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卿河君 桃花妖的曠世戀情35
次日,念酒一早晨起,去廚房吃過早點(diǎn)后便出了院子,在柳府內(nèi)四處閑逛著,望著旁邊的青藤泥墻,清晨總是這么好……
路過一處院旁,便聽到院中傳來那道淡雅溫潤的聲音,念酒有些好奇倚墻探頭看去。
便見到一排排書案前坐著衣著各異的青年男女,向那群人望去,大約有二三十人,有十七八歲的少年女兒家,也有二十來歲的青年,似乎都在晨讀學(xué)習(xí)著。
心中正疑惑著他們在干什么,卻又想起來剛才好像聽到了柳輕扶的聲音……
“為商之道,需先習(xí)君之禮,而為君,需謹(jǐn)記,不得在背后議論他人、不可肆意妄為、不可罔顧禮法綱常、孝義勇兼忠恭禮,有論三審悟身、舉而修心……”
念酒心中這么想著的,便又聽到柳輕扶的聲音傳了來,不過就是與平日有些不一樣。
嗯……好像真是柳輕扶。
念酒倚墻向著那邊望去,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就說他剛才沒聽錯吧,果然在這里,不過他們到底在干什么呀。
念酒心中疑惑,卻又正好瞧見那一排排書案中似乎有幾個空著的位置,案上的筆墨宣紙都沒有動過,看起來好像沒有人坐的。
這么想著,便想著偷溜過去,也好看看他們到底在干些什么東西……
念酒這么想著便弓著身子向著那院內(nèi)從后方偷偷溜了進(jìn)去,其間過程中卻不小心撞了一個少年的書案案角,心中頓時一慌,連忙轉(zhuǎn)過頭去將書案擺正了來,悄聲說道。
“抱歉啊,借過一下……”
柳輕扶本在教授著商學(xué)之禮,論說時便微微頷首抬眸,向四周巡視去,便見一群少年垂首默聽著。
就在柳輕扶準(zhǔn)備低頭時,卻又突然見院門口微微探出個腦袋,在這瞅瞅又在那瞧瞧,探頭探腦的少年。
然后便又看見那躲在院口看了看后又弓著身子,躡手躡腳地偷溜進(jìn)來的那個少年。
那少年似乎怕被人發(fā)現(xiàn),便低著頭弓著身子從后方悄悄溜進(jìn)來,卻不小心撞到了桌案,便轉(zhuǎn)過頭去連連說了幾聲抱歉后。
又回過頭溜到了旁邊那空著的桌案前迅速坐下后,便立馬隨手拿起一本書來,擺的端端正正,認(rèn)真專注聽課的模樣。
“……”
念酒……罷了。
柳輕扶望去,見他似乎沒什么動作后,又凝望了片刻后,才收回目光,繼續(xù)授教。
念酒目光裝作認(rèn)真的盯著那書本看,實(shí)際上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眼睛偷偷瞄向書卷后,遮遮掩掩的看著面前那個授教的人,心中大為疑惑。
那不是柳輕扶嗎,他在干什么?怎么看起來好像是教書的樣子……
什么東西,他們是在干什么、上課嗎?我就說怎么前幾天看到柳府里忙忙碌碌的,柳輕扶也不見人影,原來是在搞這個?。?/p>
見他們都在聽講,念酒便也認(rèn)真聽了起來,不過聽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無聊枯燥,講得無非就是那些虛虛實(shí)實(shí)的道理罷了。
沒過一會兒便覺得無聊了,聽久了就有些犯困,想要打瞌睡,又無聊,只能閑著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了……
柳輕扶正繼續(xù)講時,卻又聽到不知哪傳來的響聲,重新抬頭望去,便見到那書案前的少年單手拖著腮隨意的翻著書看,發(fā)著不小的動靜。
柳輕扶頷首正準(zhǔn)備出聲,便又看見那少年將書隨意的放在了一邊,拿起旁邊擺放整齊的毛筆沾了些墨便在那宣紙上不知在涂畫著什么,到是安靜了些。
柳輕扶望著那處,心中想了想,畢竟是三皇子的師弟,長姐還囑咐過,便算了吧,就當(dāng)作沒看到便罷了,只要他不……
“哇……”
那少年抬起頭,將紙拿在手中吹了吹,又似乎十分滿意的模樣,又看了看,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可喧嘩?!?/p>
柳輕扶微蹙著眉望去,一雙清冷的眼眸望著那人,原本正在認(rèn)真聽課的眾人見了,便紛紛轉(zhuǎn)頭望去。
便見那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一位少年迅速將紙放下,壓在衣袖下,端正的坐著,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裝乖巧。
不是在說我,我什么都沒干。
“……”
看著他這幅模樣,柳輕扶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柳輕扶目光轉(zhuǎn)移,望著別處沉默了片語后,才抬起眸來繼續(xù)授課,收回了目光望了念酒所在的地方。
卻見他仍然保持著原樣,端端正正的坐在桌案前,心中微微一嘆后,話語停頓了一下、才正準(zhǔn)備要繼續(xù)講課。
卻見課后的休息時間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便做罷,淡淡的說了一句下課,便離開了庭院內(nèi),順著一旁的走廊廊道走去,似乎正準(zhǔn)備回房的模樣。
念酒見了柳輕扶離開,正準(zhǔn)備起身追上去的時候,卻突然被一段聲音打斷了。
“嗨!”
