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論“人性”(善的美的)還是“獸性”(兇殘野蠻),或者“魔我嗎?
天論“人性”(善的美的)還是“獸性”(兇殘野蠻),或者“魔我嗎?!/”
性(形惡無倫),人類總是扮演著“集大成”的角色,只是在某不人的身上這些成份的比重、行為的表現(xiàn)多寡不一罷了——不提你是聲勢顯赫還是權(quán)高位重,也不論你是布衣平民還是蕓蕓百姓。由此要識得一個人的“廬山真面目”,何其難又何其累!只有時間的認證,時間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蓋棺都不一定“論定”,還會有是非、有爭議。
識為識得,不識為不識得!一些事大可不必時時放在心上,只要一個人能勝任本職工作,別的就識不了許多,也管不了許多了。而依自己的“偏見”,倒喜歡用氣度、名利心、貪欲度來看人識人。八群分無非就是愛好、喜惡、性格等相似相近相同的人們,組織成的一些“沙龍”、“圈子”;時尚的言辭稱之“俱樂部”、“理事會”、“×x會所”之類。由此又生出了等級——高低貴賤之分,這是社會的通病!低賤者如何?高貴者又如何?即是貴為帝王,也難免有時哀嘆:“百年世事三更夢,萬里乾坤一盤棋(清·順治帝)?!比龂牟苊系轮^之慨之;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欣賞李白的放達,因之多了些“酒友”,也多了些朋友,不為名利面謀,只為都喜歡“杯中尤物”。有心情時打個電話,呼朋喚友,尋一處茶樓酒肆,三五成群淺酌慢咂,或者舉杯狂飲……在路人眼里當不“人流”,有礙觀瞻、影響“市容”,為“正人君子”所不齒。但朋友們還是我行我素,卻樂此未疲,何為?
對酒當歌:一種排道、一種釋放、一種物質(zhì)與精神的雙重需求、一種自慰的方法與形式而已。有什么“罪過”?
長長的冬夜,酒酣后一覺好睡。醒時方曉昨夜第一場冬雪身裊而來……想趁此大好時光再“回籠”一覺,不想思緒翩躚,睡意全無,為近日生活中的一些事一些場景所惑所感,故歪在床福“炮制”出這篇小文?!皝y彈”為西北地方戲曲的一種曲調(diào),在此“拿來”一用,是為題。
古詩曰:籠中剪羽,仰看百鳥飛翔;側(cè)畔沉舟,坐閱千帆之過。此刻心境依然、恬然、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