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身相許VS橫沖直莊《亂世迷情》第二十四章
? ? ? ? ? ? ? ? ? ? 第二十四章? ?無心的傷害
葉沖將林小莊扶回房中后已是傍晚,在給林小莊吃完晚飯后帶他到庭院中散步片刻就讓他洗澡睡覺了。在林小莊洗澡的時候,葉沖為了讓他有個良好的睡眠,特意為他熱了一杯牛奶讓他在睡前喝下。
剛從浴室走出的林小莊格外的美,那簡直就是出水芙蓉,看得葉沖直接傻了眼。片刻后才不好意思地道了句:“小莊,時候不早了,我……我給你熱了杯牛奶,你趁熱喝,我就不打擾你了,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痹捖?,他便不好意思地將門關(guān)上了。
林小莊拿起一塊浴巾將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擦了擦便拿起電吹風(fēng)將自己的頭發(fā)吹了個干,而后他掀開了自己的杯子就躺了進(jìn)去。他的背靠著床背,一手拿著一本名著,另一手拿著葉沖給他熱的牛奶就這么一點點將它喝完了。不知不覺,困意慢慢彌漫上來,他手上捧著一本書側(cè)頭睡覺了。葉沖見他房間的床柜燈還亮著便走進(jìn)房間,他見到林小莊的睡顏,頓時心中有了很強(qiáng)的保護(hù)欲:小莊,你放心。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永遠(yuǎn)在你身邊保護(hù)你。
他小心翼翼將林小莊手中的書抽走,將他的頭放在枕頭上,為他關(guān)上燈便輕輕離開房間守在門外大堂的沙發(fā)上。他生怕小莊半夜因為那個藥的副作用而出事便在外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何櫻端來了早飯,見葉沖因勞累而睡過去便不想打擾他。何櫻只是輕輕地將托盤上的白粥和配菜一碗一碗放在了桌子上,但她忽略了一點,葉沖和林小莊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特工,只要有一點動靜都會驚醒。葉沖的眼睛開沒有睜開,但人已經(jīng)慢慢坐起,雙手不停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何櫻小聲開口道:“葉沖哥,你醒啦!喝點粥吧。那個……小莊哥現(xiàn)在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也可以不用那么擔(dān)心了。你如果病倒了,小莊哥還要擔(dān)心你!”
葉沖聽了何櫻的話,覺得這小丫頭說得對,以小莊的脾氣自己生病了,他肯定急,到時候會因為過于擔(dān)憂而誘發(fā)藥的副作用。他朝著何櫻莞爾一笑:“我知道了,謝謝你何櫻,你是個好女孩,小莊沒白疼你!”
何櫻被夸得有些害羞,兩個小手不停在自己的大腿上戳。她含羞道:“你也不用謝我,我也是因為小莊哥才關(guān)心你。我也就不瞞你了,自從小莊哥將我救出的那一刻,我就喜歡上他了,他是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痹捳f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隨后她欣然笑道:“但是我很清楚,我是沒有機(jī)會的??晌摇肓粼谒纳磉?,為他做些什么。為了小莊哥,我也加入了共.產(chǎn).黨.的隊伍!”
葉沖握住了何櫻的手道:“我和小莊沒有看錯人,你是個好姑娘,而且有堅定的信仰。我馬上要去軍政廳上班了,小莊就要你多費(fèi)心照顧了。”
姑娘不說話,只是含羞點頭。
:“噢,對了。最近我收到消息,那個害小莊受那么重的傷的顧燕幀又回來了,我擔(dān)心他又回來糾纏小莊,讓小莊又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你平時要多注意一下,別讓那個賤人有見到小莊的機(jī)會。”
女孩堅定點頭,道了句:“嗯,我都明白的。上次見他對小莊哥那么好,我對他稍做出了改觀,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放出炸藥害小莊哥受傷的事。小沖哥你放心,這次我是絕對不會給這個壞人任何傷害小莊哥哥的機(jī)會的!”。
……
“叮鈴鈴……”
書房內(nèi)的電話鈴聲響起,顧燕幀徑直走去接起了電話。電話那端的家丁向他匯報,葉沖已經(jīng)離開了家去了軍政廳。
顧燕幀為了確認(rèn)消息便又問了一遍:“消息屬實嗎?”
