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隋代斛律徹墓清理簡報

選自《文物》1992年10期，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員會

1980年4月，山西太原西南郊沙溝村村民在村西取土?xí)r發(fā)現(xiàn)古墓一座。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朱華、楊紅霞和太原市文管會申承金三人接到報告后前往清理，現(xiàn)將情況簡報于下。

一 墓葬形制

墓葬位于太原至義井公路西側(cè)約200米處（圖一），地表上未見封土，方向8.5。磚筑單室墓，由墓道、天井、甬道、墓室四部分組成（圖二）。

墓道呈北高南低的斜坡形，被村民取土?xí)r挖掉大部分，總長度不明，只清理了1米多長，寬0.98米。

天井在墓道南端，呈方形，南北1.31、東西1.37米。天井與由道間設(shè)石門1座，11]半圓形石門額、石門頂、“門框、石門檻、石門砧組成。門為雙扇，鈾扇高1.64、寬0.6、厚0.1米，正面浮雕圓形門起的門釘3行,每行8枚，直遂10匣米；為仃浮雕的停首銜環(huán)，環(huán)已朽，尚有鐵銹斑跡。門上端有圓錐形門樞（圖三）。門檻為怛方形條石，長0.84、寬與厚均為0.11米。門檻兩揣務(wù)置一門墩，前半部雕出獸頭及前爪，代臥狀，線條簡練，形象通真，后半部為門砧（圖四）。

甬道較短，長0，84、寬0.98米，兩壁砌法為三順一丁，上砌4組，于高1.68米 處 單磚砌成券頂。

墓室平面呈方形，南北長3.58、東西寬 3.5米，四璧稍外弧。墓室地面 以 長35、寬 18、厚6厘米的長條磚滿鋪，慕頂已 坍 塌，四壁亦倒塌嚴(yán)重，東壁幾平不存，北壁尚存 16層磚，從現(xiàn)存的墓壁看，其構(gòu)筑方法亦為三順一丁。另外，在殘壁上尚存璧畫痕跡，是在一層較簿的白灰面上以紅，、黑二色 繪制，但由于地下水和淤泥的長期浸蝕，壁畫已剝利落。隨葬品皆置于墓室內(nèi)，由于蔡室內(nèi)積水。器物隨之漂移，加之墓室塌陷，被碰碎者甚多，因此隨葬品和葬具均已不在原來位置。在墓室西側(cè)發(fā)現(xiàn)以土堆成的不規(guī)則形棺床，現(xiàn)長 2.61、寬2.15、厚0，14～0.16米，床面鋪厚0.5厘米的白灰，上存零亂的人骨架，棺床以西殘存一些棺板。

二、隨葬器物

墓內(nèi)的隨葬器物較豐富，共328件。共中大多數(shù)為模制陶俑及動物模型，這類器物原均有彩繪，但由于長期水浸土埋，剝落較嚴(yán)重。另有生活用器、模型明器以及石墓志等（圖五）。

（一）陶俑及動物模型

女侍俑12件。均站立，按服飾、發(fā)型的不同分三類：

標(biāo)本171,高17.1厘米。面微右傭，束元寶形發(fā)髻，著紅色窄袖襦、白色長裙，肩披帛，項(xiàng)前交叉，并垂于兩側(cè)，腰束帶，腹略鼓，雙臂彎曲，窄袖下垂（圖六1八）。

標(biāo)本150,高17厘米。頭束環(huán)形髻，余皆與前一類相同（圖六：2，七）。

標(biāo)本149,高17厘米。面稍右側(cè)，束雙螺髻，著交領(lǐng)寬袖衣，下著袴，雙手拱于胸，前（圖六：3；九）。

儀仗俑71件。均站立;按一服飾、姿態(tài)一的不同分二類

標(biāo)本30,高23.5厘米。頭戴紅色山形,,帽，身著窄袖衫，袒右臂，腰束帶，右衣袖系于腰帶內(nèi)，下著袴。雙手握于胸前，拳中有孔，所持物已不存（圖一0：1）。

