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閨驚夢x往昔】往事
文筆渣,致歉。
蘭閨驚夢x往昔。往事組,莉迪亞·瓊斯和麗莎·貝可。
時光是回憶的最佳濾鏡,回到一切未發(fā)生前。
蘭閨站在樹下與好友揮手告別,今日的課業(yè)結束的早,可以早點回去享受課余時光。舉在空中的手落回裙前,握住壓在裙擺上藍白條紋工具箱的把手。蘭閨轉身,從遠處刮來一陣風打在她身上,也吹來一張手寫紙。她捋了捋耳邊被吹亂的發(fā)絲,彎下腰撿起掛在自己腳裸上的紙張,上面用漂亮的鋼筆字寫著:“愿望,做一名醫(yī)生?!边@是分兩行寫的,愿望那一行字體大,寫在紙張的正中央。隨后這兩端之后又空了一行“無論何適何遇,逢男或女,民人奴隸,余之唯一目的,為病家謀?!薄?br/> 誠懇與真摯涌于紙上,藍色的蕾絲手套摩擦著細膩的紙張,蘭閨被這些文字楞住了。又一陣風吹來,這次帶了一個急促的聲音。
“抱歉小姐,沒給您添麻煩吧”
水綠色的身影彎下腰,慌忙地撿著散在地上的手寫稿,蘭閨回過神彎下腰幫她一起拾撿。
等一切手稿整理好,兩人一同站起。水綠色衣服的女孩拍了拍手稿上的灰塵,將它們邊緣對齊。蘭閨把手上撿到的手稿遞給她。女孩的臉因為剛才的一路小跑而泛起了紅暈,她接過手稿,有些愧疚的問道。
“您沒事吧小姐?”
“沒事,您看上去有些莽撞”
“我剛才還在翻看自己的手稿,哪成想吹來一陣,讓這些手稿一下子飛了起來”
看到最上面的一頁是自己的愿望,女孩偷偷將它夾在一沓手稿的中間部分,重新看著這位好心的小姐。
“謝謝您,小姐,很抱歉的是我現(xiàn)在有急事,得先行一步了”
說完,她抱著手稿微微欠身,隨后向蘭閨身后跑去。她跑動的時候,裙擺零星的銀色閃片被陽光照得時隱時現(xiàn),耳垂旁的發(fā)絲也隨著幅度上下擺動,腦后漂亮的蝴蝶結也被擺弄得一搖一晃。蘭閨看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回頭咕噥道
“她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這件事在蘭閨心中壓了許久,在快要淡忘的時候,上帝又安排了一場巧遇。那是在學院門口拐角的咖啡店里面,那天格外的人多。熱鬧的咖啡店已經(jīng)找不到一張沒有人的座位了。服務員帶著蘭閨來到靠窗的中間位置,上次那位穿著水綠色的女孩就坐在那。她的面上放著一盤榛子蛋糕,一杯奶茶,正埋頭在一堆手稿中用鋼筆書寫。服務員詢問了一下她的意見就讓蘭閨落座在她的對面。蘭閨捋了一下垂落的發(fā)絲把它夾在耳后,開口道
“您好小姐,請問您還記得我嗎?”
