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pline/BG】熱血高校 Pt.19

文/Misakey

被鄭號錫這樣一“威脅”,在之后的幾天里,琴子心事重重坐立不安,中午拉面叫她出門她連連拒絕,下午一放學(xué)就迅速背起書包回家。
拉面察覺到一絲異樣,在周五這天攔在了琴子面前。
“老實交代!怎么回事?”
“拉面我真的有事,你別攔著!”
“我前幾天就想問你了,你是不是背著我跟男人約會了!”
“你饒了我吧,我哪兒有那個心思。”
“那你不說你今天是別想走了!”
拉面的性格,琴子最清楚,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以拉面的刨根問底精神是絕對不會輕易放她走。
無奈之下,琴子只好投降,等班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之后才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拉面。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那些人沒把你怎么樣吧!”
拉面懊惱自己的分心,聽到琴子那天發(fā)生的事后,激動得跳起來檢查她的身體狀況。
“你冷靜點,班上還有人!”
“我現(xiàn)在都怕死了,如果他沒趕到我真的不敢想!”
“這件事過了就過了,我現(xiàn)在不想去想了?!?/span>
“琴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拉面抬起頭,突然變得異常認(rèn)真。
“你是不是喜歡鄭號錫???”
這似乎是一場靈魂拷問,琴子瞬間怔住。
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并不陌生,她在無數(shù)個夜里上問過自己,是不是喜歡那個人。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喜歡。
開始會刻意的想到他,會記得他好看的笑容,被他調(diào)侃的時候,心里并沒有那么討厭,反而會覺得這個人很有趣。
拉面說過,鄭號錫是個危險的人,她當(dāng)然知道他的危險是什么,就是他玩世不恭,卻又極度認(rèn)真的樣子最為腹黑。
所謂真真假假,就連琴子也分不清。
“我......我不知道。”
拉面本以為琴子會向往常一樣不高興的反駁“你又胡說!”,沒想到琴子竟然說她不知道。
不知道的意思是什么?是有一點點喜歡還是已經(jīng)陷入了。
“你真的......你不是吧!”拉面冷靜了一會兒,又繼續(xù)說:“雖然吧,我說過鄭號錫挺腹黑的,但我覺得他對你還挺特別的?!?/span>
“哪來的特別,不過是碰巧罷了?!?/span>
兩人默契的沉默不語,拉面低著頭思索著什么,過了好一會兒才雙眼認(rèn)真的看著琴子說:“琴子,你去赴約吧?!?/span>
“欸?”
“如果你現(xiàn)在不明白自己的心,那就只有去赴約,你才會知道?!?/span>
“我一開始真的很想阻止你們,但現(xiàn)在我覺得沒必要了?!?/span>
拉面站起來撐著桌子坐在上面,兩腿來回晃著看著琴子繼續(xù)說:“喜歡一個人不就是這樣嗎?義無反顧聽不進(jìn)任何人說的話,我雖然說過你不要接觸他,可你們還是見面了不是嗎?就像我好多次好多次,告訴自己不要喜歡金南俊,可最后呢,我還是那個跟在她后面的小女孩罷了。”
“拉面.......”
“在愛情里,感性和理性從來都是背道而馳。”
“可是,在他眼里,我不過是備胎中的一個?!?/span>
琴子臉上是失落的神情,她知道自己的脾氣溫和,性格軟弱,像鄭號錫這樣的男孩,怎么會看上她這樣普通又無趣的女生,況且,長這么大,連跟男生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你真的覺得你是備胎嗎?”
拉面兩手搭在琴子的肩上,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什么嘛,你這個表情?!?/span>
“周六!如果他敢欺負(fù)你你就告訴我,我一定帶著金南俊好好收拾他!”
