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君,乖乖到我碗里來ABO(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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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純屬娛樂之作,請勿上升正主。
? ? ? ??江厭離特地去尋了回來后幾乎在校場常駐的江澄,看他舞刀弄劍時滿身煞氣的模樣,就知絕不僅僅是聯(lián)姻之事受挫。不出所料,原來眉山那邊不只是婉拒了聯(lián)姻,更是斷了一些兩家修煉資源上的交易。
? ? ? ??江氏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好似老天爺都跟江家過不去,不是妖獸突襲江氏礦場,就是靈塘水位下降,導致連續(xù)多年入不敷出。若非虞夫人手段強硬,江氏門楣都要染上幾分晦色。好在因金江婚約的存在,江家境地還不算糟糕,體面猶存,只是發(fā)展疲軟,急需借力。如不是江氏如今處境尷尬,按虞夫人的驕傲,是絕對做不出搶親之事的,即使她并不喜歡魏嬰,可也看不上魏嬰坤父給魏嬰尋來的親事??上]有如果,現(xiàn)在就算是金氏這門親事,若要換人,都需要一番謀劃才能得來,畢竟在世人眼中,金光善是出了名的無利不起早。
? ? ? ??倒是金光善,之所以不取消這樁門不當戶不對的婚事,知曉內(nèi)情的人都言之鑿鑿地說他不是對魏嬰這個孤兒多滿意,而是心里有口悶氣不上不下憋得慌——當年他曾多次向魏嬰外公,江老宗主求娶魏嬰坤父,卻屢屢被婉拒。后來魏嬰坤父江靖澤更是被下嫁給了一個籍籍無名的散修,不得不說此事實在讓金光善如鯁在喉——他年輕時也是風華正茂的一代天驕,誰知在江老宗主眼里卻比不過一介散修,讓他何其難堪!后來江老宗主病逝,江靖澤也遠走他鄉(xiāng),無緣佳人更成了他的求而不得。
? ? ? ??金光善與金夫人成親幾年后,連妾室都納了不知凡幾,他后院里的坤澤更是換了一茬又一茬。而那年重病纏身的江靖澤再次回到江氏,身邊只帶著一個坤澤幼童。金光善得知后特地帶著名貴藥材跑了好幾趟蓮花塢,聲稱要娶江靖澤為平妻,并跟江楓眠承諾會一生愛重,幾輪糖衣炮彈下江楓眠也甚為意動,在坤弟面前多番說情。眾人皆道金宗主不在乎江靖澤已是一個寡夫,以平妻之位相聘可謂是對他情深義重了。
? ? ? ??江靖澤毫無所動,并未同意。后來病情加重臥病在床時心心念念的就是放不下坤兒魏嬰,金光善最后一次來探望時便不假思索地為金子軒向魏嬰求親。江靖澤一開始還是不同意,但他了解兄長和兄嫂,心知自己一走,魏嬰處境艱難,金氏能在魏嬰成年前提供一定的庇護,猶豫幾日后還是跟金家交換了信物。
? ? ?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人心易變,即使是當年人人稱頌的“情深義重”也早已變成“薄情寡義”。在金子軒幾次糾纏下,作為父親,金光善對著唯一的嫡子還是心軟了,尤其是在剛失去第二個兒子的情況下,他難免有些移情到金子軒身上(二子金子涵是對家族聯(lián)姻安排不滿,與金光善大吵一架后,負氣外出夜獵)。他對金子軒道:金家不能毫無理由退親,阿嬰畢竟是舊友之子,又是坤澤,就算你查到他曾偷偷獨自外出過一段時日,不知在外結(jié)識了什么腌臜東西,可他坤身仍純凈如初。我不會用這個理由退親,不然金氏臉面都不用要了,世人只會說是咱們金家背信棄義、嫌貧愛富。退親可以,錯不能在你身上,若你真喜愛那江氏女,錯也不能在江家身上,懂了嗎?
? ? ? ??金子軒自信滿滿:父親,您放心,我會與魏嬰談一談,他本來也不愿意嫁給我,聽聞他在蓮花塢天天吵著要外出夜獵,還要去為民除害……這樣離經(jīng)叛道、不知進退的坤澤,如何能勝任金家少主君之位?何不退婚了事各取所需?我相信他會同意的!
? ? ? ??金光善聞言點點頭,似是同意了他的做法。金子軒便興沖沖走了。金光善回到書房,坐在椅子上閉著眼嘆了口氣,好像頭疼難耐一般不停揉著額際。下一瞬便聽到有腳步聲慢慢靠近。他睜開眼一看,不夜天左使溫晁正饒有興味地環(huán)視著書房里的擺設。
? ? ? ??金光善坐直了問:溫左使居然有閑情逸致到金陵臺來?不夜天情況安穩(wěn)了?
? ? ? ??溫晁也不在意他話中暗刺,挑了挑眉:自然有空。若非如此,怎知道金宗主竟會為兒子“精打細算”呢?
? ? ? ??金光善看到他便想起自己那被牽涉到溫氏暴亂里無辜喪命的兒子,不由得皺眉:你還想怎樣?
