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錘40k/凱恩政委系列】《使命召喚》05
第五章
過了一會兒我們在一面厚重的鐵門前面停下了,這門我們一路上路過很多扇,而西緬這時正靠在墻上,就好像準備著迎接戰(zhàn)斗一樣。他那狂熱的凝視在隧道里閃來閃去,警覺的注意著任何可能暴露敵人行蹤的聲音,而且我第一次注意到他蒼白的臉龐和胳膊上有著縫合留下的傷疤。他正拿著一挺霰彈槍,也許是因為他沒法使用其他需要精確度的武器。這把槍正貼著他的身體,隨時準備在這個久經(jīng)作戰(zhàn)的老兵的操縱下開火。
每當他的眼睛掃過我的時候他都立刻畏縮的把眼神移開到別的東西上,我想你能理解,基于他的精神狀態(tài)和他手里的武器我對此感到非常擔心。我和安伯莉提了一下,然后她搖搖頭。
“不是因為你,”她一邊推門一邊說道。門上的金屬彎了一點,但是依然絲毫沒動,然后她后退一步,不爽的嘆了口氣?!笆且驗槟愕闹品?。”好吧,這就合情合理了,我想,肯定是他的團政委把他派到懲戒團那個活地獄的。
“他做什么了?”我好奇的問道。安伯莉聳聳肩,現(xiàn)在伺服系統(tǒng)的嗡嗡聲我已經(jīng)習慣了。
“在壓力下崩潰了。因為在炮擊中有人沒有向一名上級軍官敬禮,他下令要把整個排槍斃掉,而且在他被放倒之前已經(jīng)用他的手槍斃掉了七個人。悲劇啊。”
“常有的事兒?!蔽乙猜柭柤?。“有些年輕軍官就是受不了戰(zhàn)斗的壓力。這就是為什么我們有政委?!?/p>
“他就是政委,”安伯莉說道。聽到這兒我用混合著恐懼和憐憫的眼神看著這個可憐人。大家都聽說過政委部的一些成員混的不好,但是從來也沒人太在意過這方面,但是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我的同事混的這么差的。然而當時我也沒有時間細想下去。
“抱歉,”嚴貝爾用他強化過的腳底的小輪子穩(wěn)穩(wěn)的滑過我們的身旁,然后開始用他的機械義肢們對著到處都能看到的連接盒中的其中一個開始進行復雜的操作,他的正常的手正忙著擺弄一個小小的熏香爐,以及令我驚訝的是,還有一個很明顯是從尤根那里找到的綠色點心。他看我盯著他,便聳聳肩解釋道,“離吃完午飯有時間了。”
這讓我想起來大部分我認識的技術(shù)教士對食物的口味各有不同,有些只是把它當做身體的燃料(我想在很多情況下的確如此)。他的這個即興點心讓我確認了長久以來我的一個想法,那就是你至少得有點奇怪才能成為安伯莉的隨員[1]。
“啊,搞定了?!彪S著伺服系統(tǒng)的一聲響,大金屬門開始向旁邊移動,技術(shù)教士對著安伯莉笑了笑。
“三十七秒鐘。也許我們該告訴仲裁官他應該更新他的安全協(xié)議了?!?/p>
“我記下了,”安伯莉干巴巴的說,領(lǐng)著我們走進門后面更光亮的空間。
我跟著她,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于一間和帝國其他地方的地下室沒什么不同的多功能房:充滿灰塵,管道,一兩只跑來跑去的嚙齒類動物,以及一個通向上方的樓梯。這間房和其他類似房間的主要區(qū)別是里面有一群法警正拿槍對著我們,但是看起來安伯莉并不因此煩惱,鑒于大部分她的隨員都站在槍口和我之間,我也不太在乎,至少我注意到當背后那扇大門開始閉合的時候,大部分法警都開始放松下來。
“審判官回來了,”小隊的頭領(lǐng)干脆的報告道,可能是在通過他頭盔里內(nèi)置的通話器向某個權(quán)利更大的人報告,因為這個事實對任何在屋子里不瞎的人都是明擺著的。然后他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后面還有……別人。”
“我是凱恩政委,”我說,趁他沒把我當成安伯莉的手下之前走上前去抓住先機。“仲裁官和我有約。我恐怕我在來赴會的路上有點跑偏了?!?/p>
“聽起來好像很有趣,”一個沒聽過的聲音在臺階頂端回想。我向上看去,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毫無疑問是高階仲裁官的黑色制服的白發(fā)男人正帶著一絲好奇看著我們?!跋M茉谝粋€更健康的地方聽你說說細節(jié)。”
