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快】連心鎖(下)
?*武俠,捕快×俠盜,全文5.3w。*骨科請注意。cp:新快、探哀,有all快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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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紅塵客棧的配文。

「殺得死我,他們大可以安度余生,但如果殺不死我,我就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他們?yōu)樵?jīng)的罪惡付出代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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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快/連心鎖
文/洛丹
2021.01.13
(下)
第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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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看到新一把利劍生生插在自己的胸口,但他絲毫沒有疼痛感,開口說道,“你是殺不死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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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自己竟然把劍拔了下來,往新一身上同樣的地方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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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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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床上做了起來,驚出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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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醒了,我們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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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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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和娘娘說,您要是醒了,就可以開始準備家宴,他們和新一殿下都會來參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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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去嗎?我不是他們家的,我姓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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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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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們雖是親人,但違抗國君的命令可是殺頭之罪,殿下這么年輕,才剛過十七的年紀,三思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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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們喋喋不休,快斗也受不了了,只能從床上起來,那散在枕頭上的黑發(fā)垂落在身側(cè),精瘦的上身一絲不掛,看得幾個侍女紛紛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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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以后睡覺還是替他穿點什么吧,挺不好意思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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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姐姐,在下以前多在男人堆里和街頭市井混跡,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就多多擔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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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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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束發(fā)、洗臉……殿下的手指不能碰水,全程讓我們來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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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經(jīng)歷了太多刑罰,這些全都進行的過于緩慢,等他穿著一身錦衣長衫出現(xiàn)在家宴時,大家都在等他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走了過去,如坐針氈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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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快斗問可不可以不來?當然是可以的。只是你無論做什么,在這里都會被大家看到,和其他家庭生活不一樣,請記住這一點?!?工藤優(yōu)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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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瞬間覺得口中的飯菜都食不知味了,原本以為新一會幫幫他,但是新一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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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只是默默地在一邊,認真地吃著他的飯,仿佛已經(jīng)對自己不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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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手指還不夠靈活,一個丸子掉了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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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看不下去,幫他夾進了碗里,“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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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平時叭叭的嘴現(xiàn)在啞巴了,這新一給他夾進了碗里又不頂用,再繼續(xù)夾然后失敗更顯得他沒用,只好不吃了,開始去吃其他菜。新一看見了,手上的筷子好像要動,可是他在克制,黑羽快斗——可是他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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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是他的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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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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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筷子伸了出去,又把丸子夾起,放到了快斗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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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動不動,兩位長輩偷笑,黑羽快斗則是愣著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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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什么呆啊,快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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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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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嘗出來這丸子中有異,但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吃著這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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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花、看戲、聽書、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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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結(jié)束了疲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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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人過的日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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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天花板上突然傳來了女人嬌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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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子跳了下來,上來就迎面抱住了快斗,“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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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子???胡鬧,這里可是王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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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胡鬧,父王讓我嫁過來給北周的太子當老婆,我氣不過,這才離家出走了,你說你回來找我,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影兒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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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了不得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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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太子也可能是快斗是嗎?如果是你,那我就回家好生準備,風風光光地嫁給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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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才不要當這什么鬼的太子,想到要一直住在這里我就胃里翻江倒海,哪有民間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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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子,我可以助你脫離苦海,你也幫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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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幫我,我也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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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和紅子都聽見了動靜,一瞬間,房間內(nèi)只剩下快斗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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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新一殿下在門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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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進來,你們下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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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見新一走進來,只是他好像哪里不對勁。先是一身金黑的衣服本該板板正正,現(xiàn)在卻是哪里都錯了位,領(lǐng)口大敞,不成樣子。這眼睛也不夠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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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據(jù)他所知,工藤新一是不愛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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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自己走到房間中間,然后看見快斗后又走到他的身邊,最后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要不要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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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適合當醉鬼……這根本不像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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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你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弟弟,怎么還管天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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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話沒說完,就突然瞇起了眼睛,表情危險地環(huán)視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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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事,你快回去歇息吧?!?快斗催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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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趕我走?”?新一不聽,反而更加靠近了快斗,一陣酒氣噴到了快斗的臉上,快斗嫌棄似地轉(zhuǎn)開了臉,卻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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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有些生氣,又把快斗的臉掰了回來,“看來你也是普通人,才當上儲君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左擁右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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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震驚地看著他,“你胡說八道什么…算了,我不跟醉鬼一般見識,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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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說謊,屋里明明有異族女子的味道,”?他與宮野志保相熟,很是熟悉這些氣味兒,新一端起酒壺,又喝了口酒,“從我認識你的那天起,你說過實話嗎?哪怕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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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被他的話釘在了原地,看著新一已經(jīng)滿滿懷疑、不再信任他的眼睛,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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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你的計謀之一?西域的女子,不會又是王公貴族吧?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聯(lián)合別人除掉我了,真厲害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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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說什么一定會救你出來,哪用得著我來呢?就算黑羽快斗擦過鬼門關(guān),鬼門關(guān)也會繞著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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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黑羽家唯一活下來的人?!?本來就在崩潰邊緣的快斗到這里已是目眥欲裂,一個猛推就把新一摔在了墻上,“說我可以,別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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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如果你真那么愛他們,干嘛還在這里謀權(quán)奪利!就應(yīng)該現(xiàn)在殺了我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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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工藤新一你明知道我不這么做是因為這事和工藤伯父沒關(guān)系!”?快斗還揪著新一的領(lǐ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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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嘛,用偉大的托詞實現(xiàn)最不費吹灰之力的報復(fù),誰能不說一句高明呢?”?