起初,琴子還在擔(dān)心拉面知道這些事情一定會痛罵她一頓,可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拉面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如果說愛情需要轟轟烈烈,那么友情一定是細(xì)水長流,因為這個世界上,能懂你的人不多,留下來的都是經(jīng)過了考驗。
那晚,琴子和拉面在教室聊了很久,出教學(xué)樓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學(xué)校門口的小吃攤也隨著學(xué)生的離開也逐漸散退,兩個人在附近的小吃店吃了點東西便各奔東西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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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子回到家,發(fā)現(xiàn)母親已經(jīng)把菜熱好放在了桌子上。
了解了母親背后的故事,琴子心里的抱怨和不滿最終也化為了理解和心疼。
她直到母親是個要面子的人,那晚便主動找了母親和談。
在和母親的溝通里,親自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她并不是那么固執(zhí)又強(qiáng)勢的人,在這之前,琴子所有的脾氣都只是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而現(xiàn)在,琴子希望自己所有的選擇都是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
最終她依舊沒有妥協(xié),相反的,她站在了母親的角度上,告訴她,她依然不想放棄畫畫。
“其實,如果你想畫,我不會攔著你,可你答應(yīng)我,別學(xué)你舅舅,說走就走?!?/span>
這是琴子第一次見到褪去強(qiáng)勢光環(huán)的母親,沒了那份堅韌,就只是一個溫柔的女人。
“媽,我不會的!而且,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畫畫,你知道當(dāng)你喜歡一樣?xùn)|西的時候,那樣?xùn)|西能夠幫你找到真正的自己,我能在畫畫里找到一份寧靜和希望。”
“我知道,你一直是聽話的孩子,能在我的壓迫下堅持這么多年,我早就看出來的了。”
母親握住琴子的手,眼里帶笑看著她說:“對不起啊,這些年......是媽媽太過分了?!?/span>
最怕愛你的人說對不起,最怕一生要強(qiáng)的人突然服軟,琴子抱著母親哭得稀里嘩啦,像個沒長大的孩子,第一次那么想要一個認(rèn)可的擁抱。
時間是一條漫長的河,只要找到合適的帆,遲早都會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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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前,琴子坐在衣柜前想了很久。
這是她人生中第一場約會,可不能太狼狽啊,就算是個備胎,她也不想搞砸。
剛想到這,電話就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jī)看,竟然是鄭號錫的短信。
【明天三點,不見不散?!?/span>
鄭號錫是個執(zhí)著的人,至少對于琴子來說,他真的很執(zhí)著,琴子捧著手機(jī)思考了很久才回復(fù)了一句【知道了】,沒有回復(fù)【好】也沒有回復(fù)【嗯】,就像接受命令一樣接受這場令她懊惱又無奈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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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是個守時的人,三點一到,就騎著自行車站在小區(qū)門口乖乖的等著。
琴子老遠(yuǎn)就看到那個正在偷偷抽煙的鄭號錫,他穿了寬松的白T和一條工裝休閑褲,整個人一身嘻哈味到也很符合他的氣質(zhì)。
琴子也沒有刻意打扮,穿了一身比較溫柔的碎花裙,穿著平底帆布鞋走了過去。
“你穿著裙子要小心哦!”
“我可以側(cè)著坐?!?/span>
“那你要記得抱緊我!”
琴子聽到這句話,臉頰瞬間羞紅。
“愣著干嘛,上車呀。”
鄭號錫已經(jīng)騎上單車,扭過頭對著她示意著。
琴子扶裙后側(cè)坐在后面的單車座,雙手小心翼翼的只敢扶住面前人的的衣角。
“我跟你說,你這樣會摔的?!?/span>
“沒事。”
鄭號錫意外地沒有反駁,控制好方向后迅速踩上腳踏。
由于發(fā)車過猛,因為慣性的原因,琴子的臉撞上了前面人的后背,身體的溫度瞬間傳達(dá)到了臉上,她的雙手也因為害怕不自覺地環(huán)上了對方的腰。
“我都說了吧!”