這時一個少年從旁邊探了過來,一雙明目看著念酒,話語中透露著敬佩的望著念酒說道。
“我剛看你那樣動靜,卿河君竟然沒有罰你,厲害?。 ?/p>
念酒聽了耳旁傳來的聲音,轉(zhuǎn)過頭望去,便見眼前一面容白凈秀氣的少年,正望著自己。
那少年烏發(fā)僅一只木簪簡單束起,白凈秀氣的面龐讓人提不起戒心,衣著微墨,卻是一張很干凈白愣的面容,卻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說道。
還沒等自己回答,便聽到一聲溫和的聲音傳來。
“在下南嶺儒城故家嫡系之子,故作霖?!?/p>
話語間念酒看向那人垂首淡道,拱手施禮間,舉止投足禮數(shù)全貌周全如斯,溫雅淡逸,給人一種溫和自若的感覺。
“哎,霖子你啥時候來的,我都沒看到你!”
而剛才正對著念酒說話的那少年見了故作霖,便一臉驚嘆的說道。
而那人聽了少年的話,只是面容淡漠,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卻沒有看向那人,只是輕啟唇瓣道。
“普公子。”
那少年見了他這副模樣,微撅了撅嘴望著他,一副無奈的模樣,似乎還隱隱透露著失望,望著他說到。
“你說咱好不容易才見了來著,你反應(yīng)這么冷淡啊……”
那少年說著便搭上了那人的肩膀,一副咱兩個是好哥們的模樣,看著面前剛剛認(rèn)識的那個少年笑嘻嘻的解釋道。
“我叫普安常,小霖子是南嶺書香世家儒城故家的長子,他們家從來做石墨畫卷買賣,可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我們小時學(xué)堂還是一起上的呢!”
那少年話語熱情熟絡(luò),而他身旁的那人卻只是面容冷清,垂眸望著地面不語,看起來也不是很熟系的樣子。
“話說回來,你是誰呀?我以前來的時候好像都沒有看過你哎,是新來的嗎?”而那少年也沒發(fā)現(xiàn),說著便望著念酒問到,一副好奇的模樣。
念酒聽了那少年的話,眨了眨眼睛,愣了愣后,才回到。
“我叫念酒,我現(xiàn)在,暫時住在柳府吧?!?/p>
“嗯?”
普安??粗罹频哪抗馕⑽⒁苫?,微微想了想,而后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看著念酒說到:“哦——我知道了,你是比我們還提前來的吧!
“我剛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懵,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準(zhǔn)備呢,就被我那大哥給趕了出來,差點(diǎn)就趕不上了嘞……”
普安常說著便慫了慫肩,一副無奈的模樣,說到后面時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后怕的模樣說著。
“還好趕上了,要不然我那大哥可不得把我趕出家門……”普安常說著便嘟著嘴,抱怨的說到,要不是他速度快給趕上了,還指不定等他回去了他大哥怎么說他呢。
普安常接著道:“不過還好,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小霖子,這下就不無聊啦!”
