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文】【忘羨】君下之臣09(皇帝湛x體弱多病羨/甜寵)
“看來,我對你是真不好……”藍(lán)湛的聲音委屈,表情也甚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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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魏嬰都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過分了。心中就像被螞蟻爬過一般,細(xì)細(xì)麻麻的,說不清也道不明。心里的小種子在生根發(fā)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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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魏嬰糾結(jié)的小表情,藍(lán)湛心中又是歡喜。握著那細(xì)細(xì)的腰肢,他眼尾都帶著上揚(yáng)的笑意。鼻息慢慢擦過魏嬰的臉側(cè),唇瓣似有若無的q過,就像熱熱的風(fēng)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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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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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便感受到腰間的動作,藍(lán)湛的指尖擦過他的腰帶,幾乎就是順著他的腰而過,那一瞬間的觸碰,魏嬰心跳加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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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過于曖昧的緣故,還是天氣熱的緣故,莫明燥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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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后退,擺脫開藍(lán)湛的禁錮。冷著一張小臉,因?yàn)榘l(fā)怒的緣故,臉頰還有著淡淡的紅暈,“陛下!”他似惱怒,“請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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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湛眉眼上挑,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將軍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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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實(shí)在是羞惱于藍(lán)湛的無恥。從來從來沒有人這么對他,就連兄長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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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魏嬰無法應(yīng)話,只是紅著臉,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瞪著自己。藍(lán)湛喉中發(fā)癢,有多少次想q魏嬰?yún)s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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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逼近幾步,“將軍,將軍不如和我同榻而眠,到那時(shí)再講自重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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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唇瓣微抖,指尖發(fā)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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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湛已經(jīng)拉住他的手,放在掌心捏了捏,“將軍,我的提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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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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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湛心中發(fā)笑,看著極其認(rèn)真的魏嬰,他道,“君下之臣也是甚好的,將軍不若再考慮考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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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腳下一軟,幾乎要站不住。他從未想過藍(lán)湛的心思會是這般。他幾乎是落荒而逃,走時(shí)還不甚踉蹌幾步,被藍(lán)湛攙著都臉頰發(fā)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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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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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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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剛從皇宮里回來。侍女恭敬上前,彎了彎身,“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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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微微點(diǎn)頭,嘴角一直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臉頰的酒窩深陷。世人都說金丞相待人溫和,殊不知他就連殺人時(shí)也是溫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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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在金府待了兩年之久,對于金光瑤的手段還是畏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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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日要用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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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換了一套閑服,看了一點(diǎn)低眉順眼的侍女,道:“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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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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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去了書房雅苑,案抬上放著一本薄薄的小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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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動手翻了翻,目光在觸及魏染的時(shí)候眼神微閃。指尖在紅圈上停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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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身影閃過,吹動簾布的一角。一雙黑色的靴子忽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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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眼中閃過寒芒,語氣之中帶著不耐,“你怎么又不打招呼進(jìn)來!你要是想死別拖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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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肩上扛著一抹彎刀,眼尾邪肆上挑,“金大人,今日怎么又火氣這般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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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忍了幾下怒氣,“你辦事不利,還讓魏染活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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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神情一頓,幾步上前,“不可能!那日我親自將他擊殺,看著他掉入懸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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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開玩笑么,魏染帶著一身功勛回來?,F(xiàn)在就在那宮里呆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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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可能,除非那個(gè)人是假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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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神情一頓,他眼中劃過疑惑,“你說,一個(gè)人的氣質(zhì)會在一瞬之間改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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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也似看出金光瑤不像在說謊,收斂神情,眼神也變得凝重,“不會,即使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同樣的人還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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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魏染近日給我的感覺甚是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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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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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眼神對視,似乎相信了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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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看?!苯鸸猬帞Q了擰眉,他做事向來謹(jǐn)慎,這次刺殺魏染也是將罪推到了皇帝身上。只要皇帝失去魏家這個(gè)頂梁柱,那這江山也算是搖了三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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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試探試探,魏染武功高強(qiáng),并不是那么容易假扮的。況且還有江澄和聶懷桑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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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眼中不屑,“我看你就是過于謹(jǐn)慎了,就算是假的又怎樣,再殺一次不就好了。讓他在宮里出事,江澄是個(gè)有勇無謀的匹夫。那聶懷桑也并沒有多大的名頭,有何可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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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冷笑,“小人之見。江澄卻是莽夫,可那聶懷桑不可小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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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一個(gè)白弱文人,性子到是跳脫,這種人多是無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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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已經(jīng)不想再和薛洋爭執(zhí)下去,“你可知,東陵之戰(zhàn),勝負(fù)全在聶懷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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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謀?他腦子可比你靈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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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薛洋甩袖,話中帶著諷意,“要論謀略,誰能堪比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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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斂了斂眸子,“快些去吧。做事小心點(diǎn),我可不會替你擔(dān)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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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記得我們最初的約定即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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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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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腳步有些凌亂的回了藍(lán)湛的靜室,他現(xiàn)在這般處地,還要回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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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藍(lán)湛并沒有跟著回來,不然魏嬰定是要和他鬧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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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昏迷時(shí)并未仔細(xì)看房內(nèi)的構(gòu)造,如今細(xì)細(xì)看了一番,到是發(fā)覺這里低處偏雅,涓涓細(xì)流的如同世外桃源。他喜靜,這里莫明討他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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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就有一顆桃樹?;▋洪_得美麗,仔細(xì)瞧過了才知那是假的桃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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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就想到桃花釀,他也許久未喝了。第一次還是魏染帶著自己,平生頭一回飲酒,他被嗆得滿臉通紅,從此就不喜桃花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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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想,當(dāng)時(shí)過于年少任性,不懂桃花釀的好,如今在想也是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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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陪他喝酒之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何日能回來。兄長的擔(dān)子很重,魏嬰實(shí)難擔(dān)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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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聽見青紗簾布后面有細(xì)微的動靜。魏嬰凝神,他慢慢走過去,想要將躲藏之人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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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即將繞過去之時(shí),猛然放大的一張臉讓魏嬰連著后退幾步必不可免的發(fā)出叫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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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連忙打手勢,指著自己的臉,“阿羨,阿羨,是我。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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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連忙止聲,很快靜室外傳來小宮女擔(dān)憂的喊聲,“大將軍,發(fā)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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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輕咳幾聲,他被聶懷桑嚇得心臟直跳,連著對藍(lán)湛那份小小的悸動也被他嚇沒了。他學(xué)著兄長的語氣,“無事,本將軍方才不小心碰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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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可是傷到了哪?奴婢去給您拿藥?!?/p>
“不必,本將軍還不至于那般纖弱。你下去吧?!?/p>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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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打發(fā)完宮女,狠狠瞪了聶懷桑一眼,“宮中禁地,沒有皇帝的造諭,你是如何進(jìn)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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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搖了搖折扇,得意地道,“我跟著江澄進(jìn)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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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他也來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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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拉住他,“哎呀,你別找了,他去見皇帝去了,我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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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被皇帝軟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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