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潮:高斯.....我的?。ǖ谒氖徽拢?/h1>
“蕾絲?”猩猩哥最先看到了那個爬上來的人,趕忙去扶。
“哇透,這是十樓啊大哥,是有急事嗎”某幻趕忙放下自己的牛奶【這人一杯倒,不敢喝酒】也走到了窗邊,蕾絲顯得很狼狽,上來之后緩緩說了一句:“新年快樂~~~~”? ? ? ? 番茄一臉懵,眾人知道了蕾絲來的原因之后都說他太虎了,摔下去咋辦。
“老雷啊,這還沒到新年呢,這么著急拜年?”高斯穿著平日里常穿的衛(wèi)衣,幫老雷拍去塵土,一聊天才知道蕾絲最近要很長一段時間離開這里,估計四月才能回來,所以臨走前才來這里告別,到這里時前門鎖了,只好靠這身手爬了上來。
? ?小潮沒看到這景象,剛剛本來打算嗨一晚上來著,結(jié)果高斯提醒他明天有課,才只好悻悻地走回房間去睡覺了。

“唉,傷口是差不多好了,但是我這成績該咋和高斯說啊” 小潮毫無睡意,滿腦子都是自己那個四百多分的破成績(滿分六百,其實算是中等了,但是高斯學(xué)習(xí)很好所以要求上550),“昨天成績出來的時候還挺有信心的,結(jié)果....唉?!?就在他嘆氣的時候,高斯進來給他換藥了。
? “咋了你這是,看起來不太高興啊” 高斯指尖劃過小潮的臉,掀起了小潮的衣服給他換藥,過程是痛苦的,藥粉在傷口上被血漬浸濕了,小潮皺了皺眉但很快恢復(fù)了,他輕輕拍了拍高斯:“高斯...有件事我...”他還沒說完,便被高斯打斷:“行了潮,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 高斯的柔和只會讓小潮更加的不安,他甚至有種被戲虐的感覺,他想起身攔住高斯,傷口的疼痛感讓他動彈不得,管不了這么多了,困意襲來的小潮只好放棄,沉沉睡去。
? ? ?到了第二天,小潮發(fā)現(xiàn)高斯昨晚沒有回到房間里陪他睡覺,所以沉下的心又緊了一截。
小潮緩緩走出了門,只見大家都坐在桌子邊上商討著什么,他們見潮來了便對他說:“等傷好了再談?!?/p>
(一個月過去,傷口恢復(fù)的很好了已經(jīng))
“現(xiàn)在,我們該談?wù)劻税伞?高斯聲音很冷,馬哥(幻)在旁邊一言不發(fā),北子哥拍了拍高斯的肩膀說:“打的別太狠?!?便離開了房間并且鎖上了房門。 小潮心里咯噔一下,看著高斯的穿著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今天他穿的西服褲,上身只穿的襯衣,顯得不怒自威了一些。? “坐這里吧”高斯拍了拍凳子,示意小潮坐下,小潮已經(jīng)沒了思考能力,呆呆的坐下,手不住的抖?!案吒?....我..” 小潮快要哭出來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低著頭,都不敢看高斯一眼。? “行了,還沒拿你咋樣呢,你哭的有些早了” 聽到高斯這話,小潮一下子把話全說出來了:“對不起高斯是我不好,我應(yīng)該聽你的好好復(fù)習(xí)的,不該這么咎由自取,不該撒謊隱瞞,不該,不該.....”?
看見他這么大反應(yīng),高斯有些動搖了:“你真認(rèn)為沒考好是自己的錯?”
“是,是我自己的問題....”? 小潮把“自己”這兩個字咬的很死,他真的有些怕了。
“那...我罰你你認(rèn)嗎?” 高斯的話帶有了一些感情,至少沒原來這么冷了
“嗯,我....我認(rèn)!” 小潮咬咬牙,他知道一會兒會是什么慘樣,但比起疼痛他更不希望高斯不管他,畢竟知道自己快高考了,這成績確實說不過去。
? 高斯緩和了些,拍了拍小潮的肩,小聲的說:“希望這一次你能記住,我對你的要求只有一個——盡力而為,這不是你的水平,所以我們才會生氣,如果你真的懺悔,不許動,也別叫,更不允許逃跑,聽懂了嗎?”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改...." 說著便趴在了床邊的枕頭上,高斯為了給這孩子留些顏面也沒綁他,全憑自己自覺了。
小潮還是在抖,他聽見了后面高斯解皮帶的聲音?!熬褪拢遣粫p,你什么都不用管,趴著就好了,希望你真的悔改?!?高斯示意馬哥在一旁安撫著點,畢竟也要給孩子一些安全感。
“沒事的啊,你聽話些,打完咱翻篇,好不好?”某幻用自己幾乎最柔和的聲音安慰著,摸摸頭,坐在了一旁。? ?“那開始了哦” 高斯的開口讓小潮心一緊,皮帶搜一下就打到了臀腿交界處,這一下小潮幾乎是咬著嘴唇硬挺著沒出聲,他心里除了疼痛外,更多的是對高斯的愧疚。
某幻心疼的看著但是沒求情,他知道高斯的性子,求情只會力道更大。
“嗖~啪!” 小潮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下了,手抓著床單硬是從頭到尾只流淚沒出聲,高斯把他扶了起來,輕輕的抱著他問:“知道錯了嗎?”
“唔...知,知道了” 小潮只是哭,高斯把他放在腿上,馬哥拿來了藥,檢查了一下傷勢。
“唉,打重了” 高斯幫他抹著藥,自己也自責(zé)的不行,但是小潮轉(zhuǎn)頭對他說:“我的問題,你是對的,打重些,我下次才會記得住?!?小潮忍著疼痛下了地,高斯又立刻把他撇了上去:“你待著,我去讓你茄哥煮面,你敢下來逞能一個試試!” 說著便走出去獨自去了,馬哥幫他在腋下墊了一個枕頭保證他怕這不壓迫心臟,也走了出去。
“高子” 馬哥去找高斯了,只見他一個人在陽臺自責(zé)打重了,馬哥拍拍他,高斯嘆了口氣:“這孩子從小沒讓我省心過,我打的可沒我爸打我重,我當(dāng)時幾乎都是半個月下不了床,唉....”
“他也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你也別太自責(zé),小潮看到你自責(zé),他自己又該自責(zé)了” 馬哥正說著,茄哥大喊:“吃飯啦”? ? ? ? ? ? ?聽到這話,高斯走過去拿走了面條進屋了。
“好些了嗎” 馬浩寧一聽這聲音又是一頓道歉,高斯細(xì)細(xì)的聽著,時不時將面條喂進小潮嘴里,二人看著對方,雙眼都是紅腫,馬浩寧清楚,高斯比他更自責(zé),能下死手管教他自然也是愛他,他暗暗下定決心,對高斯講:“高考之前我會努力,不會讓你失望”
高斯笑了笑:“這可是你說的啊,做不到有你好受的?!?br>這一晚小潮睡得格外的死,高斯不知道的是,小潮為了不叫出聲來早就忍耐的脫力了,高斯抱著他,看了看日歷,自言自語道:”還有兩百多天高考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