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ster(8)
此時的kio,大家都在急切尋找的kio,正背著背包孤身一人地在一處陌生的街道上游蕩,這條馬路上的大部分區(qū)域的瀝青層早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層,有的地方甚至漏出了混凝土澆筑的地基;馬路都成這個鬼樣子了,周邊的設(shè)施自然也沒好到哪里去,當(dāng)初為凈化空氣,美化環(huán)境而種植的槐樹,也因缺乏管理,早早的就禿了頭 枯了枝,半死不活的杵在道路兩側(cè),道路兩旁擺滿了上世紀(jì)90年代的居民樓,由于風(fēng)吹日曬再加上這里年輕的住戶早在十年前就陸續(xù)的離開了這里,這些建筑也就逐漸破敗了下來,脫落油漆,窗玻璃破損,單元大門不翼而飛,對于這里的建筑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kio就那么滿屋目地的獨(dú)自游走在荒涼的街道上。
冷風(fēng)穿過街道,直接就鉆到了kio的制服里面,冷的kio是直打哆嗦,kio絕不是故意脫離小隊(duì)來到這里的,說實(shí)話,kio只是沒有抓緊前面辛迪的手,在黑暗的隧道中迷失了方向,然后誤打誤撞地來到了這里,因?yàn)楝F(xiàn)在自己手里只有一把三顆子彈的手槍,根本對付不了成群結(jié)隊(duì)的狼獸人,所以現(xiàn)在kio只好小心翼翼且緊張地一邊環(huán)顧四周,一邊輕輕地前進(jìn),生怕自己發(fā)出什么動靜把那群可怕的狼給引來。
可這又有什么作用?世界上從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一只藏在房頂隱秘處的狼獸人發(fā)現(xiàn)了kio的蹤跡,并很快的跑到了他們的臨時基地———一棟十層樓高廢棄的居民樓,很快,那只狼熟練的爬到了三樓,用爪子推開了303號的大門,從躺在地下的狼中找到了睡在床上,體型最大的狼,叫醒它后,那只探風(fēng)歸來的狼就把他的所見所聞告訴了領(lǐng)隊(duì),知道緣由的頭狼那會放過那么好的機(jī)會,于是它就召集了十幾只精壯的狼獸人一起下樓走出了單元樓,順著隱秘的通道趕向了kio所在的位置
此時的主角kio漫無目地的走到了一處十字入口,就在她環(huán)顧四周的時候,中心交通島上的一個板條箱很快就吸引了她的注意,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思想斗爭之后,kio決定還是上去搜刮一下板條箱,快速的走到路口中央,登上交通島上后kio并沒有急切地打開板條箱,而是沖著哪板條箱上踢了幾腳,在確定里面沒有藏著活狼或者其他危險(xiǎn)之后,kio方才從兜里掏出了瑞士軍刀打開了板條箱,把手里的瑞士軍刀放進(jìn)了自己袖子的暗格里,從里面翻出來了一打未開封的一號電池。
kio:“真的是太好了,隊(duì)伍那個手電筒用的就是一號電池,這下估計(jì)夠我們用好久的了”
kio接著把頭埋進(jìn)板條箱里找了起來,可除了那些電池外就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了,這是kio才把腦袋從箱子里探了出來,也就是在這是kio發(fā)現(xiàn)了幾只壯實(shí)的狼獸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盯著自己,看見這些狼獸人,kio本想下意識地轉(zhuǎn)身就溜,可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的十幾只狼獸人把十字路口圍了個水泄不通,她這才察覺出來這是個陷阱,可是此時為時已晚,狼獸人早已堵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而自己也不可能沖破由他們血肉組成的圍墻,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索性就的坐在了板條箱上,焦急地大哭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kio聽到了一陣金屬敲擊地面的聲音,下意識地往下一看,看見了一個類似于可樂罐子,罐子頂部還裝有一個圓柱狀的柱子,正當(dāng)kio打算撿起罐子一探究竟的時候,那個罐子里竟然飄出了一股有刺激性的煙霧,一開始只是羞怯怯的一縷白眼,再到后來那股白眼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