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掌中物(下) 腹黑帝王湛X被故國算計皇子羨 強取豪奪
? ? ? ??橫豎是想不清楚藍湛的意圖,魏嬰晃了大半日,也有些累了,腦袋一歪,竟直接在藍湛懷里睡了過去。
? ? ? ??察覺到懷中之人的變化,藍湛抱著魏嬰的手緊了緊,又有些哭笑不得。路上遇見的宮人見此情景,慌忙跪到路旁,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 ? ? ??路另一頭,溫晁絮絮叨叨地跟扮作護衛(wèi)的江澄說個沒完:“……陛下讓我照管著你們,你又叫我一聲大哥,我可是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帶你混進來的,等下切記,不可莽撞。”江澄知道他幫了自己大忙,心里也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只是他入姑蘇兩月,魏嬰一直沒有什么消息,他實在是放心不下。溫晁寬慰道:“小兄弟你且放心,陛下將你們殿下帶回來是要放在心尖上疼的,必不會虧待了他?!苯螀s沒有接話。他們與姑蘇敵對了這些年,誰知道那姑蘇皇帝打的什么主意。這樣想著,一行人遠遠瞧見了藍湛的儀仗,避到了路邊。
? ? ? ??藍湛身邊跟著的人示意溫晁噤聲,讓他明日再來請安。江澄死死盯著藍湛懷中之人,這個人,可不就是魏無羨!自己擔心他擔心得吃不下飯,他倒好,直接在人懷里睡了。若非殘存的一絲理智,江澄真的很想沖上去將魏嬰搖醒。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藍湛冷冷地往他的方向瞟了一眼。溫晁慌忙告退,不著痕跡地帶著江澄離開。走遠后,溫晁拍了拍他的肩,才道:“小兄弟,我沒騙你吧,咱們陛下對君后人好著呢。我可從來沒有見陛下這樣抱過誰?!毕肫鹞簨肽歉睕]心沒肺的樣子,江澄氣得不想講話。溫晁照舊說個沒完:“陛下為了君后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君后現(xiàn)在住著的地方都是陛下讓人特意布置的。君后喜歡什么討厭什么,咱們陛下可是一清二楚。”江澄聞言微微瞪大了眼,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魏嬰跟這位姑蘇皇帝可是沒有半分交集。溫晁得意一笑:“實不相瞞,你們殿下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時候,就讓我們陛下看上了。我記得,你們殿下那時才十七歲吧,嘖,你們魏國王室可真狠心……”想起往事,江澄再度沉默。
? ? ? ??藍湛一路將魏嬰抱回了自己的寢殿。將人安置在床榻之上,又細心地給他掖好了被角。左右今日也沒什么大事,藍湛索性也脫了靴子上榻,又將人攬到了自己懷里。他抱著魏嬰睡過兩晚,一次是剛剛將魏嬰帶回姑蘇,另一次卻是魏嬰夜間亂跑,他名正言順地將人壓在了自己榻上。不得不說,抱著魏嬰的感覺的確很好。只可惜那次以后,魏嬰竟然老實了起來,晚上也不跑了,讓自己無從下手。魏嬰剛來的時候,仿佛渾身都是刺,方才卻由自己抱了一路,看來這些日子花的心思沒有白費。他看著懷中人的睡顏,輕輕地在魏嬰額頭落下一吻。
? ? ? ?魏嬰睡了半個白日,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他勉強動了動,發(fā)現(xiàn)藍忘機就躺在自己身邊,頓時清醒過來,整個人警覺地向床角縮去。藍湛看著他如臨大敵的樣子,有幾分好笑,只問道:“醒了?可有什么想吃的?”魏嬰不答,心道在姑蘇待了兩月,自己竟已松懈至此。沒了內(nèi)力果然是大不如前。藍湛笑道:“五日后便是大婚之期了,羨羨可想出辦法了?”魏嬰懶得計較他的稱謂,這只狐貍,看自己看得那樣緊,分明早就算準了他無計可施。他忍不住問道:“陛下究竟要做什么?”藍湛一笑:“朕是為了什么,大婚之后羨羨自然會明白?!蔽簨肫财沧?,若自己不配合,這大婚也未必能順利操辦下去。
? ? ? ??像是知道魏嬰心中所想,藍湛靠近他幾分,道:“羨羨,橫豎是逃不開了,要不要再跟朕做一筆交易?”魏嬰看他一眼,靜候下文。藍湛道:“從現(xiàn)在開始,若你乖乖聽話到大婚以后,朕便讓你見江澄,如何?”魏嬰道:“若是我不答應呢?”藍湛答得干脆:“那朕就讓溫晁將他帶去西北?!蔽簨霘庑α耍骸氨菹庐斦婧弥\算?!避浝弑粍e人拿捏住,魏嬰無可奈何。
? ? ? ??二人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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