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宮城物語》筆記——一周目(第二幕)

按劇情順序梳理的筆記
一周目不會明示伏筆和劇透
(但作為伏筆的臺詞和劇情基本上都列出來了)
(括號中部分是劇情進行中的重要臺詞和對歌詞的概括)

作·演出 指田珠子(演出家出道)
主要角色:(以第二幕為基準)
伊予部清彥(瀬央ゆりあ):回到現(xiàn)世后在咖啡館打雜的青年
玉姬(有沙瞳):龍神之妻
龍宮:
龍神火照(天壽光希):龍宮城之主,掌管雨水的神(無藥可救的病嬌
火遠理(天飛華音):龍神之弟,龍宮城的弟君(無藥可救的重度兄控(本作最大贏家(可能也是唯一的贏家
黑山椒道(大輝真琴):龍宮城宰相,日常是勸架(本體是山椒魚
巖鏡(紫月音寧):龍宮城女官長
木蓮(紫りら):龍宮城的活潑女官
伊吹(紅咲梨乃):龍宮城中侍奉玉姬的女官,玉姬的理解者
笹丸(澄華あまね):龍宮城中的低等小妖(本作萌神
現(xiàn)世:
山彥(天華えま):清彥的大親友,知道真相(如果這都不算愛?。?/span>
銀山(美稀千種):道上的大佬,白川鏡介的債主
金本(遙斗勇帆):壞人(?)
多江(澪乃桜季):收留了清彥的咖啡館老板娘
白川鏡介(朱紫令真):百合子的丈夫(鰥夫),昌介和雪子的父親
雪子(水乃ゆり):鏡介與百合子的女兒
阿梅(侑蘭粋):島村家的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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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序幕)
回到30年后現(xiàn)世的清彥,與時代仍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脫節(jié)感。在雪子身上看到百合子的影子。依然逃離不開玉姬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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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彥在咖啡館打雜,客人摔了玻璃杯要他打掃,老板娘道歉說那新來的孩子常常發(fā)呆。另一客人吐槽說不知道老板娘怎么撿了這么一個人回來??腿藗兗娂婇_始八卦,說老板娘看到清彥在公園里游蕩乞討,看他太可憐又長得漂亮對老板娘胃口就撿了回來(請問哪個公園能撿到?)。一個女侍說,這個青年完全不知道最近幾十年發(fā)生的事情,連發(fā)生過大地震都不知道。另一個女侍也說,問他的過去什么都沉著臉不肯說。
銀山帶著白川鏡介走進咖啡館,客人看到銀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人物,紛紛避開。銀山問鏡介找他所謂何事,鏡介難以啟齒地說希望還錢的事可以再拖一陣,銀山說又是這個事,鏡介解釋說從去年開始就大旱,河川也干了,村里什么作物都不長,懇請銀山再給一個月時間讓他籌錢。銀山提到鏡介家有個正當妙齡的女兒,似乎是叫雪子。雪子的名字引起了打掃碎玻璃的清彥的注意。銀山說,你要實在還不起錢,把女兒賣到我店里也行。鏡介大怒,欲對銀山出手卻被反殺。清彥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當年百合子的未婚夫白川鏡介,鏡介也認出了清彥但對他的相貌感到驚訝。
清彥替鏡介求情,老板娘也出來打圓場,銀山嘲笑鏡介連一個打雜的都替他求情,再寬限他一周時間,到時還不上錢連房帶雪子都會收走。鏡介問清彥是否真的是他,清彥說也許你不信,鏡介說你相貌和30年前一模一樣,這些年到底在哪做了些什么。清彥正難開口,鏡介接著自嘲自己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還被他看到了丑態(tài)。清彥說自己曾經(jīng)去過島村家在東京的住所,鏡介說早在大地震時毀掉了,他的妻子百合子就在那時過世了。鏡介說百合子一直…但沒有說完。清彥想問剛才銀山提到的事情,但鏡介回避后離去。
老板娘問清彥是否認識鏡介,說他事業(yè)失敗,之后妻子過世,開始自暴自棄,耽于玩樂,幾年前賣掉房子搬回了妻子的老家,現(xiàn)在出來也經(jīng)常是被催債,叫清彥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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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家(原島村家別墅)。雪子正拉著當年百合子的小提琴曲。回家的鏡介說她總是在拉這首曲子,雪子說因為是母親教的,父親是不喜歡嗎。哥哥昌介說父親累了今天就先拉到這里吧,但鏡介叫她繼續(xù)。女傭阿梅說太太以前就總拉這首曲子。鏡介說是啊,她總是不肯為我拉這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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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