鄭號錫說完便臨時按下剎車停了下來,他頭也不回的看著前方,只是將琴子的兩只手自然地圍住自己的腰,還故作穩(wěn)定了一番。
“坐穩(wěn)了,要走了?!?/span>
第一次,這樣安靜的靠在一個男生的背上。
琴子腰間的手不自覺地蜷縮起來,捏成一個拳頭,可此時此刻,就連拳頭也能感受到對方自上而下起伏不定的呼吸,鄭號錫的腰又細(xì)又堅實,偶爾還能碰到硬實的腹肌。
琴子的臉上熱得發(fā)燙,臉頰的紅暈從未消失過,她只慶幸面前的人看不清自己,也讓她的不安有了一絲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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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這個約會對象還是能被評上五顆星,飲料爆米花是標(biāo)配,就連在電影院看電影也會耐心的跟身邊的人講解。
都說電影院是情侶最好的約會場所,她不自覺地望向身旁的人,鄭號錫的手撐在中間的扶手上,認(rèn)真地看著大熒幕。
琴子發(fā)現(xiàn),鄭號錫的側(cè)臉特別好看,他的皮膚光滑又細(xì)膩,比女孩的皮膚都要好,還有,他的鼻子挺挺的,想一個小精靈,好看的簡直能當(dāng)整容醫(yī)院的模型鼻,琴子顧不上看電影,光是看著鄭號錫就入了迷。
“你在看什么呢?”
“沒什么!”
被拆穿的琴子瞬間扭過頭,手捧著爆米花不斷地往嘴里塞,眼睛飄忽不定的看著前方。
“我發(fā)現(xiàn)你的手很好看誒,跟我有的一拼!”
鄭號錫說著便自然的牽起自己的手舉在眼前仔細(xì)地端詳,看著眼前的畫面,琴子才驚慌失措的抽出手,她萬萬沒想到鄭號錫竟然如此直接。
鄭號錫看著她便料到了她的小心情,他只是偷偷的笑著沒有說話。
這一刻起,琴子哪還有心思看電影,所有的注意點都被剛才鄭號錫的舉動給帶去。
現(xiàn)在的她坐立不安,一看到旁邊的人就忍不住臉紅心跳,無處安放的手藏在自己的包包下面,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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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容易電影終場,她心里的緊張才散去不少。
離開電影院后,看了看時間也快到飯點,鄭號錫便提議說去吃飯,可轉(zhuǎn)念一想,琴子說過她還要回去復(fù)習(xí)。
“哦,你是不是要回去復(fù)習(xí)?”
“也......可以不用?!?/span>
“唔?真的嗎?”
“嗯?!?/span>
琴子緊張的捏著裙子,心里還在責(zé)備自己究竟在亂說什么。
“我知道有家店,我去拿車等我一下?!?/span>
“好?!?/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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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鄭號錫的時間里,琴子開始玩起了手機(jī),她留意到拉面的簡訊,趕緊打開對話框一一回復(fù)。
回復(fù)完信息也過了好幾分鐘,她抬頭并沒有看見鄭號錫的身影。
明明停車的地方離這里并不是很遠(yuǎn),為什么會這么久,琴子心生疑惑便跟了過去。
單車停放處的隔壁便是大型停車場,天色漸晚,這一路上也沒有太多人,琴子看著周圍昏黃的路燈有些擔(dān)憂,提心吊膽的抱著包緩慢地走著。
突然,她聽到拐角處有些吵鬧,于是循著聲音走過去一探究竟。
鄭號錫被三男一女圍在角落,她剛想喊出聲,就看見鄭號錫面前的男生朝著他一拳揮了過來。
“哦莫!”
琴子想也沒想的就沖了過去,推開那個男生攔在了鄭號錫面前。
“你們干嘛!”
鄭號錫也沒想到琴子會沖過來,他在身后吃驚的看著她,隨后又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琴子看清了面前的女生,正是鄭號錫在巷子里拒絕的那個女孩。
“誒?你......你不是?”
