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我成了偏執(zhí)仙督的白月光45(忘羨\ABO\雙潔\甜寵\撩而不自知羨&偏執(zhí)仙督湛)
“這樣一來,等魏嬰生機耗,眾人只會以為是他自己身體虛弱,以至油盡燈枯,根本不會有人懷疑到咱們?!?/p>
“不錯。”
其實在此之前,江厭離心里還是有一些擔心的。她主要是怕萬一事敗露,會牽連到自己。但常言道:富貴險中求。左思右想,江厭離雖然覺得這個計劃還是有些風險存在的,但這次是一次千載難逢的下手時機,所以江厭離不想錯過,故此她這才決定挺而走險,和溫晁賭一把。
不過現(xiàn)在,聽了溫晁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江厭離總算是能完全的安心下來了。
溫晁的設(shè)想很周全,也很巧妙,完全可以撇清他們二人的嫌疑。
江厭離一笑,扭頭拿起桌上那滿滿一碗鮮紅的心頭血,將其遞到溫晁面前,“晁哥哥,趕快喝了吧?!?/p>
溫晁應了一聲,接過碗,看了一碗那鮮紅如火的鮮血后,仰頭便將其一飲而盡。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溫晁的唇,在窗外清冷月光的映襯下,溫晁的樣子就仿佛一只撕掉了畫皮的吸血惡鬼般令人悚然。
江厭離看著這樣的溫晁也有些心里發(fā)寒,但她還是忍住了心中的不適,上前拉著溫晁關(guān)切道:“晁哥哥,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情纏咒解了沒有?”
溫晁搖搖頭,“倒無甚感覺。”
語畢,溫晁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拉起袖口,露出了臂膀。
只見,溫晁臂膀上因情纏咒而形成的桑葉形印記竟是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逐漸變淡變淺,片刻之后,便印記便自溫晁的臂膀上徹底消失不見了。
“情纏印記已消,成了!哈哈哈哈……”溫晁放下衣袖,忍不住肆意大笑起來。
“真是太好了!”江厭離也湊到溫晁跟前,笑得嬌媚而誘惑,說話的同時,一手撫上了溫晁的胸前,“晁哥哥,你可真厲害?。 ?/p>
得意就容易忘形,面對江厭離主動的撩撥勾引,溫晁樂得順水推舟,他伸手攬緊江厭離,調(diào)笑道:“我還有更厲害的呢,厭離妹妹要不要見識一下?”
說著,溫晁捏起江厭離的下巴,俯身親吻上了江厭離的唇。
雖然與魏嬰自小訂親,但溫晁卻從沒機會碰過魏嬰半分,但溫晁畢竟也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乾元,早就憋出了一身的火,如今既然江厭離自動送上門來,那他還客氣什么呢。
“晁、晁哥哥,情纏咒真的解了嗎?”江厭離趴在溫晁懷里,氣喘吁吁的問道。
溫晁壞笑了一聲,“既然厭離妹妹不放心,不如就有勞厭離妹妹親身幫我驗證一下吧?!?/p>
說罷,溫晁一個轉(zhuǎn)身,就將江厭離壓在了床榻邊的桌上……
逐漸被情欲支配的江厭離,在意識迷離之際,偷眼望了一眼榻上昏迷著的魏嬰。
呵!
親愛的羨表哥啊,你的夫婿我便代你收下了!
桌子不遠處,正對面的鏡臺上,一面古樸的銅鏡泛著幽幽的光,照映出了正在交纏野合的一對乾坤的丑態(tài)。
……
易容成魏澄的魏嬰,站在屋子的大門外,聽著從屋內(nèi)傳出來的那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一刻,魏嬰突然有些恍忽。
因為這一幕與上一世大婚前夜那晚的情形實在是甚為相似。
上一世,當他推開自己房間屋門的那一刻,仿佛是親手推開了通向地獄的大門。
溫晁竟然在他們大婚前夜,與江厭離在他的屋子里茍合在了一起,當奸情被他撞破之際,溫晁趁他晃神不備,暗算制住了他,并與江厭離一起將他滅口。
溫晁冷漠陰毒的眼神,以及江厭離得意的笑臉就是上一世魏嬰最后的記憶。
之后,母親因為他的死而肝腸寸斷,突發(fā)急病,父親在溫江兩人的算計下,也死于非命,兄長魏澄最后落了個生死不明的下場,魏氏在江厭離與溫晁的掌控下,一點點被掏空,最后并入溫氏,成為了溫氏旁系一脈。
一夕之間,魏氏滿門,家破人亡,萬劫不復!
他恨溫晁與江厭離!
滅族之恨,恨之入骨!
