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重生后我強搶了他13/強制愛/分裂機/雙魂羨/強寵
? ? ?來客棧的路上江厭離是滿心疑慮的,那日她分明親眼見人跌落深淵,相傳崖底深不可測,底部長滿毒物,凡是跌落者必定尸骨無存,就連魂魄也招百鬼分裂啃食。他要他死,連同體內(nèi)的老祖魂魄一同被消亡殆盡,永世不得輪回,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 ? 手中攥著的蓮形佩被握得吱吱做響,難道那日有第四人在場?否則這塊兩人曾經(jīng)的定情信物又怎會出現(xiàn)在她閨房之中,她不知道此人今日相約究竟是有何目的,但無論何種目的,今日都必須讓其消失。
?“來了?”一熟悉的聲音自屏風(fēng)后傳出,只是今日聽起來不像往日那般柔情,甚是冰冷,江厭離不禁打了個寒顫,腳步往后退了幾步。
“阿嬰,是你嗎?你真的沒死?”轉(zhuǎn)念又冷靜下來,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粉偷偷藏于身后掌中。
“是啊,定是太想你了,舍不得死”屏風(fēng)中邁出一雙黑色云紋靴,負手緩步走來。男人鳳眸微抬,嘴角上揚,自下而上玩味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這幾日我也是日日以淚洗面,好生后悔自己那日沒有早一步來?!?/p>
“哦?早一步前來親手將我推下去嗎?!?/p>
? ? ? 對于這個生得楚楚可憐,心卻如同蛇蝎的女人老祖沒有耐心再聽她詭辯。歪著頭只是淡淡看了眼手中陳情,它便是有感應(yīng)般,通體黑氣縈繞,向四周蔓延看來,將整個房間團團圍住。周遭陷入無盡黑暗,只能聽到桌椅抖動地聲音,一雙紅色的眼眸自上而下越靠越近,似乎是在笑,卻讓人毛骨悚然。
“阿……阿嬰,不是這樣的,我當(dāng)日是想拉你的,只是趕到之時你已然跌落”江厭離又露出慣用的哭腔,抽泣著說道。手上揚粉末的動作看起來卻沒有如此善良。
“江!厭!離!在本老祖面前就別費力裝了,老祖輾轉(zhuǎn)萬年最擅長的就是窺視人心?!焙跉鈱⒎勰┓聪虼祷嘏嗣嫔?,江厭離瞬間動彈不得。
“這包三日醉見效果然神速呢,今日前來的要是那傻小子,怕是又一次死在你的濃情蜜意之下了?!比缃袼窕赀€不穩(wěn),每日夜晚不得不休眠,放魏嬰出來。如若不先幫他除去這個女人,不知何時這個女人就能趁他不注意殺了他。就像這包三日醉,醉生夢死渾渾噩噩不出三日便毒發(fā)身亡。
“夷陵老祖?你竟然蘇醒了?”
“怎么?是不是恨老祖蘇醒晚了,沒來得及與你結(jié)道?你如意算盤打錯了,即便是如此,我也不會助江家奪天下。我會先滅了江家再將你囚禁起來?!?/p>
? ? ?遙想起萬年前,夷陵老祖曾經(jīng)對天起誓,每世轉(zhuǎn)生,必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定不相負。江厭離盤算著若是與魏嬰結(jié)道,在這一世夷陵老祖便是江家的人,屆時定會助其執(zhí)掌仙門。可熟知老祖最恨薄情之人,最愛重情之人。所以他醒來才會一眼便看上那個清冷深情的藍忘機。
? ? ?江厭離被一團黑氣包裹,騰空而起,緩慢移送至屏風(fēng)內(nèi)側(cè),床榻上正躺著一男人。男人扭動身子,面帶嬌容,像是被下了藥。
? “不要……”江厭離看著榻上那人,心下驚恐萬分,這是要讓她不得好死嗎。
“你不是很喜歡玩弄感情嗎?本老祖就讓你死前玩?zhèn)€夠”
? ?說完便轉(zhuǎn)動陳情,負手大步離開,不一會房內(nèi)便傳出低吼聲與咒罵聲……
老祖今日心情似乎特別好,點了壺天子笑一只白切雞,翹著二郎腿興致勃勃地聽臺上說書老人繪聲繪色地講著仙門雜事。
? “從明日開始,江家獨女私會娼妓之子的消息便會被搬上臺了吧?!崩献嬉贿吅染埔贿呅÷暷畹馈?/p>
? ? 這壺酒一直喝到夜幕降臨,老祖在斜倚在八仙桌上小憩?!昂脩蜷_始了”。果不奇然,再次醒來,魏嬰茫然地看了一圈周圍,雖他以前很喜歡來這里聽說書,但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來的,藍湛又為何會放他自己一人出來。
? ? 但一切都不容他多想,客棧門口一陣騷動,闖進一群金家子弟,魏嬰低著頭,往桌面處縮了縮,甚是怕被發(fā)現(xiàn)。
? ? 一群人浩浩蕩蕩上了二樓,不一會,便有一男一女被人從樓上架了下來。眾人一片嘩然,卻沒人敢上前,而是自覺地讓出了一條路。透過人群,魏嬰清楚的看見那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女子便是江厭離,而另一名男子就是溫家的私生子金光瑤。
? ?“我說怎么總見你去在不夜天附近徘徊,原來早已于這個娼妓之子私通。”說著溫晁就要一劍刺過去,好讓她跟這個討人厭的娼妓之子一起去地低下做一對鴛鴦。
? “住手!”魏嬰拔出隨便攔下了這致命的一劍。
“是仙督夫人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當(dāng)日還說對您多么深情,原來早就與這人私通,您讓開,讓我為您除了她”金子軒陰陽怪氣地說道,他想除去這個私生子很久了。
“放了她?!苯鸸猬幨墙鸺宜瓦M藍家的,竟然背著藍曦臣與人私通,金家必定是要拿這二人好給他一個交代的。
“仙督夫人,這……畢竟是金家的事。”
“怎么?夫人的命令,金家都不用聽從了嗎?是不是本座最近太好說話了?”一醒來便發(fā)現(xiàn)魏嬰不見了的黑湛,想起白日里老祖跟白湛說過要來聽書,便下山來尋人。
? ? 黑湛上前拉過面無表情的魏嬰,將人攬在懷里小心翼翼地安撫著。見人這般模樣,大體是受的刺激不少,也難怪,任誰得知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原來是個綠茶婊都不會好過,何況是魏嬰這般單純把生活看得甚是美好的少年。
?“要為夫救她嗎?”藍湛貼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嗯”魏嬰本能地點了點頭。
“那一會怎么報答我?”藍湛一邊說一邊把玩著魏嬰修長的手指,還不忘抬起來舔了舔。魏嬰頓了下沒有反抗,乖乖地任人將其攔腰抱起轉(zhuǎn)身離開。
? ? ?一切都無所謂了,原來她從未愛過自己,她喜歡的是像金光瑤那樣有情調(diào)之人。她愿意與自己成親,也只是因為金光瑤是藍曦臣的人,她們注定不能在一起,她才轉(zhuǎn)而求其次地跟自己在一起嗎? 只是為何覺得心像被掏空了般地疼?末了他扭頭往男人懷里埋得更深,藍湛看著懷里哭濕了自己衣襟的少年,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