標(biāo)本96,高25厘米。頭戴黑巾，額前腦后系燕尾形結(jié)。身穿圓領(lǐng)偏樵窄袖衫，腰束，帶，下著袴。右臂垂直作持物狀，物朽無存，左臂微屈（圖一0：2）。

武士俑56件。標(biāo)本144,髙23.9厘米。

持盾俑54件。標(biāo)本97,高23.3厘米。站立，頭戴風(fēng)帽，身著簾袖衫，袒右臂，腰用帶，下著袴，烏鞋。右臂屈于胸前，奉心有圓孔，所井物已朽無存，左手持盾牌（圖-54）。

武士騎俑2件。形制大體相同。標(biāo)本90,通高29.5厘米。頭戴卷沿形帽，上衣有桃形飾物，腰束帶，下著紅色窄腿袴，烏鞋。,右臂彎曲，手提犠繩,左手置胸前，拳心有圓孔，原持物已不存。腰兩側(cè)皆佩物，左為劍；右為輔、勲,騎于馬上。馬作站立狀，昂首前視，鬚毛整齊，長尾下垂。而有絡(luò)頭，背有鞍符，額前、項(xiàng)下飾鬚絡(luò)，胸帶、精帶佩串飾（彩色插頁：1,圖一一：3）。

甲馬騎俑2件。造型相同。標(biāo)本98,站立，頭就兜婺，內(nèi)穿窄袖衫，腰束帶，外披風(fēng)衣，下著袴。右手屈握腰前，所持物巳不存，左臂貼腹部下垂。腰部左側(cè)有圓孔,原插有物，亦朽無存，腰間佩箭囊（圖通高30.4厘米。頭戴兜婺，身穿兩％鎧，加腿裙。雙臂下垂握拳，拳心有圓孔，原持物不存。腰部兩側(cè)佩物，左為劍；右為精、犍。馬作站立狀，昂首，披馬鎧，戴而簾。

儀仗騎俑飾等區(qū)別大致可分二類：

標(biāo)本106,通高30.2厘米。頭戴卷沿形帽，身著紅色緊袖衣，腰束帶，下著窄腿袴，烏鞋。兩臂彎曲至胸前，握拳，原持物已朽不存。馬作站立狀，昂首，長尾下垂。面有絡(luò)頭，膺有帽帶，背有鞍鞘，額頭、項(xiàng)下佩纓絡(luò)（圖一一1）。

標(biāo)本50,通高28.8尷米。頭戴紅色山形帽，身著窄袖衣，腰束帶，下著窄腿袴，烏'魅。雙臂彎曲，左手握拳，所持物已不存。馬為立姿，昂疔，長尾下垂。絡(luò)頭、胸帶、II帶、航^俱全（圖一一：2）。

標(biāo)本16A,通高30厘米。服飾與前者相同。右臂彎曲于胸前，握拳作持物狀，物朽無存，左臂上屈？手握排第吹奏。馬為立姿，絡(luò)頭、胸帶、精帶、鞍輯俱全（圖版貳：2；圖—二：2）。

標(biāo)本100,通高29厘米。服飾同前兩類。雙臂彎曲至胸前，雙手握樂器吹奏。馬心有圓孔，所持物已朽不存，作擊鼓狀。與站立，絡(luò)頭、胸帶、精帶、鞍均備（圖版貳：4>圖二二：4）。

標(biāo)本79,通高29.7厘米。頭載風(fēng)帽，身著交領(lǐng)衫，腰束帶，一紅色寬帶繞過雙臂在背部打結(jié)，下著寬腿袴。雙臂屈:于胸前，拳中原持物已不存。馬站立，頸上插一鼓，項(xiàng)下飾纓絡(luò)，并朱繪疆繩帶、鞍等俱全。

