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研究對于版本研究的普及和深入有著重大的 促進作用。本人從1999年開始從事中國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研究，至今已 經(jīng)二十多年了。二十年來完成了五大名著幾乎所有版本的數(shù)字化，并可用 計算器自動比對，以分欄顯示、逐行顯示的方式加以直觀呈現(xiàn)，大大促進 了相關領域的版本對比研究；二十年來曾主辦和參與主辦了 20屆“中國 古代小說戲曲文獻暨數(shù)字化國際研討會”，版本研究的領域得以拓展，影響得以擴大。2020年，中州古籍出版社正式出版了專著《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 二十年》，全書包含了本人在該領域研究中的感觸、研討會綜述以及對古 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和五大名著版本研究的總結。 關鍵詞：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 一、中國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二十年 許多中國古代小說都有一個很復雜的創(chuàng)作、出版過程，其版本演化過程 往往也非常復雜。許多中國古代小說都產(chǎn)生了多種版本，在《三國演義》《水 滸傳》《西游記》《金瓶梅》和《紅樓夢》等名著中更為突出。每部小說都 i周文業(yè)‘首都師范大學中國傳統(tǒng)文化數(shù)字化研究中心常務副主任，高級工程師?，F(xiàn) 從事中國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中國歷史地理數(shù)字化、中國近代科學家和西南聯(lián)大教 師生平研究。 有十幾種，甚至幾十種版本，而每種版本又有幾十萬字，人工去分析、研究 這些版本的差異，工作量極大。對這些困難計算器可以發(fā)揮很大作用。 首先將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輸入計算器，然后在數(shù)字化基礎上，可以 利用計算器進行版本比對，大大簡化了人工比對的困難。因此，推廣古代小 說版本數(shù)字化可以大大促進古代小說的版本研究。 五大名著版本數(shù)字化開始于1999年，首先從《三國演義》版本開始， 逐步擴展到《水滸傳》《西游記》《金瓶梅》和《紅樓夢》。到目前為止五 大名著中已經(jīng)完成數(shù)字化的版本有80多種，見下表。加※號為簡體字版。 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主要包括以下幾種功能： 掃描原版成電子圖像版，可看到版本原貌。 根據(jù)圖像版錄入為電子文字版。 文字版又分為繁體字版和簡體字版兩種。 繁體字版是根據(jù)原版圖像直接錄入，保持原版原貌，異體字、俗體字都 原樣保留。但由于錄入員不熟悉古漢語，因此錄入中錯誤較多，僅供參考。 簡體字版是根據(jù)簡體排印本錄入。排印本有時對原版文字會有修訂。 由于版本比對只研究版本文字差異，不研究評語，而各個版本的評語之 間關系不大，因此所有版本均未錄入評語。 利用計算器可同時顯示版本圖像和文本，還可對文字進行檢索。這樣可 很方便觀看版本原貌，并可根據(jù)圖像核對電子文本。以《三國演義》為例， 見下圖。左面是版本選擇，中間是版本圖像，右邊是和圖像對應的版本文字。 圖像翻頁，文字自動對應翻頁'做到圖文對照。文字還可查詢。五大名著版 本數(shù)字化顯示格式相同。 利用計算器可以任選前述已經(jīng)數(shù)字化的任意版本進行計算器自動比 對。比對結果不同版本的文字相同的對齊，文字不同的錯開。計算器比對結 果有兩種顯示方式。一種是分欄顯示，即一個版本占一欄/一種是逐行逐字 顯示,即一個版本占一行/一種是逐行逐字顯示，即一個版本占一行。 