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忘)聽說癡漢惹人煩?(6)
? ? ? ?看了半晌,藍湛抿唇,話本上說得到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他綁在自己身邊,可,那樣的話魏哥哥會不會討厭他?魏哥哥對自己那么好,自己真的要不擇手段地將人綁在自己身邊嗎?藍湛陷入沉思……(up的話:咳咳咳,湛兒啊,你看的是一本病嬌文…)這邊魏嬰跟藍啟仁商量完下一步的聽學(xué)內(nèi)容,就聽見藍啟仁跟他說——
“無羨啊,辛苦你了。忘機這次的成績,你私下里沒少給他開小灶補課吧?”
“沒有,是湛兒聰明,我只告訴了他重點,湛兒就都背會了?!?/p>
“你啊,我之前還指望著你能約束一下湛兒,免得他無法無天的!你就慣著他爸,馬上就及冠了,都快到成家的年紀的,還這么孩子氣,我看以后誰敢要他!”
“先生多慮了,湛兒天真可愛,又漂亮活潑,還聰明機敏,修煉上又肯吃苦,這么優(yōu)秀的湛兒,怎么會沒人要呢?”
“行了你,這也沒外人,這種吹捧之詞就不用說了。那孩子什么性子我還不知道?他如今這修為,一大部分都是你拿妖丹和靈藥補上來的!你蒙蒙別人也就算了,在我這,還蒙我?”
“湛兒的確很刻苦的,修為一事是身體不好,跟他刻不刻苦沒什么關(guān)系。”
“無羨啊,你知道嗎?睜著眼說瞎話會被劈的……”藍曦臣實在聽不下去了,“在外人面前你怎么吹,我們也就忍了。但現(xiàn)在這整個屋子里就我們?nèi)齻€,你有必要這樣嗎?”
“曦臣,我說的都是真話,怎么會被劈呢?”
“行了行了,你明天還要帶著這些弟子練劍,趕緊走吧!”藍曦臣說不過,然后開口攆人。
“先生,無羨先告辭了?!?/p>
? ? ? ?看著魏嬰離開的背影,“叔父,你說無羨對湛兒這濾鏡是哪來的呢?作為嫡親兄長的我都沒有那么重的濾鏡……”藍曦臣默默再次提醒自己叔父。
“湛兒從小就愛黏著無羨,在無羨面前可能跟在我們面前的確不一樣吧……”
藍曦臣:………………叔父,曦臣真的盡力了……
“義兄,你這叫我有什么事?”
“懷桑,辛苦了,這些日子可有人說湛兒什么?”
“義兄,山下的事情傳開后,大部分世家弟子都不敢再胡說,但這幾天成績出來后,有人生事?!?/p>
“誰?”
“江家,江家這次來了兩個弟子,一是少宗主江晚吟,二是大小姐江厭離。昨日成績出來后,江晚吟公開說藍先生偏向才讓二公子的成績?yōu)榧住甭檻焉?粗簨朐絹碓接纳畹难凵瘢娼硪髂?,他有預(yù)感,江晚吟要慘了……
“好,辛苦你了,懷桑,你去弟子治療想辦法傳個謠言——江晚吟嫉妒湛兒家世好,能力強,故意污蔑?!?/p>
“好的,義兄,我明白?!?/p>
“嗯,你辦事,我放心。去吧,你的成績無所謂,我已經(jīng)跟曦臣說過了?!?/p>
“多謝義兄,懷桑先走了!”
? ? ? ?告別聶懷桑,魏嬰抬步回了靜室。而藍湛剛洗漱好,把聶懷桑給他的話本藏好,他還沒想明白,要不要按照話本的樣子去做,他怕,怕魏哥哥討厭他……
“湛兒,怎么還么睡?都這么晚了~”
“魏哥哥~你不在,我睡不著~”
“好,是魏哥哥的錯,魏哥哥去洗漱,然后摟著我們湛兒休息,好不好?”
“好!”
