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你是我的唯一(5)【ABO設(shè)定,不生子】
“你說什么?”藍啟仁猛地轉(zhuǎn)身。
“阿嬰他怎么了?”藍湛一著急,想要從床上起來,奈何自己還在易感期,手上沒力氣的藍湛從掉下了床。
“哎呀,忘機,你安心躺著,阿嬰這邊有我和叔父……”藍曦臣無奈地把自己弟弟扶起來,放到床上。
“我沒事,兄長。你快去看阿嬰!快去!”藍湛急了,自從來了藍家,阿嬰從來沒有生過大病,更別提暈倒……于是,藍氏醫(yī)師再次被抓了過來……
“阿嬰到底怎么了??”藍啟仁急得原地打轉(zhuǎn)兒,這兩個人,怎么還都趕到一塊兒了呢?自己侄子還沒好起來,這個又暈倒……
“是不是阿嬰哭的太久,導(dǎo)致的頭暈?”藍曦臣問道。
“不像,小公子的脈象不穩(wěn),心緒不寧,靈力也有波動,這,這這是……”醫(yī)師懵了,他以為自己診錯了……
“你是說,阿嬰要分化了?”藍曦臣聽出來了,問道。
“是,種種跡象表明,小公子進入分化期了……”
“可阿嬰才十五歲,離十六歲還有四個月!更別提一般分化都是得差不多十六歲年末……”藍啟仁懵了……
“先生別急,小公子修為高,身體好,一進入十六歲就分化是有可能的。再加上,今天晚上仙督易感期提前,信香暴動,小公子要分化,情況不穩(wěn),易受影響,時間上再提前也不是沒可能……”
“我能不急嗎?忘機還沒好起來,阿嬰又提前了!你到底行不行?”藍啟仁暴躁了……
“先生,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啊?”醫(yī)師很無辜……
“就是你的問題,連忘機信香都穩(wěn)定不下來!害的阿嬰提前分化!”藍啟仁現(xiàn)在不想講理……
“阿嬰到底怎么了?”藍湛不顧自己的狀況,被弟子扶了過來……
“忘機啊,你現(xiàn)在得休息!”藍曦臣扶額,就這樣,阿嬰要真分化成坤澤,他就不信,自己這個弟弟舍得拱手讓人!
“阿嬰到底怎么了?怎么會突然暈倒的?”藍湛不依不饒,抓著藍曦臣的手問道。
“你別急,醫(yī)師說應(yīng)該只是要提前分化,沒什么事,你放心吧?!彼{曦臣安撫到。
“什么叫應(yīng)該?應(yīng)該就是不確定!你是干什么吃的?為什么確定不了?確定不了還敢說出來?”
醫(yī)師:我冤……
“思政,立刻御劍去岐山,請溫情過來!”
“是,仙督。”思政立刻離開。
“思追,你去夷陵,把百里給我?guī)н^來!”
“是,仙督?!彼甲芬糙s緊離開了。
“忘機,現(xiàn)在一切未定,你這驚動這么多人,沒什么必要吧?”藍曦臣無奈了。
“就是因為一切未定,才必須保證阿嬰不會出事!他連阿嬰是不是提前分化都確定不了,萬一阿嬰不是提前分化呢?萬一阿嬰出了什么事怎么辦?”藍湛說著,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就要進去看人……
“行了行了,我扶你進去……”藍曦臣無奈,抬手扶著自己弟弟進了屋。
“阿嬰,阿嬰,你怎么樣?”藍湛進屋時,魏嬰已經(jīng)有了點意識。藍湛見此,趕緊坐到了床邊,握住了魏嬰的小手,問道。
“二哥哥,你怎么在這?阿嬰怎么了?”魏嬰也很懵,他感覺自己好難受……
“傻阿嬰,身體不舒服怎么不早說呢?都暈倒了~”
“二哥哥,我沒事~你怎么樣了?醫(yī)師不是說讓你靜養(yǎng)嗎?你怎么跑出來了?”
“二哥哥沒事,阿嬰怎么樣?”
“二哥哥,我好渴,好熱,好難受~”魏嬰的意識又開始模糊,不停的呢喃著熱……
“看樣子是要分化了,忘機,你現(xiàn)在這樣,信香對阿嬰也有影響,你先出去吧。我讓弟子守著,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彼{曦臣勸說道。
“我不放心,兄長,你先扶我出去?!彼{湛皺著眉,借著藍曦臣的手,用力起身,出去了。
“給我多拿兩粒丹藥過來,我得趕緊控制好信香?!彼{湛吩咐。
“仙督,這抑制丹藥不是這么用的,你這不拿自己開玩笑嗎?再說我擅長煉丹吧,你也不能這樣??!”林修崖不給了。
“林修崖,我救你回來是為了讓你在藍家做事!不是為了讓你管著我!”藍湛皺眉。
“仙督,修崖不給你沒問題,你這身體,先顧自己吧!”先來的是百里弘毅。一進門,就無情吐槽。
“小阿嬰那邊我去看看,你先調(diào)理自己。不想小阿嬰以后落到別人手里,你最好好好修養(yǎng),本來你就比小阿嬰大了二十幾歲。你要是再腺體出了問題,縱使小阿嬰分化成坤澤也救不了你了!”說著,百里弘毅走了進去。
經(jīng)過一番檢查后,百里弘毅確定,魏嬰就是要分化,至于為什么會提前這么多,百里弘毅給的解釋是——魏嬰被養(yǎng)的太好,修為也高,身體上各種機能已經(jīng)成熟了,再加上這次被信香影響,有了誘因,提前分化很正常。
“行了你,別拉著一副死人臉。小阿嬰是提前分化,又不是要命的事?!卑倮锖胍惴藗€白眼,“倒是你,仙督大人,你想清楚沒?”
“想清楚什么?”
“嘖,藍忘機,你裝傻是不?對于阿嬰,這些年,也就你自己還堅信你把阿嬰當孩子看!”
“我怎么不把他當孩子看了?”
“那你這次怎么會提前來了易感期?你敢說跟小阿嬰沒關(guān)系?藍忘機,你敢發(fā)誓,沒受刺激?”百里弘毅無奈,“我就不明白了,坦然地面對自己的心意,你能怎么樣???會死???”
“百里,阿嬰還小,尚未成年,我只比長澤小了兩歲,你真的覺得他懂什么是乾坤之間的愛意嗎?”藍湛臉色不明,“再說,長澤臨終托孤,我……”
“嘖,覺得自己對小阿嬰起心思太禽獸了?”
“阿嬰他叫我二哥哥,可我……不是哥哥了……我不能剝奪他日后懂事了再找愛人的權(quán)利……再說,長澤他是信任我才把阿嬰托付給我,我……”
“嘖,心都動了,才覺得自己對不起長澤???這樣,你去夷陵,跪到長澤墓前,磕頭謝罪如何?”
“百里弘毅!我又沒干什么!什么磕頭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