新一被按在墻上,可是氣勢根本不減,一陣拉扯之間,衣服都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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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看著他前胸露出來的滿滿的繃帶,甚至仍然向外滲著新鮮的血,像是剛才被他推在墻上時傷口裂開了,便突然松了大部分的力氣,還向后退了半步,“你醉了,我當你什么都沒說過,早點回去歇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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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快斗松手,新一眼神一凌,竟去了一側(cè)的窗簾旁,抓住了一個人,不是紅子,又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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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紅子被新一提在手中,呼吸不暢,小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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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你不能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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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笑得狂妄,手勁并沒有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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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見形勢緊迫,直接沖上來向和新一動手,新一知他沒有內(nèi)力,現(xiàn)在手上也沒有兵器,退容易,進卻難,不躲也不動,就在那里等著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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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想一掌推開新一,他本就沒有內(nèi)力,又顧及對方身上的傷,落力以后竟宛如棉花一樣,新一趁他近身,反推了快斗一掌,快斗摔在了墻上,嘴角滑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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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紅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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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看都不看快斗一眼,繼續(xù)看向紅子,“你是何人,怎么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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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沒有回答我,現(xiàn)在我也不會說,這叫……禮尚往來。至于……你這王宮……,我們西域無奇不有,這地方還不是,想怎么進,就怎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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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說,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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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本小姐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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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新一的手勁越收越緊,快斗平復(fù)著急促的呼吸,“別殺她,是西域的伽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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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松開了手,“我就知道你憐香惜玉,一定會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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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子獲得自由就跑到快斗身邊,抱住受傷的快斗,意思是想帶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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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他現(xiàn)在是我國的儲君了,你這樣,不是個人行為,是政治行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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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等其他人來了,工藤和我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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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見那公主看著快斗含情脈脈,百般不愿,最后還是不得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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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房間內(nèi)只剩他們二人,新一走到快斗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黑羽快斗,看來我又說中了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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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這樣,我該怎么相信你?你不解釋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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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輕輕抬頭,按著不適的胸膛勉力地說著話,“信任已經(jīng)沒有了,解釋在你眼里,只是謊言的堆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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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哼笑了一聲,“如果我偏要聽一些真話呢?”?他去桌上拿了剩下的酒,喝了很多,又走回快斗旁邊,抬起他的下巴,用手指撬開他的嘴,全給灌了進去,中途快斗拒絕,嗆了半天,但是酒是吐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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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沒喝過烈酒,又被震傷了臟腑,一時肺如火燒,他自小怕冷,雖然烈酒傷身,但這感覺竟不差,快斗苦中作樂地想,一陣陣暈眩后,意識好像已經(jīng)脫離了現(xiàn)實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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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伸出手從他腰間環(huán)過,把他抱了起來,去了快斗寢宮的床上,他撕了一些錦緞,把快斗的手腕綁在了一起,拴在了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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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你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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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聽他講話,意識稍微清明了些,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成了工藤新一的刀下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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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嗎?耳朵湊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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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半信半疑,但還是湊了過去,聽得他用低沉的嗓音說,“我在,打你的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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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新一差點喊出聲來,他用手摸了下耳朵,果然已經(jīng)破了,一手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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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屬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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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一起生的,我屬什么,你就屬什么啊,好好的,你怎么罵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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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知道快斗斗嘴的功夫天下第一,吵架是吵不過了,干脆不理他,自己說自己的,“那我換個問法,那個公主來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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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父親讓她嫁給北周的太子,她不想嫁給你,但換成我倒是樂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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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新一本來擺足了刑訊的架勢,聽到快斗這句,新一自己卻跑了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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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這么聰明,怎么問這種問題,紅子這么好看,我有什么不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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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氣極,竟一下也上了床,趴在了快斗的身上,貼臉說道,“你也聰明,又為什么明知故問?”?他說完,又覺得自己可笑,「也對,他唱的,可能一直只是獨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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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故作貪婪地說,“你以為,公主,是你想娶就能娶的嗎?太子是我的,她是我的,都是我的?!薄改阋彩俏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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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快斗也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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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你也要,有嘴還,有能力娶她們?!?新一笑得張狂,還沒等快斗說出下句話,就堵上了對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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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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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琢磨了新一的意思,一時驚恐地看著對方,可是那人根本沒有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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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作罷,新一抬起頭,“現(xiàn)在才害怕,不是晚了嗎?”?說罷,他開始往快斗的脖子上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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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快斗仰著脖子,想要推開對方,可是他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手腕被捆得動都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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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親生兄弟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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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只要我不認,就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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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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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嫌這張嘴煩得很,一只手遏住了快斗堅毅的下顎,另一只則在對方的萬千世界里流連忘返,一會兒是柔韌如蝶、曲折似水的纖腰蛇骨,一會兒是峰回路轉(zhuǎn)的山巒疊嶂,快斗的臉是越來越燒,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攥緊,上面有無數(shù)絲絮撓動,又害怕又期待,大腦感受到的這世界的每寸地界都蒸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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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新一喊道,這人情緒接著酒勁都在今夜釋放了出來,快斗隨即呼吸一滯,卻突然感受到了一下毫無預(yù)兆的靈巧翻騰,帶來的感覺比浪花還激昂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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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熟悉了,那是無數(shù)個冬夜,不停地搓著自己臉龐的那雙溫暖的太陽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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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已經(jīng)無法挽回,他反復(fù)踩在云端上,也不斷跌入深淵,卻想起了小時候新一問他“那我也可以和你生孩子嗎?”?他年輕只當玩笑,卻沒想過,一切的想法都不是沒有緣由的,他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高興、還是難過了。仿佛情緒的定義全部失去了意義,因為幾乎所有的情緒都由對方而起,那么那情緒是好的還是壞的,還有什么區(qū)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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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認為他的竹馬配得上全世界最好的感情、美景,可是偏偏要和世上最孑然一身、悲涼半生的自己糾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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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于工藤新一來說,黑羽快斗就是他的另一半,他周身的光輝從來不亞于自己。就像越磨越亮的玉石一般,哪怕永遠捂不熱了,他也要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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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死死地抓著那些織羅錦緞,手指上的丑陋傷痕似乎在他的手上宛如不存在一樣,還是修長、筆直,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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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看著他線條分明的側(cè)臉,嘴唇輕輕擦過他的耳朵,最終緊緊擁住了下面曾經(jīng)血濃于水的人,“可不可以……不要再騙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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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千言萬語匯到嘴邊,很想說一句「他沒有」,最后卻全部消失于無盡喑啞的嘶喊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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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他在新一面前暴露了太多幼嫩的一面,誰知卻讓新一一路斬斷了記憶的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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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聽快斗在忘情時的甜膩呼喚,和他平時的模樣天差地別,看到他含情的眼睛,面上帶著哪怕承受著巨大疼痛也不愿離去的溫柔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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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過,為什么他問了這么多次黑羽快斗「你是誰」都不說,非要等一些無關(guān)的人來告訴他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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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忍不住又問,“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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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還是得到了模棱兩可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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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難受極了,像是心里有一匹抓不住目標不知道往哪里走的狼,只能橫沖直撞,筋疲力盡也找不到真正該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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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把全部的力量傾注了進去,他聽見黑羽快斗的聲音如此悅耳,“新一……”?卻已風中殘燭,他只要稍微動一下,燭光就會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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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他看見一張孩子的臉,正握著他的手,喊著他的名字,他說,他叫黑羽快斗,可以和他做朋友嗎?笑容比太陽還燦爛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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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做了好長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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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已是平旦時分。