計算器比對有兩種結果，分欄顯示和逐行顯示，而版本錄入的文字又有 繁體字和簡體字兩種'因此組合后有四種比對結果：繁體字分欄顯示、繁體 字逐行顯示、簡體字分欄顯示、簡體字逐行顯示。 分欄顯示和逐行顯示兩種方式各有優(yōu)缺點。分欄顯示中，版本文字差異 整體情況顯示清楚，一眼可看出兩版本文字差異的大致情況。但文字差異的 細節(jié)不明顯和不清楚。 逐行顯示和分欄顯示剛好相反，逐行顯示文字差異細節(jié)清楚，可逐字顯 示文字差異，但文字整體差異情況不清楚。逐行文字上下比對，可以清楚看 出兩版本文字逐字的差異，但文字差異的整體情況不如分欄比對清楚。一般 研究版本差異時，可先用分欄顯示觀察版本文字差異的整體情況，尋找問 題。通過分欄比對發(fā)現(xiàn)問題后，再針對個別問題，用逐行比對顯示方式，逐 字比對，仔細研究。用分欄比對本分析版本文字的明顯差異，用逐行比對本 分析版本文字的細微差異。在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完成后，一直是用計算器 自動比對顯示。我當時覺得計算器自動比對屏幕顯示可實現(xiàn)任意版本比對， 又可以多種方式顯示，功能十分強大，因此從未考慮出版紙本的比對本。 第一，紙本比對本雖然技術難度不大，但比對本篇幅巨大，印刷成本較 高。第二，開始覺得計算器可實現(xiàn)全部版本的自動比對功能，十分強大，而 忽略了計算器顯示的不利之處。未考慮到一般學者并不需要仔細了解版本 差異，只是對版本文字差異有大致了解即可。因此忽略了這部分學者的需 求，沒有及時做紙本。 紙本和計算器自動比對屏幕顯示的關系還可看作普及和深入的關系。 紙本適用于版本研究普及，計算器自動比對屏幕顯示適于版本研究的深入。 目前雖然各種版本的影印本和排印本出版很多，但缺乏真正可以使學 者很方便地了解版本文字差異的相關數(shù)據(jù)。要學者們都去逐個比對版本文 字差異根本不現(xiàn)實，這是導致對版本有興趣和研究的人越來越少的根本原 因。但如果出版了這種紙本比對本，對于普及版本肯定有幫助，學者從紙本 比對本可以清楚看出版本的文字差異，就會引起對版本研究的興趣，從而推 進版本研究。五大名著主要版本的紙本比對本已經(jīng)初步完成。 ?《三國演義》：嘉靖元年本、葉逢春本、黃正甫和毛宗崗本，4種。 ?《水滸傳》：容與堂本、郁郁堂本、評林本和金圣嘆本，4種。 ?《西游記》：世德堂本、《唐僧西游記》、楊致和本和《西游證道 書》種。 ?《金瓶梅》：詞話本和崇禎本，2種。 ?《紅樓夢》：甲戌本、庚辰本、戚序本、列藏本、甲辰本、鄭藏本、 楊藏本和程甲本、程乙本9種?！都t樓夢》主要版本有12種，目前先 初步完成了以上9種。其余3種：己卯本、蒙府本、舒序本，將來再繼續(xù)整理。 二、中國古代小說戲曲文獻暨數(shù)字化國際研討會 我從1999年開始從事中國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研究之后，又從2001年 開始主辦“中國古代小說戲曲文獻暨數(shù)字化國際研討會”，除2002年沒有 舉辦以外，每年都舉辦一次，至2019年已經(jīng)連續(xù)舉辦了 18屆。 我為什么一定要逐年舉辦這種研討會呢?這里面是有道理的。 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研究是個很窄的領域，是個交叉學科研究，也是個新興 的研究領域。以前從事古代小說研究的學者對數(shù)字化都不熟悉，年輕學者雖 然會用計算器 > 會上網(wǎng)查資料，但利用計算器比對研究小說版本，還從未有 人做過，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研究在小說研究領域內絕對是個開創(chuàng)。既然是開 創(chuàng)，就是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就要逐步擴大這個研究的影響，使更多的學 者知道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研究。要擴大影響有幾個辦法。 