(清彥唱道,沒有認識的人,也沒有可去的地方,時光流轉(zhuǎn),自己不知還能依靠什么走下去。朋友和你都已經(jīng)消失在夏天。不會再與你相見,也不想祈求與你相見,但為什么總會想起你,為什么不敢打開這個玉手箱。自己的心臟還是被你緊緊攥在手中。今夜也是孤獨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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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宮城。家臣女官們邊喝酒邊八卦。最近龍神和玉姬的關(guān)系好像不太融洽。玉姬總是一個人待在自己的庭院里哪也不去。即使龍神溫柔地向她搭話,她也說想要一個人待著。自從清彥回去之后就這樣了呢。要是聽到你提這個名字,龍神又該不高興了。玉姬肯定是在后悔當初沒能殺掉他。當初我們?yōu)榱四艹晒墒瞧戳死厦?,結(jié)果全白費了功夫。彌五郎你還真是不懂女人心啊。我和源五郎的想法一樣。你們到底想說什么,說清楚。簡而言之,就是玉姬在思念清彥啊。你這家伙,這話要是傳到龍神的耳朵里…你們的腦袋瞬間就要搬家了。
最近天像都變得這么奇怪了。是說一直日曬不止嗎。沒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龍神和玉姬一直心緒不寧。笹丸說要是人類別因此而獻生祭就好了。木蓮說別說笑了,現(xiàn)在哪還有人信仰龍神啊,更別說因為干旱就用活人獻祭了。
玉姬當初來到龍宮城好像也是這個季節(jié)吧。沒錯。被人類背叛也真是可憐。胡說,與那種下等人類斬斷情緣,之后得到龍神的寵愛,玉姬是個幸福的人。沒錯,和龍神相遇以來,玉姬并沒有抱怨過什么,一直都帶著笑容呢。這么說起來,清彥在他那一族里,可能和那人長得最像。(清彥不是壞人)玉姬應該也注意到了。伊吹,不要說些多余的廢話。這次這件事,不過是次擦肩而過罷了。
不要祈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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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那人怎么又來了。這次還帶了那個到處上新聞的村子里的大人物來。金本說這邊雨下得這么大真叫人羨慕,我們村子都要完了。你們都在報紙上看到了吧,這一年來都沒怎么下過雨,長年日曬,作物不長,有人餓死,有人背井離鄉(xiāng),再這么下去我的村子就完了。銀山說那還真是慘,但也沒辦法啊。金本說你們這家店里年輕姑娘真不少啊,能不能讓給我一個。銀山說你們村子都成那樣了你還想著這種風流韻事。金本說怎么會,其實是因為…銀山說,你不會還相信這種迷信吧。金本說沒錯就是這樣,說我瘋了也沒關(guān)系。銀山說你怎么不從你自己村里找。金本說我們村都沒有像她這樣年輕又漂亮的姑娘了。銀山說我倒有個人選,他家姑娘住得離你那還不遠。只要合適就行,是誰都沒關(guān)系,只要讓龍神高興,給我們下雨就行。
剛才他們提到的,不會是白川家的小姐吧。清彥問發(fā)生什么事了,答說提到什么獻祭什么祈雨的。老板娘怒道,不要插手管這種閑事。
(清彥又唱,不會再與你相見,也不想祈求與你相見,但為什么總會想起你)(那個池子又在呼喚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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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宮城。琉璃法師稟報,地面上的氣候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山川都要旱沒了,請龍神治理?;疬h理說正如法師所言,再這么旱下去,連這個池子也遲早會干。龍神說沒錯,自遠古開始人類就在祭祀我們,所以我才會憐憫他們給他們下雨,但我現(xiàn)在沒有這份憐憫之心。不過要是他們真那么做了,我也不是不會考慮。黑山椒道說您難道是想要人類獻祭嗎。琉璃法師說說起來最近已經(jīng)有村民在蠢蠢欲動了。黑山椒道說那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龍神說不過是幾個村人,他們愿意搞就搞吧?;疬h理驚道,哥哥你想錯了,人類會變成什么樣與我們無關(guān),但再這么見死不救下去,就既不是對人類懲罰也不是發(fā)威,而只是源于你的嫉妒心罷了。火遠理,你說得太多了。如果這次人類真的獻祭,說不定正好可以派上用場。哥哥你在說什么。這種慘事重復的次數(shù)越多,玉姬對人類的感情就越淡薄。哥哥你對玉姬的執(zhí)著需要到這個地步嗎,在那個女孩子來這之前,不一直都是我們兄弟二人齊心協(xié)力在治理的嗎。你哪會理解,我只是想把那個可憐的女孩子從迷惘中解救出來罷了。
哥哥…我只說這一句,即使對人類憐憫,也絕不能愛上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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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家。清彥想,這是從前百合子小姐經(jīng)常拉的曲子。女傭阿梅出來問是誰。清彥說我是從前在這里借宿的…阿梅認出是以前的清彥,并驚訝于他樣子沒有變化。清彥說我聽白川先生說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阿梅說是啊,這邊變了很多,以前那些熱熱鬧鬧的人都不在了,現(xiàn)在在這侍奉的也只有我。白川先生在嗎。老爺今天很晚才能回來。我想在這等白川先生回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梢宰屛铱纯磸那白∵^的房間嗎。(回想起從前書生們談笑的話語,包括最后一次怪談百物語)