“歐巴,看來你早就有目標(biāo)了呀?!?/span>
可今天的她看上去并不可愛,一身黑色,扎著馬尾,看上去并不友善,身邊的幾個男人像是保鏢一樣站在身旁。
鄭號錫將琴子拽向身后,獨自一人走上前。
“歐巴原來喜歡這個口味的。”
“小娜,是黑鬼讓你來的吧,你們到底想怎樣?直接點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是小娜自己不開心,想要來歐巴討說法?!?/span>
“就這樣討說法?”
鄭號錫指了指周圍的三個男生,一臉詫異地望著小娜。
“小娜是嗎?你不要誤會啊,我就是剛好碰見他?!?/span>
“誒?這個學(xué)姐看上去很單純啊?!?/span>
“誒?”
突然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孩說單純,琴子眼睛都瞪圓了。
鄭號錫嘆了口氣,轉(zhuǎn)身看著琴子說:“琴子我今天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好嗎?”
“那你呢?”
“我要跟她.......討說法。”
“你不會要打架吧?”
“怎么說呢,可能是哦?!?/span>
“歐巴,想讓學(xué)姐走,你要先問問我啊。”
“你別亂來,她跟這件事沒關(guān)系?!?/span>
“來者不拒嘛,這不是你叫我的嗎?”
小娜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剎那又刷的冷下臉,對著身邊的人說:“給我打!一個也別放過!”
鄭號錫早就猜到會這樣,他冷靜的躲過第一個拳頭,迅速反擊了回去,他抬腳朝著面前的男生狠狠踢了一腳,趁著對方不注意,便迅速拉起琴子朝著外面跑。
可畢竟是帶著一個人,跑起來總歸是不方便,身后的人迅速的跟了上來。
其中一個高個子的男生趁機(jī)抓住了琴子的包,將她一把扯了過來,琴子連包帶人的向后仰,連帶著鄭號錫也跟著牽扯過去。
鄭號錫剛準(zhǔn)備回頭,就被頭頂他人揚(yáng)起的鈍器給砸了過來,所幸躲避及時只是有些擦傷,可是琴子卻被高個子男生抓了過去,他捏起拳頭看的咬牙且此。
“呀,臭小子!我數(shù)三秒,你給我放開她?!?/span>
“歐巴,你是不是心疼了。”
小娜雙手抱胸慢悠悠的走過來,繼續(xù)說:“那這樣你會更心痛了?!?/span>
小娜看了一眼琴子,二話不說朝著她的右臉?biāo)α艘挥浂狻?/span>
琴子的手被人按住,根本來不及躲閃,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瞬間沒了知覺。
“李小娜!”
“歐巴不是說得罪了你會有什么下場嗎?”小娜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鄭號錫,又說:“那你知道,得罪了我會怎么樣嗎?”
“小娜,你過來,我們好好談?wù)??!?/span>
“好啊,你要跟小娜談什么?”
小娜緩緩走過去,鄭號錫可是出了名的不打女人,她絲毫不在怕的,走起路來趾高氣昂。
可誰知,就在她快要靠近鄭號錫的時候,鄭號錫將手伸向他的后頸,將她一把推向自己,另一只手抓住她的頭發(fā),在他耳邊吐著氣說:“你知道我打女人的?!?/span>
“你——”
“但是你,除外?!?/span>
鄭號錫將小娜狠狠地推向旁邊的墻,手肘抵住她的脖子,將她卡的死死的。
“別以為黑鬼找了個女人我就不敢動手,我鄭號錫靈活應(yīng)變,什么都沒定數(shù)的?!?/span>
說完,鄭號錫又用力的將她丟在地上,抓著她的頭發(fā)讓她不得不仰著頭,小娜也被嚇了一跳,小聲都嗚咽著,身邊的下手才有了反應(yīng),舉著棍子朝著鄭號錫襲來。
“鄭號錫,小心!”
“知道!”
鄭號錫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剛擋住了對方的左手,又踹了一腳對方的腹部,男生疼的捂著小腹蜷縮著,鄭號錫這才松手踹了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媽的!”