? ? ? ??溫晁拉開嘴角笑:不是我想如何,是金宗主想如何才對。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們主上的事。這次暴亂可是惹得主上大怒哇,若金宗主再不尋回主子要的東西,下一個死的可就不是庶子,而是你的寶貝嫡子了~
? ? ? ??金光善手冒青筋,強忍了忍,才冷道:你放心,答應過不夜天的事,我定會做到。但你們也別太過分,不夜天再向金家子嗣伸手,別怪我魚死網(wǎng)破!
? ? ? ??溫晁也懂不能逼太急,畢竟狗急跳墻,而不夜天如今也并非上下一心的“鐵桶”。自從溫教主因功法反噬需長期閉關(guān)后,性子也愈發(fā)陰晴不定。不夜天一應瑣事都是副教主、他跟右使在處理,而他們?nèi)讼騺聿缓稀=鸺疫@事他話帶到了就算完成了任務,至于金光善如何選擇不歸他管,到時自然有人來找他。
? ? ? ??這么想著,溫晁倒有心情關(guān)心其他事了,他在金光善的冷眼旁觀中隨手撥弄著桌上的鎮(zhèn)紙和毛筆,笑著問:聽說當年金宗主對云夢第一美人江二公子是念念不忘,人沒了都要用他兒子來留個念想,如今怎么出手這么狠?一介坤身以“立身不正”被退親,可是不給他留活路啊~
? ? ? ??金光善表情淡淡:既然十幾年來都未在他身邊發(fā)現(xiàn)任何聽月樓之人的蹤跡,而江氏在我們多方操控下,也的確無其他外力“救助幫扶”,反而真的開始沒落,說明江靖澤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又何必浪費時間?不如趁江氏這艘船未沉沒前拉一把,讓江家心甘情愿獻上一些我挖不走的家族底蘊,才對得起我在它身上花費的十幾年精血。
? ? ? ??溫晁不禁為金光善的狡詐連連拍掌:能讓江家自己賣了自己還幫你數(shù)錢,不愧是“金算盤”。溫某心服口服!不如咱們合作如何?
? ? ? ??金光善正眼看著他:哦?如何合作?
? ? ? ??溫晁靠近他帶著一絲寒氣輕聲問:不知……金宗主對藍氏感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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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魏嬰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宅了一個多月。金子軒給他傳來好幾封信,他一封都沒打開直接當點火紙燒了。
? ? ? ??江厭離來找他也沒能進門,只好天天派人一日三餐固定時間把膳食放在他門口,然后催著他按時用膳。好在魏嬰還沒有廢寢忘食到辟谷境界,等他做好了禮物嘚瑟“出關(guān)”,打開門看到的就是江厭離擔憂的臉。
? ? ? ??魏嬰把江厭離帶進房關(guān)上門,毫無儀態(tài)地把自己塞在座位上,順手倒了杯水灌進嘴里。等他又把一瓶藍湛給的靈液喝完,才對一直欲言又止的江厭離道:阿離姐,怎么了?該不會金孔雀去騷擾你了?我說實話,雖然我想退貨,但絕對沒有要把他丟給你消化的意思哈~金家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咱們還是離他們遠遠的吧!
? ? ? ??江厭離搖頭:阿羨,我考慮清楚了,我得嫁給金子軒。
? ? ? ??魏嬰轉(zhuǎn)轉(zhuǎn)手中瓶子,又喝了一口,無所謂道:阿離姐,你真喜歡他???
? ? ? ??江厭離頓了頓,有些猶豫該不該告訴他叔叔的事,想了想還是不愿他淌進這骯臟的漩渦,只能道:金江聯(lián)姻,對金家、江家,你我都有利。
? ? ? ??魏嬰點點頭:我明白了。那你那樁婚約呢?
? ? ? ??江厭離冷靜分析:這個婚約,除了咱們家人知道,外人只知我因命卦須得年滿二十方可婚配罷了。雖然父親仍不同意,但母親會說服他的,畢竟如今江氏風雨飄搖,嫁給金家嫡子比一無門無派的散修更有用。
? ? ? ??魏嬰“哦”了一聲:那我再添把火好了。
? ? ? ??江厭離勸道:你真要去找含光君?這關(guān)頭,母親不會允許你胡作非為。
? ? ? ??魏嬰不為所動:哎呀,阿離姐,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可不要被舅母當成豬肉被論斤賣了。她可能覺得現(xiàn)在你跟金子軒的事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只等金家尋我退親罷了??山鸺蚁騺硪孀樱鯐@么輕易退親,怕是打著讓咱們做那話本里什么娥皇女英的主意!想得倒是美呢~我要去找含光君完,順便給金家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退親。
? ? ? ??“你還想做什么?可不許亂來!”江厭離急了。
? ? ? ??魏嬰摸摸她的手:別擔心,我又不傻。羨羨可聰明呢~一箭雙雕的事我最愛干了。
? ? ? ??看魏嬰一臉“包我身上”的自信滿滿,江厭離心里卻無來由得發(fā)慌,總覺得不會這么順利。

魏小羨:湛哥哥,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p>
含光君無奈:你……無需如此。我會護著你,它不會過來。
“哦~”魏小羨松開緊緊箍住含光君的手,從他身后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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