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小甜餅】后續(xù)

后續(xù) 第二天中午蒲熠星從睡夢中醒來時郭文韜早已逃之夭夭。 親完就跑。 他無意識地碰了碰唇角,昨晚溫?zé)岬奈亲屗粫r間有點恍惚。也幸好郭文韜跑得快,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踉蹌著洗完澡的蒲熠星終于清醒了。他在二樓巡視般地溜了兩圈,沿途叫醒了罵罵咧咧的石凱混沌不清的黃子不省人事的九州胡言亂語的明明和看起來與起床苦大仇深的恩齊。 因為我起床了,所以你們也不能睡。 撕傘行動。 好。 “醒了?”何運晨從洗漱間探出頭來,嘴里含著牙刷含糊不清地問。 “這人都去哪了?” “小齊哥和峻偉哥去溜Timo了?!彼堫^嘩嘩的聲響讓何運晨的話語聽起來有些模糊。 “那……文韜呢?” “文韜?不知道?!彼曂A恕:芜\晨甩甩手上的水,“他好像起的還挺早,小齊哥說他起來的時候文韜已經(jīng)不見了?!?小齊哥是誰啊。 無論睡得多晚第二天早上總能準(zhǔn)時起床的自律好男兒。 ……等一下,所以小齊和峻偉溜Timo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這都幾個小時了? 看來今天也是燃燒Timo卡路里的一天。 說曹操曹操到。兩人一個牽著狗一個拎著塑料袋回來了。 原來遛狗溜到市里的早餐店去了。 還是很貼心的。 蒲熠星剛接過塑料袋,聞到香味的眾人突然迅速起床,速度快到在他面前滑出了殘影。只是一時間功夫餐廳就宛如二戰(zhàn)時諾曼底登錄的戰(zhàn)場。就連Timo都不甘示弱企圖用狗毛亂飛在這場戰(zhàn)役占領(lǐng)一席之地。 剛剛不是叫都叫不醒嗎? 蒲熠星認(rèn)命。 他坐回沙發(fā)上,掏出手機躊躇了一會,還是給郭文韜發(fā)了消息。 ——“在哪?” 郭文韜抱著手機犯了難。 他已經(jīng)在池塘旁邊的亭子里裝了一早上蘑菇了。喝醉不可怕,可怕的是喝醉了沒斷片,昨天自己干的什么b事都記得一清二楚。 郭文韜!你糊涂??!你不該一時間被蒲熠星美色迷惑了心智?。?他苦惱地揉了揉頭發(fā)。 郭文韜喜歡蒲熠星,很喜歡很喜歡,從《一站到底》到開始,他的眼底一直盛著一顆閃閃發(fā)光的星星。 不善言辭的他不知道他熾熱的眼神早已出賣了自己,更不知道其實蒲熠星看向他時也是同樣的熱烈。 “嗡”手機又響了一聲。 ——“郭文韜,我想見你?!?——“我在亭子里?!惫捻w放棄掙扎,終于下定了決心。 是時候告訴他了吧。 蒲熠星來的時候,郭文韜還沒從蘑菇形態(tài)里解放出來。 他張張嘴,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笑了起來:“韜韜,你到底要干嘛啊?!?“昨天晚上……我……”郭文韜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他不自在地扣著手指頭,在直接告白和找借口掩飾之間搖擺不定。 “噓?!?他當(dāng)然知道郭文韜想說什么了。不過郭同學(xué)這么害羞的一個人,他怎么能讓他先發(fā)制人呢。 “韜韜,我喜歡你?!?蒲熠星捂住郭文韜的嘴,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你怎么——”郭文韜驚愕地抬起頭,正好對上蒲熠星干凈的雙眸。 他居然也?!…… 蒲熠星安靜地站在那,看著他,眉眼間盡是溫柔。 “我猜,你應(yīng)該也喜歡我?!?蒲熠星輕笑一聲:“要不要賭一把?” “賭注就是……我的一生?!?……奇怪,怎么下雨了。 郭文韜愣愣地看著蒲熠星。他的心上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輕輕地拭去他眼角的淚。 他說他喜歡他。 他說想和他賭一把。 他說他的賭注,是他的一生。 蒲熠星打亂了郭文韜所有的節(jié)奏,像一個未知的變數(shù)闖入了他的生命。 好在變數(shù)終究成為不變,蒲熠星也終究屬于郭文韜。 北渡星河三萬里,南溯文曜五千尋。 南山的風(fēng)吹到了北海,他們終將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