“我們需要一個醫(yī)護兵,”安伯莉說道,一邊把奈特從她的肩膀上送下來,然后輕松的把他遞給附近的法警。
仲裁官基施后退以讓他們過去,然后又站回臺階頂端的那個位置。
“另外兩個呢?”他問道。
“他們沒挺過來。抱歉。”安伯莉看向我的方向。“凱法斯會說明的,我肯定。”
“你不參加簡報么?”基施問道。
安伯莉搖搖頭?!暗任覔Q上點舒服點的衣服我再加入你們?!彼f道,然后帶著她那群怪人,包括現(xiàn)在很明顯的在可以預見的一段時間內(nèi)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的齊梅爾達,走上樓梯并離開了我的視線。像我這樣精于判讀人們的肢體語言的人不難注意到佩爾頓和基施都在避免和對方的眼神接觸,佩爾頓和綠頭發(fā)的點心小販之間的對話很顯然成了整個宇宙里最專注的悄悄話,而仲裁官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例行情況報告[2]?,F(xiàn)在沒時間細想了,因為這時我和尤根已經(jīng)走到了臺階頂端。
“凱恩政委?!被┥斐鲆恢皇趾臀椅赵谝黄穑缓笫终嬲\的微笑著。“歡迎來到派瑞爾蒙達。我很抱歉對你的接待并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熱情?!?/p>
“沒關(guān)系,”我平穩(wěn)的說?!昂鼙覆鋲牧四愕能??!?/p>
“這肯定只是認錯人了,”基施 說道,我們一在他的辦公室里舒服的落座我就簡明扼要的向他講述了我們從機場出來之后的冒險。這是一間龐大而位置很好的房間,離剛才的地方有好幾層,能把城市和遠處野外的景色一覽無余,此時太陽剛剛落入地平線遠端那些巨大石柱的后面,整個天空閃爍著紅色和金色的光芒?!芭褋y分子很明顯認為是我在車里,他們希望把我除掉能夠使我們清除他們的行動陷入癱瘓?!?/p>
“聽起來合情合理?!蔽彝猓缓筻艘豢诟吣_杯中的干邑,這個酒的質(zhì)量比我在車里找到的,后來被安伯莉一把火燒掉的那瓶還要好?!拔业竭@兒的時間太短,還不可能有什么敵人?!?/p>
“除了我們共同面對的那個之外,”安伯莉干巴巴的說。她正舒展的躺在一個靠墻的沙發(fā)里,身上煙灰色的長袍和她藍色的眼睛相互輝映,她手里的精致的白瓷杯子里正盛著咖啡。
我點頭同意。“基因盜取者的滲透有多深?”我問道。
“足夠深了,”基施看著普林西庇阿-蒙斯開始出現(xiàn)的點點燈火說道?!皬奈覀?nèi)ツ臧l(fā)現(xiàn)的單元數(shù)目來看,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好幾代了。沒有人懷疑過他們的出現(xiàn),直到他們開始叛亂?!?/p>
“這就帶來了一個問題,為什么是現(xiàn)在?”我望向安伯莉,“我們有大麻煩了,是么?”
“是的。”她聳聳肩,在她的肩膀上迷霧般的衣服上出現(xiàn)了片片漣漪,并一路滑了下去?!爸辽傥覀儼殉惭I(lǐng)主干掉了,這應該會讓他們陷入混亂一段時間,某種程度上。新的肯定會出現(xiàn),在其他高地的巢穴里?!?/p>
“比如霜沼?”我焦急的問道,令我放心的是她搖了搖頭。
“我們不知道,但是看上去不太可能。我們還沒有收到那里有動亂的報告?!彼龑徱曋?,毫無疑問的猜到了我的擔心?!爱斎凰麄兛隙ㄓ幸桓C雜種在那里。達瑞恩大到足夠讓他們藏下的了,就算那下面沒有復雜的隧道網(wǎng)。”
“的確。”我同意道。我從空中看到過的那個向四處蔓延開來的巨大城市又在我腦中出現(xiàn)。雖然現(xiàn)在沒理由擔心什么。“我可以告訴卡斯庭上校我們真正的敵人是誰么?”
“你可以,”安伯莉在和基施快速互換了下眼神之后同意了?;┖苊黠@對這個決定并不高興,但是可以理解的是他并不想和一名審判官爭辯。他的不安很明顯的被安伯莉發(fā)覺了,所以她說完后幾乎立刻就把頭轉(zhuǎn)向仲裁官。“597團曾經(jīng)幫助清理過格拉瓦萊克斯上的基因盜取者侵染,”她解釋道,“而且他們在那之前也和泰倫蟲族作戰(zhàn)過。如果他們知道他們在對付誰,作戰(zhàn)能力會得到大幅提高的?!?/p>
“我明白了?!被c點頭,某種程度上得到了安撫?!澳菬o論如何請告訴他們吧,政委。我想你能信得過你的上校的保密能力?”
