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這個含光君有點萌(又名魔道祖師之聽見你的聲音)102
腦袋在藍忘機頸窩處蹭了蹭,魏嬰抬頭,眉間凝滿笑意:“藍湛,你都跟誰學的?。俊?/p>
藍忘機垂眸,未語。
一口咬在藍忘機下頜骨上,魏嬰揶揄:“連家暴都跑出來蹦噠!”
耳根莫名紅染,藍忘機緘默。
“嘖嘖!”魏嬰撇嘴:“又悶不吭聲了。”
藍忘機張唇:“我……”
“如何?”魏嬰笑意盈盈。
“想……”藍忘機抬手按住魏嬰的后腦勺。
兩人纏吻了一會,藍忘機才道:“你?!?/p>
魏嬰莞爾一笑:“你白天不是才見過我?!?/p>
藍忘機斂眉,低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藍湛。”魏嬰很篤定:“我知道了,你想一整天都看到我?!?/p>
藍忘機反問:“難道你不愿?”
翹起唇角,魏嬰笑得合不攏嘴:“愿意的,就差把自己拴在藍二哥哥的褲腰帶上?!?/p>
長睫輕顫,藍忘機將被子一拉,直接裹在喜笑顏開的魏嬰身上,淡淡道:“睡覺。”
“可是……”魏嬰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被窩里斷斷續(xù)續(xù)傳出:“藍湛……你……不想做些什么嗎?”
“無需?!彼{忘機闔上眼睛,你在,就好。
魏嬰:所以,他好不容易爬到小古板床上,結果只是純睡覺,嘻嘻,藍二哥哥肯定是心疼他今日忙活了一整天。
半月后。
應藍啟仁的要求,藍忘機待在藏書閣里重修姑蘇藍氏家規(guī)。
臨近中午,有輕快的腳步落到藍忘機耳里。
順著玉蘭花樹望了過去,藍忘機就看到魏嬰笑容可掬向他揮手打招呼:“藍湛!”
淺淡若琉璃的目光落向沐浴在陽光里帶笑的魏嬰臉上,藍忘機掀唇:“魏嬰。”
輕輕一掠,魏嬰坐在了窗臺上,而藍忘機的發(fā)鬢上也多了支玉蘭花。
晃著雙腿,手支下巴,魏嬰眉眼含笑,喜滋滋的問道:“小仙君,你是哪家的?”
藍忘機注視著魏嬰:“你家的?!?/p>
魏嬰微愣:“藍湛,你怎么都不掙扎一下?!?/p>
藍忘機肅然道:“是你?!?/p>
所以,無需掙扎。
魏嬰:“……”
眼見他家小古板又正襟危坐的謄抄家規(guī),魏嬰取下腰間的陳情,橫在嘴邊。
筆尖微頓,藍忘機心弦輕顫,是忘羨。
曲畢,魏嬰揚眉而笑:“藍湛,喜不喜歡?”
抬起眼睫,目不轉睛的看著笑容明媚的魏嬰,藍忘機開口,道了一個喜字。
跳下窗,魏嬰湊到藍忘機眼底:“我也喜歡。”
到了用午膳時辰,藍忘機取下耳鬢的玉蘭花,悄悄藏在袖里,示意魏嬰跟他去用膳。
“藍湛,這幾天,一直都在喝草根樹皮湯?!蔽簨胙壑樽拥瘟锪锏霓D了轉,嚷嚷:“我嘴里沒味啊啊啊啊啊……”
藍忘機篤定:“有。”
魏嬰呆了呆,傻傻的問:“什么味?”
斂下長睫,藍忘機一本正經(jīng):“甜的?!?/p>
魏嬰大笑:“藍湛,可真有你的哈哈……”
走在路上,魏嬰問道:“藍湛,別在你耳鬢的玉蘭花呢?!?/p>
藍忘機頓足:“你猜。”
魏嬰故意道:“你把它扔了。”
藍忘機搖頭:“還在。”
魏嬰送他的東西,無論大小,他一直都好好保存著。
魏嬰笑了笑:“藍湛?!?/p>
藍忘機應道:“我在?!?/p>
魏嬰微笑:“我也在?!?/p>
惚然,魏嬰啊了一聲,震驚道:“藍湛,金子勛真帶了一堆人跑到窮奇道劫殺江澄。”
藍忘機:“……”
“忘機?!彼{曦臣走了過來。
“兄長?!蓖w兩人同時行禮。
藍曦臣遲疑道:“無羨,我剛剛好像聽你說金子勛跑去窮奇道劫殺江澄什么的。”
魏嬰頷首:“金子勛被江澄射瞎了一只眼,即使金子軒從中調解,將江澄趕下金麟臺,但金子勛仍不解心頭之恨?!?/p>
上次在百鳳山,江澄被金子勛誤傷,雖然當時沒有怨言,心里卻對此事一直耿耿于懷,心心念念都是給金子勛腿上也來上一箭。
后來,金光善倒臺,金子軒上位,江厭離從金家少主的小妾,搖身一變成了蘭陵金氏新任宗主妾氏,只要江厭離生的是兒子,定會被金子軒提升成正室,再加上虞紫鳶整天對江澄耳提面命,讓江澄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爭取成為金子軒的左右手,日后也能重建云夢江氏。
對此,江楓眠也未反對,甚至覺得可行,更加助長了江澄的膨脹心。
于是,在金子勛落單時,江澄放暗箭,本意是傷金子勛的腿,即使被發(fā)現(xiàn),也能扯平,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江澄太過激動,還是箭術有待提高的問題,那支箭竟傷了金子勛的眼睛。
若非當時金光瑤恰巧經(jīng)過,目睹了全過程,金子勛都不知道傷他眼睛的人竟是江澄。
事后,不管江厭離如何哀求金子軒繞過江澄,為了平息眾怒,金子軒還是對江澄做了處置,還狠下心腸連同著江楓眠和虞紫鳶與江澄一起趕下金麟臺。
然而,當醫(yī)師宣布金子勛以后只能用一只眼睛視物時,金子勛便在心底籌劃如何向江澄報瞎眼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