馬2件。形制相同。標(biāo)本91,高45.7匣來。站立，曲頸，郭髻，長尾下垂。額上飾纓，項(xiàng)下懸掛轡鈴，背有鞍濟(jì)，下端飾流蘇。絡(luò)頭、胸帶、精帶均有串飾及纓絡(luò)，障泥兩側(cè)飾團(tuán)花，裝飾華麗（圖版壹，2；圖一三：1）。

騎駱駝俑2件。形像基本相似，高45.5厘米。駱駝高大健壯，昂首站立，張嘴似嘶鳴，短尾上翹，雙峰間馱有絲絹、皮囊等物，，囊端飾虎頭圖案。皮囊上均坐一人，法眉，深目，高鼻，頭戴圖氈帽，身著圓領(lǐng)窄袖衫，兩腿一伸一屈。

標(biāo)本58,坐人左手緊握鞭繩，右手持餅進(jìn)食（彩色插頁：2；圖一四：1）；標(biāo)本45,坐人左手有物（圖版壹：3,圖一四：2）。人物與駱駝的比例很夸張，但造型生動，維妙維肖。

鎮(zhèn)墓獸2件。標(biāo)本94,獸面，高39厘米,標(biāo)本107,人面，高40.9厘米。均蹲踞，対卷，貼附于瓣部，頭與脊背豎立髪毛堂柬。善面者雙目圓矇,張口似怒吼，卞領(lǐng)飾'舞絡(luò)。人面者頭戴尖頂胡帽，濃眉，深目,府鼻，閉嘴外雷聲牙，下頜長滿濃須（圖版貳：4,圖一四，3、4—五）。

按盾武士俑2件。形制相同。，標(biāo)本116,高49;8厘米。神情験武，頭戴兜聲，賽著明光鎧，肩有披膊，’腰間束寬帶。

豬3件。標(biāo)本180,側(cè)面躺臥，乳育仔豬，體肥胖。長15、寬7.5厘米（圖一三：2,一八）。

牛車1套〈65）。牛長27.3、高18.4厘米，體布肥壯，昂首直立，長尾下垂,籠轡俱金，、雙角殘（圖一三：3）。車高21厘米，車驟長方形，長12、寬8.5厘米，輿外底部兩ID各有插物用的圓孔3個，輿前朱繪不甚規(guī)IW的窗板格。車篷為半圓形筒狀，前寬而高、后矮而窄，長24、前寬13.4。

羊6件。大小兩類，各3件。標(biāo)本5和國，加成卜昂首，體態(tài)勾稱。大者長12.5、寬

灶1件（75A）。長5.4、寬4.9、高2.9厘米。灶為方形，上置釜，拱形灶。門，上有山字形隔火墻，高出灶臺8厘米（圖一七：二O）。

碓1件（75B）。長15.8、寬4.4厘米。腳踏板長條形，后端立兩個尖狀的軸架，碓盤半圓形，圓形碓窩（圖一七：二一）

井1件（74A）。高8.6、口徑6.7、底徑7.7厘米。圓筒狀，井臺呈九角形（圖一七二二）。

倉1件（61）o通高15.2、口徑3.3、底徑10.2厘米。小口，倉身圓筒狀，內(nèi)外有不甚明顯的弦紋，無底（圖一七：7）。

筒形器1件（74B）。底徑9.6、高8.5厘米。口內(nèi)斂，圓形筒狀，無底，口沿上捏制一高1.9厘米的錐形柱（圖一七：5；二三）。

（二）陶器

盤口壺2件。標(biāo)本89,灰陶質(zhì)，高35.8、口徑13.8、底徑8.2厘米。盤口外撇，細(xì)長頸，頸部有凸弦紋，圓肩鼓腹，腹上部有凹弦紋一周，平底（圖二四：2：二五）。

卷沿罐4件?；姨召|(zhì)，形制相同。標(biāo)本72,高17、口徑11、底徑9.4厘米?？谘赝饩?，圓肩，肩腹部有一周凹弦紋，下腹內(nèi)'收，平底（圖二四：1;二六）。