女孩聽見聲源就坐在對面,她抬起頭來。目光驚訝地看著蘭閨。
“是您小姐,我還沒忘了您”
蘭閨露出一個微笑。服務員在兩人聊天的間隙端上了一杯奶茶和一盤榛子蛋糕。
“您也喜歡榛子蛋糕嗎?小姐”
綠衣女孩問道,眼神驚奇地望著她。
“當然,我喜歡,榛子蛋糕也是我媽媽的拿手之作,這里的味道跟她的手藝相比還算不錯”
“是這樣的嘛”
聽完蘭閨所說的話,綠衣女孩垂下眼眸盯著桌面,她在想著些什么。
接著蘭閨跟她又閑聊了一些家?,嵤?,還有一些在學校里面的趣聞。蘭閨發(fā)現(xiàn),這位小姐情趣和自己相投,與她交流讓心情愉悅。最后她和這位小姐交換了名字,麗莎.貝可和莉迪亞.瓊斯深厚的友誼也從此刻開始有了些苗頭。
第三次的相遇是在蘭閨參加學校的論壇講座之后,她猛得發(fā)現(xiàn),上面的那位風華正茂還有些青澀的小姐正是莉迪亞·瓊斯。往昔在上面發(fā)表了自己的醫(yī)學成果,演講雖然生硬但靠著豐富的內(nèi)容勉強贏得了在座各位由衷的掌聲。蘭閨站在門外,她在這兒等著往昔?,F(xiàn)在還是秋天,她站在一根柱子邊看著花圃中的銀杏樹葉泛黃的邊緣,時間過得真快馬上就要到冬天了。
蘭閨聽見一陣腳步聲,她回頭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往昔抬起看著手稿的腦袋,楞楞的臉掛上一抹笑容。
“貝可小姐,你也來聽講座了嘛”
“是的,你講的非常好,非常有才華,我簡直驚呆了”
“你過獎了,我只是個初學者而已”
今日是周五,下午陽光正好,往昔和蘭閨走在學校邊的綠蔭道上,這里稀稀落落來往的都是些結伴回家的學生。在聊天之中蘭閨得知往昔是一個人住在倫敦,父母都在鄉(xiāng)下沒有跟來。蘭閨家離學校很近,只要過了這個路口再拐個彎便是了,她便邀請道
“去我家怎么樣?周末閑著無事,你可以來找我”
往昔想著,自己一個人在公寓里也閑著無聊便答應了下來。
“好”
周五,父母還沒回來,父親在工廠里母親也跟著去監(jiān)督。蘭閨從廚房里找出茶壺,把紅茶泡上,還特地拿出了母親做的榛子蛋糕。
“你來嘗嘗”
蘭閨一邊把東西端上桌一邊拉開椅子坐下,她滿懷期待地看著往昔品嘗那塊蛋糕。
“你母親做的蛋糕真好吃”
“事實上這是我父親做的”
“你的父親也會做菜嘛”
“當然,我母親不在時都是他給我做飯的”
“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是個溫柔善良的好父親,他們是不會拒絕你的到來的”
蘭閨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戶邊望著花圃里的花,外面的天黑得早些,天空那邊已經(jīng)隱隱約約能看見日落的影子,金色的太陽光也夾著火紅照在綠葉上。蘭閨回頭問道
“想去看看花園嗎?”
“嗯”
往昔應了一聲,她放下刀叉,將吃的差不多的餐盤收拾在廚房的桌上,雖然蘭閨說沒必要但她還是將一切收拾好才陪著她一起去花園。被精心打理過的園子開著百合、薔薇和玫瑰,每一團綠葉叢上都擠著花,在上面找不見一絲不修邊幅的樣子。蘭閨手上拿著一條綠色的絲帶和一把剪刀俯著身在上面小心翼翼地修剪。
“這里可真漂亮”
“這里是我一個人打理的,父母雖然也有幫忙”
“你喜歡園藝嗎?”