普安常慶幸地說著,微揚(yáng)起嘴唇,還抬手拍了拍自己身旁故作霖的肩膀,一副隨性的模樣。
而故作霖聽后,也沒有什么表示,面色不改的淡然道?!捌沾蟾邕@么做,也是對你好的?!?/p>
呵呵呵……
普安常聽了自家好友這番話后,就只想在心底默默的吐槽幾句。
他那好大哥讓自己來的時候竟然還要派個人跟在他的身邊,以防著自己在柳府又闖出什么禍來……
這就算了,讓人跟著就讓人跟著吧,他普安常這輩子怕過什么事?就只是怕他大哥了一“丁點(diǎn)”而已……
再說了,自己不就是上樹掏了個蜂窩嗎?結(jié)果跟著來的那家伙竟然還偷偷背著他和大哥通風(fēng)報信!你說這至于嗎??
結(jié)果就是以防止自己闖禍,他大哥就和他信誓旦旦的說著。
什么要是自己在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啊,回去了就天天把他關(guān)在家里,不讓自己出來……連門都不讓邁出一步!
真是,太過分了!
普安常正在心中憤憤地想著時,念酒卻突然間瞥見不遠(yuǎn)處的一個大約二十來歲,衣著華麗的男子。
正蹲在角落旁,埋著頭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東西……
而普安常見了,只是將頭湊近了些,對著念酒悄聲說到。
“他就是一個傻子,這里有點(diǎn)問題,最好別理他……”說著普安常便指了指出自己的腦袋,示意著道。
而普安常的話音還沒落下,念酒便看見不遠(yuǎn)處普安常所說那個男子微微聳動著肩膀,低著頭似乎尋找著些什么……
邊尋找還邊念叨著嘟囔嘀咕著些什么,“蛐蛐…我的蛐蛐兒……”
而站在一旁的故作霖聽了普安常的話,眉頭一皺,便開口道,“不可在背后議論他人,剛才在課上講的你可是沒聽進(jìn)去……”
普安常見故作霖那說的話就開始頭疼,還沒有等那故作霖止住話語,普安便急忙開口打短斷道。
“那哪能、卿河君剛剛課上說的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都記在腦子里呢!我剛才這不是見了你嘛,一時激動,就開始亂說話了嘛?!?/p>
普安趕忙擺手解釋到,信誓旦旦的望著故作霖說完后,又開始了嬉皮笑臉的望著面前的故作霖。
心里卻是叫慘著慌的一批……
這可不能承認(rèn)啊,這要是被大哥知道了,那我可就慘了……
指不定回去又是要挨罵的了。
這回好不容易才有了一次出來的機(jī)會,自己還沒玩夠嘞……要是才剛來沒多久就被大哥知道了我又亂說話了的話,肯定又要把我?guī)Щ厝リP(guān)在府里不讓我再出來溜達(dá)了……
這可是好不容易一次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可不能因為這么一個小小的失誤給斷送了我的大好前途啊。
故作霖望著那少年的模樣,微啟唇瓣,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來,只是好意勸告的說道。
“普公子可是要記得,下次可別再口無遮攔就行。”
雖是這樣說,但故作霖的模樣卻是比剛才好了許多,雖算不上是和顏悅色,但也沒有剛才那般疏遠(yuǎn)冷漠了。
“嘻嘻嘻,好,聽小霖子的!”
普安常笑嘻嘻的說到,可算是放下心來了。
還好這柳家的商學(xué)塾不許讓陪同的,要不然小福子那家伙聽到了,肯定又要跟他大哥告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小福子不在,這就是我的天下了!