喂,那邊那個。山彥,你怎么會在這。我都老了,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我就是有事路過,怎么了,明明是感動的再會,你怎么這個表情。你看到我怎么一點都不吃驚,你是不是其實知道什么。感覺就像回到了那個時候一樣。大家講著百物語,我去了夜叉池。你去到夜叉池底了吧。你果然知道什么…想想當時我說要去,只有你一臉不情愿。真不知道你是遲鈍還是敏銳,那我就給你講講吧,關(guān)于你的祖先,還有玉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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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宮城庭院。我應該說了我想一個人待著。我是聽你說了,但我已經(jīng)忍不下去了,那時你為什么會收手。你又要提這件事嗎。你覺得我沒注意到嗎。你指什么。你又一次愛上了那個人的后代。怎么可能。你又留戀起自己還是人類的時候,忘記了對他們的憤怒,忘記了自己被當作祭品的事情。不,那件事我不會忘記,怎么可能忘記,我還是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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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那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事了。某個村子里有一個青年和村長的女兒,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互生情愫。但村里遇上旱災,作物無法生長,人們遭受饑荒。(想要接受神明的恩惠,就要給龍獻上年輕的姑娘)青年跟姑娘約定,一定會去救她,然后兩人遠走高飛。(但那是騙人的)青年被周圍人發(fā)現(xiàn)制止,沒能去救姑娘,姑娘被沉入了池底。(那個人打破了約定)姑娘成為了龍的祭品。下雨了,村子得救了。幾天后,青年再次來到池邊。(求求你,現(xiàn)在讓我再見你一面)姑娘現(xiàn)身了,但是以龍的形態(tài)。
(忘不掉的過去(你憎也好)原本牽在一起的手像水中泡沫一樣破碎消失(恨也罷)心中浮現(xiàn)的恨意,背叛自己的面容。)
背叛那個姑娘的青年,就是你的祖先。玉姬無法抑制自己的憤怒,對他的族人下了詛咒。之后,一族人定了規(guī)矩,絕對不可以接近夜叉池。然而,有個男人沒有遵守這個規(guī)矩,那個人就是你的祖父。
(水珠們在騷動,那個人的子孫接近了池子)
你的祖父被帶到了龍宮城。
(家臣女官們唱起了迎賓曲)
我和火遠理大人會幫助你,請馬上從這里逃走吧。為什么啊,我還想一直在這里住下去呢。玉姬大人可是要取你的性命啊。
(眼淚消失在水中,一切都無法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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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要再接近那個池子了。那個夜叉池傳說原來是真的啊。聽我說,把在龍宮城發(fā)生的一切都忘了吧,你不要隨便同情,就因為你是那個人的后代就遭受怨恨,實在太沒道理了,像這種積攢了幾千年的怨恨是無法挽回的。
櫻蓼開了。是了,這不就是我小時候來過一次的地方嗎。是了,我忘得一干二凈…我那時遇到的人,就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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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家。銀山說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鏡介說別的要我做什么都行。金本說銀山你之前提到的就是這個小姑娘嗎,還挺漂亮的。鏡介說都這個時代還提什么祈雨不是在開玩笑嗎。金本說開什么玩笑,這不也是沒別的辦法了么。銀山說放心吧,聽說也不是要殺了她。金本說等下了雨,你這邊土地也有收成了,你也能還上錢了,不是對大家都好嗎。鏡介說好個毛線,誰會把自己家女兒交出去。銀山說還不是因為你還不上錢,要早還上就沒這么多事了。清彥走出來,說要是能下雨就行的話,換我去吧。(可你不是漂亮的小姑娘啊(但中之人是)銀山說你是說你做得到嗎。清彥說對,我一定會讓老天下雨的。銀山說要是到時候還不下雨呢。清彥說那你到時殺了我也行。銀山說真是個讓人不爽的家伙,反正八成是為了拖延時間。
鏡介說你為什么要那么說,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清彥說對不起,另外也幫我向山彥說句抱歉。鏡介說你到底在說什么,那家伙和百合子一樣都已經(jīng)在大地震時去世了啊。
原來是特意在這等我的啊。就為了勸我不要再去夜叉池。
