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糖文)泥巖小姐不在的孤單日子

又名《鉛封組的啤酒花日記2》? ?
農(nóng)場靠近城市的入口處,帶著寬邊旅行帽的薩卡茲正與農(nóng)場主交談著。
“那我出發(fā)了?!薄稗r(nóng)場這邊就放心交給我們好了,以前你還沒來的時候我們也是這么過來的?!?/span>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不用擔心。”“好,還是注意安全?!?/span>
“我會帶伴手禮回來的。”“嗯…好?!?/span>
穿著堅固裝甲的男人望著帶著幾座石頭人偶的薩卡茲,緩緩嘆了聲氣。
“大哥,你沒事吧?每次泥巖大姐一出門去講課你就提不起勁來?!?/span>
“嗯…有沒有干勁都得去干活對吧,今天的羽獸卵撿了嗎?”
“還沒有…”“那就別愣著了,最近來了好多孩子,羽獸卵都快供應不上了。”“好,大哥?!?/span>
他收回留戀的目光,轉(zhuǎn)身走向飼養(yǎng)羽獸的寬敞棚子。
每三個月都會這樣,按理來說鮑勃也該習慣了,只是每次到了這時候,他還是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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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nèi),火車站
此時的泥巖正安靜地坐在候車室的一角,旁邊的石頭人偶正安靜地守在她身邊。
她像是在打著瞌睡,兩條黑色的耳機線放松地垂在嫻靜的臉頰兩側,閉目養(yǎng)神的片刻,她很清楚周遭的視線,不過身邊的石頭人可以幫她分擔許多壓力,在開放自由的哥倫比亞,像她這樣美麗開放的女性在任何地方都會遭到那些年輕小伙子們的搭訕,鮑勃不在身邊時候,就由石頭人負責分擔那些視線,也許那些小伙子怎么也猜不到這位成熟女性的身份吧。
泥巖小姐,鮑勃農(nóng)場的農(nóng)場主之一,另外還是哥倫比亞大學特聘的源巖類源石技藝講師。
最開始也是巧合吧,好像是那個學校的地質(zhì)教授到那里去采風的時候看到了泥巖的那種奇特的源石技藝,稍加了解之后就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聽說當場就付了很高的聘用金,但是當時那位地質(zhì)教授得到的回答是這樣的:
“沒有需要,謝謝您的好意,而且我還有鮑勃的農(nóng)場要打理?!?/span>
“嗯…那如果我說我們的植物研究學院可以提供特殊的種子呢?”
“特殊的種子嗎?…”思考的片刻,鮑勃正端著兩杯帶著農(nóng)場風味的粗制咖啡走過來。
在石頭人蔭蔽的一片影子中,咖啡似乎有著不錯的風味。
“怎么了?”鮑勃關心地問道,而此時的泥巖正低頭思考剛才的事情。
“哦,謝謝…味道不錯嘛。”“哦,挺有品味啊老兄,我們這的伙計都喜歡這種咖啡。我給他取名叫‘哥倫比亞桑塔納’?!?/span>
當鮑勃與那位教授交談的時候,泥巖也下定決心。
“鮑勃,我決定了,我要去哥倫比亞大學一趟?!薄班拧鋈ネ嫱嬉埠?,我陪你去?!?/span>
聽到這句話的教授就松了一口氣,畢竟自己的確為學校爭取來了那么寶貴的資源。
不過因為照顧農(nóng)場的問題,最后他們決定只讓泥巖一個人去,后來好像是因為反響實在太好了,于是就有了后面的特聘,最后他們約定,泥巖每兩個月去講課三天,作為報酬,泥巖可以拿到不少好的作物種子,還能得到改良版的啤酒花樣本。
他們現(xiàn)在并不缺錢,比起大把大把的哥倫比亞貨幣,他們更喜歡能夠種在土地里頭的種子。
回憶結束,檢票的時間也就到了。泥巖緩緩起身,周圍的小型石頭人就幫她提起行李,一同走上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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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巖并沒有當老師的天賦,就算是以前領導泥巖小隊的時候,泥巖也只是作為一名戰(zhàn)士在行動,她現(xiàn)在教給那些學生的,都是自己在和來農(nóng)場的小孩子們相處的過程中慢慢摸索出來的。
“同學們,現(xiàn)在拿起手中的源巖塊…”所以第一次來上泥巖的課的學生都會一頭霧水,畢竟就算是實驗課也沒有什么老師會在每張課桌上擺上一大塊源巖樣本。
來到農(nóng)場的日子里頭,泥巖也沒有停下對自己源石技藝的探索,所以她完全有能力驅(qū)動一個教室中的源巖塊。
她只要微微驅(qū)動自己的源石技藝,源巖塊就會被賦予生命開始活動。
“大地是有生命的,源巖體內(nèi)就有自己獨有的回路…”
泥巖老師的課比起一種科技理論課更像是一種奇特的文學哲思課。她的授課總能讓那些醉心實驗的學生們發(fā)現(xiàn)一些特別的研究方向。
聽說最開始這門課只是向源石研究方向的學生開設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連文學院的學生都可以破格來聽課了…
最近講課的時候,泥巖還喜歡用一種比較酷的形式結束。
