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洗腦/綁架】七年未見,病嬌巫女將我綁至小黑屋(上)

“要~命~啊~”冰橋安野打了個哈欠,剛剛學生會周會上自己不小心提了一嘴建議,結(jié)果被會長逮住,如拷打一般強迫自己把那一兩句話的即興變成方案。還好最后自己插科打諢,故意讓別人嘲笑自己,這才好不容易阻止嚴格的會長。
“以后生活還是要低調(diào)一點啊……”安野撓了撓頭,但隨機便表情一凝。
有人在跟蹤自己。當他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本該困倦的腦袋瞬間驚醒。和學校里這幾位病嬌小祖宗認識之后,冰橋的反偵察已經(jīng)是條件反射,發(fā)現(xiàn)跟蹤的瞬間便徑直往小巷子里逃跑。
然而這一次冰橋卻失算了,當他到達小巷子的瞬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對方捂住了嘴。是故意讓我意識到被跟蹤,讓我到這里來更好抓住我的嗎?
然而最后清醒的時間卻已經(jīng)讓他無法思考這一切的緣由了。捂住嘴的不是對方的手,而是一塊濕布,只不過,里面顯然不只是水。
“不行,不管怎么樣,只有那個……”
安野急急忙忙將手摸進口袋,但思緒已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終止工作。
“滴答,滴答?!?/span>
當冰橋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滴水砸在他的臉頰,不偏不倚,讓人一驚。
這是哪里?冰橋想看看四周,然而自己的脖子無法移動。不是因為落枕,而是更加粗暴的拘束——脖子企圖移動時冰冷的觸感告訴他,現(xiàn)在自己正在被鐵制的物品拘束視野。
不僅僅是視野,手腕和腳腕也有類似的觸感。拘束的摩擦力和身體習慣的摩擦力來回較勁,讓他的身體沒有辦法觸碰地面,即使眼前的情況不明不白,環(huán)境也不清不楚,唯獨一件事情可以斷定。
綁架。我遭遇了綁架。冰橋想到。
“哐哐哐。”
不規(guī)則的綿延聽起來像是某扇門開啟的時刻,厚重的聲音傳遞著嚴肅恐怖的情緒。有人進來了。
當那個人走到冰橋的面前時,冰橋腦海里所有的事件全部串起,但是所有的疑惑,以及穿越時間的既視感也如一記鐵錘砸在了冰橋的腦袋上。
“為什么……你會在這里?!?/span>
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面前的人卻大大方方地露面。
出現(xiàn)在冰橋面前的是一位少女,年紀與他相仿,卻穿著常人無法接觸到的巫女服。人與衣服的適配氣質(zhì)排除了角色扮演的可能。紫色的長發(fā)富有魅力,紫色的瞳孔洞穿人心,紅色藍色的頭花大大小小地裝點在她頭發(fā)的一側(cè),傳統(tǒng)美人在她身上顯得貼切萬分。
“好久不見了,安野君?!?/span>
是了,如果剛才還存在幻覺的可能,那現(xiàn)在這僅此一家的語調(diào),以及這真誠卻隱含調(diào)情的口吻便讓一切的真實都落地。
“矢木紗由理?!卑惨罢f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腦袋已快要爆炸。
“你居然還記得我,我好開心。”
?紗由理把手搭在安野的脖子上,戀人般的舉止讓安野的身體如觸電般掙扎,尤其是紗由理故意踮起腳尖,在安野的耳邊輕輕吹氣時,恐懼感如電流一涌而上遍布安野的全身。然而所有的掙扎卻換不來一點聲響,安野的身體甚至沒有連接任何的鎖鏈,而是直接綁在十字架上。
“這一次,就不要想著逃走了?!?/span>
紗由理輕輕蹭著安野的臉頰,好像找到毛線球的小貓。
這不是安野第一次被紗由理囚禁,七年前的安野也曾遭遇過她的“親切款待”。
安野曾經(jīng)是紗由理的朋友,而且是唯一的朋友。
紗由理是神社的巫女,世襲的。根據(jù)規(guī)矩,紗由理一直都待在神社之中,神社很大,也經(jīng)常能見到各種各樣的游客;生活很充實,每天都要做各種各樣的巫女功課;甚至身為巫女,紗由理還有些小小的權(quán)力。
“這一片地方,是神明賜予我們的圣地,對于普通人而言則是禁地?!痹诩営衫砗苄〉臅r候,紗由理的爸爸抱著她在神社禁地和她說,“你是矢木家的巫女,是受到神賜福的孩子,所以在這一片圣地上的一切都屬于你。不論是花草樹木,還是追隨著神明來到這里的人,一切都是你的,所以你要負起責任,好嗎?”
