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頭/南城以南(十九)
嗚嗚嗚~對不起??們,磕糖嗑迷糊了,忘記更文了,今天有點晚,原諒我哈! 本集:嘉禮初成 下集預(yù)告:良緣遂締 婚禮分兩章是因為太長了?? ———————————————————————— 孫穎莎和王楚欽的婚期定在秋高氣爽的十月,溫度宜人,風(fēng)景大好。 女主角還有點恍惚,直到把那兩個紅本本攥在手里,她才有了實感,看著結(jié)婚證上兩個人穿著白襯衫挨著頭傻笑,情不自禁地對著照片里的王楚欽印上一個香吻,男人眨巴眨巴眼睛, “莎莎,你別親照片啊,真人在這呢!” 說完還故意嘟起嘴巴貼上去,小貓把擋在面前的大腦袋毫不留情地推開, “哎呀~熱死了,你別擋道?。 ? 說完捧著結(jié)婚證蹦噠著跑遠(yuǎn)了,留下王楚欽原地石化。 “哼,有本事你跟照片過吧”,男人小聲嘟囔著。 “老公~我想吃雪糕!”馬路對面飄來孫穎莎的聲音。 “來啦,老婆!” 小狗立馬蕩漾地笑,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活該你有小豆包啊,頭頭) 婚禮前一天,兩人到現(xiàn)場準(zhǔn)備走一遍流程,一切都還算井然有序,直到宣讀結(jié)婚誓言的時候,小貓看著一臉緊張嚴(yán)肅的小狗忍不住逗他,于是又皮了一把,司儀問: “孫穎莎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給王楚欽先生為他的合法妻子,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健康或是……” “窮了不嫁!” 男人瞇著眼,警告之意不言而喻,臉上卻還是寵溺的表情。 女孩笑得前仰后合, “開玩笑吶!只要是你,怎樣我都嫁?!? 現(xiàn)場吃狗糧后一片唏噓,梁靖昆扯著嗓子喊起來, “莎莎,矜持,矜持啊妹妹,這雞皮疙瘩掉一地?!? 彩排結(jié)束后,兩個人分別被拉著往相反的方向走,戀戀不舍的一步三回頭好像鵲橋相會的牛郎織女。 晚上摟不到香香的老婆,這讓本來就激動的睡不著覺的王楚欽更加輾轉(zhuǎn)反側(cè)。 過了明天,他就可以把他的小豆包娶回家了,一想到以后每天枕邊都有她可愛的睡顏,突然覺得連身邊的空氣都變甜了。 他嘴角掛著笑,轉(zhuǎn)念又想到明天肯定會把臉笑僵的,可嘴角松了不到三秒鐘,又不受控制的上揚了,算了,心里實在是太美了。 孫穎莎基本一夜沒睡,天將亮就被揪起來了,迷迷糊糊的套上禮服,化妝師椅子一轉(zhuǎn)就把她按住了,做發(fā)型的時候她清醒了許多,因為太疼了,她剛剛齊肩的頭發(fā)要盤起來,也著實是難為造型師了。 何卓佳把一杯晾好溫度的咖啡遞到孫穎莎面前,還不忘輕聲囑咐著, “小心點啊,別燙著了” 寧歡坐在一旁,開心的晃著腿,她臨陣倒戈,婚禮前成功地混入到了娘家的隊伍里。 “嫂子,這網(wǎng)上都說,女生第一次穿婚紗給男朋友看,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這男的愛不愛她,你試婚紗的時候,我哥是什么樣的?" 