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三同人】艦長的曾世與如今（序6）

? （采訪休伯利安）

? ?這一天，休伯利安號來了一個記者。據(jù)說是歐洲知名電視臺信使派來的。

? “你好，我是信使的記者菲娜”來人一看就是常年走訪的記者，看樣子約莫25歲左右，棕色頭發(fā)。

? “菲娜小姐，我是受休伯利安艦長之命對您的采訪進(jìn)行引導(dǎo)和陪同的天命女武神，布洛妮婭·扎伊切克”罕見的，艦長沒有親自陪同記者，而是讓其他女武神代為陪同。而艦長此時正在艦長室中坐著，他臉上滿是急躁，完全沒有往日的淡定自若。

? “刺客先生，盡早做出決定吧。我先回到量子之海了。”一旁的觀星走進(jìn)了一處隱藏空間門中。她從昨天艦長收到這名叫菲娜的女記者來采訪的消息后就一直陪著他，休伯利安的女武神不知道他到底在焦慮什么，但量子之海那艘擬化休伯利安的船員還能不知道嗎？艦長望著離開的觀星，仰頭靠在了椅子上。就這樣過了很久，直到他突然的從椅子上彈起，抽開抽屜拿走什么東西后就走出了辦公室。

? 此時休伯利安的小型酒吧內(nèi)，正值休息時間。幾乎所有人都來了，也包括那名記者。

? “布洛妮婭小姐，您喜歡在咖啡里加些什么呢？”

? “布洛妮婭不喜歡咖啡，在天寒地凍的西伯利亞長大的布洛妮婭平常會來一瓶伏特加”布洛妮婭回答道。

? ?“那其他二位喜歡些什么？”

? ?“喝些茶葉”“果汁，平時也比較好儲存”聽到符華和琪亞娜這么說，菲娜便起身去往吧臺。不一會就拿著三杯飲品“三位，請慢用?！辈悸迥輯I聞了聞氣味，在確認(rèn)飲品沒有動過手腳后便把它們端了起來。茶泡的色澤正好，果汁也是新鮮調(diào)配，至于伏特加，酒味很沖，看來是蒸餾過。再次確認(rèn)無誤后，布洛妮婭便把茶和果汁分給了一旁的符華和琪亞娜。

? “別喝！”艦長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并命令三人放下酒杯“其他人撤離，布洛妮婭你們留下”他左手指向撤離標(biāo)識，右手握持沙漠之鷹?？觳角斑M(jìn)到菲娜所在那桌。直到其他人都撤離艦長依舊沒有解除敵對，黑洞洞的槍口一直朝向菲娜。

? “菲娜小姐，哦不對，是帕特里克·卡琳娜，亦或是娜塔莎·斯卡卓米婭奇我們又見面了”

? “是啊，我們又見面了。”菲娜面對艦長的槍口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慌張，不緊不慢的說到：“上一次見面，是在什么時候來著？”“1980年，北西伯利亞。”艦長回答道：“也是那個時候那個地點，你令我悲嘆于自己的無能，也是那個時候我記住了你當(dāng)時的化名娜塔莎，這是最為深刻的記憶”

? “我們之間的不愉快終究是過往，今天我不會傷害你們”菲娜轉(zhuǎn)過來面對對面的三人：“布洛妮婭小姐，這三杯飲品你已檢驗過沒有問題。大可放心喝下?！北M管如此，三人看著艦長的反常狀態(tài)，還是沒喝。就在菲娜準(zhǔn)備喝下它們以證明沒有問題時，符華伸手制止了她“1980年，距離如今已經(jīng)有42年了，但艦長和菲娜小姐的外表無論如何也沒有42歲”

? “這稍后解釋，娜塔莎，你不會以為試毒這一招真的好使吧”艦長看穿了眼前這個女人的手法：“利用原始虛數(shù)能量作為催化劑，律者在吸收這部分能量時會導(dǎo)致律者核心活性化，活化的律者核心會向?qū)嶓w空間和虛數(shù)空間輻射崩壞能。到時候你只要逆向追蹤虛數(shù)空間的崩壞能流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讀取被下藥的律者的記憶。你下的藥名字是虛數(shù)花粉，什么用處我就不說了。”