“是的,你想當醫(yī)生是嘛,我之前從那張紙上看到過”
蘭閨走到她面前,把花束遞給她。一提起那次的事,往昔偷偷地為自己的魯莽和幼稚尷尬地紅了臉。
“嗯,我是想當醫(yī)生,可沒那么容易”
“別擔心,你那么有才”
“希望如此吧”
往昔把花束舉在鼻子下聞了聞,是濃烈的玫瑰香和百合味,天也漸漸地黑了下來。之后,往昔把它帶回公寓,就插在陽臺上的花瓶里。
她們?nèi)諠u熟絡,周末清晨的貝可家里總能聽見歡快的笑聲。往昔和蘭閨面對面做著,在往昔身邊她被蘭閨的朋友們包圍著,她們對這位富有才華且漂亮的女孩很有興趣,爭相著去觀摩她的手稿。
“莉迪亞,你真是厲害”
“莉迪亞你有當醫(yī)生的天賦,如果我們以后生病是不是你就能一下子看出來”
往昔謙虛地擺擺手,早晨的晨曦照在她略顯羞澀的笑臉上。
“我倒沒有這本事,不能一下子就能看出你們的病癥,小病還是能看出來的”
貝可夫人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她把裝著熱茶和甜點的茶盤放在桌上,臉上掛著溫柔可人的微笑,她說道
“孩子們,來吃點布丁吧,這是我剛剛做出來的”
蘭閨早就向父母親介紹過莉迪亞小姐了,母親很是期待親自去接待她,所以往昔被貝可夫人這溫柔的有點過頭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她低著頭專注著盤中的食物。
“瓊斯小姐”
“怎么了?貝可夫人”
往昔一聽見聲音在叫她就猛得抬起頭看著那位夫人笑容滿面地拿著自己的手稿正在觀看。
“這些都是你寫的,真是厲害”
貝可夫人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往昔被這些夸贊夸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光是今天一早上她收到的夸獎已經(jīng)收滿了一籮筐了。蘭閨則在一旁為母親這熱情的話作了解釋。
“莉迪亞,我媽媽可期待你的到來了,她認為你很有出息,想讓我學習你來著的”
“是,是嘛?”
“是的,母親都是這樣,認為別人家的孩子比自家還要厲害,可她卻忘了,自己家的也是個價值不菲的珍珠”
貝可夫人并沒有因為女兒這番諷刺的話而激怒,她臉上笑容不減。
“怎么會呢,你也是我的寶貝”
隨后她又轉頭望向往昔和剩余的女孩兒們。
“你們也是”
成年的成熟婦女總是如此,愿意將自己的愛毫無吝嗇的分給處于青春懵懂期的女孩們,貝可夫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溫柔的笑容永遠對自己的家人免費的展露。待了一上午,大家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拜別回家了。往昔和蘭閨的朋友在她的家門口分手,兩波人朝著不同的方向前進。
“后會有期莉迪亞,下次我介紹你來我家玩”
“好的”
往昔朝她們揮手告別,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心中被溫暖填滿。從枯燥的學習狀態(tài)中解脫出來,去進行平常沒有特意花費時間進行的社交活動,她心中很暢快。以后,在乏味感之中,總有人會用熱茶和榛子蛋糕來幫助她重新恢復精神。她很感謝蘭閨,也很慶幸那天的相遇?! ?/p>
往昔只要埋頭進入學習狀態(tài)便會不管不顧,她熱愛醫(yī)學。這天她正在跟自己醫(yī)學朋友聊著天,她們聊了很多關于學業(yè)的事兒,當她的朋友正神神秘秘的彎下腦袋想要跟她說些什么的時候,蘭閨突然出現(xiàn)了。她先是像兩位問了安,她想借用點莉迪亞的時間,得到同意后走在前面帶著往昔快步走在走廊上。
“莉迪亞,你知道學校最近的事兒嘛?”
“什么事兒?”
往昔并不那種喜歡八卦的女孩,她并不知道女孩們聚在一起會低聲談論著什么。蘭閨突然拉住她的手帶著她來到一個金發(fā)女孩的面前。她也注意到了蘭閨,瞄了一眼她,她身邊的同伴也同時沒了聲音,看著兩人對峙。
晚上,蘭閨在大廳門口找到了往昔,她拉著她的手一起進入舞會。來到餐桌邊,她拿起一個瓶子就倒了兩小杯,一杯給自己,一杯給往昔。往昔接過杯子嗅出里面有酒精。
“這是酒,我們不能喝”
“這是果酒,就喝一點點沒關系的,很好喝的,你嘗嘗看”
蘭閨目光真誠地看著往昔,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于是半信半疑地嘗了一小口。
“這里還有甜點,你喜歡哪個?”