“當然,”我說道,努力使自己聽起來沒有被刺激到。我相信如果我在他的位置也會問同樣的問題的。
“很好?!被┺D(zhuǎn)過身來,啟動了桌子里的一個全息成像儀。一個慢慢旋轉(zhuǎn)著的派瑞爾蒙達出現(xiàn)了,并微微的閃著光,上面的藍色標志標出了主要的人口中心,紅色標志標出了自從去年他們開始露頭以來被消滅的教派的位置,琥珀色的標出了據(jù)信逃過了法警和行星防衛(wèi)部隊的狂熱清算的教派成員的位置,而大量病態(tài)的紫色標出了懷疑但還未經(jīng)證實的藏有基因盜取者的位置。他向安伯莉點點頭。“我明白為什么你堅持把這些團駐扎在這些位置了。”
“看起來謹慎點,”安伯莉說道,一邊輕輕的瞟了一眼尤根,他現(xiàn)在正不舒服的坐在屋子的角落里,心不在焉地嚼著另一個他之前藏在軍裝深處的點心。猜到了她暗中所指,我禁不住表示同意。我的侍從那特別的天賦曾經(jīng)阻斷了我們在梅尤[3]深處的隧道中發(fā)現(xiàn)的蟲子之間的精神感應的鏈接,在這兒這一點也可能會發(fā)揮作用。當然這也意味著她期望我們離那些該死的東西足夠近從而讓他的能力發(fā)揮作用,這還真是令人煩惱。為了分散自己對此的思緒,我指了指全息影像。
“我能看看我們自己的部隊的部署情況么?”
“當然?!被╅_始操縱控制,上面出現(xiàn)了綠色的標志,數(shù)量令我感到安慰。我很容易就認出了597團的標識,而其他的衛(wèi)軍團看起來在目前情況下都部署的不錯,其中有兩個就駐扎在首都。然而大部分標示出來的帝國單位都是行星防衛(wèi)部隊,我注意到其中很多都部署在離琥珀色或者粉色近到令人擔憂的距離上。
我一揮手指了指他們。“我想這些單位都被認為是不可靠的吧?”我問道,基施點點頭。
“當然,”他說道。站在全局的角度觀看,我因恐懼而感到一陣冷顫。當然并不是所有的行星防衛(wèi)部隊都暴露了,但是相當多的單位都令人感覺無論被派到哪兒都不放心。我在柯菲亞和格拉瓦萊克斯上見過被侵染的士兵毫無預警的與他們的戰(zhàn)友反目為敵,僅僅是發(fā)生這種事情的可能性都會對士氣造成腐蝕性的影響。更糟糕的是,當這個問題逐漸變的明顯的時候,部隊之間的越來越多的互不信任最后會不可避免的導致沖突和友軍火力傷害,即便雙方都完全沒有遭到侵染。
我越來越恐懼的預感到這種混亂即將降臨到我們身上。就算我所預見的只有一點點是真實的,派瑞爾蒙達也已經(jīng)處于崩潰的邊緣了,即將墜入比我在柯菲亞或者格拉瓦萊克斯上所見到的還要遠遠嚴重的混亂的深淵。在那些世界上基因盜取者的侵染都被及時的發(fā)現(xiàn)并有力的清除了,但是這兒情況就好像已經(jīng)化膿了一樣。就在這時我注意到有一個我不熟悉的標志,看起來就像很小的綠色的污點,便帶著迷惑指了出來。
“那是什么?”我問道?!斑@不是衛(wèi)軍也不是行星防衛(wèi)部隊。”
“這是修道院,”基施解釋道,很明顯對我沒認出這個標志而感到驚訝?!鞍酌倒褰虉F[4]在這兒有一個分會,她們的存在祝福著派瑞爾蒙達?!彼柭柤?,“在這種情況下,真是幸運?!?/p>
“相當幸運。”我打了個官腔。好吧,我們要的就是這些,一群穿著動力裝甲唱著圣歌的瘋子阻礙著協(xié)調(diào)良好的軍事行動。我個人過去和教會的教團武裝們沒有太多接觸,但是在僅有的幾次中我發(fā)現(xiàn),他們擁有無法否定的狂熱的戰(zhàn)斗精神以及最煩人的狂信帝皇者的狹隘視野,有效的把他們部署在任何講究協(xié)調(diào)的作戰(zhàn)計劃中都是不可能的。你能希望的最多也就是模糊的指向?qū)橙藖碚f重要的部位,大喊一聲“異端!”,然后就由他們?nèi)グ?。幸運的話他們會給敵人造成一定的傷害,就算不能,至少也能在他們開始對你說教之前把他們打發(fā)走。
“我相信我們能給他們找點有用的事做?!卑膊蛘f,很明顯她還沒我有信心。
但是她說話的方式某種程度上開始讓我的手掌刺痛了起來,我盯著她看了看,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坝惺裁词虑槟氵€沒告訴我,是吧?”我問道,直面迎接她的凝視。過了一會兒她點點頭。
“是的,但是它依然是高度機密。你可以告訴你的上校,或者布洛克勞少校,如果你覺得合適的話。但是如果再有其他人在官方通告之前知道這件事的話,我會非常憤怒的。”
“我明白?!蔽尹c點頭,并不想想象安伯莉發(fā)脾氣的樣子?!澳鞘虑槭??”我不太確定我是真的想知道,但是現(xiàn)在退縮就太沒面子了。我肯定這時候安伯莉已經(jīng)多少察覺到我的真實性格所露出的痕跡了,但是基施肯定還相信著英雄凱恩的傳說,讓他察覺到看起來不是個好主意。
安伯莉端莊地啜了一口咖啡。“你聽拉凱爾在隧道里說過了,”她說,然后我點點頭。當時我覺得她說的就是平時那些廢話,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侵染的范圍,她的話聽起來可就可怕多了。
“她說了陰影什么的,”我說,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是在品味干邑并思考,而不是因為恐懼而大口喝酒,“而且它很饑餓?!?/p>
我看著那些表示著可能有基因盜取者教派的標志,無法相信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它們開始呼喚了,是么?”