窗子灌來的風吹過廳堂,最后到來這深處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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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了眨眼睛,只看到一人身上冷冷的月白,緊接著感受到的是那身體在他臉上的留下的余溫,最后便是滿鼻腔的黑羽快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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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措地坐起身,這才看到快斗本來柔順如絹的發(fā)絲,現(xiàn)在卻凌亂地黏在額角、又如瀑地散開在床上。而頭發(fā)的主人雙眼緊閉,呼吸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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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看去,也是已經(jīng)打開了大半的快斗的衣服,成了墊在床單上的擺設(shè),它們的上面到處都是凌亂的紅白。而目及之處,是刑訊留下的一堆未愈的傷痕和新出現(xiàn)的一身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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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他看著快斗因高熱而干裂蒼白的嘴唇,昏睡了三天今天才好不容易醒過來的人,轉(zhuǎn)眼又面無血色毫無生機地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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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心如刀絞地捂著嘴,發(fā)不出聲音,隨即跳下床,去拿了一身狐裘,裹住了這傷痕累累的身體,攔腰抱起,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發(fā)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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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好多下宮野志保住所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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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吵了!笨蛋王子你又干嘛!我們現(xiàn)在平級了不要吵我睡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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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fā)著火,卻沒得到任何回復(fù)。新一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像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大悲大喜的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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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子你這是怎么了?”?宮野說著,打開門趕緊讓新一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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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徑直走向客房,放下了懷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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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宮野看清那人是誰、觀察出發(fā)生了什么、又推理出新一干什么來找她,她無奈地說,“去,打盆熱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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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積極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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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一個女子干什么要做這些……算了,醫(yī)者無性,醫(yī)者無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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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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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察覺了床上的動靜,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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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觀察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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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先說話了,“那個……,昨晚工藤送你過來,他,他早上有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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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我想和你談?wù)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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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驚訝地微微抬起頭,看見一雙無比清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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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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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十月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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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朝兩個儲君相爭之事,才不到一月,就已經(jīng)傳去了大江南北。那劇情被渲染得花里胡哨,什么版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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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一個戲院里都把它改編成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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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小友,覺得這出戲如何呢?”?一個年邁蒼老卻有力的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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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不錯,就是故事缺乏了些邏輯性?!?黑羽快斗輕啄了一口手中的酒杯,“如果是我,必不會做出這些愚蠢的選擇,最后落了個車裂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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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聽了伸出手,鼓掌以示欣賞,“那老夫期待著,你能寫出更好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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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老人便起身離開了這里。而黑羽快斗繼續(xù)看著前方的戲臺,過了一會兒,他才平靜地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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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這邊在整理著案件的卷宗,宮野給他端了杯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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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明年開春就在眼前,工藤似乎每天把酒言歡,你和服部兩個兄弟也不勸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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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勸得動?他不是不上進,是這里,”?白馬指了指自己的心,“這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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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醫(yī)不了,你也醫(yī)不了,他已經(jīng)無藥可醫(y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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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黑羽快斗那邊,仿佛突然大變了性格,當初和我說的目標,已經(jīng)只有我一個人在戰(zhàn)斗了,我看他現(xiàn)在啊,只想當?shù)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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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你說他倆這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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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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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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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在白馬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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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們?yōu)榱艘粋€過于美貌的西域公主在寢宮大打了一架后工藤新一不服氣把黑羽快斗給強上了為了讓他習慣被男人抱再也娶不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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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的性教育不會是孫悟空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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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公主我好像見一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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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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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的頭被宮野按在了他自己寫的卷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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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工藤為了一個天仙下凡的西域公主和黑羽在床上打了一架后不服氣還把黑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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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你什么時候來的,你說得好像哪里不對但整體上是這樣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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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這個版本綜合了各種其他小道消息傳到民間后變成了「新一殿下傾心快斗殿下想與他斷袖結(jié)發(fā)但因為快斗殿下劈腿一個西域公主新一殿下被快斗殿下給上了后又被拔X無情地踹了現(xiàn)在每天以淚洗面借酒澆愁不思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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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新一的形象一落千丈,從一代明君變成了悲慘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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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服部平次受不了新一這模樣,去了宮中和新一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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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嗎!不就是老公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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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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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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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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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一樣,能不能爭點氣,如果你贏了他,說不定還能成,成不了,你還能強娶,輸了你就什么都沒有了,以后你看著他后宮佳麗三千,而你只在角落里每天喝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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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些什么?”?新一在窗臺上坐著,向平次拋去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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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好生氣,甩袖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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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這頭剛走,新一的眼神就變了,剛才那股頹廢的氣質(zhì)不見了,他看了看窗外飛過的雄鷹,從窗臺上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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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低頭和旁邊的侍女說了一句話,“讓赤井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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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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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衣架旁邊,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長斗篷,還帶上了斗篷上的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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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宮外的一間客棧。不大的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小桌,房門緊閉,桌旁坐了兩個人,安室透和白馬刑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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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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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去開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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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跨步走進房間,赤井隨之也走了進來,還帶上了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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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次著實謹慎又高明,用每天身居宮中隱匿行蹤,其實在外談?wù)?,同時還散播流言,不過連犬子都瞞著這是我沒聽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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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雖然厲害,但一直覺得我只是個年輕人,到底不比他老辣。所以他盯我朋友盯得太緊了,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不得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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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白馬尚書可能都不知道,這白馬探和黑羽快斗關(guān)系匪淺,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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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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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知道,安室將軍應(yīng)該也猜到了,但尚書大人可能不了解,其實我、白馬、服部,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認識了黑羽快斗,那時他還只是個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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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聽了也猜到了,“你說的是怪盜基德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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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記得十三個月前,我追捕基德于京城百里開外的樹林中,險些喪命于一群黑衣人,可是這時,一個人用一枚帶著雪花標志的銀鏢擋下了致命的一擊,那群黑衣人看見它后集體撤退了,我拿回來給白馬和服部看,他們都說不認識那標志。