“嗯,我想吃布丁”
兩人只在餐桌邊站了一會兒就牽對方的手一起步入舞池。兩人并排站在一起,隨后音樂響起,女士位的女士們先屈膝行禮,男士接著附身伸手,在華爾茲的音樂中,男女士互換位置。跳舞的途中,蘭閨總是心不在焉地偷瞄著身側的莉迪亞,她并非是討厭與自己共舞的男士,只是往昔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有點讓她神魂顛倒了。
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舞曲結束,往昔主動地拉住蘭閨在學院的樓層間快步地走著。在蘭閨的印象里,往昔一直都是個淑女形象,她沒有什么新奇的點子也不愿做一些大膽的事,不像自己,淑女的外表下是一顆活潑熱情的心。
她拉著蘭閨來到一個房間,這里好像是醫(yī)學實驗室,屋內(nèi)是消毒水的味道。往昔拉著她來到窗戶邊,這里風景極美,剛好可以俯視整個校園,近到教學樓前的噴泉,遠到校門口,以及天上的繁星。陣陣微風吹佛著她們的臉頰,掃清她們臉上發(fā)熱發(fā)燙的紅暈。
“莉迪亞,這里是哪?”
“是我的實驗室”
“真是可怕”
蘭閨轉頭就看見了一個可怕的東西,不知道是誰惡作劇地將骨架模型的布幕掀開掛在他的頭頂,月亮照在上面有些滲人。往昔走過去,將布重新蓋好。
“只是個惡作劇罷了”
“嗯”
這又是個周日的清晨。
“莉迪亞,好了沒”
這次蘭閨只邀請了往昔,她帶著她來到自己的衣帽間,給她換上自己的衣服。往昔在試衣的幕布后將裙擺扯了扯,這身衣服剛好合身,她又看了看自己腰后有什么不清楚的褶皺,最后她掀開幕布走到蘭閨面前。
“麗莎,你覺得怎么樣?”
那是件淡綠的洛麗塔服裝,兩條奶白的喇叭袖松垮垮地落在肘上,淡綠的裙擺被做成圍裙的樣式罩在白色的內(nèi)襯衣上。這一身典雅又漂亮,蘭閨高興地拉著她來到另一個衣柜邊上。
“來挑個帽子吧,莉迪亞,你穿這身真漂亮”
“謝謝你”
在一番挑選下,往昔選了一個乳白色的大檐帽,她戴在腦袋上站在鏡子前??粗砗蟮奶m閨用雙臂摟住她的腰,臉頰貼在她的肩上,她也看著鏡子中的影像。
"莉迪亞,你真美。"
蘭閨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鏡中的她們沐浴著陽光依靠在一起,像是一副美麗的畫卷,用鮮花和蜂蜜制作的顏料涂抹,所以空氣中彌漫著美好和甜蜜。蘭閨拿起梳子把往昔扎在一起的頭發(fā)放下,梳理好再把它們盤在腦袋上好更貼切這身服裝。
往昔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她在門口與蘭閨揮手告別。天色已晚,天邊的云彩被太陽灼燒成紅霞。在往昔踏下最后一階階梯時,蘭閨叫住了她。
“莉迪亞”
趁著往昔回頭的時候,蘭閨站在最高臺階上俯下身子,用嘴唇貼在她側面的發(fā)髻上。
“莉迪亞,明天見”
一會兒后蘭閨重新收回身子,雙手扭捏地纏在一起藏在身后,臉上不知是羞紅的還是因為夕陽照的已經(jīng)紅成一片。
“嗯,再見”
往昔楞了一會兒向前邁去,在街道柵欄門口她又回過頭來向蘭閨揮手。
在往昔走后,蘭閨激動地打開門,跑進廚房里面。
