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雙同人文]翻開,我們故事的第一頁(賽琳娜x指揮官)
注意,本文含有私設(shè)和ooc
在那段心緒猶疑不定的日子里,你是我唯一的光芒。
來到軍隊已經(jīng)一年半了,從超市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可樂,結(jié)賬,然后走在大路上回家,夏天的風讓人心生煩躁,因為它并沒有為我?guī)砣魏螞鏊母惺?/p>
推開公寓樓底的大門,正廳的中央空調(diào)頓時讓我松了一口氣,進來關(guān)上門,正想要去按電梯時,看門的大爺叫住了我
“辰逸啊,我今天收了個包裹,上面寫著你的門牌號和電話”,門衛(wèi)大爺將一個大信封遞給了我
“謝謝大爺啊,那我上去了”
“別老開空調(diào),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
我關(guān)上房門,坐在沙發(fā)上,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剪刀,小心翼翼的順著印刷虛線剪開了信封,里面是一個更小的信封,但是很精美,我又翻了翻,發(fā)現(xiàn)一張信紙和一個簡樸的信封
“是黑野嗎?”,我好奇地拆開信封,將那張折疊數(shù)次的信紙張開,一字一句的讀著里面的內(nèi)容
[親愛的陌生人:
我知道你在收件箱里看見這封郵件的時候,一定感到相當困惑。
如果你事務(wù)繁忙,無暇將時間耽擱在這種事情上,就將這封信丟掉吧。
但是如果你正值閑暇時刻,百般無聊,又沒有打發(fā)時間的手段,希望你能將這封信翻到第二頁。]
很有意思啊....看來不是黑野......不過.....誰會給我寫信?我認識的人也不過是自己小隊的成員....
難道說...是姐姐嗎?不,不對,她不會這樣稱呼我,而且...我離開九龍的時候....
留下的只有一個不現(xiàn)實的約定......
“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懷著疑惑的心情,我繼續(xù)讀了下去
[我很高興你能看到這行文字,這證明這封信還沒有成為廢紙簍里的紙團。
還請你千萬不要誤會,這絕對不是什么惡意的玩笑。
事實上,我正在尋找一名‘筆友’。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什么是‘筆友’,我也是前不久,才從公共基礎(chǔ)教育中心圖書館里的書中知道這個名詞的。
所謂筆友,就是借著書信往來展開一段友誼關(guān)系。
據(jù)說在很久之前,信息時代還到來到之前,人們靠著書信的方式進行長距離的溝通。
也許你會覺得這樣低效率而高成本的聯(lián)絡(luò)方式,無趣而浪費時間。
但我在看到這個方式的時候,只覺得非?!璢
接下來的那個單詞被劃掉了好幾次,顯然寫的人正在反復(fù)斟酌著用詞。
[浪漫。
是的,我覺得這樣的方式非常浪漫,是這個時代所缺少的浪漫。
在這個每個人都步履匆匆,追求極致效率的時代。
能夠靜下心來,用筆尖將這些心境娓娓道來,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有時候,我甚至?xí)X得,文字能比言語更加直接地抒發(fā)自己的胸臆。
無論我站在哪里,禮儀、教養(yǎng)……這些東西都壓在我的肩膀上,讓我喘不過氣。
唯獨在撰寫什么的時候,我可以不必顧慮那些東西,做一個純粹的自己。
我無法開口說出的那些話,我不能道出的那些心意,文字都會替我傳達。
而我不必直面他人的及時反饋,也不必為了自己不得體的舉動感到羞愧。
我可以在紙上暢所欲言,躍于紙上的這些文字,就是最真實的我。
我好像有些太自說自話了,請原諒不成熟的我因為這點小事就興奮不已到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言歸正傳,看到這里,你應(yīng)該也猜到了。
我希望陌生的你能夠成為我的筆友。
我起初思考過能否和自己認識的朋友們進行這樣的溝通來往,后來發(fā)現(xiàn)太過刻意,反而更加別扭。
所以我開始思考能不能隨機將這封信寄到某個伊甸上的某個陌生地址,寄給某個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我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對方也不必知道我是誰。
我們只需要借由著最簡單最原始的方式,來慢慢地了解和認識彼此。
簡單地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伊利斯,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這不是真名,只是一個筆名。