后來我再看見那標志,是半年多以后,在江城縣,我和宮野其實跟丟了人,是一路循著一樣的標志,找到了白馬和黑羽所在的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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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白馬公子很可能已經(jīng)入了江湖門派,而怪盜基德、也就是黑羽快斗,就是那派中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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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朝政只看利益,可江湖不一樣,是看義氣的,我不覺得白馬探會完全站在我這邊,哪怕他父親和未過門的妻子都和國師有過節(ji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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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標志的模樣,不知尚書可曾見過?”?說著,新一就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桌子上畫了那枚七瓣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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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子身上有類似的印記,但那是六瓣的雪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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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內(nèi)部也有等級差別,”?安室透說,“而黑羽快斗應(yīng)該是比白馬探公子要高一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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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有趣,”?白馬尚書捋了捋小胡子,“我這孩子從小乖巧,什么時候也成了江湖人士,還結(jié)識了這么一個亦正亦邪的朋友,我是全然不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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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以放心,我等一定會竭盡所能支持你,保證哪怕對方發(fā)動兵變,你也不會輸?!?安室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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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支持我,我工藤新一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的,”?新一鄭重說道,“那么,接下來,我會和你們說下接下來每一步的計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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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將軍隕落以后,這北周國手握兵權(quán)的總共三方勢力,赤井負責王宮和京城的安防,數(shù)量不多卻各個高手,國師管理的是表面協(xié)助、暗地提防北周的西域駐軍,而二品將軍安室透則是繼承了一半黑羽盜一的心腹,剩下一半已經(jīng)落草為寇或隱匿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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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因為一場因犯人暈倒而未完成的案件審理被民間穿得扶風弱柳弱不禁風,他第一天來西域的軍營參觀時受盡了這些高大威猛的西域人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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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小子要來當我們的練兵統(tǒng)領(lǐng),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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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黑羽快斗,早就在宮野的宮殿里被白馬和宮野喂養(yǎng)(刪除,調(diào)養(yǎng))得身強體壯,失去的內(nèi)力也回來了大半,而這個叫板的人成了最可憐的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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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靠比強弱吃飯,那我們就比,在這里的,誰打得過我誰就不丟飯碗,換句話說,打不過的飯碗就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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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第一天來口氣就這么大,兄弟們,讓他見識下我們西域的厲害,讓他滾出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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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黑羽快斗第一天就做了軍營的最高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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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去國師那里哭訴,但國師知道后,不僅設(shè)宴慶祝他高升,還加送了各種金銀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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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上上下下各種官職集體折在了一個不滿十八歲的毛頭小子身上,都是面子掃地,臉上無關(guān),還不敢怒也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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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到工藤新一這邊,他身邊的中官替他打抱不平,“殿下,黑羽快斗那身子骨別人沒見過,我還沒見過嗎?他住在宮里的時候,那是夜里吹個風就站不住了,還不如我一個被…那個的,聽他們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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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門口掃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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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中官摸不著頭腦,只能乖乖掃地,掃著掃著他突然想明白了,“殿下怎么這樣呢,天哪,殿下和黑羽快斗不會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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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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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八時節(jié),睿王與百官同行,外出打獵,并在京城郊外大擺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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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宴會正酣,眾人都期待著今天的余興節(ji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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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望去,兩個人一前一后駕馬而來,身后都帶著一串生靈,正是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新一這邊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仔細一看竟然全是活捉的。而快斗獵回來的,是清一色的公認最難射中的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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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眾人一時實在分不出來孰優(yōu)孰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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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則是在最前面響起了掌聲,隨后眾人跟著歡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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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子之爭,來年開春就要一錘定音,只剩短短二十天,這下有好戲看了?!?文官們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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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們則是有的佩服,有的不屑,這打獵畢竟不是打仗,靠的并不是實戰(zhàn)反應(yīng)。他們等的,是下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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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和快斗站在擂臺的兩端,互相向?qū)Ψ骄狭艘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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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指教?!?新一抬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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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工藤皇兄?!?而快斗抬頭的時候,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如當年,只是這稱呼,如今卻生疏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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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人拿的是長槍,一人持劍,二人年至十七歲都未曾在朝中露面,眾人也是第一次見二人切磋武藝,并不知二人深淺,都睜大了眼睛準備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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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說,這倆殿下看起來完全不禁打嘛,也有人傳言,二人早就在江湖中斗爭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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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開始時藏了一半力,輸贏倒是另一回事兒,他怕他這一槍下去,快斗直接摔下臺去傷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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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對面這人完全不給他留余地。新一感受著對方的力道,“你恢復(fù)了?怎么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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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不理他,他本就身法如風,加上如今可以硬拼力量,幾乎讓新一只能兵來將擋??墒切乱贿€是一直分神不死心地繼續(xù)問:“不會用了什么急于求成的方法吧?不要再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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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專心打架不行?還是你覺得我很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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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隨風擦過新一的耳邊,隨之而來的是黑羽快斗的側(cè)臉,他與他擦肩而過了。新一在那如白駒過隙
的瞬間中,看見了對方認真無比的眼睛,知道自己再不全力對待,怕是要傷了快斗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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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費盡全力從戰(zhàn)圈中脫離,為的只是重整旗鼓,黑羽快斗的劍太快,他不能被帶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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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入戰(zhàn)場時,新一的槍法仿佛更加精純了,集中的力量與之前相比,更為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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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再經(jīng)過新一時,露出了危險的笑容,他接力踩著護欄、繩子等看起來根本不可能踩實的東西,竟一下升于頂空,然后又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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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均嘖嘖稱奇,新一也只有追基德的時候見過這出神入化的輕功,只是后來快斗中了攝魂香以后,再也沒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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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放低了底盤,然后在舞臺上滾到了旁邊去,這才勉強躲過了這一擊,剛才新一站得地方已經(jīng)被快斗這劍震得一片狼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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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眾人紛紛為精彩的比武鼓掌,誰知此事觀眾席中竟襲來一枚銀針,新一的角度看見他后立馬不顧一切地把背對著觀眾的快斗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一起往更遠的地方離去,快斗轉(zhuǎn)頭隱約間看見了使暗器傷他之人,新一拉住他的手不放,快斗見他這樣,就手上順著新一這力,整個身體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回身用另一手一枚鏢也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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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銀鏢正中那人手上,他“啊”了一聲倒在地上,赤井喊道,“捉拿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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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飛鏢后,快斗從空中落在了新一的懷里,兩雙眼睛似乎都沒料到和對方靠這么近,只剩毫厘之隔,兩人都有些驚訝地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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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先開口問:“你沒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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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怔了一下,手臂在新一兩邊撐起,拍拍衣服,站了起來,“這局,算平手了,以后再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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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見他這就要走,也立刻起身站了起來,剛好拉住了快斗的手腕,“還有歌舞節(jié)目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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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要來看我更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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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新一沒想明白這對話聯(lián)系在哪,被他問得害羞了,手上一抖,竟放快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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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遠離了眾人的視線,閃身進了帳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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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一位老者,一直在這里等候著,“少爺,你確定要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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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怎么還嘮嘮叨叨的,一共就三次機會,之前已經(jīng)用了一次了,恢復(fù)的時候不刺殺多浪費啊,要是這次放棄了,最后一次萬一也不成功,我還不如自殺了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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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萬事成功在于謀略,不在于勇敢,我能于這宮中陪伴仇人左右,本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而且今天是野外的宴會,在身份不被識破的情況下,刺殺成功安全逃脫的概率是最大的;更何況,打仗要犧牲士兵和百姓的命,我不想走到那一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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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在驚魂未定的高潮中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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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觥籌交錯,好些都已經(jīng)醉了。大家閑聊的閑聊、游戲的游戲。音樂聲逐漸占領(lǐng)了宴會的主要位置,隨著悅耳的古琴聲、鐘鼓聲傳來,一行舞女進入了場地的正中央,王公大臣們沉醉于這窈窕淑女和婀娜舞姿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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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還在思考剛才黑羽快斗那句話是什么意思,當心愛的人和他說,“你要看我更衣?”?請問這是在邀請自己和他一起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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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這里,腦中都是兩個多月前的那天晚上,黑羽快斗和他糾纏時的誘人模樣,越想越覺得羞恥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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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時,突然一個鼓點把他砸回了現(xiàn)實世界,原來是歌舞節(jié)目進入了高潮,那里面一個白衣女子身材又高又瘦,步法卻輕盈,跳起舞來實在惹眼,最后一段曲時她還玩起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扇子舞??