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黑喵】你的小尾巴(一百一十一)

扮豬吃虎
沈云杉收拾停當(dāng), 走到門口, 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身走到桌邊,拎起紅酒瓶子走到洗手間, 往嘴里灌了兩口酒, 漱漱口, 吐進洗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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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鏡子,順便補了個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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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拍拍自己的臉蛋, “這么禍國殃民的性感尤物, 怎么有人拒絕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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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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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停在一幢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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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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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掏出手機給殷如離打電話,旁邊突然有人搭上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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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還以為這么巧遇到,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個油膩的醉漢, 西裝已經(jīng)是皺皺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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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慌失措地后退幾步,鞋跟插在磚石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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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醉漢晃悠著往前走了兩步, “美女, 這么晚了, 哥哥保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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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強迫自己鎮(zhèn)定, 將腳從高跟鞋里取出來,赤腳踩在磚石地上, 正欲轉(zhuǎn)身往保安室跑, 那個醉漢便搶先一步,抓住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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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開著大燈的車快速駛過來, 在距那個醉漢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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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漢罵罵咧咧道:“你長沒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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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打開車門下來,一腳踹在那個醉漢的身上,鞋跟正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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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漢疼得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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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沉著臉將沈云杉丟到后座上,將車倒回去幾米,從另一條道開往地下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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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一直拎著沈云杉進了門,才拿起門口的聽筒,給小區(qū)物業(yè)打內(nèi)線電話,聲音里滿是慍怒:“每年給你們交那么多錢,晚上為什么沒人巡邏?看到有醉漢進門,不知道派個人跟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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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給你解釋一遍發(fā)生了什么,你自己去調(diào)監(jiān)控看。我只想告訴你,保安室人不夠就再招人,有人偷懶就給我換人。我跟你們老總很熟,所以別想著怎么糊弄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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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殷如離用很大的力氣將聽筒放回去,發(fā)出很響的撞擊聲。
沈云杉看見這樣的場景,更加不敢讓殷如離看出她是清醒的,立刻先下手為強,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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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站在原地,看著殷如離,笑得端莊得體。不動,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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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蹙眉,“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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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搖搖頭,“我沒喝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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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湊近聞了聞?!斑@么大酒味,還好意思說自己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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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撲上來抱住殷如離,堅持道:“我沒喝酒,我記得你說過的,大學(xué)畢業(yè)之前不可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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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愣了一下,已經(jīng)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虧她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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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也平息不了殷如離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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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推開沈云杉,斥責(zé)道:“你知不知道女孩子這么晚一個人出門很危險?!你還敢給我喝了酒出門!出事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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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就地蹲下來,雙手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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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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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呼了口氣,想想現(xiàn)在說什么,這家伙第二天也一點不會記得,白白浪費口舌。索性抓住沈云杉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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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去洗個澡,睡覺。我明早再跟你算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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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這就睡。”沈云杉往后一靠,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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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閉了閉眼睛,松開沈云杉,去廚房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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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玄關(guān),居高臨下?!捌饋砣ハ丛瑁蝗晃覞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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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猛然睜眼,雙目迷離,嗓音嬌嗲:“我起來就是了,你不要破壞人家高貴優(yōu)雅的形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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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將水杯放在一邊,伸出只手,拉沈云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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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借著慣性,撞在殷如離身上,將她抵在鞋柜邊。臉貼得極近?!昂偩液孟肽?,你也想我的,對不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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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的唇落在殷如離的側(cè)頸上,向上尋到耳朵,“我知道,你肯定也想我為你盛開的小花,鮮嫩多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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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抖了一下,攬住沈云杉的腰,偏頭對著她的耳窩呵氣道:“這么多年不見,你的詞匯倒是豐富了不少,光聽一聽,我就要把持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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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沈云杉以為殷如離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卻是突然被殷如離揪著領(lǐng)子扔到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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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狐貍精會找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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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用舌尖掃了一圈唇,“我準(zhǔn)備好了,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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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看了眼沈云杉的腳,轉(zhuǎn)身去拿了一個醫(yī)藥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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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怔愣片刻,“醫(yī)生和護士?繃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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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沒理會,打開醫(yī)藥箱,蹲下來握住沈云杉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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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嫩的腳,因為在磚石地上走了一段,掌心被小石子劃了幾道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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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之前都沒感覺到,現(xiàn)下被殷如離這么一碰,才隱隱感覺到痛。但隨之而來的,還有其他更為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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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感覺到沈云杉的僵硬,放柔了動作,眼底是不易察覺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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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夾了一個碘酒棉球,輕輕觸上沈云杉的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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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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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響起一陣慘烈的殺豬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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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嗔道:“你動靜小一點,樓上該以為我在做什么奇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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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做出西子捧心狀,“人家好疼的,你給人家呼一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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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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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面上表情雖然很嫌棄,卻也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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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用手捂住臉,表情十分的……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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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沒注意到她的異樣,快速消完毒,上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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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沒有忘了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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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光是為了投懷送抱,還要四處查查房,看看有沒有什么不該有的東西。雖然辛老師說殷如離沒談過戀愛,但是難保有什么地下私情。沒有最好,要是有,她一定把殷如離的頭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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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以風(fēng)馳電掣之勢,迅速單腳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像個身殘志堅的瘸子一樣,先往客房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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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不知道沈云杉突然發(fā)什么瘋,立刻放下手里的東西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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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搖搖晃晃地扶住客房的門框,神志不清道:“我要進來抓你了,小壞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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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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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打開燈,挨個柜子打開看了看,似乎沒什么異常。又在床上滾了一圈,好像也沒什么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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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無奈地靠在門邊,就等著沈云杉耗盡了精力,直接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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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從床上跳起來,又幾個箭步,跳到殷如離的書房。