第一，在各種刊物發(fā)表文章，但目前刊物發(fā)表文章周期長，而且只發(fā)少 量文章，影響面還是很有限。 第二，參加各種研討會，在研討會上介紹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這樣的宣傳 雖然比在刊物上發(fā)表文章影響大，但由于各種研討會都有各自的主題，小說 版本數(shù)字化不可能成為研討會的主題，因此影響也還是有限。 因此我就萌生了自己主辦一個專業(yè)研討會的念頭，這個研討會就集中 研究討論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內容面雖然窄，但問題集中，可吸引對此有興趣 的學者來參加，逐步擴大影響。根據(jù)這個想法，2001年由我主持，在我校舉 辦了第一屆研討會-很成功，因此就堅持下去，20年來已經(jīng)連續(xù)舉辦了 20 屆。 在小說版本研究中，我發(fā)現(xiàn)中國大陸以外學者研究水平很高，尤其是日 本學者，但有些中國大陸學者根本不知道，因此我就決定，研討會一年在中 國大陸舉辦，一年在中國大陸以外舉辦。因為如果只在中國大陸舉辦，中國 大陸以夕卜學者來的很少，中國大陸以夕卜學者的研究，中國大陸學者就很難知 道。中國大陸現(xiàn)在有中國知網(wǎng)（即期刊網(wǎng)），中國大陸以外學者只要上網(wǎng)， 都可以看到中國大陸學者的研究。而中國大陸以夕卜（如日本）沒有這類網(wǎng)站， 學者所發(fā)表的文章散見于各種期刊，這樣中國大陸學者就很難看到。因此， 研討會一年在中國大陸舉辦，一年在中國大陸以外舉辦，就可促進中國大陸 和中國大陸以外學者之間的交流。 從2001年至2019年，“中國古代小說戲曲文獻暨數(shù)字化國際研討會” 已經(jīng)舉辦過20屆。其中11次在大陸，9次在中國大陸以外。 多年來研討會一直保持一年在大陸、一年在大陸以外舉辦，這對促進中 國古代小說戲曲文獻暨數(shù)字化的交流和研究起到了很好的推動作用。 另外，我從開始就提出研討會每年都要舉辦，除2002年沒有舉辦外， 每年都堅持舉辦下來了。很多研討會不是每年都舉辦，因為有人覺得每年都 要舉辦，一者太費事，二者不一定每年都有成果。我為何一定要每年都舉辦 呢？主要考慮是利用每年舉辦研討會，可促進這個新興領域的發(fā)展。我自己 決定每年舉辦，這對自己的研究也是個壓力，每年都要辦研討會，我每年就 必須有新成果推出來。另外，雖然不一定每個學者每年都有新成果，但參會 看看其他學者的研究，對自己也絕對是個促進。因此雖然每年辦會耗費了我 很多精力，但我覺得這還是值得的。 開始我只是想舉辦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國際研討會，但第一次研討會 上北京大學劉勇強教授提出，如只局限于版本范圍太小，實際上版本屬小說 文獻范圍，小說文獻數(shù)字化也值得推廣。因此我就把“版本”改為“文 獻”。 后又有老師提出，數(shù)字化不止用于小說文獻研究，對戲曲也很有用，一 般研究小說的學者也常研究戲曲，因此我又把范圍擴展到了戲曲。 這樣最后研討會正式名稱就成為“中國古代小說戲曲文獻暨數(shù)字化國 際研討會”。范圍包括： 小說文獻研究 戲曲文獻研究 小說、戲曲文厭數(shù)字化研究 總之，不管有多大困難，只要我有精力，一定要把這個研討會繼續(xù)堅持 辦下去的。 三、《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二十年》 《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二十年》一書是本人從1999年以來從事古代小說數(shù) 字化二十年的總結，2020年由中州古籍出版社正式出版。 此書分為隨筆、綜述和研究上中下三編，三冊，總計約250萬字。 上編隨筆，是我在研究中的一些感受，包括四部分。 一、 20年數(shù)字化回顧，是我1999年以來從事中國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的回 顧。 二、 20年研究隨筆，是我對國內外20年來中國古代小說研究的一些感 想和看法。 