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不可戰(zhàn)勝的女性? 歸屬于哪個族群毫不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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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說,歷史是由勝利者寫就的。例如,每年10月有一天是克里斯托弗·哥倫布日。近幾年來,有越來越多的聲音抗議這一官方歷史。就“發(fā)現(xiàn)美洲”這一說法而言,單說“發(fā)現(xiàn)”一詞就很成問題,因為抗議者的舉證讓大家看到,對于某些人來說勇敢的探險家對于另一些人來說就是血腥的侵略者。從某種角度來說,女人何嘗不是歷史的失敗者呢?這段歷史有多暴烈血腥,想必從前文也已窺見一斑。那為何她們是唯一一群被征服還不能發(fā)表觀點的人呢?當然,有了女人這一層身份也不一定就能給出什么獨到的見解。我們能看到一些史學家支持采納女性主義的研究視角,也能看到一些女性史學家拒絕用女性主義的角度解讀獵巫運動??傆幸恍┍恢趁竦淖訉O覺得殖民自有它的魅力,有一些奴隸的后代對奴隸制主題完全不感興趣,還有一些白人對這兩個主題熱血沸騰。但即便如此,就能說歸屬于哪個族群毫不重要嗎?正如前面提到過的,歷史作為一門學科是由男人塑造的這件事,對于如何處理——或者說,一開始的不予處理——獵巫運動這一史實,并不是毫無影響的,因為這段史實曾被長期忽略,或只是在腳注中被隱晦地提起。這里再提供一個事例:埃里克·麥德福特曾寫到在某些還不適應單身女性存在的社會里,獵巫運動曾起到某種“療愈”效果。瑪麗·達利對此提出了兩個問題:第一,敢不敢用同樣的字眼(“療愈”)來描述屠殺猶太人或私刑處死黑人?第二,療愈了誰?(注:瑪麗·達利,《女性/生態(tài)學》。)……
?“女巫”:不可戰(zhàn)勝的女性?
莫娜·肖萊 著
崔月玲 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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