墒切乱粎s越看眉頭皺得越緊了,他永遠不會認不出黑羽快斗的手的,哪怕快斗的臉已經(jīng)變成了他完全不認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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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委屈巴巴地嘖了嘖嘴,原來不是邀請他一起睡覺,是真的在問要不要看他更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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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好,憑什么這些人也能看見他扮女人啊,本來那是自己的獨家記憶的?!顾檬滞兄?,不悅地想,眼神卻撇回舞臺中去,不舍得離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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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節(jié)目就要結(jié)束,那扇子最后在那白衣女子的手上轉(zhuǎn)了幾個花,最后一下卻力道非凡,竟是朝右邊上座上指去的,一切發(fā)生得太快,眾人還什么都沒看清,那女子已經(jīng)閃到了烏丸蓮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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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驚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轉(zhuǎn)身跟赤井說,“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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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速來救駕,可是為時已晚,那扇子里的暗器也已經(jīng)射進了閣老的身上。他大喊一聲救人,那女子卻阻撓別人的行動,琴酒氣急敗壞轉(zhuǎn)身就和她打了起來。說來也怪,這女刺客竟然和西域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打得難分難解,那武功還看不出路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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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也派人捉拿刺客,那女子許是看到人太多,又或許是毒發(fā)時間已到已經(jīng)得手,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不再和琴酒糾纏,收手逃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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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心一展,竟是長長的綢緞,拴在了遠處高大的林木上,一瞬之間沒了蹤影,眾人正打算去追,卻見有人比他們所有人都快,這馬都騎好了,“芬王,交給我了!”?新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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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琴酒根本不理他,繼續(xù)派了其他人一起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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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追到那林中深處,正在馬上四處張望,這腰間就纏上了一雙手,“去西邊,那里有人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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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沒受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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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沒等到回答,只感受到腰間的手越纏越緊,“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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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這么暖和?!?快斗側(cè)臉趴在新一的背上,輕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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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撩他嗎?是撩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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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帶在快斗到達林西的時候,果然看到一輛馬車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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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里的人聽見了動靜,撩開了簾子,那人竟然是宮野志保,“快上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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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拉著快斗下馬,見快斗還是一副花容月貌的女子模樣,新一手上不自覺溫柔了起來,嘴上還說著,“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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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點你個頭啊。琴酒的人馬上就追過來了,你快給我回去應(yīng)付他們,我?guī)Ш谟鹱呔托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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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見新一架馬而來,問道,“新一殿下,刺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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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指著他剛才騎來的方向,我剛才看見他就是往這邊逃了,可是追過去卻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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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認定了新一和黑羽快斗不同,一定會對國師不利。這句話說的讓琴酒難分真假。莫非他是誘騙他不要再追這個方向?可是這不是太明顯了嗎?工藤新一這么狡猾,不至于露出這種破綻,那就是計中計,這樣說就代表肯定不是這個方向?最后,琴酒實在難以琢磨出新一的心思,干脆分開一半人去這邊,另一半人去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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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松了口氣,「勉強算無功無過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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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這邊,快斗的情況卻看起來不是很好,哪怕躺著休養(yǎng)生息,都擋不住一身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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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回頭,就看到他這樣,說道,“我說了這樣不行的,你偏不聽,這一次提前消耗這么多內(nèi)力,到最后一次,都不知道還能撐多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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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也不反駁,張口就是真誠的一句,“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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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簾子,專心駕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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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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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廿四,白馬探正在家里挑燈夜戰(zhàn),他對比了多年的法律卷宗,終于想出了一套全新的治國國法,其中涉及了多項互不干涉的不同權(quán)力的相互制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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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在旁邊的桌案上打了個哈欠,似乎是要迎來,她看了看白馬正在寫的內(nèi)容,開心地笑了起來,“我確定,這法律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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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看他們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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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白馬,上次刺殺的事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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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明顯的線索,那個舞女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沒有人見過她,為什么出現(xiàn)在那里是因為皇家請了一個戲班子的頭牌,但當我們?nèi)柲莻€戲班子,卻發(fā)現(xiàn)頭牌另有其人,她在那天根本就沒有出戲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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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些我不關(guān)心,我想知道烏丸蓮耶死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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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抱歉我忘了他是你的仇人了,沒死,但也不算活,說是琴酒以毒攻毒把人從鬼門關(guān)救了回來,他還要提審你,被我以證據(jù)不足拒絕了,我說,那天你根本就不在現(xiàn)場,你在家里陪我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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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懷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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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那毒來自西域。我就反問他,那最大的嫌疑人不就是他自己嗎?我家志保是醫(yī)生,不是毒師,只研究延年益壽,不研究怎么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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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坐到了白馬旁邊,挽住了他的手臂,歪頭枕上了他寬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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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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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么,我就靠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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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靠吧,都給你依靠,每個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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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琴酒和黑羽快斗擦肩而過的時候,覺得他的狀況有異,便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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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脈象比以往還要混亂了,太醫(yī)治不了,不找個江湖郎中調(diào)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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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試圖掙脫開來,卻是白費力氣。琴酒眼神暗了暗,按理說這小殿下身子骨如此差,更是男兒身,根本不可能是他,可琴酒還是不能百分百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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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要抓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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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國師的注意,小鬼,他信任你,我可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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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在這里和我糾纏,不如回去翻翻藥書,說不定再毒一下,國師就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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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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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有人從走廊經(jīng)過,都不太敢看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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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生氣,但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造成什么誤會也不好,只好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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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給了琴酒一個你莫名其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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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算了,不跟小鬼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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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黑羽分離后,琴酒走到閣老勉強活命的窗前探望,烏丸蓮耶年邁而且現(xiàn)在意識不清,但是他卻養(yǎng)回了一些力氣,琴酒聽見他迷迷糊糊地說,叫黑羽快斗到他房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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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雖然迷惑,但是歷來最是忠心耿耿的他,不會覺得自己會不會被黑羽快斗架空了,而是聽話地去喊快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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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著快斗房間的門,半天無人應(yīng),他心急就強行打開了門,誰知碰上他正洗漱完出來,身上穿著寬大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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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醒了,他找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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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一醒來就找我?”?黑羽探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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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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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這就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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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著如果這老不死的對自己不利,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的算盤,來不及換衣服,卻還是在身上藏了不少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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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老,黑羽到了,那我就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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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攥緊了袖子中的袖劍走進去,誰知這老人沒有要他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和他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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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快斗小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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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閣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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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是真的老了,想當年,我與黑羽將軍、睿王,一起高談闊論這天下大事時,還正當壯年,你說人,為什么就不能長生不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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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命,人生若不是人生只有短短這些年,很多事就沒有那么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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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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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說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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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盜一那時,也是這么說的。