三、 五十多位學人風采，我在這20年研究工作中得到很多中外學者的 幫助，這些隨筆是我和五十多位學者交往的感受。 四、 20年研討會隨筆，是我參加各種研討會后有感而發(fā)所寫的隨筆， 實話實說。 中編研討會綜述，是我參加各種研討會的綜述，包括兩部分。 一、 20年研討會綜述，是1999年至2019年我參加各種學術研討會的 綜述，及這些研討會中與小說文獻研究有關的論文目錄。 二、 18屆中國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國際研討會綜述，是我從2001年開始到 2019年主辦和參與主辦18屆“中國古代小說戲曲文獻暨數(shù)字化國際研討 會”的綜述。其中大部分綜述是本人所寫，有幾篇是轉載他人撰寫的。 下編版本研究，是我20多年來對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和五大名著版本 研究的總結，包括五部分。 一、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二、《三國演義》版本研究。三、《水滸傳》 版本研究。四、《金瓶梅》《西游記》版本研究。五、《紅樓夢》版本研究。 在隨筆之外，本書還收入20年來我對五大名著版本數(shù)字化及版本研究 的一些論文。由于自己對《三國演義》興趣更大，因此有關《三國演義》的 研究最多，除《三國演義》版本之外，也涉及《三國演義》的文史對照和地 理錯誤等。在《水滸傳》《西游記》《金瓶梅》和《紅樓夢》版本方面，我 對自己有興趣的問題也做了一些研究，但沒有《三國演義》多。 此書編寫歷時7年，可分四個階段。 第一階段（2012—2015年）：在網(wǎng)絡發(fā)表。 2012年，我開展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13年后，在苗懷明的“古代小說網(wǎng)” 上，針對當時新出現(xiàn)的《紅樓夢》“庚寅本”發(fā)表了第一篇隨筆，到2016 年，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一共在“古代小說網(wǎng)”發(fā)表了 63篇隨筆。 此外我還寫了一些版本研究文章，有些曾在各種研討會上發(fā)表，有少數(shù) 曾收入各種論文集。因為現(xiàn)在要在報刊上發(fā)文章很費事，我退休了，也沒有 壓力要發(fā)文章，且發(fā)文章周期很長。因此我很少在正式刊物上發(fā)文章，很多 文章是在苗懷明的“古代小說網(wǎng)”上發(fā)表的，對此十分感謝苗老師為我們 提供了這樣一個交流的平臺。 第二階段（2016—2017年）：自己編印送人。 2016年9月4—5日在日本橫濱神奈川大學舉辦“中國古典小說研究三 十年的回顧與展望”國際學術研討會，此會主題是回顧和展望30年來中國 古典小說研究。我也受邀參加此次盛會。而我這些隨筆和綜述也是我十幾年 來從事中國古代小說研究的鳳受，這些文章既是歷史的記錄，對于今后研究 也有啟發(fā)意義 > 很符合此次研討會的主題。因此我在會前匯編成冊，在研討 會上贈送給部分與會的中外學者。 此后-從2016年到2018年，每年我都會參加十幾次各種學術研討會， 在每次會上我都事先把我的隨筆結集打印成冊送人。苗老師也在其微信公 眾號內轉發(fā)了一些篇章，很多人看到了。 第三階段（2018—2019年）：用香港書號出版。 2019年是我從事中國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研究整整20周年，因此決定2018 年暫用香港中國國學出版社書號，以《中國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隨筆》為名出版 我的這些隨筆。2018年在馬來西亞和德國、奧地利小說會及國內一些研討 會上先贈送中國大陸以外學者，征求意見。同時2018年我和中州古籍出版 社簽訂了出版合同，計劃在2019年小說數(shù)字化20周年時，對該書增補修訂 后在國內正式出版。 