:“少爺,千真萬確。我們的人看著他進(jìn)了軍政廳!”
顧燕幀果斷將電話掛斷,計劃著怎么進(jìn)入葉沖的府邸再見林小莊一面,想聽他親自說出那句自己不愿聽到的答案。
……
葉沖府邸的書房內(nèi),何櫻正在拼命練習(xí)著飛刀奪命之術(shù)。她將顧燕幀的照片貼在了離自己兩米外的書架上,姑娘一遍一遍笨拙地練習(xí)著飛刀,但沒有一刀是飛向照片中那人的要害之處。何櫻用力抽出扎偏了的匕首,正欲再次投出飛刀,卻因力度掌控不當(dāng),險些摔倒。她一個踉蹌拿著刀撞在了正好要進(jìn)入書房的林小莊那結(jié)實的胸膛之上。姑娘被結(jié)實的胸膛撞得彈開了一段距離,正直摔倒之際,林小莊快步上前接住了何櫻,做出了探戈的姿勢。他一手輕輕奪過她手中的刀,一手將她攬腰護(hù)住,拉近了自己,二人四目相對。
姑娘的臉上漸漸染上了紅暈,雙眼深情地望著林小莊。林小莊紳士地將她扶正,開口道:“你沒事吧?”
何櫻不好意思道:“我……沒事!”
林小莊看了一眼手中奪過的刀,又看了一眼滿是刀痕的書架,嘆了口氣道:“早!”
何櫻不好意思地指指他手中的刀:“小莊哥能將刀還給我嗎?”。她見林小莊握著刀的手松了松便拿回了刀。
林小莊雙手轉(zhuǎn)而插在了自己的西裝褲的兜里:“你這一大早就殺氣騰騰的,怎么了?”。他走進(jìn)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道:“是誰惹我家的小丫頭生氣了?”
何櫻拿起那把刀,振振有詞道:“還不是那個顧燕幀!”
林小莊一聽見這三個字就從身體里透出一種反感,當(dāng)即給出了白眼:“原來是那個沒品又下三濫的東西。奇怪,小沖不是說他離開香島了嗎,怎么還能惹到我家的小公主?”
何櫻還在氣頭上,握著刀的手緊了幾分,她對著林小莊道:“還能因為什么,那個討厭的賤人又回來了。他還一大早就過來找你,說要見你。我花了好大功夫才將他攔住,我就在想自己要練一技之長,這樣下次他再來,我就可以保護(hù)你了!”
林小莊輕輕拿過她手中的刀,笑著說:“我不見那個壞蛋不就好了嘛,還用你在這里練習(xí)飛刀?”。姑娘聽了他的話覺得很慚愧,林小莊又道:“那顧燕幀上過軍校,就你這技術(shù)還想傷他呀!”
何櫻徹底被說得汗顏了,她支支吾吾道:“我……”。話還未說完,林小莊就繞到了她的身后,一手將她拉近自己的懷中攬腰護(hù)住,一手將手中的刀放入她手中,手把手教他飛刀。充滿磁性感的聲音在耳邊回響:“丫頭,雙眼瞄準(zhǔn)自己的目標(biāo),手腕處用巧勁兒,然后在用力拋出!”。林小莊握著她的手一同擲出了那把刀,這把刀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照片中顧燕幀的頭部,林小莊寵溺地在姑娘耳邊道:“記住,這才是真正的飛刀技術(shù),一擊致命!”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寵溺的,但眼神是狠厲的。林小莊現(xiàn)在對顧燕幀是恨入骨髓,剛才和何櫻擲出的那刀就是最好的證明。他望了眼窗外,而后對何櫻道:“丫頭,你去告訴他,我不想見他,請回吧。如果他要找死,請他進(jìn)來,我一定親手殺了他,解恨!”