“媽媽,你覺得莉迪亞會喜歡什么樣的人,我是說無論男女”
秋風卷著落葉吹來了冬天。蘭閨和往昔被寒假分開,往昔回到鄉(xiāng)下去,她在一個醫(yī)院里實習。
冬日的早晨外面在飄揚著雪花,蘭閨穿著一件蕾絲睡衣從二樓上快步下來,她走到母親面前。
“媽媽,今年的衣服可以再多加一件嘛,我想給莉迪亞一件”
“好啊,你可以來學習一下,自己織給她”
貝可夫人拿起竹籃筐里一團綠色的毛線球遞給蘭閨。
“好的,我們可以織一條圍巾,還有毛衣,還有帽子,對了還有襪子”
蘭閨拿過線球和木針撲在沙發(fā)上,一邊說一邊認真地將毛線在木針上系了個結。
“我想你給她織條圍巾就夠了”
說話的人是里奧先生,他坐在廚房的椅子上閱讀今天的報紙。往昔在第一次見到這位先生的時候可被嚇了一大跳,他高大威猛的身形總會這樣嚇到年輕的女孩子,不過在之后的相處中往昔漸漸發(fā)現(xiàn)他是位憨厚老實的人,對女兒也是格外寵愛。蘭閨就曾向她展示過父親做的彈弓。
“嗯,你說得對”
醫(yī)院的頂樓,護士醫(yī)生們正借著難得出來的好陽光曬著醫(yī)療被褥。往昔搬著一床比她還要厚實的床單艱難地掛在晾衣繩上。一個年長的護士走來,給她遞來了一份快遞,以及一份信。
“親愛的莉迪亞,風雪不能阻擋我們相遇,用書信就能解決我們身處異地的麻煩。我很想你。學校在來年初春會舉辦開春舞會,我提前跟你預定你的舞伴,我,可以嗎?這份書信應該還帶著一份快遞交到你手上,那是我親手織的圍巾,你覺得怎么樣。暖和的圍巾能保護你漂亮的臉頰和耳朵,如果凍傷了也沒關系,我還會給你寄熱可可和美味的榛子蛋糕?!?/p>
往昔坐在長椅上讀完這封信才將那個木盒拆開,里面是一條淡綠的圍巾。她系在脖上,站起身將兩端垂在自己白色的醫(yī)護服上,她低頭看著這條圍巾,末端上還掛著一枚勛章,上面寫著“白衣天使”還畫著一個翅膀圖案。往昔將它拿起來仔細看著,這一定是她的主意。往昔想著,她拿起放在椅上的信,跟一位女士打了招呼就從頂樓下去了,她要去寫回信,用一路小跑著到桌前拿起筆和紙。
“親愛的麗莎,你做的圍巾我已經(jīng)受到,非常漂亮,還有可愛的勛章。我知道你對我很喜歡,我也是。初春舞會除了你我是不會同意其他人的邀請的,要知道我們已經(jīng)這么久沒見了。真是懷念我們在秋日的日子,可以吃蛋糕,可以喝熱茶。這里雖然冷了點,但我在這收獲了很多。我做了我最喜歡醫(yī)生,盡管現(xiàn)在還是實習。醫(yī)生和護士的區(qū)別你知道嘛,總有人把我認成護士,嗯,真是苦惱”
在收到這封信后,蘭閨高興的將它展示給父母看,她抱著這封信看了又看,她很想現(xiàn)在就坐著火車去往昔那。那天送走她的火車,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在蘭閨的左盼右盼下,初春終于到來了。萬物復蘇的新鮮活力充溢在舞會的大廳里。蘭閨牽著往昔的手出現(xiàn)在舞池中,見到她們?nèi)绱?。其他的人有些放棄了自己的異性舞伴轉而去找與自己最親密的朋友,也有一些沒有得到對方同步的回應焦急地在舞池中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