第四階段（2020年）：正式由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 2019年是我從事中國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研究20周年，這本書是我1999年 至2019年20年來研究中國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的初步總結，因此書名定為《古 代小說數(shù)字化二十年》，本來希望在2019年年底前由中州古籍出版社正式 出版。由于2019年我外出開會很多，書稿又不斷修改，此書推遲到2020年 出版。 2015年我曾在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紅樓夢〉版本數(shù)字化研究》一 書，它是我自己設定的《中國古代小說版本數(shù)字化研究叢書》中的第一本。 5年后的2020年出版的這本書是叢書的第二本，此書是我20年從事古代小 說數(shù)字化研究的總結和介紹，對20年來的版本研究也做了介紹-因此列入 叢書也很合理° 收入本書的隨筆和綜述是1999年至今20年來自己從事中國古代小說 數(shù)字化研究中有感而發(fā)所寫的，很隨意。開始是在苗懷明主辦的“古代小說 網(wǎng)”發(fā)表，不料很受歡迎，在各種研討會上我不時會遇到一些學者提及這些 隨筆，都表示我寫得很客觀，說出了他們圈內人士不好說的一些話。 我這些年從事中國古代小說數(shù)字化研究，得到很多學者的大力支持和 幫助，我就想把這些年來和他們的接觸，開辟一個欄目“學人印象”（本書 正式出版改為“學人風采”），記錄下來，寫成了幾十篇，發(fā)給中州古籍出 版社的張弦生編審，他提了一些中肯的意見，他覺得“其中有些篇寫得好， 有些寫得有些淺，有些泛，不甚了解的可不寫，大家都知道的要少寫，客套 恭維話少寫，用事例說話?！蔽乙哺械?，評判一個學者很難，全說好話似乎 不好，但其他話說多了會得罪人。因此我猶豫再三，還是如實寫吧，雖然這 是我個人看法，肯定有偏頗，但還是心里有想法就實話實說吧。 隨筆主要是參加各種研討會的感受，比較零散，對參加的歷次研討會情 況我并未全面整理。網(wǎng)上有朋友建議我把歷次研討會的論文目錄整理出來， 我開始覺得工作量太大，沒有考慮°后來覺得這件事還是有意義，而且參加 的研討會論文集我一般都保留了，因此就再增加一部分歷次研討會簡介。我 翻箱倒柜，找出1999年以來所參加的歷次研討會論文集，整理編目，把所 有與古代小說文獻有關的論文都列出目錄。 可惜的是，我近年多次去日本參加日本中國古典小說研究會年會，由于 日本研討會不編論文集，學者論文都是自己打印，我也沒有仔細整理成冊， 找起來很不容易，這部分論文目錄就沒有收入，以后如有機會找出來整理 吧。 這次出書，我又增加了有關中國三國演義學會的內容。我一直想把我所 了解的情況如實寫下來，但又怕得罪人，一直不敢寫。這次我想，我不說＞ 不會有人說了。因為我覺得他們都不如我了解事件的經(jīng)過，因此最后決定還 是如實寫出，也好征求大家意見。如有不實之處，我隨時愿意修正。 開始我只限于對古代小說研究的隨筆，后來覺得既然寫還是把這幾十 年的研究做個整體的回顧，對在古代小說版本上所做的研究做個全面的介 紹和總結，對今后研究也有好處。 這樣，本書從內容看，就包括了三部分：隨筆、綜述和研究。 此書在2019年已經(jīng)基本完成了，這一年是我從事小說數(shù)字化研究20周 年，此時出版也很合適。但我后來又補充歷次參會和研究情況，還補充一些 新的研究，主要是《三國演義》版本中新出現(xiàn)的一些版本、對《水滸傳》版 本中上圖下文本的研究、《金瓶梅》版本和《水滸傳》版本的關系，以及對 《紅樓夢》版本的整理出版的一些看法。因此延期到2020年出版，實際真 正發(fā)行已經(jīng)到了 2021年了。 澳門大學中國文化論叢2022年第一期 澳門大學中國歷史文化中心發(fā)布 #澳門大學#中國歷史文化研究中心#中國文化論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