……
何櫻已經(jīng)將話帶給了顧燕幀,可他就是不死心:不見我,就這點人還想攔住我,我今天就是死也要進(jìn)去。
顧燕幀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進(jìn)了葉沖的書房,正好林小莊就在書房中飲茶。顧燕幀見到林小莊鄭重地開口叫了聲他的名字:“林小莊!”
林小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給了他一個厭惡的眼神:“顧燕幀,你怎么在這里?”
站在他對面的男子含淚道:“不為什么,就是來見你!”
:“見我?我不是讓何櫻告訴你,我不想見你嗎?我們之間還要什么話要說嗎?”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渾身透著股冷氣,整個人就像個冷冰冰的機(jī)器。
顧燕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我見你是想要你親口回答我!”
林小莊坐在沙發(fā)上冷笑了一下,朝他翻了個白眼。
:“我被陷害入獄是不是你和葉沖設(shè)計的,還有那天晚上曲曼婷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最后一點,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林小莊冷冷地望著他并用毫無感情的語氣道:“你說的這些事雖然我記不清了,但我相信小沖肯定有他的用意!”
站著的男人也冷笑了一下:“不記得了……這才過了多久,你就將我們在一起的美好回憶忘記了!你還真不把我放在心上!”
林小莊連連點頭,狂笑:“我是沒將你放心上,我只喜歡一個人,那就是葉沖。再說,你又不喜歡我,還對我做出那種事!”
顧燕幀簡直不敢相信那是林小莊說出的話,他大受震撼,朝后方倒退了幾步:“不喜歡你?”,他流淚道。
林小莊向來對傷害過自己的人是睚眥必報,他眼神和語氣轉(zhuǎn)為狠厲:“顧燕幀,我對你的忍耐今日達(dá)到極限,我再給你最后離開的機(jī)會,不然你就……”。林小莊的話還未完就被顧燕幀打斷了:“就怎么樣?”
林小莊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拔出插在蘋果上的水果刀朝著他擲去,那刀插在了顧燕幀的左肩,頓時白色襯衫被染紅一片。林小莊毫無情感開口道:“不然就殺了你,今日給你個教訓(xùn),下次這把刀可是要插你心臟了,滾!”
這個字和林小莊狠厲的嘴臉比插在他左肩上的刀傷還疼,他忍痛拔出了身上的刀,含淚道了句:“打擾了!”。話落,便離開了。
林小莊也不知怎么了,突然覺得胸口有些疼痛,他用手抓著自己的心口,可說不上什么感受:為什么……他離開了,我會心痛,他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我不應(yīng)該恨他嗎?
……
顧燕幀捂著自己的傷口回到了家,見父親也在便向他行了個禮道:“爸……我回來了?!?/p>
顧宗堂一看他這副模樣,準(zhǔn)是見過林小莊了:“你既然見過他了,還有什么要說的?”
顧燕幀垂頭并沒作聲,只是搖搖頭。
:“沒有的話,那聽我的安排離開這里去北平,去你姑姑家!”
:“好,我離開,一切聽父親的?!蹦凶恿鳒I道。
顧燕幀乘坐最快的列車離開了香島,在車廂里他不斷回想著他和林小莊的甜蜜瞬間。
:“再有下次,我就讓你縫扣子!”
:“你慢點兒,時間還夠,洗把澡再和同學(xué)們玩!”
:“以后雙方不許欺騙對方,不許瞞著對方做危險的事!”
動蕩的車廂不停地晃著,列車不停地駛著,顧燕幀對林小莊的思念卻不曾停止:小莊,我走了。你和他在一起應(yīng)該會幸福的吧!
……
顧燕幀離開香島的事很快傳到了葉沖的耳朵里,他在辦公室抽屜中取出林小莊送他的懷表,非常珍惜地擦拭著:小莊,顧燕幀走了,而你也在我的身邊像從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