圓唇罐2件?；姨召|(zhì)，形制相同。標(biāo):本60,高10.9、口徑7.2、底徑5.8厘米。圓唇，鼓腹，平底，肩部有刻劃弦紋一周。

碗12件。紅陶質(zhì)，形制相同，分大小兩類，各6件。標(biāo)本64,高7.4、口徑10.3、底徑5厘米；標(biāo)本63,高5.6、口徑6.8、底徑3.7厘來。大口，薄唇，深腹，壁較直，足心內(nèi)凹（圖二四：3、4；二八）。

盒8件。紅陶質(zhì)，形制相同，有大小兩類，大者3件，小者5件。標(biāo)本62,高3.9、口徑9.2、底徑8.5厘米,小者高3.4、口徑8.7、底徑7.9厘米。圓形子母口，直壁，平底（圖二四；二九）。

（三）瓷器

青瓷尊2件。形制相似，唯所飾圖案稍有區(qū)別，均殘，現(xiàn)修復(fù)1.件。標(biāo)本176A,通高18.2、口徑6.7、底徑6.2、腹徑8.4厘米。口呈喇叭狀，束頸，肩部有雙帶形四系，卵形腹，喇叭形底內(nèi)凹。通體施青釉，腹部飾堆貼圖案三層，上層為覆蓮瓣，中、下層及足部均飾朵花（圖三0、三一）。另一件除在腹部增加卷葉紋外，余者相同。

青瓷硯1件（176B）。稍殘，高3.5、〕'［徑7.2厘米。圓形，硯面直徑4.8厘米，外有凹槽一周，外壁上部飾聯(lián)珠紋-周，下有六個蹲跪的力士，力士間飾以忍冬花紋，底部略外撤。通體施青釉，底部與硯Ifli無釉（圖三二-三四）。

白瓷杯1件（177）。稍殘,已修復(fù)。通高7.2、口徑7.7、底徑3.8原米。敞口,深腹,喇叭狀高圈足。胎薄，質(zhì)細(xì)，內(nèi)外施白釉，釉層勻而薄，釉色白中稍泛黃，通體有細(xì)小開片（圖三二：1,三六）。

（四）其他

鐵環(huán)4件。大者直徑8.2,小者直徑4.5厘米，清理時均置于烙志蓋上。

鐵棺釘5件。均銹蝕嚴(yán)重。

鐵蘑菇形器2件。圓形平底，面鼓起，底部立徑4.5、高1.8厘米。

鐵長條形器2件。器形不甚完整，.長24.3、寬7-8.2厘米，較薄，一端隆起有二環(huán)，環(huán)徑3.1厘米。

串珠33顆。直徑1.1-2皿米。按質(zhì)地可分三類：其中石英珠16顆、W綠色琉璃珠6顆、湖藍(lán)色料珠11顆。形狀不甚規(guī)則，有圓形和扁圓形兩種，均有穿孔。

墓志1合。置于墓室北部，青石質(zhì)。蓋盜頂，四角各嵌鐵環(huán)，已銹蝕脫落，邊沿?zé)o紋飾，蓋面中IH］篆書陰刻“故崇國公墓志"6.字（圖三七）。志石長0.58、寬0.57、厚0.13米，刻志文24行,滿行25字，共567字（圖三八）。志文記載：