而你的生父,只是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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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已命不久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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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偏要改命??於沸∮眩憧匆娢視干夏莻€藥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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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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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拿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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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拿在手中,開口問道,“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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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不老藥?!?閣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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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自然不信世上有這種東西,拿過來給烏丸蓮耶吃了,說不定還能讓他直接見閻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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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藥回到閣老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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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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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扶著老人坐起,看著他拿過那藥,打開瓶塞,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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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仿佛沒什么變化,隨之烏丸便開始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一只手還在向旁邊的快斗求救,快斗嚇了一跳,跌倒在了地上,那老人卻掙扎著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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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地后退,最后抵在了墻邊,“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他亮出了袖劍,指著被痛苦折磨得臉都抓花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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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烏丸卻直接頂在了袖劍上,老人的肩膀都沒劍穿透了可是老人好像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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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是想殺了這人,但是不想毀了自己,他還有很多事想做呢,這樣會被抓個現(xiàn)行還無從解釋,于是想收起袖劍,這個過程中劃破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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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王!”?快斗抓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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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聽見快斗的聲音后迅速趕來,看見這血肉模糊的一幕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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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閣老拉起來!”?快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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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侄兒,你快按住他,我猜的沒錯,他還真是那中了攝魂香還好好活著的怪盜基德!他的手破了,我聞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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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閣老厲害,把長生不老藥的殘次藥方放出去,專門先內(nèi)力深厚的年輕人下毒,黑羽,你可是第一個沒死也沒瘋的??磥磉@偉業(yè)馬上就能完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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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聽了自知情況要糟,此時沒有內(nèi)力而僅憑輕功往門口溜去,卻被琴酒拽了回來,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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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老,怎么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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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似乎身上疼痛得厲害,而且發(fā)瘋的趨勢越來越重,他都沒回復(fù)琴酒,而是直接朝黑羽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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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也被老人這動作嚇了一跳,手上松開了快斗的長發(fā),隨即快斗被撲倒在了地上,他掙扎著往后退,卻根本無濟于事,那老人壓在他身上,頭靠近了脖子,他驚恐著問,“你要做什么……”?到最后只剩顫抖的哭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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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慌亂中去摸自己的腿上,可是老人已經(jīng)開始啃咬他的頸部的血管,“啊——”?他痛苦地喊了出來,隨即手上摸到了一把刀插在了烏丸的背后,誰知老人還是那般根本不覺得疼,琴酒看見快斗還有精力反抗并且做出了這種威脅閣老的事,上來把他的手踩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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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背部,肩膀,都被快斗用兵器穿透了,他還是繼續(xù)咬破了快斗的頸部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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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血液流逝讓快斗逐漸意識模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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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逐漸找回了自己的意識,他看著正在半睜著一雙迷蒙的眼睛平靜看向自己的黑羽快斗,“孩子,你會陪我繼續(xù)活下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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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動靜,“王爺在哪!”?是新一的聲音,他揪著門口侍女的衣服,生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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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在恍惚中聽見他的聲音,口中輕輕喊著他的名字,“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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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突然停下了動作,他站在了房門面前,靜下心來,只聞到了濃重的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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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踹開了房門,看到了明明看起來深受重傷卻活得好好的國師大人,還有地上靜靜躺著的黑羽快斗,看到快斗纖細的脖子有著明顯的創(chuàng)口,創(chuàng)口周圍到處都是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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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沒有說話,也沒有做任何多余的事,只是一刻不停地跑過去,跪在快斗旁邊,機械性地撕開他身上的衣服,包扎著快斗脖子上的傷口,哪怕他知道快斗已經(jīng)很難活下去了,可是他還是想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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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你很快就是太子殿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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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理琴酒,而是抱起快斗就想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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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用劍柄攔住了新一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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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冷漠地看著琴酒和那不知是人是鬼的烏丸蓮耶,語氣平靜,眼睛中卻是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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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弟弟,活了還是死了都是我家的,和你們沒關(guān)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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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說道,“讓他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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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抱著懷里的人,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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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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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院的醫(yī)生不管在家的還是在崗的全部都趕來了。因為這個救不活,可能他們也要陪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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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你聽我說,我其實可能有辦法能救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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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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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遍讀醫(yī)書,發(fā)現(xiàn)人的死亡是一個過程,黑羽還沒有開始,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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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重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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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現(xiàn)在立刻能給他提供可用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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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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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去行不通,得打進血管。就是在他的身上再開一個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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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新一花了一秒鐘猶豫,“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yī),我信你我什么都信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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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血液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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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搖搖頭,“親生父母和孩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可是黑羽的情況已經(jīng)等不了去確認行不行了,哎哎哎,等等,工藤,你的血一定可以啊,你們可是全身上下幾乎全部一樣的,除非陛下說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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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要現(xiàn)用工藤的血,宮野又有些猶豫了,“可是……可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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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可是了,他死了你們就也給我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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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等你這句話了。”?宮野志保打算給它發(fā)明個名字,叫「風險同意書」有了它,病人和志愿者死了不至于把醫(yī)生也打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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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側(cè)躺在快斗旁邊,默默看著他,“宮野,在我們都可能死去之前,可以握住他的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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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他又不知道。”?宮野快速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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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新一看見房間里多了一個不認識的老人,他越看他越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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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藍碭山那個砍柴的老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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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那一次,小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第一次見您時,您才只有這么點,”?寺井用手比劃著,“頂多才七歲年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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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小時候啊,生過一次大病,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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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子,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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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們邊聊,宮野邊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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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就覺得你和少爺?shù)年P(guān)系好生奇怪,明明認識,又裝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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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眼睛好大一雙,可可愛愛的,笑起來這里還有一顆虎牙呢?!?