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間:胡滕麻麻覺得你累了(烏爾里?!ゑT·胡滕)

一覺醒來,睜開雙眼,對方那暗金色的眸子便在咫尺之間。
“那個(gè).....我已經(jīng)睡醒了,所以能不能停一下了?”我輕輕按住對方貼在我臉頰上的手,苦笑著問道。
“哦?你醒了么?啾~啾~~”胡滕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沒有理睬我的話語,依舊抱著我的腦袋輕輕亂“啃”,“可我不想停下來,啾~你是不是要做點(diǎn)什么?啾~否則我不可能讓你起床的。啾~啾~”
“...........”我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輕輕攬住對方的腰肢,“那您看這樣行嗎?”
我稍稍用力的吻向?qū)Ψ降淖齑?,不過才剛剛嘗試越過戰(zhàn)線就被壓制回來,追著亂殺。
“呼———不錯(cuò),我很滿意?!焙A苏Q劬?,輕輕捏了捏我的臉頰,徑直離開了溫暖的被窩,拉開了窗簾,“呼,今天好像有點(diǎn)冷啊?!?/p>
雖然明媚的陽光照進(jìn)房間,但是我依舊能感覺到今天明顯氣溫下降了,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被子。
“你不冷嗎?先把衣服穿上吧?!蔽因榭s起身子,看著對方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白皙無比的修長身體。
“我無所謂,倒是你,該起床了懶鬼,還有工作要做呢?!焙灰詾橐?,只是俯身輕吻我的額頭。
“好.....”我有些恍惚,仿佛從前那個(gè)總是冷眼看人、冰山一樣的胡滕是假的一樣。
不會被掉包了吧?
我有些惡趣味的想著,然后一道凌厲的視線便刺了過來。
胡滕歪了歪頭,修長的手指撥了幾下黑得發(fā)亮的短發(fā):“你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在你面前,你可是會挨揍的。”
“我知道錯(cuò)了,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蔽乙贿叴┲路?,一邊笑著,“我就是覺得你變化太大了,有些感慨罷了?!?/p>
“嗯?”胡滕聞言直接湊到我跟前,輕輕托住我的后腦,嘴唇幾乎要貼上來,“你不喜歡嗎?”
溫?zé)岬耐孪⒅敝钡膰姷轿业哪樕?,惹得我發(fā)癢的同時(shí),雙頰溫度急速上升。
“......喜歡......”我撓著頭羞澀地笑了笑。
“那就好,乖———啾~”胡滕滿意地笑了笑,揉了揉我亂糟糟的頭發(fā),愣了一下,“我昨天是不是太過火了?抱歉啊,下次會注意的?!?/p>
“嗯?沒有???”我不以為然,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就打算去洗漱一下。
更過分的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
懷著放棄思考的想法,我被人拉住了衣領(lǐng)。
“你就穿這幾件嗎?今天可是降溫了。”胡滕從身后摟住我,“你可不能著涼,就算為了我們,你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p>
“確實(shí)是降溫了,但我覺得還好吧,也就———好,我這就加衣服。”對上胡滕那突然威嚴(yán)起來的眼神,我立刻回頭去找外套。
我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確認(rèn)胡滕不在盯著我看之后才溜進(jìn)洗漱間。
等到吃過早飯,一起整理好餐后事宜,我終于徹底拜托了倦意,意氣風(fēng)發(fā),準(zhǔn)備開始一天的工作時(shí)。
“啊,對了,你今天的文件都處理完了。”胡滕笑盈盈地在我身后說道。
“啊???怎么可能?”我愣了一下,回頭看向?qū)Ψ接行├渚哪槨?/p>
“我擔(dān)心你疲勞過度,就和腓特烈商量了一下,把你后幾天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胡滕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靠在墻上,“剩下的工作,相信秘書組能代替你好好完成吧。這幾天你就好好放松放松?”
“還有這種好事?啊,我那什么,我不累啊,這幾天的事情也不多?!蔽铱粗鴮Ψ铰蛭铱拷?,攤開雙手道,“真的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算是我也會感到愧疚的———啊,對不起。”
當(dāng)我把手收回的時(shí)候,由于對方實(shí)在靠得太近,以至于我的指尖擦著她胸前的衣服劃了過去。
當(dāng)然我很干脆地道歉了。
“你也要收斂一下啊,忍耐可是指揮官的必修課———”胡滕突然挑了挑眉,拉住我的手笑了一下。
“我不小心才———”我打算解釋一下,胡滕的另一只手卻掩住了我的嘴。
“你知道嗎?不擅長忍耐的不止你一個(gè)人———”胡滕湊到我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所以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心里放聲大喊,卻毫無反抗力的被拖了回去。
所以你之前叫我起床工作,讓我加衣服到底圖什么?
我不敢反駁,只能看著胡滕重新拉上窗簾,如同捕獵的母獅一樣蓄勢待發(fā)。
“所以說,我覺得你不擅長忍耐,明白了嗎?”胡滕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