“公諱徹，字智通，朔州狄那人也。??…曾由金，齊相國假黃鉞、咸陽忠武壬。??…機(jī)明J1,齊左丞相、咸陽嗣壬，周贈使持節(jié)、上柱國、恒朔趙安燕云六州刺史、崇國公、邑五千戶。父武都，成陽國此子，尚義寧公主，除駙鳥都尉、特進(jìn)、開府儀同三司、西兗梁東兗三州刺史、太子太保，周贈使持節(jié)上開府、懷平邵三州刺史。……公育白椒房，長于戚里。童卯在年，家屯禍難。既逢周武封墓表閭，繼絕存亡?！ǖ铝昃旁旅沙钩止?jié)儀同大將軍，襲祖崇國公，戶邑如舊?！瓪w隋品命如前?！蚤_皇十五年十一月廿日蕤于京師，春秋卅有三。以隋開皇十匕年歲次丁巳八月乙巳朔十七日辛酉窒于并城之北十里。"志文所載與《北齊書?斛律光傳〉〉大致吻合，唯末段所記：“光（明月）小子鐘，年數(shù)歲，獲免。周朝襲封崇國公。.隋開皇中卒于驃騎將軍。據(jù)墓志應(yīng)為光之孫斛律徹。

三 結(jié)語

有明確紀(jì)年的隋代墓葬在山西尚不多見，此墓出土的墓志所我斛律金至斛律徹四代人的歷史是研究北齊、北周乃至隋代歷史的重要資料。志文所記斛律金、斛律明月，斛律武都的功績和官封與《北齊書?斛律金傳》基本相符；志文所記“童卯在年，家屯禍難”一事，在《周書?韋孝寬傳》中亦有記載，且比較詳備。志文“既逢周武，封墓表閭，繼絕存亡，旌賢顯德。建德次年九月，蒙除使持節(jié)儀同大將軍,襲祖崇商公，戶邑如舊”即《周書?武帝紀(jì)下》所記，?肆德）六年春正月庚子，詔曰：“偽右丞相,成陽王故斛律明月……等七人，或功高獲罪，或直言見誅。朕兵以義動，翦除兇暴，表閭封墓/事切下車。宜追贈溢，井宅措。其見存字孫，各隨蔭敘錄。家口田手沒官者，并還之?！钡剿褰y(tǒng)一后，斛律家企如志文所說，“品命如前，葫章不易，開皇十年，還依前授，加右車騎將軍?！边@在《隋書?高祖紀(jì)下》有所印證：“（開皇十年）五月乙未，詔曰：軍府統(tǒng)領(lǐng)，宜依舊式。"

墓志記斛律徹在“開皇十七年……芝于并城之北十里"。并城，即《北齊書?武帝紀(jì)下》：“武定三年正月丁未，神武清于并州置晉陽宮，以處配口。"隋煬帝十三歲時立為晉王、并州總管。并州治太原，即占晉陽城。根據(jù)對晉陽古城的勘察①，古晉陽城，在今太原市西南-原晉源縣（今晉源鎮(zhèn)一帶），其西南的古城營村西面的古城址為北齊的大明殿舊址，.隋代的并州沿用北齊舊城，墓志所說的并城，即古城營村西的北齊、隋的古城遺址?！熬潜笔铩?，就是斛律徹墓所在的沙溝村，其方向位置大致準(zhǔn)確，這對研究古并州的地理也提供了較具體的資料。

斛律徹墓出土的瓷器數(shù)量較少，均屬小型器皿，卻顯示了隋初北方制瓷工藝的時代風(fēng)格。青瓷尊的制作既承襲了北朝時期的傳統(tǒng)，又為唐代制瓷業(yè)開創(chuàng)了先導(dǎo)。白瓷高足小杯雖有殘損，但制作精巧，工藝水平較高，并早于以往發(fā)現(xiàn)有紀(jì)年的安徽離縣隋開皇二十年（600年）王幹墓②、西安西郊隋大，業(yè)四年（608年）李靜訓(xùn)墓③、西安郭家灘隋大業(yè)六年（610年）姬威墓④、西安郭家灘隋大業(yè)七年（611年）田德元墓⑤出土的白瓷器。

墓中出土的各類陶俑，代表著隋早期造型藝術(shù)的特征，服飾和裝束為研究服飾史提供了資料。騎駱駝俑，形象生動，造型準(zhǔn)確，比例夸張，堪稱隋代藝術(shù)品中的佳作。

執(zhí)筆：朱華，暢紅霞

繪圖：暢紅霞

照像：李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