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君謀【羨忘】(第三章)

預(yù)警:人物ooc嚴重,GK,雙潔,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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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魏嬰突然的觸碰讓藍湛很緊張,他很竊喜能被魏嬰觸碰,卻也害怕自己會喜出望外被魏嬰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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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的魏嬰?yún)s根本顧不上去觀察藍湛那已經(jīng)偷偷紅了的臉,他因為自己的舉動早已不知所措,他左顧右盼著,終于在看到藍湛的衣服時連忙說道“湛兒水涼了,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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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其實是想給藍湛套上衣服,可他卻沒想到藍湛在聽到自己的話后就這樣直接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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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背對著自己的,但是藍湛的身材卻一覽無余盡收魏嬰眼底,魏嬰不禁在心里感嘆道‘這真的是膚若凝脂玉,吹彈可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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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藍湛那因為泡了很久也有些泛紅的肌膚,粉紅的恰到好處,肌膚上還掛著的水珠個個淘氣似的故意在魏嬰的注視下滑向禁區(qū),藍湛的腰肢十分纖細,腰背上竟也是一絲贅肉都沒有,反而是那雙臀卻肉感十足,讓人看著就想伸手去揉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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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看著想著瞬間覺得剛才的燥熱更加劇烈了,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然后連忙用一旁的衣服從后面給藍湛裹上,以免自己再繼續(xù)浮想聯(lián)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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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魏嬰裹住的藍湛和魏嬰一樣緊張,可他的緊張不是因為自己被魏嬰看了,畢竟剛才站起來是他自己故意的,所以他的緊張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刻意保持的身材魏嬰是否會喜歡,也是他不知道魏嬰是否會對自己產(chǎn)生他希望的那種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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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藍湛很希望魏嬰能夠?qū)ψ约鹤鲂┦裁?,可以藍湛對魏嬰的了解他知道作為謙謙君子的魏嬰即使真的對自己有了欲望,他也不會做什么的,畢竟就不說別的,他們之間的兄弟身份就已經(jīng)是道很難跨越的鴻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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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藍湛心里有了一絲苦澀,他苦笑了一下然后嬌羞的喚了一聲魏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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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jīng)給藍湛裹上了衣服,但魏嬰的腦海中卻還是剛才那副美人出浴的誘人景色,直到藍湛的一聲輕喚他才回過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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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的魏嬰有些尷尬的故意輕咳了兩聲,然后柔聲問著藍湛“湛兒出來吧,水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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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以為魏嬰會把自己抱出來,可魏嬰的話卻告訴他,他的想法落空了,于是他只好自己抓住了衣領(lǐng),一步一步走上出浴桶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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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今晚就只能這樣的藍湛因為下臺階時走了神,沒站穩(wěn)腳便被臺階上的水給滑倒了,而就在藍湛以為自己要摔得很難看時,他卻發(fā)現(xiàn)魏嬰沖過來一把將自己抱到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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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溫暖的懷抱讓藍湛下意識抓緊了他的胳膊,他那水汪汪的眼睛因為害怕閃動著,讓魏嬰看著滿是心疼,“不好好走路,小腦袋里想什么呢?你摔了怎么辦,想讓哥哥心疼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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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知道魏嬰是緊張自己并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可他還是低下了眼眸說道“哥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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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藍湛道歉的樣子委屈極了,魏嬰看著他這般便再也不忍去責怪他不小心了,他抱緊了藍湛然后一步一步將藍湛抱到床上,輕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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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藍湛后,魏嬰便轉(zhuǎn)身走去,看著魏嬰的背影,藍湛不自覺噘起了嘴,然后低下頭用手打了打自己的腳,小聲嘟囔道“叫你不好好走路,被哥哥嫌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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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藍湛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幅可愛模樣卻全都被魏嬰看在了眼里,看著藍湛這般,魏嬰寵溺得笑著重新走進藍湛,然后趁藍湛嘟囔的時候揉了揉藍湛的頭,“小家伙嘟囔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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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魏嬰的聲音,藍湛震驚的立刻抬了頭,“哥哥你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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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沒走啊,我這不是去拿帕子給你擦頭發(fā)嘛,怎么你還想濕著頭發(fā)睡覺嗎?”藍湛的驚訝換來了魏嬰的溫柔一笑,魏嬰邊說邊給藍湛擦起了頭發(fā),而魏嬰的溫柔也讓藍湛的心隨著他的一舉一動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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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就這樣乖巧的讓魏嬰給自己擦頭發(fā),然后假裝不經(jīng)意間問著魏嬰“哥哥會一直這樣給湛兒擦頭發(f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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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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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會一直陪著湛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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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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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的有意問道,認真給他擦頭發(fā)的魏嬰?yún)s沒聽出來,他隨口說著的話卻就這樣成為了他對藍湛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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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魏嬰給藍湛擦好頭發(fā)時,藍湛已經(jīng)靠著魏嬰睡著了,魏嬰看著半靠在自己懷里的人,臉上不自覺出現(xiàn)了溫柔的笑,他怕吵醒藍湛便將帕子扔到了一邊,然后就這樣抱著藍湛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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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魏嬰做了和藍湛一樣的夢,夢里的他撫上了惹他異動的白皙肌膚,他撫摸著、親吻著,然后用盡可能取悅著對方,填滿著對方,和對方一起體會著前所未有的快感,當魏嬰還沉浸在那快樂中時,他卻在夢中清楚看到了和自己纏綿的那個人的模樣,那張和藍湛一模一樣的面容也在那天讓魏嬰知道了自己對藍湛的心思不再僅僅是兄弟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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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戀藍湛對自己的依賴讓魏嬰只能把自己對藍湛的感情藏在心里,畢竟和藍湛一樣,他也怕藍湛知道后會厭惡自己,于是他們懷著對彼此的愛戀,演著最合格的兄弟,就這樣渡過了他們的舞象之年,迎來了他們的弱冠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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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弱冠的魏嬰因為長相清秀再加上學業(yè)修為都十分出色,一時間也成為了了江氏許多弟子愛慕的對象,這其中便包括江楓眠和虞紫鳶之女江厭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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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師姐,魏嬰對江厭離一直十分尊重,再加上江厭離是女孩子,所以魏嬰多多少少會多給予她些照顧,然而江厭離卻對魏嬰日漸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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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江厭離的行為也中規(guī)中矩,她雖然發(fā)乎情,但也止于禮,可是隨著對魏嬰的愛慕者越來越多,江厭離便安耐不住了,每當她見到魏嬰和其他弟子有說有笑時,她的心中就怒火中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