關(guān)于我的事情,就暫時說到這里吧,畢竟你可能并不想要一上來就知道一個陌生人的一切。
或許我們能在下一封信件里互相介紹自己的愛好,向彼此敘述自己熱衷的事物。
隨信附贈了一封嶄新的信封和空白的信紙,希望能得到你的回音。
若這件事情會耽擱你的正事,不必為此掛心,這不是需要刻意為之的事情。
因為只是單單將這些想法寫下來,就已經(jīng)讓我感到十分滿足了。
你誠摯的,
伊利斯]
深藍色的墨水,清秀的筆跡,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切感情....這封信簡直沒有一處可以讓我不喜歡的地方,如果沒有足夠的勇氣,這封信是不會到我手里的
又反復(fù)斟酌了這封信許久,他/她,是和我一樣迷失,并且心靈無處可去的迷途旅人
大概吧?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已
如果不回信,那我就永遠不會知道答案
我果斷將這封信好好保存在沙發(fā)坐墊下的夾層里,然后將伊利斯贈給我的信紙平鋪在桌上
“開始吧”,我提起黑色碳素筆,一字一句的回應(yīng)著伊利斯
幾天后,在一棟華麗的別墅中,留著栗色長發(fā)的女孩緊緊攥著信封,另一只手捂住狂跳的心臟,她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沒想到真的回信了......”
她慢慢的拆開信封,思緒飄回了幾周前........
“大家不要慌!往遠離感染體的方向跑!”,穿著橙色馬甲的指導(dǎo)員正在組織疏散,但人群早已在恐慌中喪失了理智,茫然無措的四處逃竄
“其他的警力去哪里了!”,某個警察對著對講機喊道
“馬上就到!”,對講機里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砰”的一聲,作為最后路障的公交車被掀倒在地,人形機械不斷地翻過公交車,向人們一步步逼近
“他們攻過來了!”,不知何處傳來的叫喊聲加劇了恐慌
僅剩的幾個警察掏出手槍開火,但是收效甚微
留著栗色頭發(fā)身穿禮服的少女只能被人群蜂擁著逃跑,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恐怖的狀況
接下來,更多的槍聲縈繞在她的耳邊,不時還有金屬的碰撞聲,僅僅是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人們再也聽不見感染體關(guān)節(jié)摩擦的聲音了
有很多人見危險解除就立刻停下了腳步,然后鬼使神差的往回跑,年輕的女孩從人流中走出,定睛看去,看見了一群不知從何而來的士兵,他們都穿著黑灰色的軍裝,正在檢查裝備
“請救救我們!”,人群中不時傳來這樣的聲音
“病毒竟然已經(jīng)擴散到這種程度了....渡邊,能叫個大型運輸機過來嗎”,摘下頭盔的黑發(fā)青年一邊將子彈上膛一邊問道
“隊長,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上面可能不會答應(yīng)我們的請求”,名叫渡邊的灰發(fā)男子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那對短刀,然后收進了腿上的布套里
“隊長,上面并沒有接聽通訊請求”,一位隊員舉起了通訊器,人群瞬間也沸騰了
“那這些人怎么辦?”,隊長看著這些人握緊了拳頭
“我們送他們?nèi)プ罱谋茈y所,也只能這樣了....”,渡邊搖了搖頭
“不,不能這樣!”,黑發(fā)青年走近了旁邊那些幾乎絕望的警察
“你們沒受傷吧?”
幾個警察搖了搖頭,一陣腳步聲響起,幾隊荷槍實彈的警察拿著霰彈槍從巷子里跑了過來
“進這幾棟樓搜人,不知道這條街上還有多少可能會往槍口上撞的民眾,把人一律帶進地鐵站,通知你們的上級或者是同事,從這里一直到35號大街,全部封鎖!非戰(zhàn)斗人員一律不能在街上!”,隊長對著一隊警察命令道
“我們憑什么聽你們的?連一輛車都叫不來,還指望你們可以保障我們的安全嗎!”,人群里傳來了這樣的質(zhì)疑聲
突然,一臺被感染的機械體翻過車子向黑發(fā)青年撲來,接著便是金屬被崩毀的聲音響起
隊長踢了踢倒下的感染體,又補了幾槍
“還有問題嗎?”,黑發(fā)青年長吐了一口氣
“進這幾棟樓搜人,把人一律帶進地鐵站,從這里一直到35號大街,全部封鎖!所有平民一律不準上街!”,一位警察拿出了對講機,剩下的人立刻開始組織搜救
“我和渡邊清理路障,回音蝎小隊的其他人分頭行動,凡是運載量大的交通工具全給我開過來!”,隊長和渡邊開始試著挪動路障
“可是,隊長.......我們的任務(wù)不是.....”
