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第五回,發(fā)展
兩人都進了醫(yī)院。一頓折騰之后,兩人都包扎好了。早,方鑭從病床上作勢要掙起來。 “哎,停停停,”義哥一指頭抵在方鑭額頭,“都這樣就別(biè)起來了?!?方鑭一爪推開那指頭,不再掙扎。剛才的掙扎使他狠咳兩聲,帶著一點*,看來肺部被刺傷了,還好止血很快。 受傷了……昨夜那個黑影明顯是來刺殺他的。黑影突然離開了,然后燈亮了,害怕光嗎? 名為晝嗎?昨夜自己砍那兩下,好像完全沒有起到作用,哪怕第二刀刺向了眼睛,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反而,他的手震麻了。最后,晝從哪里逃跑的?窗戶上的玻璃完好,而打開的窗口完全不足逃跑,門就更別想。 沉悶 “昨夜發(fā)生什么了?”義哥看向我,“差點殘廢了?!?“你,再看看我”方鑭撇撇嘴,向胸口一指,另一邊仔細打量著另一手握著的一把白亮小刀,扭曲的刀面映出面容。 “我們相識多久了?” “一年多了吧,我記得那是一個暑假——我問你,發(fā)生什么了?”義哥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 “記得那本著火的書嗎?……”方鑭的話簡略又準(zhǔn)確,故事鋪展開來。 “由不得我不相信,怪不得……”義哥沉默了一會兒,“咱倆盡早搬走吧。” “沒救了,先等我恢復(fù)吧”方鑭沒頭沒腦地說。 “累了,哪天我找個道士捉了它” “道士?恐怕不如物理超度”方鑭想起昨夜,幸好,幸好。
兩個人待在醫(yī)院,這倒是讓兩人空閑下來。糟糕的一晚,外加受傷,都使得方鑭更加嗜睡。這一覺很美妙。 “喲,醒了”義哥放了一碗粥在邊上。 方鑭動了動,想坐起來,半邊臉抽了一下。他差點忘了,帶著傷呢。下巴一扭,咬緊,雙臂硬撐著坐起來。 “哎誒誒,你小子咋就那么倔呢?”義哥來不及攔了,“也就你這體質(zhì)敢天天這么霍霍,哪天你要是……,我可不給你辦酒席?!?“沒事,我給你辦。”方鑭扯出一個笑臉,傷口還在作痛。
方鑭睡得很早,腸胃的不適使他沒什么胃口,一天下來只是喝了些粥。長時間共同生活,柳近義也逐漸融入了方鑭的生活節(jié)奏,也就一起睡過去。 深夜,安靜的房子,唯一還亮著的房子,沒人顧得上關(guān)燈。咔噠,方鑭進來了,他半夜從醫(yī)院逃了回來。傷口的表面已經(jīng)愈合,只剩疤痕,至于內(nèi)傷,那就是后話了。 方鑭把各處的燈都打開,關(guān)緊門窗,左手拿著一把高亮手電筒,右手化出一把半米的“卜”字短戟,關(guān)緊所有房門,退到墻上。 方鑭后背貼在墻上,豎起耳朵,尾巴壓低到地上,短戟橫格在身前,靜靜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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