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啊哈~”

一個哈欠讓我清醒了不少。盡管這份閑差，比起在拿著木棍石頭開墾梯田的鐵蛋他們要舒服不少，但也是真的無聊。

唉，這么大的一個寨子，連把鐵器都沒有，光是拿著石頭棍子開荒，得到什么猴年馬月。

族長亦或是說寨主黑泥，它這茅草房的位置是相當不錯：不僅通風，位置也正整好，視野剛好能夠看到整個寨子和周邊幾百米近上千米的土地。

接著說農(nóng)墾，盡管是拿著稱不上農(nóng)具的工具在那兒開墾，寨子周圍也還是開出了幾片薄田，種上了易熟的黍。多虧于此，打獵和采集的所占的食物來源比例慢慢減少。

“哦，那邊有情況?！?/p>

這片森林有著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哥布林山寨，以及上百個哥布林小村落。大家都指著打獵和采集為生，理所當然地多少會有些摩擦。

不過敢和我們這座森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寨子起沖突的倒是沒多少。

我們自家的幾只哥布林被另一群拿著利器的哥布林給威脅地丟下背簍，雖然那群哥布林餓的皮包骨，但手里的家伙被太陽照一照后還會反光。

反光？等等，那群人手上難不成是鐵器？乖乖，這是哪家的哥布林，居然連鐵器都有了。不不不，既然有鐵器，那就說明鐵礦和煉鐵技術(shù)也跟著有。

好家伙，這個是劃時代的玩意。但是，有了鐵器為什么還會餓成這副德行？

就在我互相亂想的時，一堆喊殺聲響了。

“敢碰我寨子的人？老子干死你們這群崽種！”

不知從某處林子鉆出來的武勇，僅帶著幾個強悍的獵人舉著木弓和木矛便圍了上去，絲毫不怕對面手上的利器，頭鐵也是其中之一。

仔細一看，哦喲，為首的武勇當家手里也有一把鐵劍。

那群骨瘦如柴的哥布林被武勇當家這么一嚇，倒也不敢動，可他們也沒打算走。

只是互相對視了幾下還是朝著武勇發(fā)起了攻擊。

與其說是不怕死，倒更像是絕望下的賭命一擊。

就算求饒....也沒有用吧，寨子里的糧食光供自家人都已經(jīng)捉襟見肘了，哪兒有余力分給不知從哪兒來的外人。

經(jīng)過這些天的訓練，頭鐵可是說是被武勇相當器重，器重的原因之一倒是能看得出來：沖鋒陷陣第一名，砍菜切瓜地殺過去。

砍殺了幾只弱不禁風哥布林后，剩下的嘍啰被武勇當家手下的獵手打得丟盔卸甲鳥獸作散在密林中。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一幫子哥布林想來搶劫，結(jié)果沒有搶成反而丟了命和裝備。

作為最敢打敢拼的，頭鐵被武勇當家賞了一桿鐵槍。

一個小小的插曲也就這么過去了，而我的肚子也在看完熱鬧后，需要點吃食助助興。

“唉，這寨子里整天吃的不是燉爛的野果子野菜，就是只剩魚骨頭的湯。偶爾能吃頓好的，也是帶殼的黍。嘴巴都閑地出鳥了。最關(guān)鍵的是一點鹽味兒都沒有。”

站崗累了的我干脆坐了下來。寨子的下層傳來了讓我感興趣的對話。

“老皰，今兒你又做甚啊?！?/p>

“這大當家給我了套弄新調(diào)味料的方法，我弄出來就趕緊拿來試一試?！?/p>

“看把你高興的，弄的啥調(diào)料啊。”

“大當家說，是說什么叫‘鹽’的玩意。反正讓我照著做，做出來了往湯，肉上面一放，這味兒就有了?！?/p>

“喲呵，怪不得你把雞宰了來弄，就是為了這啊?！?/p>

好家伙，這瞌睡來了有枕頭，肚子餓了有肉吃。

打定主意后，我便摸摸索索地摸去寨子最下層的廚房，剛路過工坊便聽見叫罵聲。

?

2

?

