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幻×拽拽】人格幻境(番外篇)
‖小學生文筆勿噴‖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含有客觀事實‖
‖工地英語勿噴‖
‖刀子警告‖

禿爵組第七首新歌發(fā)布的前一個晚上。
某幻還在直播,明天發(fā)布新歌的消息轟動了粉絲們,粉絲們不斷送上慶祝。
某幻溫柔地一個個回復:“謝謝,謝謝?!?/p>
“‘大幻牛B,茄哥牛B!二位辛苦了!’感謝感謝?!?/p>
“‘禿爵組讓我再次通宵等歌?!值懿恢劣冢值苓€是要早點睡啊?!?/p>
“嗯,明天中午12點發(fā)MV?!?/p>
……
晚上十一點半。
某幻下播,手機卻突然收到一個短信,看到自己購買了機票,登機時間就在今晚。
某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第一時間跑去機場。
他走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帶。
模模糊糊地,他不知道飛向了哪片大陸。
周圍的人膚色不一,所說語言他幾乎一句也聽不懂。這是一個大型的城市,高樓林立,車水馬龍,和上海差不到哪去。
遠遠的,他看到一個穿著藍紫色風衣的身影。
那個顏色是如此的親切和似曾相識,在人群中泛著不一樣的光芒,那么柔和,但又帶著一點灑脫,似初夏的清新,似初秋的清爽。
某幻毫不猶豫地追了過去。
“你好!”他內心過于著急,想都沒想就說出了一句母語。
那個男子轉了身,吃驚地看著某幻。
某幻也才能看清他的樣貌。
20歲左右的青年。皮膚是黃皮膚,微微帶一點小麥色,褲子是輕便的運動褲,米白色的,他從未見過這種顏色的褲子,那米白色卻讓某幻感到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雙瞳是黑色的,和他一樣。短發(fā),說來也奇怪,那頭發(fā)本來是棕色的,但在某幻的眼中,微微透出一點白光。
那雙黑亮的瞳仁看著某幻:“Excuse me?”
某幻呼了一口氣。他多多少少會一點英語。
“Could you tell me where I am(你能告訴我在哪里嗎)?”
那個男孩狐疑地看著某幻:“Pardon(什么)?”
某幻禮貌地,輕輕的問:
“Could you tell me where I am?”
男孩打量了一下某幻,然后回答:
“It's Rio de Janeiro(里約熱內盧).”
某幻仔細想了想,然后明白了。他在巴西,應該是里約熱內盧。
“Can you tell me what's your name(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某幻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問這么一個問題。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I'm new here.I am from China(我剛來這里,我來自中國).”
那個男子笑了笑,
“You look familiar(你很眼熟).”
某幻略帶顫音地說:
“I think so(我也覺得).”
那個男子抓住某幻的手,那只手略微發(fā)冷。
“You are maybe a wanderer.I live alone. Let me take you back to my home(你應該是個流浪者,我獨居,我?guī)慊匚壹野桑?#34;
“Thank you so much.(十分感謝)”某幻也對他笑了笑。
二人左拐右拐,某幻也不知是什么力量使他如此信任這個二十幾歲的大男孩。某幻只是單純地覺得,他像親人一般可靠。
男孩帶某幻進了一個80平米的房子。
房間比較小,但收拾地相當干凈。
“So,Can you tell me your name?(所以,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某幻再次問道。
男孩笑了笑,回答某幻:
“Darg.”他還拼寫了一遍。
但某幻干脆沒有聽過這么一個詞。或許他叫達戈?他不知道。
“Are you Brazilian(你是巴西人嗎)?”某幻又問。
“Yes,I am.(是的)”
某幻的每一個問題看上去都有些奇怪,但Darg對于每一個問題都耐心且溫柔地回答,這個巴西男孩只是覺得,這個中國男子很可靠,值得信任。
他也不知道這是從何而來的親切感,好像就從見到某幻那一刻,這種神秘的情感就從心底悄悄蘇醒,好像塵封已久,就等這一刻的到來。
某幻看到了Darg臥房中的游戲機,終于找到了一個口子,用晦澀的英語和他慢慢聊著天。不過這種東西仿佛沒有語言障礙,二人很快聊到了一起。
聊著聊著,某幻驚奇地發(fā)現,這個巴西男孩的游戲風格和思路和自己極為相像,他問他是不是和別人學過關于這一方面的東西。
Darg回答,自己好像是從哪里聽到過,覺得很好就采納了。
二人攀談了很久,轉眼即是晚上。某幻隨便吃了點面包。
看著Darg的背影,他竟想起了拽拽。
一提到這里,那個深秋所有的痛苦回憶再次排山倒海地襲來,那是不知折磨了某幻多少天的離別之痛,自責之苦,苦得他不愿再提及。
但是,此時某幻仔細一看,拽拽的毛發(fā)和Darg的風衣極為相像,褲子和拽拽小巧的爪子顏色也很相似,剛開始那熟悉的情感更加清晰,他堅定地走了過去。
“Darg,have you ever had a parrot?(你曾經養(yǎng)過鸚鵡嗎)”
Darg的臉突然變得厭煩,好像是要躲避什么似的,
“Parrot?No!!I hate parrots!They're dirty and noisy!(鸚鵡?不!我討厭鸚鵡!它們又臟又吵?。?/p>
某幻沉默了。
這好像說明了什么,又好像沒說明什么。
或許他就是個普通的巴西男孩吧。
是他想多了,畢竟他也無數次夢見拽拽回到了他的身邊。
他以一個善意的謊言和Darg分別。
走的那一刻,他回頭想再看一眼這個巴西男孩,視線卻突然模糊了,然后……
鈴鈴鈴……
他醒了。
他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夢。
對啊,一個成年男子怎么會輕信一個短信,還相信一個陌生人?