到最后那股煙霧干脆把kio以及周圍的狼獸人全都包圍了起來,刺激的氣體熏得狼獸人們眼睛緊閉,淚流不止,止不住的咳嗽,打噴嚏,別說抓住kio了,他們現(xiàn)在就連能不能看清楚前方都成了問題,而且現(xiàn)在他們的鼻子基本上也是廢了,此時坐在箱子上的kio突然覺得一只胖胖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拽著自己就逃出了包圍圈,雖然跑出了包圍圈,但kio依然是淚流不止,不停的咳嗽,打噴嚏,直到走了好一陣子她才能睜開眼看清拉著她逃跑的人————那是一位肥胖的男人,身上穿著一件綠色襯衫和一件深棕色的牛仔褲,還能看見他那戴著防毒面具的半張臉。
兩人跑了一會之后就在一棟窗戶全被封死的居民樓下停了下來,這是一直拉著kio逃跑的胖子摘下了面罩,平靜的向kio問道:“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隨后便粗略地掃遍了kio的全身,在確定她身上沒有任何抓傷和咬傷之后,才長舒一口氣,“呼,好險(xiǎn),,不過你沒事就好,偶,對了,我叫波波,請多指教”
kio(大哭):我叫做kio,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哪,對講機(jī)交給了維多利亞姐姐,什么隊(duì)友都聯(lián)系不上,剛剛要不是救了我,可能我就沒命了!“
波波:”沒事,不用和我客氣,不如你現(xiàn)在來我家吧,我家很安全。外面狼獸人那么多,小心受傷啊?!?/p>
kio(吃驚):“真的嗎?!實(shí)在太謝謝你了”
波波:“跟我來吧,就在這里的三樓”
說罷,kio便跟著波波一起走進(jìn)了眼前的這棟居民樓,正當(dāng)kio還沉浸在悲傷和害怕中時,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波波的嘴角不知何時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種令人不安的笑容。
進(jìn)去以后,kio瞬間就被震懾住了,暫且不說波波家的客廳是有多么的大,但就布置而言,就都快趕上疫情之前中上階級人士的房子,彩電,空調(diào),沙發(fā),書柜一應(yīng)俱全,地板上全都鋪滿了一體式的黃綠色的地毯,墻壁上也都貼上了墻紙來避免墻壁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一旁的餐桌上還擺放著一套做工精致的茶壺茶杯,它們整齊的被擺放在紅木做的茶盤里,如果不是波波就站在這里的話,又有誰能想到這是一個肥宅的家呢?
波波:“奔波了那么久,你一定累壞了吧,坐在沙發(fā)上別動,我去給你倒杯紅茶”
禁不住波波的熱情,kio便一屁股坐在了軟軟的沙發(fā)上,脫下背包將它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從旁邊拿出一條毯子裹住了全身,不一會,波波就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杯溫?zé)岬募t茶;
”給,你的紅茶,喝下去暖暖身子吧“波波把紅茶遞給了kio,kio在表示感謝之后也是想也沒想地直接仰頭喝了一大口,沒過一會,kio只覺得雙手發(fā)軟,感覺越來越暈,眼皮也越來越重,似乎就要撐不住了,而在一旁的波波看到kio藥勁上來之后,也是直接從他那肥胖陰沉的臉上擠出了得意又猥瑣的笑容,在看到胖子這不正常的笑容之后,kio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便費(fèi)力地用雙臂支起身子詢問波波他到底在茶里加了些什么。
波波(一臉壞笑):我剛剛在你喝的茶里加了安眠藥!嘿嘿嘿!
kio:“什么!!你!居然??!,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p>
kio剛想著從口袋里掏出手槍,不過下一秒她就兩手一軟,躺倒在了沙發(fā)上昏睡了過去,這讓波波不禁地笑出了聲:“哈哈哈哈!這女孩真是太蠢了?。『喼币稽c(diǎn)防備之心都沒有,不過說實(shí)話我也有點(diǎn)渴了(喝了一大口昏睡紅茶)什么??!我自己也不小心喝了一口?。?!不行,先把他綁起來,先把手綁起來,不行了!太困了,(將kio的雙手捆上)綁了手因該是沒問題的。