還是老樣子,十分簡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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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揉揉太陽穴,頭疼地給自己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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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的下一站,是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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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充滿荷爾蒙的地方,最容易發(fā)生點什么。以前她們在一起的時候……真是令人懷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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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幾步跳進去,趴在地上,聞了聞地上鋪的泡沫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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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被她這副樣子逗樂了,調(diào)侃道:“你現(xiàn)在是條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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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沈云杉沖殷如離叫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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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以為這已經(jīng)是令人拍手叫絕的騷操作了,沒想到沈云杉盯著她看了半天,說道:“看不出來么?是條發(fā)。情。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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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面無表情地鼓了幾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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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冷哼一聲,拿起手邊的網(wǎng)球桶,從里面掏出一個網(wǎng)球,砸向殷如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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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殷如離看到那個網(wǎng)球,突然變了臉色,立刻幾步過來跟沈云杉搶她手里的網(wǎng)球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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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感覺情況不對,這肯定是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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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住殷如離的手腕,裝醉道:“你這么大人了,還要跟我搶球球玩,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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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哄道:“乖,球球不好玩,我們?nèi)ネ娓猛娴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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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搖搖頭,“好玩的!我就喜歡玩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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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掏出來一個網(wǎng)球,迅速三百六十度轉(zhuǎn)了一圈,在上面看到一個英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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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點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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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陡然想起,這是一個跟她傳過緋聞的男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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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從沈云杉搶走那顆球,往遠(yuǎn)處一拋,嘴里說道:“快,去給媽媽把球撿回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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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十年不見,姓殷的居然這么沒有下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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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從殷如離手中把球桶奪走,往前使勁一甩,掉出來好幾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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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上面都寫著個英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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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都是她的緋聞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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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倒在地上,裝作不知。“哎呀,我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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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見沈云杉醉成這個鬼樣子,大概連字母都不認(rèn)識,松了口氣,將網(wǎng)球一個一個撿回來,裝回球桶。又把球桶塞進一個隱蔽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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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忍住嘴角的笑意。還說不在意,就憑這些網(wǎng)球,她都能想象到狐貍精是怎么揮拍子泄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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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片刻,沈云杉翻了個身爬起來,又往下一個房間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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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現(xiàn)在恨不得把沈云杉從窗戶上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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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付這個醉鬼,比跑十公里還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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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看到那個關(guān)著門的房間,怎么感覺似曾相識呢?上次喝醉的時候是不是也想進去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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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以前是沈云杉專屬的放映室,她大學(xué)畢了業(yè),對經(jīng)商沒有一點興趣,便發(fā)展了個模仿影后表演的愛好,后來才有了去好萊塢拿小金人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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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有點忐忑,如果這個屋沒有變過,是不是能證明姓殷的這些年沒忘了她?但是如果里面換了光景呢?又或者,真的有了其他人的痕跡,該怎么辦?
十年,要多耐得住寂寞,才不會被其他人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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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眼看著沈云杉又要亂跑,立刻撲上來擋在前面?!澳阍撍X了,再亂跑小心我把你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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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學(xué)著十年前的樣子,戳了戳殷如離的肩膀?!靶找蟮模汩L本事了是不是,居然敢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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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愣了一下,也反過來戳了戳沈云杉的肩膀。“前女友小姐,你想撒野也要挑對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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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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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殷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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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很憂郁,以前明明會哄她上床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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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會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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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也變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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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活成了殷如離的模樣,從里到外,都像個沒有心的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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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想想,殷如離的確對誰都沒有心,自己卻是她唯一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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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倏然抱住殷如離的脖子?!昂偩?,我好想你,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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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不解沈云杉又是在說什么奇怪的話,正要將人推開,又聽對方道:“你都去考察那么久了,還不回來,是不是背著我跟小姑娘約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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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的記憶被拉回十三年前,那時她還在讀大三,剛進家里的公司實習(xí),出差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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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以后,好一頓天雷地火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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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這么醉,明早沈云杉大概也不會記得今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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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這么想著,聲音軟下來,環(huán)住沈云杉的腰。“好了,乖乖去睡覺,我給你沖杯蜂蜜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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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眼眶發(fā)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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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仍是敬業(yè)地扮演著醉鬼,一把推開殷如離,單腳跳著往那個關(guān)著門的房間沖過去。“殺呀!沖進城將敵軍殺得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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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眼見軟的不行,只好幾步上前,將沈云杉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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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健身習(xí)慣很有用,沈云杉一個170個頭的人,被輕松抱起,不多時,就被扔進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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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哪肯睡在這里,也顧不上腳上有傷口,一陣風(fēng)一樣沖去殷如離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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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腦中閃過一道白光,想到房間里還有東西沒收起來,立刻跟沈云杉賽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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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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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一進門,就看到床頭有一個正在充電的寶貝,可真是……虎狼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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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的腳就像長在了地上,全身迅速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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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腦中驀然閃過幾個她跟殷如離在酒店房間的片段,好像是第一次醉酒的那天,她把殷如離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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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拍了拍腦門,怎么能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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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醉酒的時候已經(jīng)開過一次葷,沈云杉頓時多了許多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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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晃晃走過去?!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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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上前幾步,將沈云杉的腦袋一把塞進被子里,迅速將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扔進垃圾桶,封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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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心里惋惜:“真是浪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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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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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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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心道:“還敢騙我說那次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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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沒了耐心,扣住沈云杉的手腕,將人按住。“你到底睡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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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仰起頭吻上去,片刻停留,頭落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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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怔了一秒,松開沈云杉的手。正要起身,又被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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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此時的聲音像個妖精:“自己動手,哪比得上我給你送溫暖來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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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許久。