? “說的很好，那我讀取你們的記憶做什么。私自報道天命機密是會進(jìn)監(jiān)獄的?！狈颇葐枴Ｅ為L回：“琪亞娜，符華，布洛妮婭她們不僅是律者，還參加了拂曉長紅計劃實驗。你想讀取的正是這段記憶吧。”

? “那你怎么證明？”菲娜反問的同時笑了笑，因為證明她下藥的方式就兩種：由律者喝下藥劑觀察記憶流，但要是真由三人喝下，那菲娜的目的就算達(dá)成?；蛘哂膳為L喝下并接受崩壞能輻射偵測。且艦長體內(nèi)的是擬核（真的終焉之律者核心早就被艦長扔進(jìn)了量子之海）無法被讀取記憶?？蛇@樣一來，艦長的身份就會暴露。無論哪個方面，她都賺了。

? 只是她明白艦長會怎么選，但沒想到艦長選的這么干脆，艦長端起果汁一飲而盡后一把扔出杯子。杯子撞倒另兩個杯子遠(yuǎn)遠(yuǎn)的落在地上摔碎。沒過多久，離艦長最近的布洛妮婭就偵測到來自艦長的崩壞能輻射。

? “所以說，你的把戲還是太拙劣了，崩壞神。也不需要我提醒你。終焉之律者的核心在量子之海，我這只是一個擬核?！薄敖K焉之律者，你確實擅長給我點意外。算了，今天的計劃被你搞砸了。沒想到我身為崩壞意志還有對一個律者無可奈何的時候。我走了，再見。”“你覺得你走得了嗎？”艦長把槍對準(zhǔn)菲娜，說到：“在你試圖離開時，你應(yīng)當(dāng)想到自己被大浪淹沒的情景”“之前痛擊第三律者的那一招嗎？我記得你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須佐之男。但即便你是擁有那樣招數(shù)的前文明第十四律者，可你仍然只是一個律者?！狈颇却髶u大擺的走了，琪亞娜他們想追卻被艦長制止了“娜塔莎離開的方向14公里潛伏著一只末法級崩壞獸，你們追擊就是送死?！迸為L找了張椅子做下說到：“我把希兒，貝拉她們?nèi)冀衼砹?。她們一會就到，我知道你們還有想問的。到時候我一一講給你們?！?/p>

? 不一會兒，休伯利安的女武神到齊了。艦長開也向他們交代了自己的過往。而女武神們也如同凝固了一般，就連吵一向鬧的蘿莎莉婭也很安靜。

? 艦長講完了他的故事，重新環(huán)顧了周圍的女武神們。

? “所以說……艦長哥哥當(dāng)年遇見過末法級崩壞獸？”希兒捂住嘴巴表示驚訝?！伴_船的，沒想到你還有這實力啊”黑希也鉆出來表示對強者的欣賞?！安?，北冰洋小隊只是在戰(zhàn)場上偵查到一處崩壞能波譜，經(jīng)過我的判定是末法級崩壞獸。當(dāng)時距離我們只有1.09個視距，如果距離再近一些就會全軍覆沒。當(dāng)時小隊只是在阻止崩壞獸南下伊蘇爾?？此虮比ゾ蜎]有攻擊。畢竟我多數(shù)還是靠尋常武器戰(zhàn)斗，即便是律者，也只是核心擁有崩壞能，我這肉體依舊是不適格?！?/p>

? 艦長回答了所有的疑問，他也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們……除了拂曉長紅計劃的真正目的。

?（野地的酒會）

? 在休伯利安被崩壞神光顧后，艦長告訴了所有的女武神有關(guān)終焉之律者的權(quán)能。（第十四律者擁有余下所有律者的能力，但必須有對應(yīng)律者現(xiàn)世或解析對應(yīng)律者權(quán)能。若對應(yīng)律者存在于世，第十四律者可以強制通過對應(yīng)律者使用律者權(quán)能。）