魏嬰眼底含著滾燙灼熱的淚珠,攥緊了拳頭。
重生一世,命運的齒輪再度與上一世重合,只不過,這一次與上一世將是完全不同的結(jié)局了。
屋內(nèi)正顛鸞倒鳳,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溫江兩人大概作夢也不會想到真正的魏嬰其實正毫發(fā)無損的站在門外,他們更想不到的是他們二人的丑態(tài)早已毫無遺漏的映入了魏嬰房中的昆侖陽鏡中……
……
兩個時辰前 姑蘇藍氏
云深不知處的蘭室中坐滿了仙門百家前來參加清談會的一眾世家宗主們。
“真沒想到,名滿仙門的含光君竟如此癡情,不但愿意出借姑蘇至寶昆侖古鏡,甚至為了配合阿羨的計劃,竟能說服仙督生生將清談會提前半月舉行。”
藍湛手中拿著昆侖陰鏡正要走入蘭室,結(jié)果身后傳來的聲音讓他駐足在了原地。藍湛回首去看,只見說話人原來是魏大公子魏澄。
魏嬰太了解魏澄的脾氣,自從魏澄被澤蕪君帶走,魏嬰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是不可能再瞞住魏澄了,于是便授意藍湛,在魏澄清醒后將一切告知魏澄。
魏澄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后,雖然不敢置信,但好在到底是同胞兄弟,盡管魏澄訝異非常,卻也能體能到魏嬰絞盡腦汁精心布局的一片苦心。
溫氏與魏氏交往甚深,溫晁又即將迎娶魏嬰,若他當真是包藏禍心,虛情假意的陰毒小人,那這后果可太駭人了!
護弟狂魔魏澄當即選擇相信并配合魏嬰,于是便留在了藍氏,只等著配合魏嬰下一步的計劃。
聽著魏澄莫名的語氣,藍湛回首,視線望向了夷陵的方向,“他值得?!?/p>
聞言,魏澄明顯的怔了一瞬,而后便雙眼冒光的看著藍湛,那樣子仿佛是找到了知音一般。
沒錯,阿羨值得!
魏澄一直覺得他家阿羨是這世上最珍貴最美好的坤澤,根本沒有人配得上他家阿羨。
可惜,身邊的人總調(diào)侃他是護弟成魔,純屬老王賣瓜,根本沒有一個人真正了解他的。
但藍湛卻與那些人不同,雖然他只說了三個說,卻一下子就說到了魏澄的心坎里。
魏澄點點頭,認同道:“那是,阿羨就是天下第一好的坤澤,可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溫晁那小子就是占了指腹為婚的便宜了,他若真眼瞎的辜負阿羨,我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可。”
說罷,魏澄又轉(zhuǎn)首望向藍湛,藍湛為了魏嬰所做的這一切,魏澄是看在眼里的,這也讓他對藍湛的好感上升了不少,但就像天下所有愛護幼弟的兄長一樣,魏澄對所有傾慕魏嬰的乾元都莫名有種敵意,藍湛也不例外。
于是,魏澄頓了頓,話峰一轉(zhuǎn)道:“以含光君的條件,怕是仙門百家的優(yōu)秀坤澤可以任君挑選吧?依我看,你不如就將就將就……”
“我不喜歡將就?!?/p>
聞言,魏澄擰眉,“我知道你傾慕阿羨,但阿羨的心此前可一直都在溫晁身上,即便今日證明了溫晁居心不正,但阿羨他也不會因為含光君一些小恩小惠的援手,就對你上心的?!?/p>
魏澄話音落下,藍湛倒是沒再說話,只是將視線投向了夷陵的方向。
其實若是藍湛駁斥魏澄的話,或是放個狠話什么的,以魏澄的脾氣就肯定會和藍湛杠到底了,但藍湛這樣默然無語的樣子,反而是讓魏澄有些同情和心軟了。
自古最苦是單戀,即便自己所言非虛,但看在藍湛幫了魏嬰和魏氏這么多的份上,他似乎也不該把話說得那么難聽。
于是魏澄輕咳了幾聲,昧著良心安慰道:“不過,若是阿羨能看上你的話,你倒是這世上唯一勉強能配得上我家阿羨的人?!?/p>
藍湛劍眉微掀,“此言當真?”
魏澄點點頭,“自然當真?!?/p>
在魏澄看來,魏嬰以前一直心系溫晁,即便溫晁真的包藏禍心,并非良人,但像魏嬰那樣一個長情的人,也絕不可能這么快就移情他人。
既然不可能,那說句好話安慰一下藍湛,又何妨呢?
然而藍湛卻罕見的勾動唇角,輕笑道:“多謝,澄兄他日莫要忘記今日所言。”
聞言,魏澄疑惑的皺了皺眉,剛想開口,藍湛卻率先邁步向蘭室走去,沒有給魏澄發(fā)問的機會。
……
當藍湛進入蘭室時,蘭室中早已高朋滿座,各位早到的世家宗主正在小聲的相互寒暄交談著,藍湛尋了自己的位置而后默默的坐下。
片刻后,隨著門下的一句“仙督駕到!”,整個蘭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仙督藍啟仁與藍氏家主藍曦臣,一前一后走入了蘭室。
“恭迎仙督!”眾人起身施禮道。
藍啟仁坐到主位上,微笑頷首示意眾人免禮,而后便以眼神示意站在身側(cè)的藍曦臣。
藍曦臣接到藍啟仁的暗示,微微點頭,而后上前一步,對下面的一眾世家宗主道:“諸位,在清談會正式開始之前,有件事,要煩請在坐的各位宗主一同做個見證……”
臺下的各仙門宗主你看我,我看你,紛紛面露疑惑,不知藍曦臣此舉是何意。
……
本章完
我原本想兩三章就讓主任禿頭,結(jié)果寫著寫著,發(fā)現(xiàn)有很多劇情是要交待清楚的。
嗯,那就在讓主任蹦跶一章吧,下章差不多可以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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