某幻覺得很好笑,自嘲了一下,起床了。
陽光依舊,只是房間里很安靜很安靜,某幻也逐漸習慣了。
不過,今天確實是他和番茄第七首新歌發(fā)布的日子。
吃著早餐,某幻回憶昨晚的夢境,他想到了一個細節(jié)。
“Darg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他翻詞典,沒有翻到,上網查找,說是可以理解為人名。
那就說的通了。
“不對,剛剛翻詞典時好像看見了這么一個詞……”
某幻顫抖地在鍵盤上輸入了另一個詞:
“Drag.”
翻譯一出來,他愣了一下,然后,一滴淚,從他的臉頰上滑落。
“Drag:拖曳,拽”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
但是,拽拽走后,他一旦看見“拽”字,他就想哭。
他打開手機,翻出那些視頻,他一個個地播放。
“拽拽~”
“啾啾??!”
“嗷??!拽拽你又咬我?。 ?/p>
“啾?。。 ?/p>
透過朦朧的淚光,他看見,拽拽在客廳里胡飛,在小碗里喝水,站在他的電腦顯示屏上,甚至在自己的外套上留下一坨黃色的鳥糞。
他看見,自己愛撫地摸著拽拽柔軟的細毛,頭部的毛發(fā)是白色的,頸部以下的羽毛是炫麗的藍紫色。
他看見,自己領拽拽回家的那一天,拽拽根本不聽他的話,到處胡飛,又酷又拽,搞的他心驚膽戰(zhàn)。此時他想笑,但眼淚止不住。
他看見,后來的日子里,拽拽開始聽話,他時不時喜歡給拽拽按摩,拽拽會舒服地閉上眼睛。
他看見,那個深秋的晚上,自己兩眼發(fā)直,盯著冰涼的拽拽,徹夜未眠,看著這個自己深愛的,親密的,卻剛剛離開這個美好人世的虎皮鸚鵡。
他聽見,那個深秋的晚上,自己在客廳里,接連不斷的抽泣聲。
他聽見,拽拽每天早上都會興奮地鳴叫,
“啾啾!??!”
那一刻,他真的覺得,拽拽回來了。
“拽拽……”
他哽咽著自語,
“我好想你,你呢……”
窗外,異常安靜。陽光斜斜地灑進室內。
幾分鐘后,遠遠的傳來了幾聲鳥鳴。
——The end.

PS:
得知拽拽離開后,我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住了。我真的真的好想在開頭打上“一切情節(jié)純屬虛構”,但,不可能了。我(或者說我們)都知道幻幻特別愛拽拽,視頻,歌曲,自設,紀錄片,方方面面都有拽拽可愛的藍紫色身影。因此我無法想象近幾天幻幻會如何在悲痛中煎熬地度過。雖然文章是這么寫的,但是,我還是由衷希望幻幻能盡快走出陰影,畢竟生活還要繼續(xù),我們也相信幻幻能走出來,畢竟曾經那么多艱難困苦他都過來了。
因陜甘寧地區(qū)突發(fā)疫情,我們這邊從10月18日起停課,趕文章發(fā)布已經做了三輪全民核酸檢測。這周五因作業(yè)較少,我寫完了半篇關于老番茄的同人文,但拽拽離世的消息我也是在周五晚上知道的,因此有感而發(fā)寫下這篇文章。畢竟不是每天的作業(yè)都很少,這也不是一個突然就可以浪蕩的年級,所以我決定隨緣更新。恢復線上教學后繼續(xù)停更。
最后一句話:
“拽拽晚安,祝你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