? 之后休伯利安歷經(jīng)麗塔和比安卡加入休伯利安，芽衣回歸，營救齊格飛，破壞圣痕計劃，迎戰(zhàn)現(xiàn)文明終焉之律者等諸多事件后，人類站在黎明的山巔。，宣告著對崩壞的勝利。當(dāng)然，艦長并沒有站在前線。因為他不認(rèn)為自己是英雄，從某些角度看，他和奧托倒是一路人。

? 終焉殞沒的第二個晚上，一處平坦的草原。坐著四個男人，看起來是野餐的……除了擺在地上的橫七豎八的酒瓶子外，和尋常野餐沒什么不同。這四個人正是齊格飛，凱文，瓦爾特以及艦長。四個人干了不少酒，每個人都醉醺醺的。也是，平常都有任務(wù)在身，誰敢喝這么醉。

? “崩壞結(jié)束了，今晚可勁喝。來老祖我先干為敬”齊格飛拿起啤酒就是對瓶吹。

? “額，你復(fù)活了梅……感謝”凱文本就性格冷淡，加上醉酒自然也吐不出多少完整的話了。為表達(dá)對艦長的謝意……凱文做了個敬酒的手勢就開始對瓶吹了。

? “沒啥，都是男人。心里想啥一清二楚，大男人說啥感……約阿西姆？看錯人了？”艦長本想回復(fù)凱文，但手卻指向了老楊。

? “老友你又喝醉了……別勉強。今天那些女人都不知道我們在這，不著急慢慢喝……嗯，為啥我看到了特斯拉？不不不，是你，老友，你和她一樣是紅頭發(fā)。”得，瓦爾特也喝過頭了。

? 男人喝酒，有人喝醉就要吹牛，吹自己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放在往常肯定會被嘲笑。但這是在喝酒。喝到吹牛，哪個沒醉？這一醉大家就開始互吹?；ハ啻蹬２豢膳拢膳碌氖谴蠹叶夹帕??！皧W托那狗賊沒了以后，我！天命老大！我的工資比那個矮子都高”（德麗莎把自己的工資算艦長頭上后代為“保管”）“我！逆熵盟主。特斯拉都不敢直視我”（要么是特斯拉太矮了，要么是瓦爾特藏私房錢跪搓衣板）“梅……嬌妻罷了”（凱文，拿著天火大劍做什么？——給夫人殺雞補補身子）“家里有財政大權(quán)”（這是男人互吹最狠的一句話，當(dāng)然塞西莉亞復(fù)活后就沒少出現(xiàn)齊格飛跪榴蓮的情況，原因嗎懂得都懂）

? 很快酒就喝光了，空酒瓶摞成了一座山。四人搖搖晃晃的，雙手后撐坐在地上。這場酒會并不只是四個男人之間的盡興，它有著另外的意義?！叭糇砹司瓦@樣睡去吧，我們，不再見了”艦長向后一倒，躺在了地上，口中喃喃道：“啟樓桑兮美名揚，梟平諸北兮列橫江，白忠實一兮歸同殤”余下三人不作聲響，尤其是凱文，這種經(jīng)歷已是第二次了。但他沒有多說什么，這就是喝醉的好處吧。四個人相繼倒在地上，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 （真正的勝利）

? 戰(zhàn)勝崩壞的一個月后，休伯利安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休伯利安的女武神，被艦長復(fù)活成正常人的女英桀記憶體，本體在的與本體融合，還有被恢復(fù)意識并與琪亞娜分離的西琳，貝拉。被艦長看中身手拐來的渡鴉和量子之海拐來的一眾人）

? “艦長不在嗎？”琪亞娜四下環(huán)顧沒看到艦長的身影。

? “艦長大人在休伯利安的調(diào)度中心”麗塔回答

? “艦長不來陪我們嗎？”幽蘭戴爾詫異的問到

? “由于休伯利安號尚未排查所有漏洞，理論上不能讓勤務(wù)編制人員離崗，老板便在調(diào)度中心為勤務(wù)編制舉行了慶功宴。老板也是勤務(wù)編制人員。只有在調(diào)度中心排查所有問題后才能離開?！睈坩u剛解釋完，艦長就從電梯里出來了：“漏洞排查完很快，諸位，慶祝勝利吧。”