“本節(jié)課就要結束了,請大家閉上眼睛。”大部分人都會照做,當然也有不怎么聽話的家伙,不過無傷大雅。
她最后做的,就是將一塊塊源巖變成巴掌大小的石頭人,然后打一個響指(這好像是鮑勃教她的,聽說那很酷)。
“讓小石頭人動起來的方法已經(jīng)在課上教給大家了,下課。”
說是下課,實際上就是告訴同學們可以繼續(xù)來問問題了,經(jīng)常是直到下節(jié)課開始都還有好多人纏著泥巖問問題,忙不過來的泥巖甚至學會了現(xiàn)場用源巖造出幾個石頭人來回答那些好學學生的問題。
得空的瞬間,她會喝一杯從農(nóng)場帶過來的加了糖的麥芽汁。
對了,鮑勃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望著晴朗的天空,她如此思考著,又有學生在提問了,是時候結束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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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鮑勃正在獨自處理著危險的爆破源石蟲,只有這種生物他是會一個人處理的,畢竟實在太危險了。
“別亂動啊…”他熟練的割下蟲子身上能夠釀酒的部分,盡量不觸發(fā)爆炸,當然失誤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鮑勃堅固的裝甲可以抵御這種沖擊。
“嘭!”的一聲,又一陣不小的聲浪傳到旁邊的耕作區(qū),農(nóng)場的工人,也是以前和鮑勃熟識的賞金獵人,就停下手中的工作小憩片刻。
“這是這幾天第幾次了?”“數(shù)不清了,你說鮑勃是怎么回事?”
“還能咋樣,想女人了唄?!薄耙彩桥?,那個擅長做賞金獵人和種地的聰明鮑勃一碰到感情方面的問題就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白癡了,現(xiàn)在漂亮妹子出去上課去了,他再怎么心不在焉都不奇怪?!?/span>
“哇哦,又炸了一個,我賭這次炸的是高能源石蟲。”
“賭什么?”“一瓶烏薩斯威士忌。”“那我賭普通爆破源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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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此時的鮑勃想的就是:泥巖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啊…
雖說泥巖在身邊的時候她也不會做什么,不過還是想和她一起工作的。
“有點寂寞啊…”他自言自語著,繼續(xù)處理手中的源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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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巖乘坐的列車一般在第四天的凌晨三點到,那個時候農(nóng)場還沒開業(yè),不過鮑勃會開著那輛很老的車子去接她,對,凌晨三點。
這也是一年里頭少有的鮑勃不穿裝甲外出的時間。
哥倫比亞,凌晨三點鐘的火車站也是燈火通明。高大的鮑勃焦急的看著手腕上小小的手表,核對著電子屏幕上面的列車時刻表。
當他在出站口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時,他就馬上跑了上去。
“鮑勃,早上好?!蹦鄮r平淡的語氣中也有著一絲期待與喜悅,鮑勃接過她手中的小手提箱,就牽起她的走回車子。
她用石頭人帶過去的行李大多是授課材料,帶回來的優(yōu)質(zhì)種子最后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手提箱就能裝下。
“我們會農(nóng)場吧?!薄班??!?/span>
系好安全帶,鮑勃緩緩開出城市,駛向沒有燈火的郊區(qū)農(nóng)場。
泥巖敞開了車窗,緩緩流入車廂的微涼夜風輕輕地撓著她的臉頰,涼絲絲的很舒服。
“這兩天還順利嗎?”“嗯,那些學生還挺喜歡我上課的,回去之后我們就找地方把這些種子種下去吧?!?/span>
“好,農(nóng)場的大家可是很想你呢,特別是那些喜歡和你一起玩的小家伙們,我可…”
他專心開車,不過喜悅之情還是溢于言語之中,忽地,感覺到了臉頰上面柔軟溫柔的一觸。
“是你在想我吧。”
他霎時間羞紅了臉,所幸空蕩蕩的公路上面只有一輛車子。
他緩緩踩下剎車,將車子停在道旁。
幸好泥巖沒有涂那種顏色鮮艷口紅的習慣,否則回了農(nóng)場就不能好好和那些值夜班的伙計們解釋了。
“嗯?!彼⑽Ⅻc頭,回過頭去看向自己同樣微紅著臉的女伴。
“我也很想你?!彼龔堥_懷抱,寂寞了整整三天的鮑勃就這么迎了上去。
片刻的擁抱之后,他們繼續(xù)著閑聊。
“最近羽獸可以出欄了,回去吃烤肉吧。”
“嗯?!?/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