望的愛,但我的愛仍是深切而專一的,因為你是我的初戀,是我的真愛?!钡弥詈蟠鸢傅亩烁锌灰选?/span>
“愛情到來的如此突然……”“謝菲爾德”感嘆道。
“而且離去時又如此匆忙……”“貝爾法斯特”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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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本土的“約克公爵”在利物浦修養(yǎng)時進行了現(xiàn)代化改裝,她的力量更加強大。之后的她在遠東度過了戰(zhàn)爭的最后歲月。1945年重櫻戰(zhàn)敗投降,赤色中軸徹底失敗,“約克公爵”返回了本土,并于1946年12月接替姐姐“喬治五世國王”而擔(dān)任本土艦隊旗艦,只不過此時的她卻性情大變,郁郁寡歡。1949年“約克公爵”改為預(yù)備役。1951年11月正式服役剛好十年的“約克公爵”正式退役。1957年“約克公爵”去世,時年42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