聽到百合子小姐去世,我明明應該很是悲傷才對,聽到雪子小姐的事,我也應該坐立難安才對,但這兩件事在我心里都只有模糊的感覺。我真是個過分的人。心里剩下的就只有她而已。
清彥,你還是決定要去嗎。就算我這么勸你,你還是聽不進去嗎。
(這聲音傳不到你耳中,就像沉落的黃昏。沉落,沉落,沉落,直到完全消失不見。消失在龍宮城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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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宮城庭院。伊吹,以前在清彥之前還來過一名男子吧。那人比清彥會耍小聰明,最后裝死逃掉了吧。想必是那個弟弟的主意?,F(xiàn)在我覺得,幸好他當時逃掉了。只是我自說自話罷了,你去休息吧,還是說,你是被安排來監(jiān)視我的。
清彥,你怎么會在這,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你又不要了嗎。還是說,你是來找我報仇的。你來吧,如果你有這個膽子。
你從前的戀人,和我長得像嗎。
你這是從哪聽來的閑話。
你被我的祖先背叛,一直被心中的怨恨折磨著吧。
是啊沒錯,你是想說我可憐嗎,還是因為害怕在乞求我原諒。我是恨你,恨你們所有流著他的血的人。
如果不再怨恨,如果選擇原諒,你怕你會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那樣的話,你選擇不原諒也沒有關(guān)系。我來這里,既不是為了找你報仇,也不是為了求你原諒或是贖罪,只是想再見你一面。
你這是做什么。
一直以來我都忘記了。但我終于還是記起了那個絕對不能忘記的約定。很久之前,我曾約定要帶給你看的花。我晚了太久。
就這么一根普通又無聊的小草,讓人記都不記住,連留意都不會去留意的小花…這種東西,忘記也沒有關(guān)系…為什么你會記起…為什么你沒有打開那個盒子…
說來也是好笑,那個總是對我說著漂亮話,逗我開心的人,看到我之后逃走了,頂著那張因為恐懼而變得愚蠢的臉。啊,真是太滑稽了。
這就是我的真面目,很丑陋吧,很怕人吧,不再是人,而是要殺人的妖怪。
既然是心愛之人,為什么要避開目光呢。在那之后,我一次都沒想過要打開那個盒子。雖然想到可能能從你這里得到解脫,但想到一旦打開就再也見不到你…你一直都很悲傷吧…
別說得好像你知道一樣…
你還記得嗎,你我相遇的那個雨天。那時我完全不知道你所背負的東西,只是出于當時的想法而與你許下約定。
我被告知流著他的血的族人出現(xiàn)在附近,就來到了地面上,想要馬上殺掉他,結(jié)果只是一個小小的孩子…被雨淋濕,看起來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清彥,從那之后你真的沒有變過…
我還是想要救你。如果能讓你覺得痛快,能讓這怨恨了結(jié)的話,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吧。
我可能也想得到救贖。怨恨太讓人痛苦。我已經(jīng)快連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只要我還保有人類的心,就會想要殺你。
…如果這就是你最深切的愿望的話。
對不起,我做不到。我不是有那種膽量的男人。
就像當初沒能下手殺掉你的我一樣。你和我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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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姬,你變成這個樣子,讓我好心痛啊。清彥,果然是你干的好事嗎。
你想說我干了什么。
玉姬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我不想讓她和人類扯上關(guān)系再重蹈當年的覆轍,所以我一直守護著她,如果她再受到誘惑,就會變成龍的形態(tài)。
你是說我誘惑她嗎。
請等一下,清彥沒有做錯任何事。
你都說出這種話了。人類會背叛,會說出虛偽的謊言,會忘記約定。
清彥不一樣。
我之后再問你被灌了什么迷魂湯。你的痛苦,你的迷茫,今天必須要在這里解決。來吧玉姬,到我這來。
我不會把她交給你的,我怎么可能會把她交給你。你只是在束縛她,那不是愛,和人對人下的詛咒是一樣的。
別說得好像你了解一樣。

下一次,要帶我在池邊看花開遍野啊,清彥。

所以我跟你說過,即使對人類憐憫,也絕不能愛上人類…
你是榮耀高傲的司雨之神,是龍神之王啊。讓我們回到從前,那個由兄弟二人治理這片土地的時候去吧。
永別了清彥,以后應該再也不會見到你和你的族人了,想必你也會在轉(zhuǎn)瞬之間徹底遺忘我們了吧。

夜叉池畔。
我回到地面上來了…“如果想再見到我,就不要打開”嗎…已經(jīng)再也見不到你了吧。
(心愛的人啊,請忘了我)
是嗎…遇見你的時候,每次都在下雨呢。以后每逢雨天,我都一定會想起你。
(這顆傷痛的心,每逢秋天雨都不會停歇。沉落,沉落,沉落在水中的夜晚。響徹在龍宮城中的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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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完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