我也睡一覺再來處置你”說完波波就拖著kio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她的雙手綁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然后把kio的隨身物品鎖了起來,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維多利亞帶領(lǐng)著小隊(duì)出現(xiàn)在了之前那個十字路口,你以為他們?yōu)榱藢ふ襨io花了不少時間吧,錯了,火車站距離這居民區(qū)不過也只有幾百米的距離,再加上之前的狼全都被波波熏得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所以維多利亞他們并沒有花費(fèi)太多的時間就來到了這里,可是依然沒有看見與kio有關(guān)的線索,到這里如果失蹤的人是辛迪的話他們早就放棄尋找了,可失蹤的人時kio,所以整個小隊(duì)只好離開去其他地方尋找線索,就在這時,曼婷又一次的攔下了維多利亞,并告訴維多利亞她剛剛從空氣中聞到了一股刺激的氣味,應(yīng)該是某人趁著kio不注意往她腳下扔了個煙霧彈,趁著kio無法反應(yīng)的時候把她拐回了基地,所以我們只要留意那些窗戶上釘上木板,或者大門經(jīng)過加固處理的據(jù)居民樓就可以了。。。。。。
緊接著把鏡頭轉(zhuǎn)向kio,此時的她仍然昏迷在椅子上,突然,她好像被潑了冷水一般,從椅子上醒了過來,準(zhǔn)確來說她是被噩夢嚇醒的,因?yàn)閯偙回瑝魢樞?,所以剛才自己在夢里被一群狼獸人撕咬的血肉模糊的情節(jié)還是縈繞在自己的腦海里,這讓kio警覺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這死肥宅的臥室,除了自己和睡死在床上,鼾聲如雷的波波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活著的生物了,她嘗試著從臥室里逃出去,可是自己的雙手被反著綁在了一起,“該死,要想個方法把繩子解開”。這是kio想到了自己袖子里的瑞士軍刀,于是她花費(fèi)了一點(diǎn)精力讓袖子里的瑞士軍刀溜到手中,用按動了上面的按鈕讓彈簧刀彈了出來,最后用刀割開了束縛自己的繩子,然后逃到了大門口。
逃到大門口后,kio便嘗試著打開大門,但不巧的是大門被反鎖住了,鑰匙應(yīng)該在就在那個死肥宅的身上,就在kio想著從肥宅身上偷走鑰匙的時候,臥室里傳來了那個肥宅暴怒的聲音以及急不可耐的腳步聲,這讓kio感到威脅的存在,所以現(xiàn)在手無寸鐵的她只好快速的跑到了一旁的衛(wèi)生間里躲了起來。
幸好那個變態(tài)只是打著手電在客廳里來回走動,kio這才在這黑暗的衛(wèi)生間里躲過一劫,就在kio準(zhǔn)備開燈偷偷溜出去的時候,這是kio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的鐵籠子,就被放在馬桶的邊上,里面還關(guān)押著一只栗色毛發(fā)的雄性狼獸人,他的體型比外面的同類要小上一圈,身上還有這大大小小的皮帶留下的鞭痕,顯然他已經(jīng)被那肥宅虐待了很久,這可讓kio直接嚇的緊貼著廁所的另一側(cè)墻壁,可出乎kio意料的是那只狼看見自己后并沒有抓著籠子,而是自己轉(zhuǎn)過身去,從角落里叼過來一把鑰匙,把它放在了籠子的邊上——這樣的話kio只要稍微一伸手就能拿到
kio(內(nèi)心os):“這只狼是怎么搞得?難道他是想讓我用這把鑰匙幫他打開籠子,還是說這只不過是他設(shè)下的陷阱。。。”
經(jīng)歷了一陣思想斗爭之后,kio最后還是決定冒險(xiǎn)試一下,隨后只看見他好幾次的把手伸進(jìn)鐵籠后又快速抽回來以此來試探籠子里的野獸,但那只狼就好像沒有看到kio一樣,依然在籠子里面舔舐著自己的傷口,看到這里kio暫時相信了眼前的這只狼并不會傷害自己,于是這位女孩索性就用手把鑰匙拿了出來,可是這把鑰匙太大了,并不能打開籠子上的鎖頭,也就是在這時kio想起了剛剛在波波的臥室里看到了一個上鎖的箱子,自己所有的物品好像就在里面,kio決定先把自己的東西給拿回來。
為了防止從門縫露出的光暴露自己的位置,kio先是把廁所的燈給滅了,然后打開了一道門縫,探出腦袋來向客廳望去,看見了那個蠢胖子還在打著手電在客廳里尋找著自己,kio索性就給他來了個貓捉老鼠,每當(dāng)波波扭過頭或者視線的時候,kio就偷偷地跑到他視線盲區(qū)的地方,但很不幸,就在kio快要跑到臥室走廊的時候,腳下的地板不知為何響了一聲,而就是這一聲讓那個肥宅吸引了過來,著急的kio隨即就躲到了一旁空調(diào)的后面,