責任,紗由理記得不是很清;但來到這里的一切都屬于她的事實卻成為了紗由理的教條。
事實確實如此,不論是尋求祝福的人,還是隸屬于神社的僧人們,只要看見紗由理都會露出虔誠的表情。雖然沒有主動提過要求,可紗由理總會受到人們各種各樣的物品,一直如此。
直到有一天出現(xiàn)了例外。
“你是誰?”
當踏進圣地的安野這么問紗由理的時候,她愣住了。
安野是在附近小學就讀的學生。班上的同學說,神社的護身符很靈,于是安野在周末抽空來到了神社。然而當安野拿到了護身符之后,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太沒意思了。
安野一點都不關心護身符是否靈驗,只是想帶回去讓班上同學圍在身邊的談資??墒牵I護身符的過程卻一點也不曲折,只需要在門口和那個顯眼的老頭說一下就會買到。能說的也不過是那個老頭一直嘮叨著“你們這群年輕人”故作高深的模樣。
即使添油加醋都沒辦法讓那群家伙充滿好奇。必須要找到更合適的談資,抱著這種想法的冰橋在神社里玩了一圈,可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趣的地方。但神社后面的牌子卻引起了安野的興趣。
“非相關人士禁止進入”
這句話就好像告訴安野“你想要的話題就在這里”。于是安野在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人后,便順著牌子所立的坡悄悄爬了上去。
所以,當他爬上禁地的時候,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誰又能想象到,在那么難爬上的陡坡頂部居然是一塊平整的石磚地面呢?而且地面顯然修整過,刻畫著神秘的陣和符號,雖然一個字也看不懂。
而在地面的中央,一個巫女打扮的女孩子正好奇地看向這里,準確說是打量著他這個不速之客。
“你是誰?”安野問她。
“我是……”坐在中央的紗由理抬起頭看著他。
“我應該是……你的主人。而你……應該是我的?!边@便是紗由理第一反應的回答。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安野忍不住捧腹大笑。
“這有什么好笑的?!奔営衫砣滩蛔≌酒鹕砜堪惨白呓?。去懲罰他,作為主人去懲罰這個不速之客,紗由理的腦子里如是想道。
“因為你根本就不懂得享用屬于你的東西?!?/span>
紗由理的腳步停了下來,而安野的腦袋也一時停下了轉(zhuǎn)動。
我剛才都說了些什么啊!安野一時間對于自己脫口而出的內(nèi)容也無法思考,只有罵娘。在平時,他會對于自己的靈感迸發(fā)開心到蹦跳,然而現(xiàn)在明明是解釋的好時機,卻因為一時的瘋癲而把事態(tài)引向混沌,安野只覺得頭大。
如果沒有那句脫口而出,安野會用自己在班上和老師插科打諢的技巧去蒙混過關自己發(fā)笑的原因,然后找機會逃跑。在禁地見到了巫女,還被對方發(fā)問,這就已經(jīng)足以和班上的家伙們吹噓了,這本該是一場全身而退的勝利。即使對方?jīng)_過來,只要她不是鬼,安野也肯定自己的體力勝過對方。
然而現(xiàn)在,女孩停了下來,安野的腿反而因為震驚而發(fā)麻。
“你說……享用?”
