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行世界的夢
我做了個怪夢,特別真實,觸覺、視覺都十分像真實世界,而且我的意識是清醒的,也意識到了自己是在做夢。內(nèi)容對夢境做了一定的修改與補(bǔ)充,但是會盡可能還原我的真實感受。與現(xiàn)實世界不同的地方會括號里說明。

2020年5月23日,中午。我有點困,躺在床上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后,我醒來了。天還亮著。
我看向身側(cè),我的朋友小欣(本人男,朋友女)正躺在我床的另一側(cè)玩著手機(jī)??匆娢倚褋砹?,她笑了笑:“你好呀,你醒啦?”
我努力讓自己清醒,然后嚇了一跳:“小欣...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不對,你怎么會在我家?”
她一臉茫然:“不是你約朋友們一起來你家玩的嗎?”
我小聲嘀咕:“這怎么可能...?”(現(xiàn)實中,我與朋友們都是約個時間地點一起出去玩,不可能約朋友們來家里)我走出了臥室,屋子里果然還有其他的朋友。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了,地上還有雪。不對呀,現(xiàn)在是夏天,哪來的雪?我看了一眼手機(jī),是2018年的年末。我...穿越了?
客廳里,我的外公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這更令我感到詫異(我的外公已經(jīng)去世十多年了,而且我們是在他去世的好多年后才搬到了現(xiàn)在的住所,也就是夢里的家)。
我一時竟不知道什么情況。這是個夢嗎?又不像,夢里的顏色與觸覺都是很微弱的,可我現(xiàn)在能清楚地看見每種物品不同的顏色,也能感受到觸摸物體時的手感。而且,之前夢見外公時,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去世了,可是這次,我明明記得他已經(jīng)不在了。
我就在懷疑一切的思維中和朋友們交談著。小欣說,她與男友已經(jīng)分手了,且現(xiàn)在正在考研(現(xiàn)實中她并沒有分手,也沒有考研的打算)。接著又說,考研太難了,也不知道誰能幫幫她(我的朋友們中有一位在現(xiàn)實中確實是研究生,但是她并沒有問這位朋友,也許夢中的這位朋友沒有考研)。
這時,門開了。母親領(lǐng)著幾個孩子走了進(jìn)來。她說:“兒子,這幾個孩子給我打電話,說要找你,讓你帶他們?nèi)マk些事?!?/p>
我一愣,接著我看見了領(lǐng)頭的小姑娘,叫了一聲:“阿美?”小姑娘一臉陌生地走到我面前,問我:“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說:“我是你們的小飛老師呀,這個稱呼還被你們惡搞過呢,你不記得了?”小姑娘一臉茫然地?fù)u搖頭。
我猛然想起來,現(xiàn)在是2018年(我是在2019年才做這幾個孩子的老師)。看來,這時候他們還不認(rèn)識我。
我試探著問,你們接下來要做什么?阿美說,她得到了一個電話號碼,要找號碼主人的兒子XX哥哥(我真名,但是當(dāng)時我的學(xué)生們都叫我叔叔)。
我又問,是誰把這個電話號碼告訴你們的?她說,是楊校長。
我當(dāng)時的內(nèi)心:校長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這活直接往我這推...等等,我不是已經(jīng)辭職了嗎?哦,現(xiàn)在是2018年...可是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入職?。窟€有,校長怎么會有我媽的電話號碼?
小姑娘又開口了:“校長說如果XX哥哥不在,就找他姐姐小明老師?!保ìF(xiàn)實中,小明是我的妹妹,而且還在上學(xué))
到這時,我的思緒已經(jīng)完全清晰了。看來,我真的是在做夢。只是這個夢...質(zhì)感也太強(qiáng)了吧?
我走到外公身邊坐了下來:“姥爺,你相信平行世界的存在嗎?”外公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可能是有的吧...你今天怎么突然問我這個?”
我笑了笑:“因為,只有在平行世界里,我才有機(jī)會和你探討這個問題啊。”(外公去世時我還小,不可能談?wù)撨@種問題)
當(dāng)我說出“平行世界”這四個字時,我感到一陣眩暈,眼睛逐漸變得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迷糊...幾秒種后,我睜開眼,是在我的臥室里。外邊,是夏天。我看了一眼手機(jī),是2020年5月23日。
我醒了。但是,真的只是一場夢嗎?還是說,我和平行世界的我借助夢境短暫交換了靈魂?而當(dāng)我意識到真相后,世界的邊緣被打破,我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我從前聽過一句話,有沒有可能,你突然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小學(xué)的教室里。你對同桌說,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也許,我們睡著時,會在另一個世界醒來,也許不會。平行世界的我不是我,那個世界里的一切也都是不屬于我的。無論那里是溫馨,或罪惡,都無法觸及。我們能做的,就是經(jīng)營好自己世界里的一切。
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
Malloy黑粉頭子(阿飛)
202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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