“混蛋，你瞧你做的什么玩意！”

“魯半首領(lǐng)，別氣別氣！”

“我怎么不氣！就他一個崽種回回出問題?！?/p>

“哎呀，首領(lǐng)，壯哥他也就是最后一道工序做不好，其他工序可是做得賊出彩?！?/p>

“出彩？有個屁用！這最后一道淬火的工序不做好，等于前面一切都白干。”

鐵器？哦哦，是之前從兵痞那兒繳來。這么一聽下來我倒是明白了，這長得和武勇的身材有得一拼的哥布林名叫壯哥。那個給魯半說好話的哥布林名叫阿計。

壯哥雖然平時當工匠不錯，但唯獨在淬火上不咋行。

“算了，你今兒別打鐵了，給我滾出去！”

壯哥拉下帽子，耷拉著臉出了棚子，獨身坐在一個角落。

“你是叫壯哥對吧?！?/p>

“你是？”

“邴成剛！之前被捅一刀沒死，還上了臺的那個?！?/p>

“哦哦，你是那個部落英雄?！?/p>

“欸，對對對。”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要是閑聊的話，我現(xiàn)在沒什么心情?！?/p>

“沒關(guān)系，剛才的話我全都聽見了。”

“是嘛...我是個很無能的人吧?！?/p>

“哪有，能在其他工序上都做能讓同行都覺得出彩，那可是件相當厲害的本事?！?/p>

雖然不知道這個打鐵需要哪些工序，但總之猛夸一頓是沒錯的。

“不過，為什么你總會在最后一道工序出問題?！?/p>

“因為淬火不僅需要手感和耳朵，還需要眼睛仔細盯著?！?/p>

“那你是....”

“如果只需要手感和耳朵，我有把握把鐵給打好，但唯獨眼睛，我是真沒辦法。”

壯哥說到此處，不禁握緊了拳頭。

“為...”

剛準備問出口，我心里便已經(jīng)有了猜測。

“我這眼睛看近的東西還好，一看遠的東西就開始模糊了。再遠一點就是一點都看不清了?！?/p>

“等等，壯哥你配合我一下?！?/p>

“你要干什么？”

“壯哥，你看得清是幾根手指嗎？”

“兩根?！?/p>

“現(xiàn)在呢？”

“還是兩根！”

“現(xiàn)在呢？”

“兩....三....三根！”

果然是近視眼，不過按照目前的科技水平，要做出一副眼鏡還是有點難的。而且這森林一眼看過去也看不見海什么的。

“行了，基本知道你這什么情況了?！?/p>

“你知道這？”

“嗯，不過你這眼睛沒法子，只能靠其他東西輔助。就是目前沒法做出來。”

“你說吧，我給先記著?！?/p>

“行，你想辦法給弄出嗯....想水珠那樣能看過去的東西?！?/p>

“啊，這....什么意思？”

就算是說玻璃，它也聽不懂什么意思吧。

“反正就是像水珠一樣你能看得到對面，又要足夠的硬然后把它套在你眼睛上?！?/p>

我一邊說，一邊拿著樹枝在地上畫了個眼鏡的形狀。

“那你說的那個什么玩意叫什么名兒？”

“玻璃?！?/p>

“對，這個玻璃要什么原材料?！?/p>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要沙灘邊上的那種沙子再摻點其他東西然后兩個產(chǎn)生反應就成了玻璃。然后你的眼睛就能看清東西了?！?/p>

就在我倆對話的時候，又有一只哥布林從棚子里出來。

“壯哥。壯哥！”

“阿計！”

“哦，這是成剛哥啊。你好，你好。”

這就是剛才給壯哥求情的那只哥布林？長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覺得是頭腦派的樣子。

“成剛，我給你介紹下，這是阿計。在打鐵各方面都很一般，唯獨在淬火上面厲害的不得了。經(jīng)他手淬火的鐵，那是一等一的棒！”

“沒有沒有，壯哥你太抬舉我了。兩位這是....”

注意到阿計視線看向我畫的眼鏡，我趕忙給涂掉。

“阿計，我這眼睛有救了。成剛哥說他知道怎么救我的眼睛?！?/p>

“壯哥！過了，過了。我只是知道有這個辦法，具體怎么操作我也是兩眼摸黑?！?/p>

“是啊，壯哥，還是別興奮了。魯半首領(lǐng)剛把氣消下去，咱們先去道歉求魯半首領(lǐng)原諒吧?！?/p>

“可是，就算這次魯半首領(lǐng)又原諒了我，可我這眼睛還是好不了啊。下一次還是會被訓的。”

就在二人糾結(jié)之余，我不僅感到好奇。

“二位，為什么不合作分工一下呢？壯哥擅長打鐵，阿計擅長淬火。你倆一分工，不就能做出鐵了嗎？”

“成剛哥，你有所不知。魯半首領(lǐng)非常重視匠氣，他說一把鐵器里有著匠人的精神，是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干涉。”

好家伙，魯半原來這么固執(zhí)的嗎？匠人精神都出來了。這匠人精神有個屁用啊，能夠流水線生產(chǎn)，還要什么匠人精神。

“唉...這樣，你們先去道歉。分工這事兒，我來想辦法。我想辦法讓魯半首領(lǐng)同意這個事兒。”

“成剛老弟，真的不用做到這種地步?！?/p>

“欸，沒事兒。若我沒有聽見，那自然不會管?，F(xiàn)在我既然聽見了，那就不得不管這件事兒了。”

“那...那就多謝成剛老弟了。”

送走兩只哥布林，我這才想起來還沒來得及偷吃肉去。

?