波波:“嘿嘿,我的獵物,你還能跑到哪里去???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乖乖出來束手就擒吧!”說著波波便朝著空調(diào)的方向走來,這可讓空調(diào)背后的kio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波波每靠近空調(diào)一下,kio的心就沖著嗓子眼移動一下,現(xiàn)在kio就如同一只被獵人逼到死角的小鹿一般恐懼且無助,她從來沒有像這一次一樣害怕,她現(xiàn)在甚至開始后悔為什么抓走自己的不是那群身強(qiáng)力壯的狼。
就在波波快要發(fā)現(xiàn)kio的時候,廁所里傳來了那位狼先生嚎叫的聲音“該死的畜生,關(guān)鍵時刻壞我好事,皮癢了是吧‘說完那個肥宅就取下了自己腰間的腰帶,走進(jìn)了廁所,隨后廁所里就傳來了皮帶抽動的聲音和狼獸人哀嚎的聲音,kio知道這是里面的狼先生在給自己爭取時間,所以索性趁著這個機(jī)會溜進(jìn)了波波的臥室。
一進(jìn)到波波的臥室,kio就走到了那個上鎖的箱子旁邊,用那把籠子里的鑰匙打開了箱子/里面果然放著自己的背包,手槍,還有一盒和自己手槍適配的子彈,
“好了,現(xiàn)在是時候好好處理一下那個死胖子了”說完kio便背上了背包,打開了手槍的保險(xiǎn),然后沖了出去準(zhǔn)備給這個胖子來個物理超度(因?yàn)樗龣z查過手槍,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三顆子彈,所以完全沒有裝彈的必要)
“原來你在這里,我還以為你不見了呢?!眐io剛出門就碰上了想要回到臥室尋找kio的波波,一看到kio,波波就好像一頭掙脫了束縛的猴子一樣朝著kio快步走來,而如今kio拿到了手槍,自然是沒有在慣著他,一槍就打斷了波波的腿,被打斷左腿的波波癱坐在地上,一臉不可思議的質(zhì)問著kio:“?。?!怎??!怎么可能!??!你什么時候?。∧没匚淦鞯模。?!”“去死吧,你個純純的畜生,不想再看到你那惡心的臉”kio在一旁及其冷靜的說出了這些話,然后一槍結(jié)果了這個出生的性命,隨后kio還嫌不夠解氣,又沖著尸體的襠部開了一槍才算解氣,然后kio從波波的尸體上搜刮了一陣,找到了大門鑰匙以及與其連在一起的一把銀色鑰匙,kio本想著在拿到住宅鑰匙后直接打開大門逃跑,但當(dāng)她立在原地經(jīng)過一系列思想斗爭之后,最后還是決定前去衛(wèi)生間幫助那位狼先生。
走到了衛(wèi)生間,用銀色的鑰匙打開了籠子上的鎖,看到kio幫他打開了籠子,那位狼先生激動地直接一下把kio撲倒在地,然后用他那溫暖濕潤的舌頭舔舐著kio的臉,kio知道這是它表達(dá)謝意的方法,但一只一百二十多斤的重量實(shí)在壓得她喘不過氣來,kio輕輕推搡了那位狼先生讓他差不多得了,那位狼先生似乎理解了kio承受不住它沉重的謝意,又或者是它還有其他事要做,于是他利索的從kio身下下來,然后轉(zhuǎn)身去了廚房,kio本想現(xiàn)在離開,可也許是抱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心理,于是她便決定在走之前把這里給搜刮一遍。
于是她便決定跟著狼先生去到廚房順走一點(diǎn)吃的,可當(dāng)他來到了那個死胖子的廚房時,她惡心的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熏得kio差點(diǎn)把膽汁都給嘔出來,廚房的案板上和水槽里雜亂地?cái)[放著被切成碎塊的人類四肢,灶臺上雖然干凈整潔,但灶臺上的鍋里卻煮著人類的手腳以及被稀釋過的血液,冰箱附近散落著許許多多中度腐爛的人頭,廚房的一角還堆放著未經(jīng)處理的人類的皮膚,剛剛的那位狼先生,此時正半蹲在地上止不住的抽泣,他的懷里好像還抱著一個男孩的頭顱,kio剛剛從籠子里的那面墻上看到了一張關(guān)于父子的合影,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即將變成狼獸人的父以及它的兒子被肥宅綁到了這里,父親因?yàn)橥瓿闪宿D(zhuǎn)變被那個死胖子鎖在了籠子里被他當(dāng)作沙包,而他的兒子卻因?yàn)闆]有感染病毒而被死肥宅肢解食用,想到這里kio還是決定離開廚房,讓這位狼先生單獨(dú)呆一會比較好。
隨后kio便來到了那殺人犯的臥室,從里面順走了幾瓶玻璃瓶裝的可樂,一些巧克力花生糖果棒,以及一本《豌豆笑傳》的合訂本漫畫書,除此之外kio實(shí)在是再也不想帶走這殺人犯的任何東西,隨后kio便來到了門口,打開了大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屠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