孫穎莎嘬了一口咖啡,垂眸停頓了下,回想起上個月王楚欽陪她去婚紗店的場景,嘴角慢慢地往上抬起, “你哥啊” 她克制著不讓自己笑出聲,轉(zhuǎn)頭勾勾手,寧歡扭臉把耳朵貼上去,小貓捂著嘴巴低聲說, “他哭了” 親妹妹聽完忍不住感概,“我哥完了,他愛慘你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嘮得正火熱,孫穎莎的手機突然響了,剛一接通,就聽見王楚欽拉長著尾音說, “嗨,王太太,你在干嘛呢,有沒有想我啊?” 鏡頭里晃進來一個毛絨絨的大腦袋,不顧周圍的喧鬧,聲音黏糊糊的。 “來,新娘子看這里” 潔白的婚紗裙擺上被灑滿花瓣,造型師正在把一條淺藍色的小方鉆掛到她的脖子上,有小孩子戴著小翅膀拿著氣球嬉笑著跑過,孫穎莎轉(zhuǎn)向攝影師甜笑了下,又馬上轉(zhuǎn)過來,任由化妝師在她臉上忙活。 手機立在梳妝臺上,王楚欽電話那頭端著下巴癡癡的望著,半晌才又肉麻地追問道, “小豆包,你到底想我沒?” 小貓存心逗他,故意搖了搖頭,盤在發(fā)間的珍珠流蘇垂下來與耳環(huán)交纏在一起。 她手指輕挑,將釵環(huán)分解開,嬌美的臉頰泛著淺粉色,露出久違的嬌羞。 穿著淡紫色伴娘服的李雅可從后面走上前對著鏡頭笑說, “頭哥,新娘和新郎婚禮前是不能見面的,你就不能忍一忍嘛。” 王楚欽看得正入迷,面對突然闖進鏡頭的雅可不客氣地說, “哎~,你擋著我看我老婆了,這都什么年代,那些說法早就不適用了?!? 這邊李雅可還沒退回去,那邊林詩棟又湊上來,嬉皮笑臉的, “哎~可姐,一會兒我們?nèi)ソ佑H,你提前透點題唄” 一旁的王楚欽連連點頭,默默給小石頭比了個大拇哥, “雅可,你可是京隊的,你是婆家人知道不,你們都準(zhǔn)備啥游戲啦?你偷偷告訴我,哥一會給你發(fā)紅包?!? 本來坐在窗邊刷手機的何卓佳生怕雅可這個實誠孩子經(jīng)不住對面的軟磨硬泡,趕緊撂下電話沖過來,奪過手機義正言辭地說, “你們少來套我們的話哈,讓你的伴郎團做好準(zhǔn)備吧,老婆哪有那么好娶的” 孫穎莎閉著眼,聽著電話里好友們互相打趣,窗外的景色很美,窗臺上有喜鵲嘰嘰喳喳地叫,院子里的合歡樹躍上一只貍花貓,樓下鄰居家的大金毛靜靜地躲在陰涼處。 客廳里吵嚷不息,孫爸戴著紅色的胸花,隔一會就走進來看看她,也不說話,只是含淚笑著。 造型師最后幫她擺弄了一下裙擺笑著說,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什么叫天仙下凡了,怨不得你老公一刻見不著都想了?!? 小貓不好意思的撫了撫額角,嬌羞的樣子恍若一朵盛放的百合。 王楚欽穿著一身昂貴的西服套裝正襟危坐,面容嚴(yán)肅地扣手手,胸口用來點綴的香檳玫瑰被他拿下又別上,折騰掉了兩片花瓣。 站在身側(cè)的程靖淇瞅他一眼, "你緊張啦?" "我…我才沒有。" 男人臉紅嘴硬,這會兒把背挺得更直了。 他抬頭偷瞟了好兄弟一眼,故作深沉地,蹙著眉頭又找補了一句。 "咳…我鎮(zhèn)定著呢,奧運會都參加兩屆了,結(jié)…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舉行個婚禮緊…緊張個球啊” “不緊張你磕巴什么呀?別扣了,一會把褲子扣漏了” 兩個小學(xué)雞斗嘴完畢,這回程靖淇以壓倒性優(yōu)勢取得勝利。 鞭炮響過之后,外面一陣熱鬧的喧囂,陳清晨急匆匆的跑進來,火急火燎地喊道, “大頭他們已經(jīng)到了,快藏鞋!” 華麗的高跟鞋經(jīng)過了無數(shù)人的手被藏在了隱蔽的角落,孫穎莎一瞬間慌亂了起來,站起身往大床上走,孫銘陽幫她拖著繁重的裙擺,在大家的協(xié)助下乖乖的坐在床上等著。 