殷如離眼里閃過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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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起來,沈云杉就該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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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讓她解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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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沒給殷如離深思的機會,直接勾著人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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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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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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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睜開眼,輕輕動了一下,渾身都跟散架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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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牙看了眼旁邊睡得正香的沈云杉,一腳將人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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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本來還在跟周公下棋,猛地被踹下地,上下左右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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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緩了好半晌,才爬起來。暈暈乎乎道:“姓殷的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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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從牙縫里擠出七個字:“離開我家,就現(xiàn)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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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立刻進入狀態(tài),裝傻充楞:“我怎么在你家?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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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扯扯嘴角,“你如果想讓我對你做喪盡天良的事,我就讓你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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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杉被威脅到似的,迅速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去衛(wèi)生間簡單洗漱過,是一秒沒多留地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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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走,保不準(zhǔn)就要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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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還會有下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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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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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離揉了揉胳膊肘和膝蓋,疼得五官都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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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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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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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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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指到11點,沈夢瑤還在書房伏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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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倏然傳來“咝咝啦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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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又是小老虎在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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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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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唇角升起一抹笑,起身過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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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一見門開了,立刻轉(zhuǎn)身就走,假裝只是路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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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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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guān)上,袁一琦的后背抵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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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兩只手與袁一琦十指緊扣,“是不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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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將臉扭到一邊,“我沒有,你別臭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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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可憐兮兮道:“我想你,你都不想我,我會不開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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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眉頭皺了皺,轉(zhuǎn)回來兇道:“你不要學(xu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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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收起方才的表情。明知故問:“我哪里學(xu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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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輕哼一聲:“討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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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想我了就要老老實實承認(rèn),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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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我就是出來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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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的臉貼近了些,“不是出來吃布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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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被戳中了真實想法,惱羞成怒:“你別胡說!我要回去睡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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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搖搖頭,“前兩天明明還很黏我的,怎么現(xiàn)在又口是心非起來,是不是因為這兩天我沒能陪你睡覺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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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用手敲了敲沈夢瑤的腦袋?!澳悴灰胍恍┢婀值臇|西!我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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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無辜地眨了眨眼,“人每天都要睡覺,長時間不睡覺就會猝死,睡了覺才會體力充沛,不好好睡覺就會精神不振,你告訴我,睡覺哪里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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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聽沈夢瑤一口一個“睡覺”打趣著,偏偏還振振有詞,又羞又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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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臉上由白轉(zhuǎn)紅,還要逞強繃著臉,辛苦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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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怕把小老虎惹急了,沒有再逗弄。只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道:“我還要忙一下,要不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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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低下頭盯著地板,“我才不想陪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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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在袁一琦唇角親了一下,“給你報酬,你陪陪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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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兩只眼睛水漉漉的,滿滿映著沈夢瑤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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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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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一只腳尖輕輕點地,兩只手背在身后,微垂著頭。糯聲道:“我身價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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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多付點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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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輕柔地將唇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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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細(xì)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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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背在身后的手抬起來,抓住沈夢瑤的領(lǐng)子。緊緊攥著,像攥住了什么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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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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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玻璃墻上映出一張陰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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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貼滿照片的玻璃墻上,此時只剩下一張照片。是那張模糊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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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琦身邊24小時有人跟著,很難拍到她的照片,連這一張合照,也是雇來的人倉促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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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照片通通變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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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高冉找人調(diào)查了沈夢瑤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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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次一想到沈夢瑤能和袁一琦那么親密,高冉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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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冉指尖撫過袁一琦模糊的背影,輕聲道:“很快,我會很快去見你的,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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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手機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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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冉看到屏幕上“父親”兩個字,面上閃過幾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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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片刻不敢耽擱,迅速接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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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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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瑤這次順利解決了工人鬧事的麻煩,那段視頻還被媒體大肆宣揚,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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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冉本能地低頭,像是對王者的臣服。“這回是我的疏忽,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