3

?

繼續(xù)悄咪咪地摸到廚房。旁邊雞籠里的幾只長相奇怪的雞正咯咯噠地叫。名叫老皰的廚子把早就做好的石鍋雞排放在一邊，攪著一大鍋叫不出名字的野果雜糧湯。

我就先幫族長試試口味吧，一口滋溜下去。嘴里久違地吃到帶有咸味的肉味，呀！處在這種簡陋的環(huán)境里，真虧能做出堪比前世的雞排啊。

這滋味，這口感。

“欸？我的雞排呢？誰把我雞排給吃沒了？”

哎呀，沒有忍住，把雞排全給吃了。

趁著廚師長沒發(fā)現(xiàn)，我趕緊先溜了去。

“哦，邴成剛！你這家伙不是站崗嗎？”

“頭鐵...那啥，族長放了我半天假?！?/p>

遭了，順口就撒了個謊。

“哦，是嗎。欸，對了，你瞧我這桿槍?！?/p>

“我站崗時候看見了，你這家伙拿著木棍還敢這么沖。真是不要命。”

“照武勇當家的話說，那是富貴險中求。不拼命，怎么會有這么好的槍。”

“你拿我看看。”

“這槍重，我怕你拿不動?！?/p>

“喲呵，你還怕我給你偷了不成？”

“切，拿去看吧你?！?/p>

的確厚重，這一接差點沒給接住。槍桿是常見的實心木頭，槍頭也算不上是質(zhì)地多好的鐵。

“對了，魯半手下的人你認識嗎？”

“魯半頭領(lǐng)？我怎么會認識他手下的人。”

“你有機會，去找一個叫壯哥和阿計的，讓他倆給你把這槍頭打磨打磨，保證是一殺一個準?！?/p>

“你認識？”

“今兒剛認識的?！?/p>

“好家伙，你在這歪門邪道上動的腦筋不少啊。”

“瞧你這話說的?！?/p>

“好了，不開玩笑了，咱們一起吃個飯，吃完飯我?guī)闳堃娮R。”

“張見識？”

“等會你就知道了?！?/p>

晚餐的大鍋糧是人手一大碗。但嘗過雞排的滋味后，碗里這稀里糊涂的玩意是怎么都難下肚子。

“邴成剛，你不吃嗎？”

“我不是很有胃口。”

“喲呵？你不吃？不吃別浪費?！?/p>

“行行行，都給你吃?！?/p>

頭鐵倒也沒客氣，三下五除二，兩大碗的量就進了肚子。

“好，走吧，邴成剛，老哥我?guī)阋娛烂嫒?。?/p>

?

4

?

寨子除了最大的一個山洞以外，還有其他各種不知道什么用途的小洞穴。因為平常沒什么人進去，白天我也沒這么大膽子亂晃。今兒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能跟著頭鐵進洞。

這洞穴外面還有哥布林守著。

“這哥們是部落英雄，我們一起的。”

門衛(wèi)看了看頭鐵手里的某個物件，又瞅了瞅我，便讓我們進去了。

“喂，頭鐵，你到底想讓我看什么？”

“嘿嘿，等下你就知道了?！?/p>

進洞之后，七拐八拐，總感覺一直在上坡。偶爾還會傳來不知名的聲音。洞穴中慢慢能聞到一種說不出話的味道。那味道不難聞，但又有點刺激，甚至還有點熟悉的感覺。

“啊~嗯啊~嗯~”

這什么聲音？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不好的猜測也開始浮現(xiàn)于腦中。

難不成，該不會？

像是在一步步驗證我的想法，氣味越發(fā)熟悉，聲音越發(fā)清晰。

我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頭鐵要帶我去的地方。

“喲，老哥。”

“哦，頭鐵，武勇首領(lǐng)總算讓你也來了。這位是？”

“這位是我兄弟，邴成剛?！?/p>

“部落英雄？”

“就是他?！?/p>

“好家伙，來，二位進去好好放松吧。”

哇哈，這門一開，熱氣和濃烈到有些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

那如花叢中百花綻放的場面表現(xiàn)在我眼前。盡管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當畫面表現(xiàn)在我面前時，這份沖擊還是震碎了我的頭腦。

數(shù)張木板，茅草堆積在上面鋪成床，整齊的放在邊上。不同搭配的雌雄哥布林待在自己的木床上。

從數(shù)量來看，雄性倒是少數(shù)，雌性反而要多一些。

除了正在運動的雌性，還有些雌性哥布林正閑在邊上，或是休息，或是閑聊。

眼前的事兒對她們來說，像是喝水吃飯一樣正常。

“成剛，那我先去了?！?/p>

也沒管我有沒有反應，頭鐵走到坐著閑聊的一群雌哥布林面前。和幾只雌哥布林隨便聊了幾句后，一只雌哥布林便同他在一張床位上開始了親密的舉動。

至于我，則是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呆呆地站在原地。

仿佛看出了我的尷尬，一只雌哥布林貼了過來。

“小伙子是第一次來嗎？”

