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遺憾的模擬考試(Fate/Extra同人)(中)

從教堂回來后,我就一直在等待我的從者和對手,伊莎貝拉和她的從者不知道在做什么,也許是在搜尋她的對手的資料,我經(jīng)常去圖書館幫忙,也因此結識了那里的管理員NPC,間目知識。
圣杯戰(zhàn)爭戰(zhàn)爭第五天,我依舊沒有收到通知,伊莎貝拉起了個大早,沒錯,她去挑戰(zhàn)她的第一位敵人了。那天的等待很煎熬,我無時不在擔憂伊莎貝拉的生死,靠和圖書館的NPC聊天打發(fā)時間。
“這里有學?;麅詥??”我問道。
“有的,”她指向書架,“在第一排第三行上?!?/span>
打開花名冊,映入眼簾的是一頁一頁的白紙。
“也對,現(xiàn)在學校里沒多少活人了,”心中浮起一種惋惜,“那些人,在這里輸?shù)舯荣惥褪钦娴妮斄税??!?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yellow-03 font-size-20">翻到了我想要的一頁——“岸波白野,真是個好名字。”照片有點模糊,姑且能看出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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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我特意到Arena等伊莎貝拉出來,很幸運,或者說毫無懸念,她獲勝了。
“那些失敗的人,就徹底消失了。”首戰(zhàn)告捷的她臉上并不見喜悅。
“嗯......”
“他被抹消之前,”說的是伊莎貝拉的對手,“一直在祈禱。”伊莎貝拉仿佛體力不支,亦或過于悲傷,慢慢靠著走廊墻壁癱坐下來,頭上的窗戶外是明亮的月亮,她坐在陰影里,靜靜思考。
“伊莎貝拉......”
“沒關系的,”她擺擺手,“我知道這都是假的,只是一想到這些事真的發(fā)生過,就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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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Arena的管理員有稻幾夜找到了我,宣布了讓我長舒一口氣的消息:“預定對手被其他御主消滅,您可以直接晉級。”
撿了個漏,挺好,但我聽說殺死我第一位對手的人就是預選賽上刺傷伊莎貝拉的小丑,所以也沒必要抱什么感激之情。
瘋子、殺人魔,像個小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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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我準備進入競技場,希望能在第二戰(zhàn)開打前找到我的從者。我搓搓空空如也的手背,開始期待我的令咒長什么樣。
醒來時已經(jīng)將近傍晚了。推開自習室的門,我又感覺到走廊上有異動,不遠處的樓梯口前有不少人在討論戰(zhàn)術,而這份不協(xié)調感,來自于走廊深處。
我向左走去,有一瞬間,我眼前發(fā)白,腿上好像刮過一陣陰風。
“他是我的敵人嗎?”一個稚嫩的女音從身后響起。
“是呢,就是他們?!彼孟裨谧詥栕源稹?/span>
我猛地回頭,什么都沒有。
有人,有個女人剛才蹲在我身后說話,但是小球監(jiān)控一直開著,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
“是高等的魔術師。”下意識這么想,我愈發(fā)集中精神,準備隨時反擊。
我感覺到她跟了我一路,但是我卻完全檢測不到她,宛如莫泊桑的《奧爾拉》里的可怕生物。
“畢竟還沒開戰(zhàn),”我自我安慰道,完全沒吸取第一戰(zhàn)中未見過面的敵人的前車之鑒,“沒關系的吧。”然后我和她一起走進了Arena。
第一次進入競技場,感覺十分奇怪,眼前之景讓我想起濟斯瓦夫·貝克辛斯基的作品——支離破碎的田地、漫山遍野的墓碑、尚未熄滅的余燼,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各種武器的碎片和化為白骨的尸骸雜亂地埋在浸滿污血的泥土中,踩在上面仿佛會噴出可怕的液體。夕陽下,恐怖與悲涼同在,沒有靈視的我也仿佛能感受到亡靈的哀號。
“這是哪兒???”我摸摸自己,掐掐臉皮,確認沒在做夢?;仡^望去,來時的路已經(jīng)不見了。“也許這個競技場的出入口是分開的?!边@是自己騙自己的想法。
我行走在崩壞的水泥路上,逐漸變得麻木,進到一座村子里,放眼望去滿是殘垣斷壁,沒有一絲人的氣息。
我在村中心的廣場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污損的縣市級地圖,上面索性上面標注的路線和方位還算清楚。夜幕即將降臨,我打算留在村子里一夜,等明天天亮再想辦法。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