新一指著自己的牙形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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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記得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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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就是夢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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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老爺爺怎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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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接話道,“白馬和他熟,我找他來的,你別看這事說起來容易,其實復(fù)雜著呢。水有壓力,人的血也有自己的壓力,你光有傷口,血液會崩出來,所以如果想讓這血進的去,還得用特殊的方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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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用手指梳著快斗的頭發(fā),思考了一下,對宮野說:“也就是說,我這邊沒關(guān)系,因為反正是流出來,這個方法是針對黑羽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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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聽了,狠狠彈了新一的額頭,“當然有關(guān)系,流這么快你難道還真想死啊,”?接著就扎破了新一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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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其實我還挺怕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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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新一做不到繼續(xù)聊天了,迷迷糊糊之后,再也聽不到什么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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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還這么做,才最真實的勇敢,晚安,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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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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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三十,那年開春的前一天晚上,大雪封了這王宮里大大小小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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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這里似乎少了很多喧囂和紛爭,安靜地,宛如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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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寢宮的那床上的手指動了一動,一個少年睜開了眼睛,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看到一個人,趴在床邊正在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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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不舍得動,擺弄著新一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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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弄累了,他開始觀察外面的天氣,這是幾月幾日了,那些事情完了嗎?他真的活著?還是他已經(jīng)死了,這只是他的意識、他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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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好吧,大概率是真的活著。他才是長生不老的那個混蛋吧,這樣都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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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慢慢地抬頭,看到快斗醒了,居然只是平靜地微笑了下,“你肯定很餓了,我安排他們每小時換頓飯,現(xiàn)在這份還是熱的,我給你拿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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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病了嗎?”?敏感的快斗看著疲憊又臉色不好的新一,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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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其實新一也才剛醒來沒兩天,這臨時制作也沒有先例的救人方法,讓兩個人都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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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依然投去懷疑的眼神,“不說就不說吧,報應(yīng)啊,都是我瞞著你報應(yī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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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看他這樣脾氣憋著三分的樣子,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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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活不成了,那時候就在想,什么江湖啊,什么為父母報仇啊,都是假的,我就想再看你一眼,最起碼說句對不起什么的,再不濟說個喜歡你也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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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說反了吧。沒人要你的對不起,你看看你,到底對不起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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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瞞你、欺你、利用你,可不是要說句對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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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瞞我、欺我、利用我,卻沒有傷害我。一個不想傷害他人的人,去做這些事,那傷害的,就是自己。你欠你自己一句對不起。”?新一坐在床邊,聲音仿佛擲地有聲,其實都砸在了快斗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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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本來還坐在床上吃飯,可是這夾的菜怎么也送不進口中去了,他的筷子和菜掉在了床上,然后用盡全力地抱住了面前的人?!拔覐墓律硪蝗嗽诖竽钜院?,身邊那些不熟悉的人都是用同情的眼睛看著我,但我知道,我并不可憐,更不命苦,我要是命苦,世上就沒有可以被稱作幸福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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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明天,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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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我給一些人,留了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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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得死我,他們大可以安度余生,但如果殺不死我,我就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他們?yōu)樵?jīng)的罪惡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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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你真帥,太子我來做,王也我來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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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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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的王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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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國色天香你不要,干嘛要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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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還不夠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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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夸我?guī)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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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不矛盾,我工藤新一的王后,自然要又帥又好看的,然后我們建立個平權(quán)非世襲政權(quán),這樣,我們就不用爭什么太子了,更不用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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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能想,怎么可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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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光想想,既然因你兼愛天下而愛你,那為了得到你,得到天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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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閉上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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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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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朝外跪在床上,繞過新一的頭頂,從上面用雙手掰過新一的兩頰,霸道地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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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太子冊封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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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們在這個場合下,于人群中瑟瑟發(fā)抖,說是冊封大典,頗有如果冊封一邊、另一邊就會發(fā)動兵變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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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西域駐軍已于一百里外駐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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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的二十萬官軍已于五十里外駐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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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的千人御林軍已于當場駐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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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還有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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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封大典開始?!?最前方的中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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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仗隊從王宮門口緩緩入內(nèi)。先出現(xiàn)的是睿王和睿王后,然后是兩個儲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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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端坐在轎上,快斗完全沒個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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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還活著?!”?本來以為自己穩(wěn)贏的工藤新一支持方驚掉了大牙,他們明明聽說黑羽快斗在一周前的臘月二十五遇刺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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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主角入座后,開始宣布結(jié)果。此事不能兒戲,一旦宣布,即板上釘釘,那宦官宣布結(jié)果時手指都在抖,這念的聲音,倒是不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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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皇——,南柯十年,經(jīng)陛下與王后商討,決定立工藤新一為太子,并于正月一日舉行稱帝登基大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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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臣們驚訝的眼睛一個接著一個,“正月一日不就是今天嗎?這就是鐵了心完全不給另一邊改變的余地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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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這一戰(zhàn)在即,押錯邊的人都要慘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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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錯了,錯啦!我看那快斗殿下驍勇善戰(zhàn),這才……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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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啊,我看他們這不是從政,這是在賭錢,你看像不像?”?座位上的快斗看戲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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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新一笑出聲來,“你別說,還真挺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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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你還欠我八百兩銀子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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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著呢?小氣鬼,我可是都送給窮商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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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后,京城全城戒備,平民百姓全部閉戶不出。說是這西域軍即將大規(guī)模進犯,誰知這西域軍是真的來了,還是由北周當朝儲君黑羽快斗親自領(lǐng)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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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工藤新一繼承王位后黑羽家果然又反了,不愧是黑羽盜一的養(yǎng)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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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句話被黑羽快斗聽見了,說話的人被他一個鞭子栓了起來,直接牽著一起走了。一時眾人誰也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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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這西域人不都說是兇神惡煞嗎?怎么今天來的好像氣氛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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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的是幾個西方花童,那各種顏色的頭發(fā),白的金的棕的紅的,都是漂亮的女娃娃。