?。ㄒ馕姆g為:哇哈哈!哈哈哈……只要小福子不在!大哥就管不著啦~所以我愛怎么玩就怎么玩!生活真美妙呀~)
普安常在心中洋洋得意的想到,這越想啊,就越開心,完全就沒有注意到別的事物。
然而結(jié)果就是,普安常明顯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
而剛剛他們說話的聲音并不能算是小的了,至少在場周圍的人大多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自然,在不遠(yuǎn)處墻角旁的那個男子也聽到了剛才那番話。
“我…我不是,不是傻子……”那個男子聽到了眾人的話后,略微攥緊了自己的衣服,把腦袋深深的埋在了膝蓋上。
那男子的頭發(fā)幾乎擋住了他的整張臉,神色有些蒼白難堪,卻仍然還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小聲嘀咕著說到。
“不…不是,我……不是傻子。”
雖然這話除了他自己大概也沒有誰能聽到,就算是聽到了,也只會嘲諷他幾句……
而周圍的人看向他的目光驚訝疑惑,都在小聲的議論紛紛著……
“那個人是誰呀……”
“你還不知道吧,那個男的是南嶺何淺縣縣令唯一的子嗣,可寵的要緊。這不,一個小小的縣令官品,還硬是把自己兒子給塞了進(jìn)來?!?/p>
“這是想讓他來學(xué)什么,你瞧他那樣子,是來學(xué)怎么吃飯了嗎……”又是幾聲嘲笑。
“可惜這人腦子有點(diǎn)問題,命不好啊……”
“是嗎,我好像以前也聽說了,這南嶺何淺縣的縣令可是寵兒子寵的要緊,恨不得把什么好的東西都送到他的面前,可謂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
“這也可以呀,為了把自己兒子帶進(jìn)來也費(fèi)了不少力氣吧?只可惜了,腦子有點(diǎn)問題……”
“他腦子有問題來柳家商學(xué)塾干嘛?我們可都是憑本事才好不容易進(jìn)來的?!?/p>
“來了也就是為了長長見識,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畢竟聽聞柳家公子“卿河君”的稱號,那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啊!今天課上見了,果然是名不虛傳、絕非不假。”
“我遠(yuǎn)遠(yuǎn)看著去就能見到,那談吐氣質(zhì),不愧是皇城排行榜上列于首榜的世家公子啊,身份顯赫,絕代風(fēng)華啊?!?/p>
之后講的無非就是關(guān)于柳輕扶之類的一系列的贊嘆之類的了……
現(xiàn)在他們這般年紀(jì)的少年無非都是隨意議論一些自認(rèn)為比較有趣的東西,拿出來分享一下,彰顯著自己懂得比較多一點(diǎn)……
可誰知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被別人聽了去那豈不就是要被議論紛紛了嗎,倒也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
而剛才那個被眾人議論紛紛、一笑而過,而后拋之腦后的男子,也在眾人議論時早已沉默了下來,縮在一個角落低垂著腦袋抱膝不動,也察覺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念酒聽了眾人的話后,微微偏過頭去,望著那男子的這般模樣,微微抿了抿唇,卻也沒有說些什么。
而這時,眾人都沒有注意到前排的一位一直都沒有出聲的少女正靜坐在案前,直到眾人的談話聲越來越大。
她才有所反應(yīng),不輕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緩緩站起身來,做出了一個眾人意料之外的舉動。
“安靜點(diǎn)?!?/p>
那少女說著便起身整理了一下桌案上的書籍,沒有理會眾人皆聚集到她身上的目光,淡定自若地自顧自的抱著書籍轉(zhuǎn)身從后門旁離開了。
那個少女說出話時,全場寂靜無聲,只有清晨鳥鳴的風(fēng)葉颯颯的聲音……
直到那少女離開后,眾人沉默了三秒后,才有人先反應(yīng)過來,不滿出聲詢問道。
“那誰啊……”
那么大的性情脾氣,我們只不過是都說了幾句話嘛……還吵著她了?
