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給你的 是我的全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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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地自萌 勿上升蒸煮
花少北接到王瀚哲打來的電話時,自己剛洗完澡,濕噠噠的頭發(fā)正往下滴著水珠,他拿了條毛巾,一邊擦拭頭發(fā),一邊接通。
王瀚哲語氣哽咽,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沙啞著嗓子對他說了一堆,大致意思是:某幻走了。
“某幻走了?”花少北不是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某幻的果斷讓他很吃驚。
“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去找你!”花少北匆匆掛斷電話,將頭上的毛巾甩到一邊,隨便套了件衣服,急忙又出了家門。
他哭了,他很難過。
花少北喘著粗氣推開沒鎖的房門,里面黑壓壓的,可能是外面天氣不太好的原因。他輕輕的抬腳走進,發(fā)現(xiàn)王瀚哲傻坐在沙發(fā)里,哭成了個淚人,手里握著的手機亮著屏,停留在通話的界面。
聽見門口有動靜,王瀚哲猛的站起身,發(fā)現(xiàn)來人是花少北時,眼底掃過一片失望。
花少北輕聲問:“怎么了?”
王瀚哲通紅著眼眶,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他淚眼婆娑的定定望著花少北的眼睛,眼神里滿是無助,像一只被主人拋棄,委屈的小貓,孤立無援。
他聲音顫抖著緩緩開口:“某幻走了,家里所有屬于他的東西都被他帶走了?!?/p>
“可是,我呢?他為什么不帶走我呢?”聲音柔軟委屈,可卻像一把利刃,直戳花少北的心口。
花少北心疼的上前,輕輕將他攬進懷里,用手拍打著他的背,開口安慰道:“我陪你一起去找他,好嗎?”
嗚咽的王瀚哲感受著被花少北擁抱著的溫暖,漸漸放聲大哭起來,淚如雨下,一顆顆的砸向花少北的肩,滾燙的淚珠滲進布料,灼燒著花少北的皮肉,灼得他生疼,又或者是心疼。
王瀚哲將自己裹得足夠嚴實才和花少北一起出門,他怕如果遇見了某幻,他看到自己穿得那么少,會不高興的。
花少北陪著他一同去了無數(shù)個某幻可能會去的地方,卻一無所獲,只剩下那家燒烤店了。
那家燒烤店一般在下午六七點的樣子才開門,花少北沉默著陪在王瀚哲身旁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接連下了幾天的雨,終于短暫的停了,可黑沉沉的云,大片大片的擠在城市的上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一般。
花少北陪著王瀚哲來到那家燒烤店,大老遠就看見燒烤店的老板娘在忙活著收拾東西,準(zhǔn)備開門。
王瀚哲急忙走近,迫切的往里面觀望了一圈,卻一無所獲。
老板娘看見他,拿著抹布的手頓了頓,關(guān)切的走上前開口道:“你怎么來了?”
“阿姨,某幻有來過這嗎?”王瀚哲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期待的看著老板娘的眼睛真誠發(fā)問。
老板娘微蹙眉頭,眼神飄忽,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平靜的回答:“沒有,他沒來過?!?/p>
“他上午說他今天請假,以后可能也不會再來了?!崩习迥镆贿呎f著話,眼神一邊有意無意往廚房的方向瞄去。
無心其他的王瀚哲失望的點點頭,全然沒注意到老板娘的暗示,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老板娘著急的開口,打算叫住他,可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一旁的花少北不動聲色的打斷。她只能無奈的站在店里,望著離開男孩的背影。
良久,她嘆口氣,轉(zhuǎn)身抬手掀開廚房的門簾走進。某幻蹲在墻角,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板娘輕聲開口:“他走了?!?/p>
某幻木訥的點點頭。
“你們究竟是怎么了?”老板娘關(guān)懷的問。
許久沒說話的某幻張了張干燥起皮的唇,聲音低沉沙啞的回答:“愛情這種東西,時間很重要,條件也很重要。我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卻沒能力給他足夠的物質(zhì)條件,那我始終都是輸家。”
老板娘似乎明白了什么,點點頭。
“甘心嗎?”
“不甘心,可我不得不逼自己死心?!蹦郴秒p手環(huán)住膝蓋,將頭深深埋進臂間,逞強的不讓別人看到他落淚。
老板娘輕嘆一口氣,悄悄退出。一旁不善言辭的老板將一包紙巾塞進某幻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悄聲退出了廚房。
某幻抬起頭來,淚水浸濕了衣袖。他自嘲的笑笑,苦澀的淚順著臉頰滑進彎彎的唇。
“一定是這廚房的煤煙太重了,能看到他幸福,我怎么會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