雖然能夠感受到她語氣和動作中的嫵媚和挑逗。但...說實話無論審美還是眼前的環(huán)境我都完全沒有除了逃走以外的想法。

被這只雌哥布林拉著到一張床位上，雌哥布林不由分說地開始往我身上摸。

“沒關(guān)系的，姐姐我會好好開導你的。”

“等等等等?。。。?！”

我趕忙制止她的手。

?

5

?

“阿拉，你這小伙子還挺有趣的，人家來了都猴急猴急地動了起來?！?/p>

“確實，比起做那種事兒，我更多的是有些好奇的問題。”

“哦？行吧，就當老娘這次虧了?！?/p>

所幸這手總算停了下來。

“嗯，那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吧?！?/p>

“噗！”

雌哥布林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

“這兒的男的女的，都是寨子里的哥布林。關(guān)系也僅限于這個房間，出了房間大家誰都不認識。除了夫妻之外，沒有雌雄哥布林會記住對方的名字。不過嘛，既然你問了，那我也愿意一說?！?/p>

“哦，哦。”

“人家的名字叫阿花，如果有機會見面，希望你下次能叫出我的名字?！?/p>

一下子信息量太大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但我還是抓住了其中核心的疑問點。

“......那....阿花。我想知道，來這個房間的雌哥布林都是自愿的嗎？”

“嚯嚯嚯嚯，你這話可真有趣。來這兒的雌的也好，雄的也罷都是自愿來的哦。你是不是以為雌哥布林們都是被迫來的。”

“說實話，我確實是這樣想的?！?/p>

“哼哼哼，你可知道寨子里的雌哥布林的愿望嗎？”

“是...是什么？”

“當然是懷孕?！?/p>

“懷孕？”

“只要我們雌哥布林懷孕，直到孩子生下來之前，我們能得到最輕松的工作，配給最好的食物。甚至在孩子出生前的一個月，可以完全不用工作。”

原來如此，完全高效的人力資源運用。

“那，雌哥布林豈不是都爭著來?！?/p>

“當然，不過這機會也不是人人都有。得要在平時表現(xiàn)好，不然就等名額不夠的時候被安排?！?/p>

按我猜測，這個賞賜方式可能對于雄哥布林也是一樣的。

“你可是部落的英雄哦，能懷上英雄的孩子也算不錯哦？真的不考慮嗎？”

“說實話，我不太能接受這兒的環(huán)境，而且我還是喜歡能結(jié)為夫妻后再做這事兒?！?/p>

說到夫妻，我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

“阿花姐。”

“叫人家阿花就是了。”

“阿花，那種有婚配的夫婦有資格來嗎？”

“當然沒資格，都已經(jīng)是夫妻了。這種事兒當然不需要了。他們自己閉門造車就是了?！?/p>

“那夫妻之前，妻子懷孕了也是一樣的待遇嗎？”

“這個是的。”

要問的問題基本就問完了。但是這名叫阿花的雌哥布林這么熟悉這里的套路。

“阿花，我想問個很失禮的問題?！?/p>

“知道失禮就不要問，嚯嚯嚯嚯?！?/p>

“但我還是想問?！?/p>

“都已經(jīng)講這么多了，再多聊一點也沒什么大礙?！?/p>

“阿花，我看你保養(yǎng)的很不錯，你是不是進來這個房間很多次？”

“這我可就不能說了，就算人老珠黃，人家也還是少女。一些破壞少女形象的問題，以后可千萬不要問哦?！?/p>

“.....行吧。阿花，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離開才好?！?/p>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們其中一個懷孕?！?/p>

“就....沒有正常一點的辦法嗎？”

“嚯嚯嚯嚯，逗你玩的。你直接這樣出去就行了，不過人家不能懷上大英雄的孩子還是好傷心的?！?/p>

“那可真是遺憾呢....很抱歉在這個點上我是絕對不能讓步的。不過，你可以拜托我的那位朋友，他身體素質(zhì)是相當不錯的。讓你懷孕應該也會很容易。”

得到了能離開這里的方法，我再也沒法忍受這不堪的環(huán)境和味道了，如飛奔般離開洞穴。

離開洞穴的邴成剛，并沒有發(fā)覺名為阿花的雌哥布林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啊，空氣是多么清新啊。”

離開了洞穴，我第一感覺到正常這個詞背后藏著的是怎樣的奇跡。

算了，別想這么多了，回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