當對方睜大那好奇的紫色眸子看向他時,安野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逃跑的可能。
“對,享用。”安野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說道,“你和我說,我屬于你,然而你卻并沒有給我一個身份。”
“身份?”紗由理迷惑的咀嚼著這個詞,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安野靠近。本就不遠的距離下,紗由理輕輕走了幾步便到了安野的面前。
“你想要什么身份?”
“身份的話,我想在決定之前,我們需要了解一下對方。”安野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我叫冰橋安野,冰橋和這里的冰橋町恰好是一個寫法,安心的安,田野的野?!?/span>
“我叫矢木紗由理。矢木和這里的矢木神社恰好是一個寫法,紗由理的名字……”
紗由理突然抓住安野的手,在他手心上用手指輕輕書寫。
“就是這么寫的。你臉好紅啊,不要緊嗎?”
“沒……沒事。”
安野的臉確實很紅,當紗由理抓住他的手寫名字時,身體已經(jīng)是觸電一般;而當紗由理抬起頭迷惑地看向他時,安野便直接感覺自己的臉部著火。
“你這也太大膽了?!卑惨凹奔泵γκ栈刈约旱氖?,然而卻和仍貼著臉的紗由理對上。幾乎快要親在一起的距離。
撲通,安野嚇得摔在地上。
紗由理低頭看著他沉默許久,然后在雙方的不言之中,突然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為什么我會笑?”
紗由理笑得并不好看,因為平時幾乎不笑。于是她的表情從歡樂變得嚴肅。
面對這莫名其妙的情況,安野剛想說點什么,卻忽然意識到了一句更好的話。想到這句話,安野的嘴角也禁不住上揚。
“人啊,就是在互相莫名其妙的發(fā)笑中關系變好的。這叫做會心一笑?!卑惨罢f。
“關系變好?”紗由理想了很久,“可既然你是我的,搞好關系又有什么意義呢。”
真是冷漠的家伙,安野想。紗由理作為神社的巫女對于情感淡泊至極,可是對于所謂的圣地和從屬關系卻又盲從,實在是太過于好笑。但也正因如此,安野接下來的話會更有意義。
“矢木紗由理,作為來到這里的外頭人,我要教會你一個很重要的事情?!?/span>
這一次主動輪到安野拉起對方的手。紗由理沒有安野那么夸張的反應,卻也沒有反抗。拉起對方一只手的安野自己的手輕輕握住她。
“這個,叫做握手。”安野說。
紗由理沒有說話。
“握手是外面很重要的一件事,表明兩個人從素不相識到建立關系?!卑惨敖忉專岸@次我們既然握手,那就意味著我是你的……”
些微停頓之后,安野補上了紗由理最期待的兩個字,
“朋友?!?/span>
“我‘屬于’你的朋友,但相應的,你也‘屬于’我的朋友。我會繼續(xù)偷偷來到這里,滿足你對于外界所有的好奇,而你……”安野撓了撓頭,“總有一天,你也會知道我的煩惱,然后幫得上我。既然是特地生活在這里的巫女,這對你不會是難事的。”
從這一天開始,安野照進了孤身一人的紗由理的生活。
(未完待續(xù))

你好,我是Observer Demon.....我也是紫星之歸和貓王子PrinceCat。
這是我新開的一個合集,打算叫做“星座病嬌接二連三”。靈感來自于很久以前看到的星座病嬌圖。
矢木紗由理是我第一個想出人設的星座病嬌,她的姓氏矢木在日語里的讀音是Yagi,對應的是日語星座的山羊(也是中文體系里的摩羯)。摩羯座的病嬌屬性是“洗腦支配”,但洗腦和單純的囚禁在細節(jié)上又有很多差別,讓我苦惱不少,但我越苦惱,大家就越可以越期待后續(xù)的質(zhì)量。
那么我們后續(x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