可就在此刻,另一個男生站在了鄭號錫身后,左手揮拳右手拿著一把不太能注意到的小刀,鄭號錫躲過了他的拳頭卻沒能躲過對方手里的利器。
小刀不長卻足以讓人倒地,鄭號錫微微長著嘴看著遠(yuǎn)處的琴子,腹部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拿刀的男生又朝著他的腹部捅了下去,鄭號錫才徹底倒地。
他疼得失去了知覺,捂著被刺傷的腹部跪在了水泥地。
“啊邦,你做了什么!”
小娜驚慌失措的跑過來,看著滿身是血的鄭號錫,渾身發(fā)抖。
“快走?。 ?/span>
小娜一行人突然跑的無影無蹤,只剩下琴子目瞪口呆的站著,琴子反應(yīng)過來立即沖過去扶著鄭號錫,她已經(jīng)慌了神,鄭號錫腹部的血不斷地涌出來,她哭著喊著也止不住。
“呀,鄭號錫!你忍著忍著!”
原本活蹦亂跳的鄭號錫臉色發(fā)白,一手抓著琴子的肩膀一手捂著腹部,新鮮的紅色從他的手指縫里流出來,琴子嚇得要哭出來,她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這么多血。
“呀,鄭號錫,鄭號錫你別死啊!”
“叫......叫救護(hù)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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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hù)車來的時候,鄭號錫已經(jīng)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一路上琴子淚流不止,醫(yī)生護(hù)士怎么勸都沒有用,她過于害怕整個人精神也不太穩(wěn)定。
直到金南俊和拉面感到的時候她才有了一絲安慰。
“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醫(yī)生說.......”
“哎呀!你快點??!”金南俊不耐煩的吼著。
“你干嘛對她吼啊!”
“我......我這不是著急嗎!”
“醫(yī)生說已經(jīng)成功止血了,目前沒有傷到重要的器官,但是人還昏迷不醒所以暫時不確定情況?!?/span>
“草!媽的肯定是石田的人!我要殺了他!”
金南俊瞬間暴怒,又回歸到了之前沖動暴躁的他,拉面抓住金南俊的手,把他固定到旁邊的座位上,說:“呀,你又添什么亂??!殺了他就能解決問題啊?!?/span>
“不然呢!你不知道.......”
“誰是病人家屬!”
“我們都是,我們是他的朋友,他的家人正在趕過來!”
“別擔(dān)心,脫離危險了,等下送去病房,你們得找個人看著?!?/span>
“我看!”
琴子主動站出來,對著護(hù)士說。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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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先別告訴他的家人!”
金南俊拉住琴子,似乎有些難為情。
“為什么?”
“說來話長,反正他現(xiàn)在脫離危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知道了?!?/span>
鄭號錫醒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的事,他的精神不太好,面色發(fā)白,沒了之前活蹦亂跳的狀態(tài),元氣似乎也被耗盡。
琴子從外面剛買了點晚餐回來,看見蘇醒的鄭號錫,原本平復(fù)的情緒在那一刻又全盤托出,她憋著哭意提著外賣走過去。
鄭號錫看著她有些不對經(jīng),伸出手抓住了她。
“干嘛那個表情,我又沒死?!?/span>
琴子看著那只細(xì)長又發(fā)白的手,情緒崩潰,蹲在病床旁哭了起來,從剛才到現(xiàn)在,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那個陽光又腹黑的男孩就這么從她的生命里消失了,一次又一次的保護(hù)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傷。
“呀,你別哭啊??!我還是病人!”
“琴子啊......”
“琴——”
鄭號錫剛想伸出另一只手將她拉起來,結(jié)果卻被站起來的琴子抱進(jìn)懷中。
雖然想過好幾次這樣的擁抱,可他從來沒敢實現(xiàn)過,琴子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她的頭發(fā)扭頭就能碰到,他停在半空中的手扶上了她的肩,終于回應(yīng)了他夢寐以求的擁抱。
對琴子而言,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害怕又膽小的女孩,至少在面對鄭號錫的時候,她不再害怕。
(To be contin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