? 艦長舉起酒杯，看著面前的女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便走到德麗莎身邊：“主教大人，一切都結(jié)束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德麗莎拍了拍艦長的肩膀（應(yīng)該是膝蓋，但我怕猶大警告）“我的工資……”

? “觀星先生，教我算卦唄……”德麗莎又向往常一樣找個借口溜了。只是這一次艦長沒有吐槽德麗莎，而是嘴角微微一笑。“這一次，只是開個玩笑?！?/p>

? 宴會有伊甸的歌聲，有格蕾修的繪畫，有帕朵的新奇物件有麗塔的精致甜品。

? 就在宴會尾聲，艦長的影像出現(xiàn)在宴會廳的大屏幕上。

? “各位，我是休伯利安號艦長?！?/p>

? “艦長？”“在接下來的話說出之前，還請大家確認(rèn)下我的狀態(tài)。接下來我會把我想說的一一道來?！?/p>

? “大家，艦長哥哥在這里?！备窭傩拗赶驂牵為L就倚靠在那“可是他，沒有顏色了”德麗莎打量了周圍，制止了想要把他拉起來的布洛妮婭。伸出手指壓住了艦長的頸動脈。隨后如雷擊般癱倒，嘴中喃喃道：“不可能”麗塔注意到艦長身旁還有一酒杯，出于習(xí)慣她撿起來聞了聞。扶起德麗莎后轉(zhuǎn)頭向大家說到：“艦長大人……死了，死因是中毒?！?/p>

? “怎么可能！休伯利安的這位艦長可比我還謹(jǐn)慎，他能被下毒我是不信的。”渡鴉對此并不相信。

? “娜塔莎小姐，我想你的疑問并不出乎艦長的預(yù)料，那么這段影像應(yīng)該能給出解釋”艾琳令愛醬繼續(xù)播放影像。

?（艦長的留聲）

? 這只是一段錄像，只是當(dāng)你們看到時，我便告別這個世界了。酒有毒，是我下的，不過我只下在我自己的杯子里了。至于為什么，聽我說。

? 自從伊蘇爾之戰(zhàn)我恢復(fù)記憶后，我便把前文明的終焉律核心扔進(jìn)了量子之海以減輕受到的意識侵蝕。我也時常想起一個問題：當(dāng)年我明明已經(jīng)死去了，為何還會活過來。直到奧托拿著對我的人體實驗數(shù)據(jù)告訴我，我方才明白。我的生命停止的那一刻，核心就會裁剪我之前的記憶，從中截取一個我活著的時刻完成復(fù)活。這也就是我之前失憶的原因。

? 至于為什么我會給自己下毒，因為我不能活著。盡管本世代終焉律者殞命，但這依舊不能改變我的律者身份。律者核心在量子之海漂流，這個世界缺失的崩壞能就會促使它飄入虛數(shù)之樹。那時我的意識終將被蠶食，崩壞將卷土重來。所以我需要為自己的一生謝幕，換取真正的黎明。

? 但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即便是死去也不容易。我需要一種方法讓核心的生命保護(hù)失效。于是我想到了弒神之槍，為了計劃我復(fù)活了安娜和陳天武，在他們的幫助下我知道了弒神之槍剝離律者權(quán)能的具體原理。然后我孤身入侵了世界蛇取走了藥劑的培養(yǎng)基，為此還把凱文拖下王座打了一頓。事后復(fù)活梅也算是補償吧。

? 拂曉長紅，說白了就是迎來黎明時死去的人。這個計劃，就是為了自我消滅而誕生的。計劃的成果也達(dá)到了我的預(yù)期，在命定之刻到來前，我將第二代弒神之槍研制了出來。就是這一份，像這樣打開蓋子，喝下去。嗯……味道不錯。這樣，律者核心的保命系統(tǒng)就徹底沒用了。