? ? ? ?第二天,今天一天都是魏嬰所教授的劍術(shù)課,藍氏校場上,眾家弟子站好,拿著自己的配劍,嚴陣以待。魏嬰站在前面,“各位都是各世家的嫡系弟子,魏某也不好強迫各位統(tǒng)一學(xué)誰家的劍法,所以,魏某能教的也就是基本的,所以,各位,做好練基本功的準備!”魏嬰說基本功,真的是基本功……各家弟子已經(jīng)端著劍在校場上站了半個多時辰…就在眾家弟子都已經(jīng)不耐煩時,魏嬰一道術(shù)法打了下來,不少弟子不注意,佩劍落地……
“嘖,這點耐心都沒有,不過半個時辰就拿不住自己的佩劍,還想練好劍?所有劍落地的人,馬步,一個時辰!”其他弟子無奈,乖乖扎馬步去了。
“其他的,練最基本的劍法,我隨時會檢查!再有佩劍落地的,提水繞著校場跑五十圈!”
? ? ?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魏嬰查到自己,聚精會神的練劍。魏嬰慢慢踱步,走到了藍湛身后,握住了藍湛的小手兒,“寶寶,想什么呢?嗯?劍要掉了~”
“魏,魏,魏哥哥~”藍湛手一抖,差點栽出去,魏嬰離他太近了,魏嬰在身后抱著他,跟他說話時熱氣都噴在了他耳邊,藍湛感覺自己的腿都軟了…
“寶寶,你身體一直不好,別逞強,累了就告訴我,休息一會~魏哥哥知道你努力,但別傷了自己的身子~”
“我,我,我沒事~”
“藍二公子果真是努力啊,嘖嘖嘖,家世好,還這么努力,讓不讓我們活了?”
? ? ? ?底下一片哀嚎,很明顯,都是被聶懷桑收買的水軍……魏嬰瞇了瞇眼,一道符咒打了出去,同時,江晚吟手中的劍落地了……“江晚吟,剛剛我說了什么?”
“魏宗主,這不公平!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呵,邪祟打你之前會告訴你他要打你了?”
“江晚吟,頂撞先生,加罰五十圈?!?/p>
? ? ? ?一個月后,藍湛的及冠禮到了。及冠禮是魏嬰一手操辦,非常盛大。仙督也派了頭發(fā)剛長出來不久的溫晁前來賀喜了。溫晁長了記性,這次連藍湛的臉都沒敢多看一眼……及冠禮過后,藍啟仁旁敲側(cè)擊地跟自己侄子說了,表示他已經(jīng)成年了,不能再這樣依賴魏嬰……
? ? ? ?夜晚的時候,藍湛坐在靜室里,魏嬰又去跟藍啟仁商量聽學(xué)事宜去了,藍湛陷入了焦慮——最近越來越多的世家弟子來他這打聽魏嬰的喜好,目的很明確,看上魏嬰了;本來藍湛覺得魏嬰一直不搭理那些人,也沒什么……可現(xiàn)在連自己叔父都來勸自己離魏嬰遠點……藍湛默默咬唇,他要拼一把!
? ? ? 魏嬰回到靜室的時候,藍湛給他備了姑蘇的名釀——天子笑?!罢績?,怎么想起來給魏哥哥買酒了?”
“這酒買了有一年了,魏哥哥嘗嘗……”藍湛將酒杯遞給了魏嬰,他知道,魏嬰一向?qū)ψ约翰辉O(shè)防的……魏嬰接過酒杯,喝了下去…
? ? ? ?第二天,等在校場的眾家弟子沒看到魏嬰,聶懷桑發(fā)現(xiàn)藍湛也不在……藍啟仁正奇怪的時候,弟子來報,說藍湛過來請罪了……
“忘機,你什么意思?”
“叔父,魏哥哥昏迷了……”
“怎么回事?”
“我,我昨晚給魏哥哥下了藥…我們倆……但不知道為什么,魏哥哥現(xiàn)在昏迷了……”

這幾年忘機是藍湛及冠后藍家長輩取的字,所以,及冠之后叔父就這么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