“少擱這跟我廢話,人命重要還是飯碗重要?!”
“是,長官!”,幾位士兵瞬間散開
在黑暗的地鐵站里,燈光斷斷續(xù)續(xù)的亮著,每個人心中的恐慌此時都暴露無遺,胡言亂語的,瑟瑟發(fā)抖甚至哀聲哭泣的,比比皆是
一個黑色的影子端著槍走下樓梯,來到燈光下
“所有人有序出站,不要擁擠,保持冷靜,我已經(jīng)找到交通工具了”
這句話,仿佛是給所有的人點起了希望的火苗一樣,減輕了民眾的心理負擔
所有人迅速有序地來到地面上,坐上車,離開了硝煙四起的戰(zhàn)區(qū)
隊長無言的開著大巴,他并沒有戴頭盔,所以坐在前面的少女可以通過后視鏡清楚地看到他的臉
少女察覺到那深黑色的雙瞳看向了自己
“害怕嗎?”
“現(xiàn)在好多了....謝謝你....救了大家.....”
“我只不過做了自己該做的事?!?/p>
“小姑娘,你可以.....拉一首曲子嗎?我覺得這大概可以讓他們放松一下”,男子瞟向了少女身旁放著的大提琴箱
“嗯,我明白了.....”,她將琴弓打在琴弦上,深吸一口氣,開始拉奏
剛開始,她的樂聲中帶有驚魂不定的顫音,但是,她漸漸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忘卻了現(xiàn)實的恐慌一樣,樂聲也變得婉轉(zhuǎn)動聽
車上的所有人像是被她影響一樣都平靜了下來,男子看了看陶醉其中的少女,淺淡地笑了
一首曲子的工夫下來,車子停下了,前方是機場的大門
“你們現(xiàn)在安全了,好了,快上飛機吧”
人們紛紛走下大巴,臨走前還不忘對坐在駕駛位上的青年道謝
漸漸地,大巴就變空了,只剩下那個收起大提琴的女孩和隊長
“謝謝了”
“不用客氣,道謝的應(yīng)該是我”,她背起琴箱,一步步走下了樓梯
“那個……請等一下!”,少女已經(jīng)走到了安檢門,但又順著那個聲音轉(zhuǎn)過身來
“請你……一定不要放棄拉大提琴”
“為什么?”,她疑惑的問道
“那音樂……應(yīng)該會帶給很多人希望吧……至少我是這么想的”,青年露出了笑容
她莞爾一笑,轉(zhuǎn)身走進了機場,留給男子一個逐漸淡去的背影
“隊長,你看什么呢?”,渡邊從皮卡車上下來,走到他的旁邊
“不.....沒什么.....繼續(xù)任務(wù)吧......”
調(diào)整了心態(tài)很久,她才捂著眼睛,透過指縫之間的間隙,偷偷看向了那平鋪在床上的信紙。
[伊利斯,你好,很高興收到你的來信,我的名字是‘羽逸為辰’]
[...........]
[總而言之,以這樣的方式來翻開我們故事的第一頁,我很高興]
[期待你的回信]
[你誠摯的,]
[羽逸為辰]
她逐字逐句將上面的話念了出來。
然后輕聲將那個署名再次重復(fù)了一遍。
“羽逸為辰......”
一個溫婉的笑容在少女的臉上悄然綻開,窗邊的鳶尾花,也無聲地展露著她的美麗
第二個戰(zhàn)雙的個人外傳正式開坑!這次賽琳娜的故事預(yù)計有三篇,今天的生賀作當然要發(fā)點糖咯,不過...下一篇開始可能就是刀了.....
為啥不寫眾構(gòu)造體給指揮官過生日?因為我沒空23333333
一句話,天降青梅,這設(shè)定我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