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方舟,死于明日
? ?我想人與人之間的悲歡并不相通
? ?我只覺得有些吵鬧
? ?是叫什么來著.......奧.......想起來了,是叫切城來著,好像不是這座流血城市的全名,但也不去追究,我慶幸自己的腦子還燒壞,至少能夠回想起什么,我還帶著面具,帶著袖標,那個白毛小子說這樣能夠增強戰(zhàn)斗力。?
? ?應該是在放屁
? ?血流干凈了,就會死,這個叫信仰的東西,不如紗布好用,當然對于那群瘋子來說,信仰好比一個金身,所以可以肆意妄為,可以大開殺戒了,所以便會愈演愈烈,最終滅亡,連死前的抽搐也消失干凈,成了一坨無用的糞便。
? ?哭喊,爆炸,尖叫,此起彼伏,我大可以無視,卻還是收了起來,我想我應是要聽聽這人性的交響曲,像那在暴雨中的月光一般了。
?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這些孩子們.....”
??我入了神,忘記了自己正拿著刀,站在這個烏薩斯人的面前,他跪坐在地上,再一次用他平生里最最卑微的聲音祈求我,似乎是為了他身后那幾個半大的孩子,我看過去,奧.......那仇恨的目光,倒是與身旁的丑陋格格不入了。
? ?“真的嗎.....”扭動有些僵硬的脖子,我抓起他。
? ? 輕易的把他拎了起來,孩子的目光也跟隨著移動,我一點點的移動刀鋒,讓殺人的工具在他的脖子上游走,再看看臉上的表情,縮小的瞳孔,緊咬的牙關,豆大的汗珠。
? “漬漬漬......”我有些失去耐性,便抬起刀子。
? ?將他的左手整個斬下,他呆呆的看著斷口,鮮血在數(shù)秒后方才彭涌而出,他張大嘴,直勾勾的看著我,似乎因為疼痛而失去了語言能力。
? ? “啊......啊啊.....啊啊啊啊?。?!畜生!閘種?。?!你怎么敢??!只不過是個感染者畜牲?。∧阍趺?...”我趕忙松開手,以免被四濺的口水沾到,看著他躺在地上打滾,拼命的想要捂住傷口,血液卻不斷流出的樣子。
? ? ?像個牲畜
? ?“我的手?。槭裁矗。槭裁床蝗⒘四侨盒♂套樱。。∶髅魑也攀亲钣袃r值的?。?!這群平民?。∵@群垃圾?。〔贿^是我的護身符??!為什么??!”
? ? ?他發(fā)出野獸般的嚎叫,話語把想要上前幫忙的孩子嚇退,我可以看見的,他們眼中的悲哀,他眼中的瘋狂。
? ? ?人與人之間的悲歡是無法互通的
? ? ?我只覺得吵鬧
? ? ?我想我應該做的,所以再次舉刀,砍向他的脖子,但因為他在四處翻滾,我失手了,加劇了他的痛苦。
? ? ?應該只有些許皮肉鏈接著他的腦袋,我看到白色的部分,大抵是氣管,他嘗試吸氣,但剛吸入的空氣卻又從不知名的地方流去,他的身體開始抽搐,眼睛已經(jīng)開始泛白。
? ? ? 應是要死的
? ? ? 我心里有了悲哀,不同的,像是鳥與魚的悲哀,是不同的,但這是對的,我做的是對的,所以我又把刀指向那群悲哀的孩子,刀身尚有余溫,我決定大吼,讓他們離開。
? ? ? “跑!沒有死之前不要停下來!”
? ? ? ?他們仍呆呆的站在原地,我又大吼。
? ? ? ?“tmd!跑!”
? ? ? ? 他們呆滯的挪動腳步,然后漸漸跑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我的目光,消失在這座流血的城市里。
? ? ? ? ?我又從地上拿起一個木板,插進地面,作了墳,卻不是給地面上的尸體,我覺得他們活不了多久。
? ? ? ? ? 不如早點入土,我想。
? ??
ps1:沉淀了許久
ps2:你覺得我在破口大罵,還是在扭扭捏捏?
ps3:烏薩斯與整合,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