終于,門外響起敲門聲,接著是王楚欽扯著嗓子喊, “老婆,我來接你啦!” 他手拿捧花站在門口,話音剛落,身后一眾好兄弟齊聲喊道, “莎莎,大頭來接你啦!” 屋內(nèi), “誰啊,誰來了,娶誰來了” 何卓佳,孫銘陽,李雅可還有寧歡作為伴娘在堵在門口,鰻魚倚在窗邊捂嘴樂。 梁靖崑打頭陣,仗著自己是冀隊的大師哥,氣勢上倒是足足的, “快開門啊,要不然耽誤吉時啦” 沒想到門里絲毫不買賬,“要開門可以,用10個成語來夸我們莎莎”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蕙質(zhì)蘭心,冰雪聰明………” 王楚欽和他的智囊團一個接著一個開始夸起來。 “新娘家有塊地是什么地?” “死心塌地!” “今天請來賓喝什么酒?” “天長地久!” “芝麻油和橄欖油,新娘愛吃什么油?” “愛老虎油!” 幾番問答下來,眾人都用欽佩的眼神看向閆安,男人手一擺,輕松地說, “這都是小意思!” 經(jīng)過幾番斗智斗勇,塞了無數(shù)個紅包后,伴娘團終于是開了門。 一開門,王楚欽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抬眼就看見孫穎莎。 女孩坐在喜床上,手拿喜扇半遮著臉,眉眼間含羞帶笑。 王楚欽本以為這把終于能把老婆抱走了,直到看見伴娘團不知從哪拎出的指壓板,才知道娶媳婦果然沒有那么簡單。 “來吧,大頭,一百個俯臥撐!” “好,來!” 男人眼睛都沒眨,禮服一脫直接就上了,孫穎莎看著他手掌印出指壓板的凹痕,心疼壞了,忙問疼不疼啊。 “不疼” “呦,新娘子心疼了啊” 接著來就是伴郎團滿屋子找鞋子,王楚欽忙了一腦門汗,把外套脫了,只穿著襯衫站在沙發(fā)扶手上去檢查吊燈。 無功而返后偷偷看向?qū)O穎莎,小聲地問,“寶寶,藏哪啦?” 小貓輕咳一聲,眼神瞟向自己的裙擺,男人立馬跳下來,走到她身旁,伸手進繁復(fù)的裙紗下細(xì)細(xì)摸索,半晌,眼神一亮,順勢拎出一雙婚鞋。 剛才還撓頭苦嘆的伴郎團此刻迎來了勝利的歡呼,王楚欽微笑著,晶亮的眼睛對上孫穎莎的,下一秒,她酸麻的腳踝就被他握住,男人單膝跪地鄭重地給孫穎莎穿上了鞋子。 伴娘團很是不服氣,吵著要再藏一次,“這次不算啊,你們這屬于作弊了” 旁邊的親友也打鬧著說,不能這么輕易的就讓他把新娘接走。 王楚欽還跪在地上,眼睛里閃過一瞬即逝地狡黠,回頭沖林詩棟和梁靖崑使了個眼色。 兄弟兩人悄無聲息的退到門口,大家的注意力還都在孫穎莎身上,誰都沒發(fā)現(xiàn)剛才還鬧騰的伴郎團此刻一反常態(tài)的安靜。 "跑!" 王楚欽大喊一聲,抱起孫穎莎就跑,林詩棟跟梁靖崑在門口給他開路,閆安、曹巍和程靖淇手拉著手堵住伴娘們的去路,龍哥則在后面拎著小貓過長的裙擺跟著王楚欽的腳步一起往外沖。 新娘呢?除了一開始略顯驚慌地?fù)ё⊥醭J的脖子之外,只剩下開心的笑了。 有人急喊著,餃子還沒吃呢,捧花還沒拿呢,屋內(nèi)的伴娘和伴郎瞬間化干戈為玉帛,提著裙子拿起捧花,拎著外套端起餃子推開門一起跑出來。 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孫穎莎俯在王楚欽的肩膀上回頭望,這副情景她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