那心有不滿的人心里默默地想著,卻也沒有明面上說出來,只不過是心里面有些不滿懟擠。
只不過這時,另一個人知情的人聽了,只是撅了撅嘴回到。
“吶,景坊御院史記書博的堂妹,欣傾景家的嫡出三小姐。”
那人說著那人便朝著那少女離開的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道:“這不……看不出來呀?!?/p>
似乎并不在意剛才少女的舉動和言語,只不過是有些好奇和八卦眾人的態(tài)度。
“哪敢啊……”而剛開頭說話的那個人只是默默的回了一句,他可不過只是一個小老百姓,好不容易擠破了腦袋拼了命才進(jìn)來的。
十年寒窗苦讀,就為了柳家學(xué)塾的學(xué)習(xí)和競爭機(jī)會,好讓自己以后有個機(jī)會奇遇和發(fā)展空間。
這柳家學(xué)塾可是有幾年沒有舉辦了,他本以為都沒有希望了,結(jié)果沒想到這次竟讓他意料之外……是的好好把握這次機(jī)會。
而且聽說這次的商學(xué)塾是卿河君親自教授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若是日后也是柳家卿河君教授的話……若是能攀上什么關(guān)系,那指不定日后的路就平步青云了。
不過現(xiàn)在他們這種平民老百姓的,哪敢和他們這種有關(guān)系、有背景、有身份、嬌生慣養(yǎng)、金枝玉葉的大小姐大少爺比啊,一不小心得罪了那可就……危險了。
而剛才回話的那人,見了剛才那問話的人似乎有些不滿剛才那少女的言語舉動,卻也沒有敢多說些什么的模樣。
卻也看到了他眼中那一絲的暗色的微光,心里面也不知道打些什么小心思。
那原先剛才回話的白衣男子只不過是微微挑了挑眉,唇角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看著剛才的局面……
卻乎的聽到身旁有人突然問道,“你說的是景家三小姐景婉瑩?”
似乎沒有料到會有人問自己,那白衣男子回過頭去便看到面前的少年左右不過十幾來歲的模樣,一張白凈清秀的模樣,面上似乎還帶著星點(diǎn)般的笑意盈盈望著自己。
那白衣男子唇角微勾,似乎起了幾分興趣的模樣,隨后便轉(zhuǎn)身面對著少年微微躬身行禮,舉止得體的說道。
“不知這位公子是哪家小公子,此次可是前來參加柳家學(xué)塾的嗎……”
念酒看著面前那白衣男子這番舉動,微微抬手撓了撓腦袋,似乎有幾分生澀開朗的模樣,“也沒什么啦,就是…比你們前幾天早到的吧……”
念酒心想著回到,不過你要問他怎么在這?那當(dāng)然是因為無聊啦!
有好玩的東西怎么能不來湊一湊呢?這可不是他的性格??!
念酒想著,還沒有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還有什么舉動,接下來耳畔邊便傳來了周圍的談話聲。
“哎…景家小姐?就是那個從小就聰慧伶俐,頗有醫(yī)學(xué)天賦的欣傾景家三小姐?”
“不會吧,她這次竟然來柳家商學(xué)塾了?不是說她常年在家理研醫(yī)術(shù)不出來的嗎……”
“這種事情誰知道,也許只不過是突發(fā)奇想就出來了?不過媽呀,我剛才竟然見到了景家小姐……這趟來簡直是值了?!?/p>
“那可不,連柳家卿河君都見過了,可還有什么比這更值的?!?/p>
“不過話說回來……那皇城景家的三小姐聽說她小時候可厲害了,從小聰慧,醫(yī)術(shù)卓杰,還能妙手治百病呢?!蹦莻€人說著就忍不住有些乍舌了。
另一個人聽了,有些嫌棄的看著剛才那講話的人切了一聲后,便開始夸夸其談了起來,似乎對這種街坊傳聞鄰里小道了如指掌。
“可不是嘛,傳聞倒是那樣的,冰清玉潔聰明伶俐,醫(yī)學(xué)上面的天賦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奇才,今日一看好像也是這樣。
“我剛剛就看到她手里面拿著一本百草醫(yī)典的書在看。”
“嗯?!眲偛耪f話的那個人聽了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不過這脾氣好像有點(diǎn)不好……”
那人說著便小聲嘟囔著說道,似乎不敢說太大聲出來,卻有些忿忿不滿的樣子。
而那白衣男子聽了眾人的談話交流后,也沒有什么表示,只不過是目光略有所思了一二,而后便收回目光來。
等念酒把他們說的話聽了個大概后,剛回過頭來,就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站在的他面前的那個白衣男子不見了。
哎,人呢……?
念酒四處張望著,正奇怪的剛才那個人怎么突然就不見了,而且剛才看他的那個模樣也不像是來學(xué)習(xí)的弟子呀。
不過隨后就被剛才結(jié)識的普安常和故作霖給叫了過去聊天了,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