? 愛莉希雅，還記得嗎？我在克洛格之戰(zhàn)時對你提出的一個請求：在往世樂土留下一個記憶體。芽衣并沒有見過那個我，即便是英桀也極少見到。因為那個我平時很少外出，他把自己的一方天地隱藏于樂土的邊陲。畢竟不是英桀，也不享有刻印。作為一個逐火之蛾的退出者，我并不抱什么留下記憶體的希望。更不夠資格給后來者試煉。

? 還記得唯一一次我的記憶體面對來訪者還是我尚未找回記憶時孤身殺穿樂土，當(dāng)時我受盡殘缺的記憶折磨，對于各位英桀下狠手深感抱歉。鑒于千劫凱文等過于抗揍，科斯魔主動充當(dāng)格蕾修的人肉護(hù)盾，蘇是閉眼睛挨的打，所以對于男英桀來說倒是沒那么愧疚。最后的最后，我卻被我自己打倒在地。當(dāng)時我的記憶體帶著半臉面具我認(rèn)不出。但現(xiàn)在想想倒是莫名會笑。

? 至于當(dāng)初留下記憶體的目的，一是我那時孤軍作戰(zhàn)，并不知道何時會命喪于審判級崩壞獸的利爪。利用記憶體刻錄下那個時代的慘劇，警告對抗崩壞的人們防備人心的崩離。二是我早已知道那個世代的結(jié)局，在下個時代的人類命定之刻到來時，他將消散，刻錄在他身上的信息將散布于現(xiàn)實并給予人勝利的提示，若我沒能活下，這便是我所能做的最后一事。最后，即便不是精神感知型，我也能知曉樂土最后的結(jié)局——毀滅。樂土消散之刻，我的記憶體也將一同破碎。破碎之刻，他將讀取樂土的人格數(shù)據(jù)并刻錄。最后記憶同步到我的腦袋里，我根據(jù)這份數(shù)據(jù)便能復(fù)原并把你們恢復(fù)成正常人。

? 說到記憶體，也是回想起了我們的那個時代。伴隨著樂土的謝幕，那段過去的影子也不復(fù)存在了。那一刻，我躺在我那一方天地的野外看著星空。等待著屬于樂土的結(jié)局。

? 當(dāng)然，這些全都是過去。都挺傷感的，今天就不聊這個了。

? 四個月前去喝酒碰上了劉易斯，之前共事很久處成了兄弟。那次喝的很醉，劉易斯無意間說了句。我想想，原話是：崩壞總有一天會結(jié)束，做女武神的戰(zhàn)場上廝殺慣了，可不能耽誤終身大事。你這個上司可要上點心。不過還是不要盡早結(jié)婚，免得像我被卡蘿爾折騰死?？晌蚁?，一個沒幾天的人自然不適合給女武神說媒，但表現(xiàn)點心意還是要的。所以我花了兩個月的時間給你們制作了嫁衣和婚紗，其中一些我是按照長大后的尺碼制作的。保證精準(zhǔn)。還有希兒的那件婚紗，人格切換衣服也會黑白切換。符華的那件是神州風(fēng)格的鳳冠霞帔。總之每個人的衣服都有一些屬于你們的元素，在你們?nèi)蘸鬄槿似拮拥臅r候，也算是我給你們的祝福吧。

? 最后，再也不會相見了。不要哭，今天是勝利的日子。說到底我是一個不值得被惋惜的人。和奧托一樣，我不是也欺騙了愚弄了你們嗎？如此說來，我和奧托倒是一路貨色。算了算了，怎么自己還憂郁了起來。咳咳！總而言之，無論你們作何感想，都要記住：你們是人類的英雄，要堅強，要面對未來而不是糾結(jié)于身邊人的離去。要笑著走下去。