“開始了?!卑膊螯c頭確認,把她的杯子放在附近的一個桌子上,淡定的就好像我們只是在聊天氣一樣?!袄瓌P爾幾天前注意到了。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突襲了它們的巢穴,希望能夠通過干掉它們的族長來打斷呼喚?!?/p>
“起作用了么?”基施問道,令我感到無言的寬慰的是安伯莉點了點頭。
“某種程度上?;虮I取者和雜種之間的精神感應網(wǎng)依然存在,但是沒有巢穴領(lǐng)主作為與蟲巢意識之間的鏈接,它們不再像燈塔一樣指示自己的位置了?!彼柭柤纭!爱斎蝗笔У闹皇亲顝姷男盘枺俏覀兿M渌盘柸醯亩嗟某惭]有把信息傳遞過去。也許這會給我們足夠的時間把它們都干掉?!?/p>
“如果拉凱爾能夠承受住壓力,”我說道,對靈能者承受的痛苦而感到同情。的確,她說話的聲音就像指甲劃過黑板,就算在情況好的日子里她也是瘋瘋癲癲的,但是腦中縈繞著基因盜取者不潔的呼號還要忍受住可并是那么有意思的事。而且還要再次主動去尋找,帝皇知道有過多少次,這看起來對她那脆弱的精神和胖胖的肩膀來說是相當大的負擔?!拔蚁脒@就是你帶著她的原因?!?/p>
安伯莉點點頭。“直接領(lǐng)著我們走入巢穴的中心,”她說道,然后笑笑,“它們可沒想到會有人來拜訪,路上幾乎沒有守衛(wèi)?!?/p>
回想起在格拉瓦萊克斯上我和族長之間那場瘋狂的對決,鏈鋸劍對上能夠撕裂毒刃坦克的利爪,我感慨的搖了搖頭。
“我不認為它們需要任何守衛(wèi),”我說,盡量顯得漫不經(jīng)心,“以我的經(jīng)驗巢穴領(lǐng)主能照顧好自己?!?/p>
“他打的不錯,”安伯莉表示同意,她眼中閃爍的黑暗令她的語調(diào)聽起來有些奇怪?!暗悄翘滓路土嗣Γ以谖腋傻羲臅r候其他人都幫忙讓那些純種基因盜取者無法接近?!?/p>
就算她說的這么悠閑,我還是禁不住想象在我們腳下發(fā)生的那場恐怖的戰(zhàn)斗,然后慢慢的點點頭。她和她的同伴們幸運的活著出來了,沒有人能夠保證下次他們能夠一樣的幸運。當然如果她沒那個運氣,或者沒有監(jiān)聽著法警通話的頻道并聽見附近的地面上發(fā)生的事情,尤根和我肯定都被干掉了,而派瑞爾蒙達的命運也會走向不同的方向。
“但是她依然感覺到陰影,”我說,回想起靈能者的話語,“這意味著……”
“是的,”安伯莉冷酷的說,“我們是切斷了通信,但是信號已經(jīng)被接收到了。我們也許給自己贏得了一些時間準備,但是蟲巢艦隊就在路上,我們沒有辦法讓它停下來?!?/p>
[1] 沒這么嚴重,但是就像我的大部分審判官同事會同意的那樣,我們工作的本質(zhì)會令我們接觸到與眾不同的人,他們對宇宙的看法某種程度上并不傳統(tǒng)。
[2] 凱恩應該是通過他的通訊器聽到的。
[3] 格拉瓦萊克斯的行星首都。
[4] 一個小教團,在第三十九個千年的下半時期從神圣玫瑰修會分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