她們向天空撒著花,好像在為整個隊伍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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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隊列中間是一群樂師,這樂器看著也都是奇奇怪怪的玩意,那么大一金色喇叭,還有像蝴蝶一樣的木頭,上面是琴弦,還有巨大無比的金管子,非得讓高大的胖子吹,不然誰也抬不動吹不動,全都是中原百姓未曾見過也不知道叫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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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隊伍的正后方,是一個八臺花轎,四周都是紗幔,而紗幔中似乎坐著一個妙齡少女,她戴著面紗看不清面容,但光看那眼睛都可以預(yù)知她可以有多么好看。人群中出現(xiàn)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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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緊跟在花童后面的黑羽快斗的穿著就更蹊蹺了,那是個什么帽子?那么大一帽檐,上衣竟然這么短,身后還有一個像是斗篷的東西,可是那也不保暖啊,大冬天的竟然只有一層布,人家都是喜氣洋洋,你一身白色成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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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來自老奶奶的吐槽。但是小姑娘們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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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帥啊王子殿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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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上的那個飾品,我好像在哪見過……”?一個在六扇門打雜的姑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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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來了!是怪盜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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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不會就是一年前偷遍貪官家賬本的怪盜基德吧!”?雜役妹妹生怕快斗聽不見,大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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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也不否認,回頭給雜役妹妹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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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哦,小姐,你其實是東街當鋪的二小姐,為什么當個六扇門的雜役,不會是為了看我才混進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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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是啊這你都能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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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盜可是無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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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嗚嗚嗚我們永遠愛你!雖然沒當上太子但是不要灰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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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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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害怕西域人,這些女孩早就沖上去了,可是還是有一些不要命的妹妹跟到了王宮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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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和琴酒還在稱帝大殿上等待,兵力一旦抵達立即發(fā)動兵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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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看到駐軍是到了,而且是黑羽快斗親自帶隊壓在王城腳下的,合情合理??稍趺纯炊己孟衲睦锊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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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城外宮門緊閉。城樓上站著各種貴族和王公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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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說道,“快斗殿下來參加宴會,你們怎么能閉門不放?快開城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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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老且慢。我今天是作為西域使者前來祝賀,這流程不得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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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西域的莫里斯公國魯邦一世送來的拜帖,請陛下查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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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和琴酒聽了大驚,這不是他們的故鄉(xiāng)嗎?看來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不過也無需緊張,西域可是他們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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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拜帖被城下的侍衛(wèi)呈上了城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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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打開一看,本來還想順利放他們進來,誰知越看臉越紅,似乎是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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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u黑羽快斗!誰要嫁給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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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慌,請再看看反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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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貼了八百兩銀票,然后是銀票兩邊兩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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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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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迎親?!?今天登基的陛下他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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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百官:小問號你是不是有很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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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眾:說好的打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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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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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打開的同時,這送親隊伍的正后方一個女子從花轎上面一蹬而起一下就落在了隊伍的最前面,而黑羽快斗則是下馬,扶著她的手和她并排走進了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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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大臣紛紛嘖嘖稱奇,這快斗殿下到底是誰?剛才那從街頭傳來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除了黑羽盜一的養(yǎng)子、工藤新一的親弟弟這兩個身份,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怪盜基德,而這西域莫里斯公國此等陣仗,看來又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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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北周的各位官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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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莫里斯公國的迦羅公主,如各位所見,此次前來,是來提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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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您看上了我國的哪位王子或公子了嗎?”?新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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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陛下,我是看上了,可是他已于童年便心有所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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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迦羅公主可認得小臣,曾經(jīng)是你父親門下的參謀,這事好說好說,您這樣的身份和才貌,沒有人會拒絕的,盡管提就好?!?國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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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黑羽快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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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陣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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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公主是來為自己和黑羽快斗提親的?”?尚書大人確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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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北周人是耳朵不好用嗎?本公主剛才說了,黑羽快斗不同意,所以后來結(jié)婚的事就算了,我們成了結(jié)拜兄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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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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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那個地方女人地位很高,但是,女人從不做強迫男人之事,身為上位者,就要德配其位,無論男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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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義兄來北周解決家門舊事,這幾個月我來北周游玩時,本想來尋我的義兄,卻發(fā)現(xiàn)他生命垂危,謀害他之人竟然是我莫里斯公國的人,我覺得此時蹊蹺,調(diào)查了以后,發(fā)現(xiàn)本該默默管理軍營的人竟然在北周的朝堂上如日中天,我回去把這事稟報給了父王,父王特來派我清理叛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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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琴酒聽令,魯邦大帝判斷你們二人有欺君犯上和投敵叛變之罪,解除你們收下十萬兵權(quán),交于黑羽快斗代管,并速速回國領(lǐng)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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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我費盡心機為你父親吃掉北周,他就這么對我?!?國師大人突然倒在地上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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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子走到崩潰的烏丸蓮耶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你玩過火了,烏丸,您老現(xiàn)在是北周的國師,不再是莫里斯的皇家參謀了。再這樣下去,他需要擔憂的是你,而不是北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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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卻不想被其他人聽見,他靠近了烏丸蓮耶的耳邊,“以及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國可以由王女繼任王位啊,父王已經(jīng)選中了我,而我,要你死,因為,你是謀殺我義兄的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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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人要你死,你就是錯的——就像你曾經(jīng)對待黑羽盜一那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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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句話,是黑羽快斗托我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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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烏丸蓮耶瘋了,可是琴酒還是忠心耿耿地凝視著他瘋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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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的事情我們大致都了解了,可是今日的主要事情還沒有了解,公主到底是為誰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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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黑羽快斗向你們陛下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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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眾人聽了,下巴都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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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們國家還沒有先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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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有了,”?白馬探站出來說,“近來刑部一直在修訂新版的法律,很快就會和大家見面的,里面就涉及了這個問題,總而言之,這個事要看陛下了,他要是同意了這門親事,大概率就會支持這樣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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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了白馬的發(fā)言紛紛看向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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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見工藤新一已經(jīng)和黑羽快斗在殿上把酒言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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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白馬咳嗽了聲,“事情就是你們看見的這樣,所以刑部的新法案還請各位多多支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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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呢?”?宮野和白馬的孩子問自己的父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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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后來啊,這王上和王后一個比一個勤快、還文武雙全,北周自是迎來了百年盛世。法案規(guī)定,國家立儲,必須是雙儲,還不是世襲,可以是一男一女,也可以兩男或兩女,這樣一來可以制衡,二來可以沖破性別壁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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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么選了我當公主?。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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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為你適合當,而不是你必須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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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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