? 錄像自此中斷，女武神們的淚水已經(jīng)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們背著艦長的遺體根據(jù)愛醬的提示前往艦長室，把他安放到椅子上。艦長靠在椅子上，如同睡著了一樣。一邊的沙發(fā)上羅列著許多精美的盒子。她們根據(jù)飄帶上的名字分別拿起屬于自己的盒子。里面是手工縫制的婚紗，符華和觀星的是紅色的嫁衣。正如艦長所說，每個人的都有各自的特色。但所有人只是默默的收到盒子里，無神的看向艦長。許久只有符華滿是嘆息的開口道：“蒼遒木兮生瀚海，著鳳儀兮與夫君。贈仙人兮雙飛翼，獨羽化兮伴何人?！?/p>

?（虛數(shù)的救贖）

? 三日后，艦長的葬禮。所有與艦長有交集的人都來參加這場葬禮了，（艦長的死因?qū)ν夤际菓?zhàn)爭期間積累的創(chuàng)傷導(dǎo)致身體機能崩潰。）隨著墓碑的樹立，葬禮也就結(jié)束了。

? “果然，量子之海。人是死了，但律者核心還是截取了意識，讓我的意識在量子之海飄蕩。既然能飄在量子之海，那虛數(shù)之樹應(yīng)該也能去。正好有點順帶能做的事。”于是艦長橫穿量子之海進(jìn)入虛數(shù)之樹的領(lǐng)域。

? “看前面的人影……奧托”

? “老朋友，近來可好？”艦長走到奧托跟前 他一如既往的用那種欠揍的語氣問候到。

? “如果你說崩壞戰(zhàn)爭的局勢，如果不好我就不會來了。如果你說的是我，我要很好我來這干嘛？”艦長反過來問到：“你是不是算準(zhǔn)了我會來這提前等著我呢？”“算準(zhǔn)你會來的可不止我”

? ?“還有我”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過來。

? ?“崩壞神？”艦長抽出苗刀就要砍了眼前的女人卻被奧托制止了：“這里是虛數(shù)之樹，她的地盤。這里可不是打斗的好場景?！?/p>

? ?“怎么？來到這里就不能打了？”“不，能不打架最好。不過這里怪物太多，不好交談。我覺得得清理下場地。奧托，站穩(wěn)了。崩壞意志，你應(yīng)該記得吧，這一招叫須佐之男?。?！”巨大的汪洋從艦長身邊生成，卷起百尺大浪將這些怪物沖走淹沒剿滅。汪洋散去，只留下在場的三人。

? “你們，確實很了不起。不論是律者還是人類。愚弄了我，換來了和平。”

? “我們并不想換來什么，我們都是愚者，他只想復(fù)活卡蓮，我只想挽救我自己的罪孽?！迸為L又說到：“至于奧托，他能和你說的都已經(jīng)和你說了。對于你來說，他沒什么價值了。對吧”

? 崩壞神沒有否認(rèn)

? “那好，讓奧托回到現(xiàn)實。我留下任你處置?！迸為L這么做是有他的考量，奧托只要還在，就可以作為一張底牌保證人類最后的安定。對于崩壞神來說：奧托換艦長，這么做穩(wěn)賺不賠。而且自己在那個世界已經(jīng)失敗了，自然也就沒什么損失。于是崩壞意志點頭答應(yīng)，直接把奧托傳回了原本的世界。

? 艦長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聽從崩壞意志的處置。但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和奧托一樣的白光，他一臉詫異的看著她。換來的是這樣的答復(fù)：對抗崩壞，你們戰(zhàn)勝了命運。與我對話，你們成功的救贖了自我。我已經(jīng)切斷了律者核心對你的意識侵蝕。不用擔(dān)心你會失控了?；厝グ桑也还茱?。

? “奧托？”艦長一醒來，就看到奧托把自己從土里拽出來。艦長當(dāng)即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從土里掙扎著爬起來后，二人趁著夜色把空墓恢復(fù)原樣。隨后看了一小會兒星空。

? 凌晨，一架飛往神州的客機中。艦長和奧托坐并排，一邊討論今天吃什么，一邊擬定自己的化名

（序的部分結(jié)束了，正文部分保證無刀。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